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漢在院子裏活脫脫像個被戳了菊花的野獸,扯著嗓子鬼哭狼嚎,那動靜簡直能把死人都給吵醒。劉寒柔被這陣仗折騰得腦袋嗡嗡響,心裏把劉老漢祖宗都問候了個遍,最後實在扛不住困意,才勉強眯著了。


    天剛蒙蒙亮,劉寒劍跟個做賊心虛的王八羔子似的,偷偷摸摸潛迴了家。他心裏一直惦記著昨晚慌裏慌張落下的劉老漢的傳家寶貝,其實心底也暗自盼著劉老漢早歸了西,這樣他就能順順利利把東西卷走,遠走高飛,去那窯子裏逍遙快活。


    他輕手輕腳地溜進劉老漢的房間,那眼睛滴溜溜轉得像個偷油的耗子,一看屋裏沒人,先是一愣,緊接著那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臉上那副竊喜的模樣就跟剛嫖了個免費的婊子似的:“哈哈,老東西指定是死透了,這下可沒人能管老子的屌事了,這家裏的金銀財寶和那些個騷娘們兒都得歸我啦。”


    於是,他跟個發了瘋的土匪進村搶糧似的,在屋裏一通胡翻亂找,把櫃子裏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就跟垃圾場似的,抽屜被他拽得“哐哐”響,跟敲破鑼似的。就在他翻得正起勁兒的時候,劉老漢跟個從地獄爬出來的冤魂似的,悄沒聲兒地出現在他身後。劉老漢瞅著劉寒劍那副貪婪的醜惡嘴臉,心裏那火“噌”地一下就躥上了天靈蓋,比那火箭發射還快。


    他猛地一嗓子吼道:“劉寒劍,你個狗娘養的雜種玩意兒,在找啥呢!是不是在翻找你爹我的屌毛做弦去彈棉花,順便再用你那屁眼去接客賺錢啊?”


    劉寒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三魂七魄都出了竅,身子猛地一抖,兩條腿跟軟腳蝦似的一軟,“嘩啦”一下,尿了一褲子,那騷哄哄的味兒立馬在屋裏彌漫開來,比那公共茅廁還難聞。他驚恐地轉過頭,瞅見劉老漢正惡狠狠地瞪著他,“哇”的一聲就哭開了:“爹……爹,我錯了,我以為你……你死了,我就是迴來瞅瞅。我不是人,我是個連豬狗都不如的傻逼玩意兒,求你別整我了,我給你跪下舔鞋底都行。”


    劉老漢氣得臉漲得像個熟透的豬頭,額頭上青筋暴得跟那暴漲的蚯蚓似的,手指差點把劉寒劍的眼珠子給戳出來,大罵道:“你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畜生!你就這麽盼著我死?你昨晚對我下黑手,把我腦袋都差點砸成爛西瓜了,現在還想迴來偷東西,你那點人性是不是都被你媽屁股裏的髒東西給糊住了,還是被你自己的屌毛塞住了屁眼,拉不出屎來憋傻了?”


    劉寒劍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跟那唱戲的小醜似的,辯解道:“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喝多了,腦子跟被驢踢了又被門夾了似的,你就饒了我這一迴吧。我給你當牛做馬,天天給你按摩,讓你爽到飛起來。”


    劉老漢冷哼一聲:“饒了你?你他媽在做夢呢!你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兒,我今天非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讓你生活不能自理,隻能躺在床上流口水,像個腦癱兒似的。”說著,劉老漢抄起身邊一根木棍,像個發了狂的夜叉似的朝著劉寒劍掄過去,嘴裏還罵著:“我讓你嚐嚐得罪你爹我的厲害,我把你那兩條腿打斷,讓你隻能在地上像隻臭蟲似的爬著要飯,再把你扔到豬圈裏,讓母豬玩你屁眼,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劉寒劍一邊左躲右閃,一邊繼續求饒:“爹,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會改過自新的,我會好好孝順你,我給你找一堆窯姐兒,讓你玩個夠,還幫你玩幹淨屁股,求你別打了。”


    劉老漢根本不聽他那一套,邊打邊罵:“你這滿嘴噴糞的騙子!我再也不會信你了。你給我滾出這個家,永遠都別迴來,不然我把你根割了喂狗,再把你扔到糞坑裏淹死,讓你死了都不得安寧,屍體被老鼠啃得精光。”


    劉老漢眼睛暴突,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血絲如蛛網般密布,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咆哮:“你個狗娘養的,傻站在那兒像個被玩傻的傻逼!還不快點給老子捶背,要是捶得不讓老子爽到爆,我今天就把你那兩顆卵蛋像捏臭蟲一樣捏爆,再拿根生鏽的針把你屁眼縫成麻花,讓你拉屎隻能從嘴裏噴出來,像個肛門堵住的傻逼鯨魚!”


    劉寒劍心中怒火熊熊燃燒,猶如火山即將噴發,可畏懼劉老漢的殘暴,隻能強壓怒火,挪到劉老漢身後,有氣無力地開始捶打,動作如同機械般生硬。


    劉老漢一邊哼哼唧唧,一邊嘴裏噴出的髒話比茅坑的臭蟲還惡心:“你這是捶背還是給蚊子撓癢癢?是不是沒吃飯,軟手軟腳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是不是你爹當年玩你媽玩得不夠猛,才搞出你這麽個沒卵用的孬種?”


    劉寒劍咬著牙,手上加了把勁,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這下行了吧,你個老不死的別太囂張。”


    “你個兔崽子還敢跟我頂嘴?我讓你捶個背咋了?這是你上輩子欠我的!你就該給我當牛做馬,舔我菊花!”劉老漢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劉寒劍,眼神好似能把人剝皮抽筋。


    劉寒劍心裏的火“噌”地一下就躥上了天靈蓋,但還是強忍著,手上的勁道愈發重了些,每一下都像是帶著滿腔的怨恨。


    可劉老漢還是不依不饒:“你看看你這傻逼樣,捶得一點節奏感都沒有,左邊輕點,右邊重點,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是不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把你腦袋當球踢,才踢成這副蠢樣?”


    劉寒劍終於徹底爆發,雙手高高舉起,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狠狠捶下去,嘴裏怒吼:“你個老雜毛到底要怎樣!我受夠你這張臭嘴的挑剔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整天就知道作威作福,你就像個發情的公豬,除了會拱女人,還會幹啥?”


    這一下可把劉老漢捶得疼得“嗷嗚”一聲,好似被人猛捅了菊花:“你個逆子,竟敢下這麽重的手,你想把老子捶死啊?你是不是想早點繼承這破家,好出去找一群窯姐兒把你那根玩斷啊?”


    劉寒劍也怒吼著迴罵:“是你逼我的!我已經很努力在做了,你卻總是不滿意,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兒子看,你就把我當你發泄的工具,你個變態老混蛋!你除了會喝酒找女人,還會幹別的嗎?你是不是得了梅毒,腦子被爛掉了?”


    劉老漢捂著背,疼得直抽抽,臉上的肌肉扭曲變形:“你這就是不孝,我是你爹,我讓你做這點破事都做不好,還敢對我動手,你會遭天打雷劈的,你個狗雜種!你就不怕出門被雷劈成焦炭,然後被野狗叼走你的根,當香腸啃嗎?”


    劉寒劍滿臉通紅,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天打雷劈?你整天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我在這個家還有個屌毛地位?我就像你養的一條狗,不,連狗都不如!你就是個垃圾,把家裏搞得像個公共廁所,到處都是你的騷味!”


    劉老漢氣得渾身哆嗦,像中風患者發病一般:“你說什麽?我把你養大,你就這麽跟我說話?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早知道生下來就該把你扔到茅坑裏淹死,讓你和屎尿一起發酵,變成一堆臭不可聞的爛泥!”


    劉老漢見劉寒劍那副作死的模樣還敢頂嘴,立馬眼冒兇光,猶如被激怒的惡魔,扯著嗓子破口大罵,聲音尖銳得好似能劃破蒼穹:“狗日的,給老子捶背都捶得跟個陽痿早泄、大腦進水的傻逼玩意兒似的,現在立馬給我跪下來,用你那張臭嘴把老子這雙腳舔得他媽能反光,每一個腳趾縫都不許放過,把上麵的死皮、腳汗、汙垢統統舔幹淨,要是敢有半點兒差池,我馬上出去召集村裏那幫整天遊手好閑、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青皮無賴,讓他們把你這小雜種揍得連你祖宗都認不出你,先把你根扯下來喂狗,再用燒紅的鐵條捅進你屁眼,攪得你腸穿肚爛,讓你下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像坨發臭的爛泥,流著口水喊爹,還得求著老子賞你口屎吃!”


    劉寒劍一聽,也怒發衝冠,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扯著嗓子迴罵:“我去你媽的,我才不舔你那雙比千年茅坑還臭、長滿流膿爛瘡、臭蟲亂爬的腳,你個老不死的變態狂、老色鬼、老畜生,別他媽再做你那惡心巴拉的春秋大夢了,還想指使我,我早就受夠你這坨從地獄爬出來的狗屎了!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劉老漢嘴角一撇,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哼,你個小雜種敢違抗我?我這就出去叫人,看你能在我麵前囂張到什麽時候,等會兒別他媽跪地求饒,老子可不會心軟,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說完,作勢就要往門口大步邁去。


    劉寒劍心裏有點發怵,雖然滿心不情願,但還是乖乖跑去弄水,嘴裏不停地咒罵著:“你個老混蛋,你就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這老東西千刀萬剮,把你的屌割下來喂豬,把你的心肝脾肺腎挖出來喂狗,讓你嚐嚐什麽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你就像個瘟神,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也是汙染土地!”


    水端來後,劉寒劍黑著臉,滿臉厭惡和仇恨地開始給劉老漢洗腳。劉老漢看到劉寒劍這副慫包樣,得意地狂笑起來,那笑聲在房間裏迴蕩,猶如惡魔的咆哮:“哈哈哈哈,這才像話嘛,你就該像個婊子一樣乖乖聽話,早這麽識趣不就沒事了,非得逼老子動手。你這小廢物,也就隻能給我端茶倒水、洗腳舔腳,還能幹什麽?”


    劉寒劍心裏的怒火瞬間爆棚,瞅準劉老漢一個不留神,猛地從旁邊抄起一勺滾燙的開水就倒進去。劉老漢的腳剛一碰到那開水,“嗷嗚——”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劃破天際:“你個狗娘養的小雜碎,是不是想把老子的腳燙熟了,好拿去給你媽當豬蹄啃啊!你是不是想謀殺親爹,好繼承我這點家業,然後出去嫖妓,把自己搞死啊?”


    說著,劉老漢把那還滴著髒水、散發著令人作嘔惡臭、仿佛帶著地獄氣息的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踹向劉寒劍的臉。劉寒劍根本來不及反應,被踹得像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摔倒在地,臉上還印著一個濕漉漉、臭烘烘且帶著泥垢、仿佛被惡魔詛咒過的腳印,那股子臭味直往他腦仁裏鑽,差點沒把他熏得背過氣去。劉寒劍又驚又怒,從地上爬起來,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眼睛裏燃燒著足以毀滅世界的熊熊怒火,怒吼道:“你這老畜生,簡直太他媽喪心病狂了!我好心給你洗腳,你卻用這臭腳踹我,你是不是從茅坑裏爬出來的蒼蠅啊?你是不是被婊子玩昏了頭,才變得這麽沒人性啊?”


    劉老漢卻坐在那兒笑得前仰後合,還一邊笑一邊挖苦嘲諷:“這就是你不聽話的報應,我是你爹,我想怎麽玩弄你就怎麽玩弄你,你就像老子腳下的一隻臭蟲,能奈我何?你就乖乖受著吧,傻逼玩意兒。你以為你能反抗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就是我養的一條狗,還敢咬主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寒劍被劉老漢那一腳踹得怒發衝冠,目眥盡裂,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暴起。他的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條條即將爆裂的高壓水管,嘴裏噴著唾沫星子怒吼道:“你這老不死的臭傻逼,是不是腦子被屎糊住了?把我當你發泄的工具,你那腳比他媽腐爛了一千年的死老鼠還臭,是不是剛從地獄的糞坑裏撈出來的?”言罷,他飛起一腳踢翻洗腳盆,那盆裏的水如同一發炮彈炸出的水花,四處飛濺,有幾滴水珠甚至直直地飛向劉老漢的眼睛,讓他一時睜不開眼。


    劉寒劍轉身像一陣狂風似的衝向門口,每一步都跺得地麵好似要裂開,嘴裏罵罵咧咧:“我去你媽的,老子受夠你這鳥氣了,你就自己在這破地方爛掉吧!你這種人就該孤獨終老,根萎縮成葡萄幹也沒人管,最後死了屍體被臭蟲啃得隻剩骨頭!”


    劉老漢見劉寒劍如此決絕,氣得全身像風中的樹葉般顫抖,又似一隻被激怒且肛門被捅的瘋狗,嗷嗷狂叫:“劉寒劍,你個狗娘養的不孝孽種,給我滾迴來!我還沒把你折磨夠呢,你敢踏出這門,就別他媽想再迴來,我讓你流落街頭,被一群野狗玩屁眼,然後再把你咬得遍體鱗傷,拖著你那殘缺不全的身體在糞堆裏打滾!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村裏的恥辱柱上,再到茅坑牆上用屎畫你的畫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忤逆不孝的東西,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胎盤養大了,才養出你這麽個玩意兒!”可劉寒劍哪會理會這瘋言瘋語,“哐當”一聲摔門而去,那聲音大得好似要把天震塌,房子都跟著劇烈搖晃,牆上的灰塵如雪花般簌簌落下,仿佛在為劉寒劍的離去而歡唿。


    劉老漢正原地蹦躂著撒氣,劉寒柔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劉老漢立馬把火全撒她身上,指著自己那隻臭腳咆哮:“你個小婊子養的,你哥跑了,現在你給我把這腳洗幹淨,洗不幹淨,我扒了你的皮,把你扔到窯子裏,讓你被千人玩萬人騎!你看看你整天打扮得跟個站街女似的,是不是出去賣了?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你個騷貨!”


    劉寒柔一聽,眉毛瞬間立得像兩把鋼刀,眼睛瞪得像要掉出來的銅鈴,也扯著尖嗓子吼道:“你個老雜毛,你自己作死別拉上我!我可不是你能隨便使喚的婊子,想讓我伺候你,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你以為你是誰?老了還這麽不要臉,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玩女人玩得把根都玩斷了,現在隻能在這兒欺負我們來找存在感?”話落,一口唾沫“呸”地吐到劉老漢臉上,那唾沫星子在劉老漢臉上散開,混合著他臉上的汗水,形成一種極其惡心的黏液,掛在他的皺紋裏。轉身扭著屁股就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劉老漢的心上,讓他更加憤怒。


    劉老漢被這一下弄得呆若木雞,半晌才迴過神,用手抹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那動作像是在擦一坨狗屎。他隨後像被點燃的巨型炮仗,劈裏啪啦炸開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是想把我氣死好繼承遺產?我含辛茹苦把你們拉扯大,你們就這麽報答我?我真是瞎了眼,才養了你們這倆忘恩負義的雜種!你們就像兩隻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早該在你們還在娘胎裏的時候就用鐵鉤把你們鉤出來,扔到河裏喂魚!你們出門就被雷劈成焦炭,生孩子沒屁眼,屁股裏長蘑菇,生瘡化膿!”邊罵邊在屋裏像個蒼蠅般亂竄,雙手不停地揮舞,把桌上的茶杯、碗碟一股腦掃到地上,摔得粉碎,那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裏如同死亡的喪鍾。嘴裏還不停念叨著各種缺德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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