早上5點我喊起周彪,一同到操場上跑步,開始跑了十圈,周彪就氣喘籲籲的慢了下來,我也不等他了。我一次又一次超越他不過他還是堅持陪我跑完二十圈。


    我停下來,周彪,就要往草地上躺。


    我拉住他:“別躺下,跟著做幾個動作。”


    於是,我開始練起了二師父教我的八段錦,周彪就跟著我練起來,我給他說著要領,和唿吸方法。一套動作下來。


    周彪說:“你練著什麽拳啊?”


    我給周彪講了八段錦的好處。


    又和他對練了一陣散打。


    練了一個多小時,周彪說:“受益匪淺啊!你要能天天和我一起鍛煉就好了啊!”


    我說:“隻要我在學校,就能天天和你一起鍛煉啊!”


    我們去食堂吃了早餐,在校園的林蔭大道,慢慢溜達。走到一個長椅前,周彪和女學生打招唿,他說是她老鄉低一屆。


    特別清純靚麗湘西妹子,在練習素描。


    周彪說:“你會畫畫嗎?”


    我說:“會一點點啊!”


    周彪說:“你這會一點點,就不的了吧?”


    我說:“就是隻會會一點點啊!”


    這時那個女學生說:“學長,謙虛了,你就教教我吧?我給的當模特如何?”


    那個女學生,站起身把手裏的畫板和碳棒遞給我。


    我也想驗證一下,靈蘊師太教我畫人像的技巧,賦予在素描上會咋樣。


    靈蘊師太教我刻畫人物肖像,要用心去感知,人物的麵部表情,在紙上的筆,就仿佛你的手指在觸摸人物的肌膚,感知肌膚的溫度。才能完美刻畫人物的神態。


    我手握碳凝神靜氣在畫板上刻畫,那個靚麗的湘西妹子。那一刻我看見了一個長發披肩的靚麗女孩,站在我的麵前,她用思索的眼神看著我。她的眼睛是那麽清澈明亮,彎彎細眉,忽閃忽閃的長睫毛,小巧筆挺的鼻子下一張小嘴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在傾訴什麽。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樹蔭的縫隙,照在她半邊臉上。是她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這時,一陣清風拂起她的一縷青絲。


    我收住心神,又迴到現實中來我還是坐在長登上手裏畫板上,一清純靚麗的美女躍然紙上。


    我在畫麵左上角寫了“晨思”兩個字,把畫板遞了過去。


    這時那個女學生驚訝道:“學長,你這是隻會一點點嗎?能把人物刻畫如此有神,我們係的美術老師,也沒有幾個有如此能力吧?”


    我對周彪說:“彪哥,我畫的像不像啊?”


    周彪說:“何止是像啊?簡直一模一樣啊!”


    周彪這時問那女學生說:“小惠,能把這幅畫,送給我嗎?”


    小惠說:“不行,我要留下這幅圖,去參加,學校的展覽,我覺得能獲獎啊!”


    我連忙說:“參展還是算了吧?隨手畫的拿出去會丟人現眼啊!你還是送給彪哥吧?”


    小惠又說:“不,我覺能獲獎。”


    我無語了,就和周彪迴了實驗室,繼續我們的課題研究。


    校園生活就是,宿舍,餐廳,實驗室,圖書館。課堂聽客座教授講課。


    又過了兩天鄒教授對我說:“中醫藥大學的李教授約我們在一家見上一麵。”


    下午,我和鄒教授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一家茶館見麵。


    看到李教授那一刻,須發皆白,但是麵帶紅光,說話中氣十足。


    接下李教授開始問一些中醫的常識。從《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頻湖脈學》《子午流注》他提問的內容 你都對答如流。


    李教授又問我:“鄒教授說你曾跟過一個師父係統學過一年,不知你老師是誰?”


    我說:“鍾南山靈蘊師太。”


    李教授驚訝的說:“你是說,鍾南山那個行蹤飄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靈蘊師太啊!”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李教授又說:“靈蘊師太,都教你什麽啊?”


    我說:“祝由十三科。”


    李教授說:“你說是幾乎失傳的祝由術嗎?”


    我又點點頭。


    這時候,茶館夥計說,有醫生嗎?有懂醫術的嗎?這裏有個人暈倒了啊!快來幫個忙。


    李教授看看我說:“這是我學生,讓他去看吧!”


    我跟著夥計來到另外一間包廂,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被人扶著坐在地上。我一看這人臉色發青。


    我說:“快讓病人平躺下。”我抓住病人手腕


    沉澀脈脈位較深,往來艱澀不暢,結代脈脈來緩慢,時有中止,止無定數;代脈則是脈來動而中止,不能自還,良久複動, 細脈是脈細如線,但應指明顯;弱脈是沉細無力而軟。


    這時李教授和鄒教授也過來了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他倆說:“是心梗。”


    這時我凝神靜氣,意念神庭穴腦海中那個圓形窗口出現,我想著心梗治療,那個虛擬人形又出現了啊!


    內關穴,郤門穴,心俞穴,厥陰俞穴依次閃亮。我意念沉丹田,把腹中一縷白光凝聚在右手中指,分別向對應的穴位刺去,一道道白光射入病人的體內。


    “夥計,快拿一碗涼水來!”我向夥計喊到,夥計端過來一碗涼水,我接過碗,用手指蘸水在病人胸前,畫了一個安心符,中指再次一道白光射入病人心俞穴。


    病人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


    我再次把意念,集中在神庭穴,腦海中那個窗口再次出現,我想看看這個人的心髒病變。這時一個跳動心髒顯示在窗口裏。我看著那顆跳動的心髒紅色的血液從流進心室,通過三尖瓣間流動。左側血管明顯有血管堵塞情況。


    我收迴意念,問那個病人,你現在好點吧!


    病人站起來說:“伸伸胳膊,又墩墩腳說沒事了啊!”


    我對他說:“大叔,你左心血管有堵塞,你引起重視啊!你平時是不是經常,胸悶氣短,偶爾有心胸刺痛感啊?”


    那個病人說:“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啊!你咋看出來的啊!”


    我說:“號脈!”


    旁邊有個年輕人:“切,號脈,都是糊弄人的把戲。”


    這時李教授過來對著年輕人說道:“年輕人,我就不用給你號脈,就知道,你晚上盜汗多夢,舉而不堅,早泄。”


    年輕人無語的地下頭。


    我對著李教授舉起大拇指說:“李教授你牛!要是中醫界都是你這種人物,誰還敢再貶低中醫。”


    李教授說:“你難道看不出那家夥的病嗎?”


    這時那個患病的中年人問:“我這病治嗎?”


    我說:“有,花十萬左右裝個支架,一星期就好了是無症狀了,但是當然也可以中醫保守治療,針灸刺激心血管自愈能力清除瘀堵半年即可痊愈。”


    李教授看著我笑著不說話!


    那病人說:“小兄弟,你在哪家醫院上班啊?我去找你保守治療啊!”


    我說:“對不對,我不能給你治療,我還是學生,沒有行醫資格啊!”


    那病人又說:“按您的意思,你今天救了我的命,還犯法了啊?”


    我說:“從法律上講今天的事我是犯法了,但是,如果我不救您,出了意外我就是不道德。”


    這時李教授說:“你來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找我吧!我給你保守治療咋樣啊?”


    你個病人看看李教授又看看我沒有說話。


    我說:“這是我老師,你還猶豫啥呢?你沒有什麽事情一天內你不要洗澡?”


    我突然又覺得說這句話有點不妥,這個病人肯定會想:我剛才昏厥時老師不來救我,讓學生來救我啊!


    我和李教授鄒教授又迴到我們的包廂,繼續喝茶。


    這時李教授說話了:“就剛才那情況沒有銀針我也未必能救他啊!”


    我說:“李教授您太謙虛了啊!”


    “我可沒有謙虛啊!你剛才的手法,是以氣化針,並運用了祝由術。不過,這種行為有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啊!如果當時你沒有救活他,出了意外豈不是很麻煩啊?”


    我點點頭:說:“可是,師父告訴我,治病救人,醫者仁心啊!要是,顧慮太多,他有可能真的出了意外不是嗎?”


    李教授又對鄒教授說:“你這學生,真是難得啊!心如止水。”


    鄒教授說:“那跟你說的事您看可行?”


    李教授說:“不行你直接把這個學生給我吧!轉學到我們學校吧?”


    鄒教授說:“那不行,我們還有課題在研究呢!一周隻能去你那裏上兩到三節課,到時,參加畢業考試合格,你給他發畢業證。讓能考行醫資格證考試。”


    李教授:“也隻能這樣吧!”


    隻能迴到學校等李教授的消息,這雙方學校溝通,如果,單單是轉學就好辦了。那邊學校收,這邊學校放人就行。關鍵我們學校不放人啊!那邊的學校得再為建立學籍這種一個學生擁有同時擁有兩所學校的學籍是首例啊!


    依然是早上和王輝一起跑步,練拳。過了一個星期,我晨練完和我們三個室友準備開始一天科研項目,鄒教授來了做了相應的工作安排,對我說:“王輝,你今去中醫藥大學吧!一會兒有人在學校門口接你。忙完工作有人會送你迴了。”


    過了有20分鍾,傳達室打來電話說接我的人到了。”


    我走向學校大門,一輛紅色的夏利汽車停在學校門口。


    車上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對我說:“你是王輝?”


    我點點頭。


    “上車,李教授讓我來接你。“邊開車門說到。


    上車後,美女一邊開車一邊自我介紹:“我叫李鴻雁,李教授是我爸爸,中醫藥大學大三學生。”


    我說:“幸會。”


    “咯咯”李鴻雁笑著說:“挺能裝啊!”


    我扭頭看著她說:“裝什麽了啊!”


    李鴻雁又說:“裝傻逼啊!不過你的確有點貨啊!你竟然當著我爸的麵用中醫手法救活一個心梗暈厥病人啊!”


    我說:“不能見死不救吧?”


    李鴻雁又說:“你就不怕,出意外惹上麻煩啊!”


    我說:“師父教導我醫者仁心,見死不救良心不安。”


    李鴻雁說:“道理是這樣說不錯,人心難測啊!你就做好了,沒有人說你好,你做錯了,人都說你錯。”


    我沉默了一會說:“是啊!也許就是人性的弱點吧!”


    我們一路聊著天就到了中醫藥大學,車子直接開到科研大樓樓下。


    李鴻雁帶著我走進,一間小禮堂。台下坐滿了人,前幾排有男有女幾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李教授說:“歡迎王輝同學,給大家展現傳統中醫精湛技術。”


    這時,台下傳來一陣議論聲。前排的幾個人竟然有人說:“老李你搞什麽名堂啊?哪裏找這樣一個乳臭未幹小子啊!”


    我看著李教授問:“李教授,我是來上課啊!你帶我到講台上幹嘛?”


    李教授說:“對啊!你就是來上課的啊!是給他們上課啊!”


    我有點懵圈了,這時台下更加嘈雜,特別是前排那幾個老家夥聲音更大。


    這時李教授走到我跟前貼著我耳邊小聲說:“小子,給他們顯示一下你的絕活。否則,我們都不好收場啊!”


    我心想豁出去了看來不露一手,真的不好收場啊!不能把人丟到這裏啊!不但自己丟人我們學校的臉丟了。


    我走到講台前邊,這離前排的排桌子上擺著幾瓶塑料瓶裝水。我凝神靜氣,意守丹田,把那顆珠子上散發的月白色光芒凝聚在右手中指上,連續指向那幾瓶水,幾道白光像劍一樣射向水瓶,瓶子像被針刺破一樣流出水來。


    前麵,幾個老家夥一個個張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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