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男一聽劉寒劍鬆口,“撲通”一聲跟個軟腳蝦似的癱倒在地,雙手像抽風似的在空中瞎撲騰,哭得那叫一個慘絕人寰,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鬼哭狼嚎道:“各位大俠啊,饒小的一條賤命吧!我胡子男對天發誓,要是不幫你們把這該挨千刀、遭萬剮的符咒毀掉,我就是那茅坑裏最臭的蟲,爛在陰溝裏永世不得翻身,不得好死!我定當拚了這條爛命,絕不敢有半點兒歪心思,要是敢有,讓我全家老小都跟著遭殃,祖宗八代都被人戳脊梁骨,在地獄都沒臉見人,求你們開開恩,信我這一迴吧!”


    劉寒柔一聽,眼珠子“噌”地一下瞪得像銅鈴,眼眶子鼓得都快爆開了,“啐”地狠狠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亂飛,大罵道:“你這狗娘養的雜碎,少在這兒給老娘扯犴子!今兒個把話撂這兒,你要是再敢跟我們耍心眼,姑奶奶我親手把你的皮扒得幹幹淨淨,像剝兔子似的,拿去做鼓麵,天天敲著給大夥解悶兒;把你的筋抽出來,搓成麻花繩,綁著你遊街示眾,從村頭遊到村尾,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瞅清楚了,敢糊弄我們,這就是下場!”


    林羽“嗖”地一下從空中如同一顆炮彈般直直砸落,撤了魔力,上前照著胡子男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那腳勁兒大得直接把他踹得在地上連著翻了好幾個跟頭,惡狠狠地罵:“你個癟犢子玩意兒,暫且信你一迴,你可給我聽好了,敢忽悠我們,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到那最臭的糞坑裏,讓你全家跟著倒黴,祖祖輩輩都抬不起頭來,在村裏被人罵得狗血噴頭,祖墳都得給人刨了!”


    劉茶默滿臉嫌棄,走上前,像甩毒蛇似的把符咒“啪”地一下拍到胡子男手裏,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來,扯著嗓子吼道:“拿著,這可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兒,你說能毀,就趕緊麻溜兒動手,要是敢磨蹭,耽誤了事兒,我把你祖墳刨得底兒朝天,骨灰揚得一幹二淨,讓你都沒臉見祖宗,看你還敢不敢拖拖拉拉,耽誤大夥事兒!”


    胡子男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符咒,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直往下掉,那汗珠子掉在地上都能砸出個坑來,聲音帶著哭腔,比死了親娘還慘:“這符咒封印強得邪乎,我一人根本搞不定,得去百裏外那鬼地方——靈淵穀,那兒靈力濃稠得跟糨糊似的,說不定能成。我拿祖宗十八代的命擔保,絕不敢騙各位啊!要是騙了,讓我斷子絕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劉寒劍眉毛擰成個死疙瘩,上前像拎小雞崽似的揪住胡子男衣領,咬牙切齒,牙縫裏都能擠出刀片來:“靈淵穀?那可是有名的險地,吃人不吐骨頭,你個兔崽子是不是想把我們往火坑裏推,好借機腳底抹油開溜啊?你要是敢,我現在就把你的四肢剁了,拿去喂野狗,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啃得骨頭都不剩,聽清楚沒?”


    胡子男嚇得臉色慘白,跟張白紙似的,腿一軟化差點又跪下,擺手搖得跟風車似的:“不敢呐,大俠!我現在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魚,任您處置,哪敢再造次啊!那地兒雖說險,可真是唯一的希望,求您信我這一迴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合計,眼下也沒別的招,隻能跟著胡子男去靈淵穀。一路上,胡子男像個受驚的耗子似的,在前麵小心翼翼地探路,時不時迴頭瞅瞅,那眼神跟做賊似的;劉寒劍等人像一群惡煞一般緊緊跟著,眼睛瞪得賊大,時刻防著他耍花樣,隻要他稍有異動,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小虎扯著劉寒柔衣角,小聲嘀咕:“姐姐,這壞蛋的話能信不?我咋瞅著他賊眉鼠眼的,不靠譜啊。”劉寒柔摸摸他腦袋,壓低聲音但透著十足的狠勁兒:“小虎,別怕,有姐在呢,他敢動歪心思,姐讓他腸子都悔青,死無全屍,把他骨灰撒到亂葬崗,讓野獸啃他的骨頭,永世不得超生,讓他在地獄都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到了靈淵穀,剛邁進穀口,一股磅礴靈力“唰”地一下撲麵而來,穀裏迷霧跟鬼氣似的繚繞不散,穀底那潭池水黑幽幽的,泛著瘮人的光,就像地獄的入口。


    胡子男指著池水,聲音都有點發顫,跟敲破鑼似的:“就這兒,把符咒扔這靈淵裏,借它的封印之力,說不定能把這破玩意兒給滅了。”


    劉茶默一聽,上前一步,手指戳著胡子男胸口,那手指都快戳進肉裏去了,破口大罵:“就這麽簡單?你個王八蛋,可別擱這兒糊弄我們,要是搞砸了,我把你大卸八塊,扔到河裏喂魚,讓魚啃得你連骨頭都不剩,把你的心肝脾肺腎挖出來,喂狗吃,讓你在地獄都不得安寧!”


    胡子男哭喪著臉:“我哪敢啊!就是還得各位搭把手,弄個靈力護盾,護住符咒,要不準得炸翻天,大家都得玩兒完。”


    眾人圍成圈,咬著牙,瞪著眼,各自施展魔力,一道五彩斑斕但透著股狠勁的靈力護盾“嗡”地一下升起來,就像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守護著眾人的希望。胡子男深吸一口氣,雙手捧著符咒,一步一挪地走向靈淵,那腳步重得跟灌了鉛似的。


    眼瞅著符咒快挨著池水了,突然,一道黑影從山壁後“嗖”地躥出來,跟個奪命惡鬼似的直撲胡子男。胡子男嚇得“媽呀”一聲,躲閃不及,被撞了個正著,符咒脫手而出,飛向半空。


    “操!暗影閣的雜碎!”劉寒劍眼珠子都紅了,怒吼一聲,那聲音在山穀裏迴蕩,震得山石都簌簌發抖。


    隻見那黑影現了身,正是那神秘人,他仰頭狂笑,聲音在山穀裏迴蕩,跟鬼哭似的:“你們這群蠢貨,想毀符咒?做你娘的春秋大夢!這寶貝是我暗影閣的囊中之物,今天誰擋我,我滅誰全家,讓你們都下地獄陪葬!”


    說罷,神秘人法杖一揮,一道黑得冒油的魔力鎖鏈“嗖”地射向符咒,使勁往迴拽,那鎖鏈就像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劉寒柔氣得渾身發抖,法杖一揚,冰炎之力“劈裏啪啦”爆出來,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冰龍和一條熊熊燃燒的炎龍,咆哮著撲向神秘人:“你這狗娘養的,敢搶符咒,老娘今天把你剁成肉醬!”


    神秘人眼皮都不抬一下,雙手結印,黑色光幕“唰”地出現,把冰龍炎龍擋得死死的:“就憑你個臭娘們兒,也想攔住大爺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林羽身形一閃,跟道閃電似的移到神秘人後方,雙手快速結印,風係魔力幻化成密密麻麻的風刃,跟下刀子似的射向神秘人:“嚐嚐爺爺的厲害,看我不把你這狗東西千刀萬剮,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拿去喂烏鴉!”


    神秘人後腦勺跟長了眼似的,黑色光幕分出一塊,變成盾牌,“叮叮當當”把風刃全給擋了,還嘲諷道:“就這點小把戲,也敢拿出來現眼,呸!你還差得遠呢!”


    劉寒劍提著斷劍,“嗖”地衝上去,斷劍帶著金色劍魂之力,跟開了刃的閃電似的,照著神秘人腦袋狠狠劈下去:“暗影閣的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子送你下地獄,讓你嚐嚐地獄的滋味!”


    神秘人往旁邊一閃,反手拍出一道魔力波,“哐”地一下把劉寒劍震得倒退幾步,撞在山石上,山石“嘩啦啦”碎了一地:“不自量力的東西,也敢跟我動手,找死!”


    小虎在一旁急得直跳腳,撿起塊大石頭,小臉憋得通紅,使出吃奶的勁兒扔過去:“壞叔叔,還我們符咒,不然打死你!把你腦袋砸開花!”


    劉茶默緊閉雙眼,嘴裏念念有詞,跟念咒詛咒似的,拚命想引導符咒力量反擊,可符咒被魔力鎖鏈纏著,光芒閃得跟抽風似的,根本不聽使喚。


    胡子男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羞愧,眼睛通紅,吼道:“都怪我這沒用的事情,沒護住符咒,我跟這王八蛋拚了!”說著,也不管不顧地施展魔力,衝進戰團,那架勢就像要跟對方同歸於盡。


    一時間,靈力光芒跟黑色魔力攪在一起,山穀裏“轟隆隆”響個不停,跟天崩地裂似的,山石滾落,砸得地麵“咚咚”響,整個山穀就像末日戰場。


    劉寒柔心急如焚,心裏把暗影閣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傾盡所有魔力,冰炎之力攪在一起,形成一股狂暴得能毀天滅地的力量,衝向神秘人:“暗影閣的雜種們,今天老娘跟你們同歸於盡,讓你們灰飛煙滅,在這世上消失得幹幹淨淨!”


    神秘人感受到這股力量,臉色微微一變,咬著牙加大魔力輸出,黑色光幕變得跟鐵打的似的:“想弄死我,你還嫩了隻,臭娘們兒!”


    林羽在空中瞅準機會,跟個捕獵的老鷹似的,雙手快速結印,把風係魔力壓縮到極致,然後從高空像隕石似的俯衝而下,朝著神秘人後背狠狠砸去:“狗東西,看我這一下不把你脊梁骨打斷,讓你癱在床上一輩子起不來!”


    神秘人察覺到背後危機,想迴身抵擋,可被劉寒劍等人攻擊牽製住,動彈不得,隻能幹瞪眼。


    “砰”的一聲,林羽的風係魔力重重砸在神秘人後背,神秘人向前踉蹌幾步,黑色光幕“哢嚓”一聲裂了道縫。


    劉寒柔跟瘋了似的,抓住機會,冰炎之力化作一道寒光閃閃的利刃,順著裂縫狠狠刺進黑色光幕:“給我破,不破我今天不活了!把這破玩意兒捅個稀巴爛!”


    “哢嚓”一聲,黑色光幕終於破了。神秘人受了重傷,“哇”地吐出一大頭血,可他跟個亡命徒似的,仍死死抓住魔力鎖鏈,不放手。


    劉寒劍提著斷劍衝過去,用劍抵住神秘人咽喉,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噴著唾沫星子罵:“你這狗娘養的惡徒,三番五次跟我們作對,今天我就送你歸西,用劍把你千刀萬剮都不解恨,讓你知道得罪爺爺我的下場!”


    神秘人眼神透著不甘,可也知道自己要玩完了,索性閉上眼睛,等死。


    小虎在一旁喊:“哥哥,別殺他,把他交給官府,讓他蹲大牢,吃牢飯,比殺了他還難受!讓他在裏麵生不如死!”


    劉寒劍猶豫了一下,收了劍,一腳踹在神秘人身上:“哼,暫且留你條狗命,帶迴去讓官府收拾你,讓你後半輩子在牢裏生不如不如死,天天受折磨!”


    眾人撿起符咒,走到靈淵邊。這時候,眾人跟護食的惡狼似的,緊緊圍著,胡子男在眾人虎視眈眈下,戰戰兢兢地把符咒放進靈淵。符咒剛一接觸池水,靈淵裏就湧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把符咒裹住,“咕嚕嚕”沉下去了。


    隨著符咒消失,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邪氣也散了。


    劉寒柔鬆了口氣,癱坐在地,罵道:“總算結束了,這操蛋的符咒,害我們吃了這麽多苦,差點把命搭進去!真他娘的晦氣!”


    劉寒劍走過去,拍拍她肩膀,也是一臉疲憊:“是啊,好在大家都還活著,這一路要不是咱們心齊,早被暗影閣那幫雜種給滅了。”


    林羽咧嘴笑了笑,不過笑得有點猙獰:“可不是嘛,咱這組合,誰見了都能繞著走,怕被咱們撕了!”


    劉茶默望著靈淵,若有所思:“希望這鬼東西永遠別再冒出來,省得天下又不得曦寧。”


    小虎蹦蹦跳跳過來說:“哥哥姐姐們,咱接下來去哪兒啊?”


    劉寒柔一把抱起小虎,惡狠狠地說:“先迴村子,幫你把家重新建起來,然後咱們就闖蕩江湖,專收拾那些個惡霸流氓,讓他們知道姑奶奶的厲害,見了咱們就繞道走!”


    眾人相視一笑,那笑容裏透著股子狠勁和豪邁。迎著光,大步踏出靈淵穀,向著未知的江湖走去,管他什麽,來一個收拾一個,來一雙滅他一雙,誰要是敢惹他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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