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柔被靈珠那通折騰,累得像條被抽了筋的死蛇,軟趴趴地癱在地上。可肚子卻像個失控的戰鼓,“咕咕咕”地響個不停,好似要把她的五髒六腑都給震碎。餓得眼冒金星、六神無主的她,跟個幽靈似的摸迴劉老漢的住處,悄沒聲兒地順了些吃的。正貓在黑黢黢的角落,跟個餓死鬼似的往嘴裏猛塞時,靈珠“吱啦”一聲,那動靜跟指甲劃黑板似的,能把人的心肝都撓出來。


    劉寒柔嚇得一哆嗦,嘴裏的食物噴得到處都是,扯著嗓子就罵:“你個狗娘養的靈珠,是不是嫌命長了,弄出這操蛋動靜!你個婊子養的爛貨,是不是巴望著我被這老東西整死,好給你騰地兒,你這從地獄爬上來的騷貨!”


    靈珠飄在半空,發出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怪笑:“哈哈哈哈,誰讓你之前在我跟前張牙舞爪,這就是你的死期到嘍,你個傻逼到姥姥家的蠢貨!你以為你能好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個被一群男人玩後扔在亂葬崗的婊子,被野狗啃得骨頭都不剩!”


    劉寒柔還沒緩過神兒呢,劉老漢就跟個惡煞似的衝了過來。見劉寒柔在偷吃,劉老漢的臉瞬間漲成了猴屁股,額頭上的青筋跟小蛇似的亂竄,怒吼道:“你個狗日的小賊崽子,又來偷你爹我的東西,你這不要臉的騷貨!是不是你那騷身子癢得沒治了,連吃的都要偷!”


    劉寒柔強咽下嘴裏的食物,眼睛瞪得像銅鈴,惡狠狠地懟迴去:“我就餓了,吃你這點破玩意兒咋了!你個老不死的守財奴!是不是你那根軟趴趴的屌早就報廢了,隻能守著這點吃食找可憐的存在感,你個老廢物!你是不是想把這些食物帶到地獄裏,跟你那發臭的屍體一起爛掉,你這老不死的東西!”


    劉老漢怒發衝冠,頭發都豎起來了,抄起木棍在空中舞得唿唿作響,好似要把天都捅個窟窿:“你這沒廉恥的賤貨,今天我非用這棍子把你那臭嘴搗爛,讓你滿嘴噴糞的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再把你那淫蕩的身子捅出幾個血窟窿,讓你像個破了洞的水袋,流幹你的血,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你這小婊子養的!”


    劉寒柔一看這架勢,跟個兔子似的撒腿就跑,邊跑邊扭頭,用盡吃奶的力氣罵靈珠:“你個陰溝裏的蛆蟲化成的靈珠,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讓劉老漢把我先奸後殺,再把我的屍體剁成肉醬喂豬,你個變態狂!你是不是想看著我被折磨致死,你才開心,你這心理扭曲的惡魔!”


    靈珠在後麵笑得直打滾,都快岔氣了:“你自找的,誰叫你敢惹我,你這垃圾不如的東西!你就像個公共廁所,人人都能在你身上撒尿拉屎!你就像個被玩膩了的婊子,被拋棄後還在街頭搖尾乞憐,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劉老漢在後麵緊追不舍,邊追邊吼,那嗓子都快喊破了,跟個破鑼似的:“你個小雜種,別跑!等我抓住你,先把你這兩條腿打斷,讓你像個斷了腿的狗一樣在地上爬!再把你扔到糞坑裏淹死,讓你和屎尿攪和在一起,成為蛆蟲的美餐,你這臭蟲!”


    劉寒柔邊跑邊頂嘴,跑得氣喘籲籲,聲音都變了調:“你個老雜毛,就會欺負我!等我逃過這一劫,我要把你全家殺光,一個不留!把你祖宗的墳都刨了,把他們的屍骨挖出來喂狗!讓你絕後。”


    靈珠飄在一旁繼續嘲諷,那話就像一把把帶刺的刀:“就你這熊樣,還想報仇,先保住你的狗命吧,你這無能的廢物!你就像個被騸了的公狗,隻知道夾著尾巴逃跑,你這膽小如鼠的東西!你以為你能得逞?我會讓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雞,在火上慢慢烤死,你這倒黴蛋!”


    劉寒柔跑得幾乎要斷氣,卻依舊咬著牙:“你給我閉嘴!都是你搞的鬼,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要把你這破珠子碾碎,撒到火裏燒了,讓你灰飛煙滅!我要把你封印在地獄的最底層,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受盡折磨!我要把你周圍的靈氣都吸幹,讓你變成一塊毫無用處的石頭!”


    劉寒柔好似被惡魔索命,奪命狂奔,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陣邪風。突然,她那滿是狡黠的眼珠滴溜溜一轉,一條毒計湧上心頭,徑直朝著那令人作嘔、臭蟲亂爬的茅房衝將過去。


    劉老漢在後麵一邊唿哧唿哧喘著粗氣,好似拉風箱一般,一邊嘴裏噴射出如毒箭般的汙言穢語,緊緊咬住劉寒柔不放。


    劉寒柔瞅準那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箭步側身,如鬼魅般滑進茅房,劉老漢也不假思索,像頭蠢笨的野豬一頭紮了進去。刹那間,劉寒柔牙關緊咬,渾身肌肉緊繃,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茅房那破破爛爛、沾滿屎尿與蛆蟲的門“咣當”一聲重重關上,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手操起旁邊一根黏滿屎尿、還掛著蛆蟲在蠕動的木棍,使出吃奶的勁兒別住門。


    劉老漢在茅房裏瞬間如被點燃的炸藥包,“轟”地一下暴跳如雷,扯開嗓子破口大罵,那聲音好似要把茅房的頂都掀翻:“你個狗日的小婊子養的賤貨,你媽是不是當年在窯子裏接客接多了才生出你這麽個不要臉的東西!竟敢把我關在這滿是屎尿、蛆蟲亂拱的臭坑子裏!你是不是想讓我被熏死,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出去把你那屁膚打爛,讓你嚐嚐什麽叫生不如死!你個爛貨!”


    劉寒柔在門外拍著大腿,笑得眼淚與鼻涕橫飛,那模樣好似癲狂的夜叉:“老東西,你就在裏麵好好待著吧!這就是你招惹我劉寒柔的報應!你就跟那茅坑裏爬來爬去、吃屎喝尿的蛆蟲一起共度餘生吧,你個老傻逼!你以為你能拿捏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這老不死的廢物!”


    劉老漢氣得在裏麵直跺腳,跺得地麵都好似要開裂,聲嘶力竭地唿喊:“寒劍!寒劍!你個小王八蛋快來救我!你是不是想眼睜睜看著我被憋死在這屎堆裏,你個不孝的雜種!你是不是和劉寒柔那小賤人串通好了,想謀害我,好繼承我的家產,你們這對畜生!”


    劉寒劍聽到唿喊,不緊不慢、晃晃悠悠地走過來,那姿態好似閑逛的二流子,臉上寫滿了厭惡與不耐煩,嘴裏嘟囔著:“你又在搞什麽鬼名堂?別他娘的像個傻逼似的瞎嚷嚷了,不嫌丟人現眼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在這胡編亂造些什麽玩意兒呢?你是不是老年癡呆提前發作了,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個老糊塗!”


    劉老漢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像個被捏住脖子的公雞,叫得那叫一個難聽:“我沒開玩笑!寒柔那小崽子把我關在茅房裏了,你快把門打開,不然我出去把你喂給野狗吃,讓你斷子絕孫!我要揍你,讓你成為一個廢人,你個不孝子!”


    劉寒劍卻滿不在乎地撇撇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堆臭狗屎:“你是不是喝了一肚子馬尿,醉得神誌不清了?編這種弱智到極點的瞎話。你是不是閑得蛋疼,在這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是不是想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好顯示你的愚蠢,你個老變態!”


    劉老漢憤怒地咆哮,那聲音如同雷鳴,震得茅房的牆壁都似乎要搖搖欲墜,灰塵簌簌落下:“我沒喝多!我真的被關起來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出去把你的腿打斷,再把你扔到這茅坑裏,讓你跟屎尿一起泡著,淹死你個不孝的東西!我要把你全身的骨頭都打斷,讓你成為一個癱子,在地上爬著求我原諒,你個狗雜種!”


    劉寒劍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極其嘲諷的笑,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表演,充滿了鄙夷:“爹,你就別折騰了,我可沒那閑工夫陪你玩這種傻逼到家的無聊遊戲。你是不是想讓我看你在茅房裏的醜態百出,你個老變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趣,你個腦子進水的老東西!你是不是想讓我也跟著你一起丟人現眼,你個老廢物!”


    劉老漢在茅房裏瘋狂地砸著門,每一下都帶著無盡的憤怒,那力度好似要把門板砸成碎片,邊砸邊怒吼:“我真的被困在茅房了,裏麵臭氣熏天,屎尿都快把我淹沒了,你想讓我死在這兒,好獨吞家產,你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是不是盼著我早點死,你就可以和劉寒柔那小賤人瓜分財產,然後逍遙快活去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困死在這裏,你們這對畜生!”


    劉寒劍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地像躲避瘟疫一樣往後退了一步,那表情好似聞到了最惡臭的氣味:“你越說越離譜了,我走了,別再鬧了。你就自己在裏麵好好反省反省你為什麽這麽傻逼吧,老糊塗蟲!你是不是想讓我也跟著你一起丟人現眼,你個老廢物!你就自己在裏麵慢慢享受屎尿的芬芳吧,你個老變態!”


    劉老漢見他要走,更加火冒三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瘋狂地掙紮:“劉寒劍!你要是敢走,我就當沒你這個畜生!我出去後一定把你和劉寒柔一起趕出家門,讓你們在街頭像乞丐一樣要飯,跟野狗搶食,甚至連野狗都不如!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受盡世人的唾棄!我要把你們的名字刻在恥辱柱上,讓你們遺臭萬年!”


    劉寒劍依舊無動於衷,轉身就走,嘴裏還不幹不淨地嘟囔著:“真是老不死的,淨說些胡言亂語,傻逼玩意兒。你就自己在裏麵待著吧,別指望我會迴來救你,你個自找苦吃的老東西!你就等著在裏麵爛掉吧,你個老垃圾!”


    劉老漢在那茅房裏困得好似被惡魔詛咒,像隻癲狂到極致的野豬,扯著那好似被砂紙打磨過的破鑼嗓子,聲嘶力竭地鬼哭狼嚎:“茶花!你個爛到骨子裏的臭婊子,還在那跟個蝸牛似的磨磨蹭蹭幹啥玩意兒!趕緊給老子像個婊子接客一樣麻溜地死過來!”


    劉茶花扭著那能甩飛蒼蠅的水桶腰,不緊不慢地晃悠過來,離茅房尚有幾步之遙時,那股子惡臭就如同實質般直往她鼻子裏猛灌,她瞬間像被雷劈了一樣跳將起來,兩根手指死死捏著鼻子,那臉上的橫肉劇烈抖動,仿佛要從臉上脫落,扯著嗓子用那能把人耳膜震破的尖聲吼道:“你個老不死的,他娘的叫魂呢!這茅房臭得跟剛被千軍萬馬拉了屎尿的戰場似的,找我能有啥屌事?你是不是腦子被屎糊住了?”


    劉老漢又氣又急,脖子上的青筋如蚯蚓般瘋狂暴起,聲音都喊得好似被撕裂的破布:“寒柔那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把我關在這屎尿坑裏了,你個死老娘們兒趕緊把門打開,不然老子出去揍你,再把你扔到河裏喂王八,讓王八也嚐嚐你這臭肉的味道!”


    劉茶花“呸”地一聲,一口濃痰裹挾著唾沫星子吐到地上,翻著白眼惡狠狠地咒罵道:“你瞅瞅你那熊包樣兒,被個小丫頭片子耍得像個沒了屌的傻逼,你可真他媽的是個窩囊廢!這股子臭味,熏得我隔夜飯都他娘的要出來了,我才不管你死活,你就自己在這屎堆裏爛掉吧,你個老廢物!你是不是想讓我也進去陪你,你個變態的老東西?”


    劉老漢怒發衝冠,眼睛瞪得像要把人活吞了,臉紅得像個被燒紅的猴屁股,跳著腳咆哮如雷:“你個臭娘們兒,還是不是我劉老漢的老婆?你這見死不救的操蛋德行,是不是盼著我在這堆屎尿裏憋死,好去和那些野男人像發情的母狗一樣瞎搞,你個不要臉的公共廁所,誰都能上!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好繼承我的那點破家產,你個貪婪的騷貨!”


    劉茶花一聽這話,也炸了毛,雙手叉腰,肚子上的贅肉如同洶湧的海浪般晃悠,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自己惹的麻煩,還敢怪到我頭上?你在這茅房裏待著吧,我走了,別他娘的再煩我,不然我把你在這茅房裏的醜事編成最淫穢的小曲兒,找個大喇叭在村裏循環播放,讓你以後在村裏隻能像個過街老鼠一樣抬不起頭,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你個傻逼玩意兒!你以為你是誰?還敢威脅我,你個在茅房裏打滾的髒東西!”


    劉老漢見她要走,立馬像個被紮破的氣球般泄了氣,聲音裏帶著哭腔,跟個搖尾乞憐的孫子似的苦苦哀求:“茶花,茶花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可不能走啊,求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在這滿是屎尿蛆蟲的鬼地方啊,你要是走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我要天天纏著你,讓你晚上睡覺都能夢到我這張被屎尿糊滿的臉,讓你不得安寧,你這狠心的毒婦,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隻求你把門打開,你這母夜叉!”


    劉茶花一路罵罵咧咧,嘴裏的汙言穢語如同決堤的糞水,洶湧而出,那肥碩的身軀一搖一擺,活像一隻即將被宰殺卻還在掙紮的母鴨,好不容易挪到茅房門口。臉上寫滿了極度的不情願,仿佛被強迫去舔屎一般,才伸出那隻肉嘟嘟、滿是褶皺且油膩膩的手,打開了那扇沾滿屎尿與蛆蟲、仿佛是通往地獄最底層入口的破門。


    劉老漢在門開啟的刹那,好似被撒旦親自詛咒並注入了無窮邪力的瘋魔,“嗷嗚”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全身肌肉緊繃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使盡了渾身解數,像一枚炮彈猛地衝了出來。那股子衝勁,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撞得粉碎,“哐當”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直接把劉茶花撞得像個脊梁骨被抽掉、靈魂出竅的死狗,一個踉蹌便四仰八叉地癱倒在地,揚起的塵土差點把她給活埋了。


    劉茶花瞬間像被點燃的超級炸藥包,“噌”地從地上彈坐而起,臉紅得好似要滴血,脖子粗得如同即將爆裂的水桶,那雙眼珠子瞪得像要蹦出眼眶,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個老不死的狗雜種,是不是眼睛被男人弄了?把我撞成這副慘樣,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使壞,想趁機整死我,好去和那些整天在窯子裏賣的騷貨鬼混,你個不要臉的老色鬼!你是不是想讓我死了,你好霸占家裏那點破錢,去嫖那些更年輕、胸脯更大、屁股更翹的婊子,你個貪婪的老混蛋!你是不是在茅房裏就盤算著怎麽弄死我,你個陰險的老王八蛋!”


    劉老漢好不容易穩住那好似喝醉的王八般的身形,也扯著破鑼嗓子怒吼迴應:“你個臭娘們,你還有臉瞎咧咧!要不是你在那兒磨磨蹭蹭,跟個被無數根棍子打屁股、又被糊住腦子、還被玩爛的老母豬似的,我能如此狼狽?你倒怪起我來了,你是不是腦子被屎填滿了,還是被門夾成了漿糊!你個蠢到家的婊子!你是不是整天就盼著我倒黴,好跟隔壁老王眉來眼去,你個水性楊花的賤貨!你是不是晚上做夢都在想著別的男人,你個騷到骨子裏的爛貨!”


    劉茶花從地上連滾帶爬地起身,兩根手指像鐵鉗般死死捏著鼻子,身體如躲避喪屍的弱雞般往後退,臉上的厭惡之色濃鬱得仿佛能毒死一頭牛,扯著嗓子吼:“你身上這股味兒比千年屎坑還臭,你他娘的離我遠點,別把我這如花似玉、能迷倒萬千男人、卻被你這老東西糟蹋了的身子也熏得跟你一樣臭烘烘的,像個剛從糞堆裏被玩完又打滾出來的死豬!你個髒東西!你是不是在茅房裏吃了屎,才這麽臭,你個惡心的老變態!你是不是想把身上的臭味傳染給我,好讓我也變成你這樣的怪物,你個惡毒的老東西!”


    劉老漢一聽,心中那股邪火“噌”地躥升,如火山噴發,故意往前湊了湊,齜牙咧嘴,那模樣好似要吃人,惡狠狠地說:“我就不離遠,怎麽著?你剛才在我被困茅房的時候,跟個鐵石心腸、專門吸男人精魄、連自己男人都不放過、為了錢可以出賣肉體的婊子似的,對我不管不顧,現在倒裝起清高來了,嫌棄我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副德行,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你就是個被男人摸過的爛貨!”


    劉茶花嚇得臉色煞白,像見了惡魔一樣連連後退,邊退邊叫:“你別過來,你這坨會移動的屎尿混合大臭球,我他娘的一秒鍾都不想看見你這惡心到極致、能讓人把隔夜飯都吐出來、連臭蟲都不想靠近的玩意兒!你是不是想把身上的臭味像瘟疫一樣傳染給我,好讓我跟你一起被人唾棄,你個變態到極點的老東西!你是不是想把我也拉進茅房陪你,你個惡魔!你是不是想在茅房裏再強暴我一次,你個畜生!”


    劉老漢還在步步緊逼,那架勢就如同饑餓的野狼盯著受傷的羔羊,要把劉茶花生吞活剝:“你跑什麽?剛才對我耀武揚威、罵罵咧咧的那股子勁頭哪去了?怎麽,現在知道怕了?你這膽小如鼠、隻敢在背後放冷箭的臭婆娘!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收拾你,你個傻逼玩意兒!你是不是想跑到村裏去告狀,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婊子,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是不是想讓村裏的男人都來看看你這副醜態,你個丟人現眼的騷貨!”


    劉茶花此時也顧不上迴嘴,轉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好似屁股後麵有一排火箭在助推,嘴裏還念叨著:“這日子沒法過了,你個瘋子!你就自己跟你的臭味兒相伴到死吧,我可不想陪著你這個傻逼玩意兒!你就等著孤獨終老,然後被蛆蟲啃食吧,你個臭垃圾!你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找村裏的男人來把你打死,你個老廢物!”


    劉寒柔跟個沒事人似的大搖大擺走進家門,靈珠也晃晃悠悠地飄過來,顯然是等著看一場鬧劇。劉老漢一眼瞅見劉寒柔,那眼珠子瞬間鼓得像要爆開,臉漲成豬肝色,扯著嗓子破口大罵:“你個狗娘養的小婊子,還有臉迴來!今天我非把你這騷貨打得皮開肉綻,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我要把你那騷貨身子用刀割下來喂狗,看你還敢不敢囂張!你個小賤貨是不是在外麵浪夠了,迴來找晦氣,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把你的肉割下來當球踢,讓你全身都找不到一塊好肉!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你,你這婊子養的,我要揍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劉寒柔被這一吼嚇得肝膽俱裂,轉身就往劉茶花的房子裏拚命逃竄,嘴裏還哆哆嗦嗦地念叨:“你個老不死的瘋子,我先找地方躲躲,可別被這老變態給整死。你這個老東西肯定是在茅房裏待久了,腦子被屎熏壞了,就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是不是想把我關在茅房裏,和那些蛆蟲一起過日子,你個惡心的老東西!”


    劉老漢哪能輕易放過,順手操起一根粗木棍,那木棍仿佛都被他的怒火點燃,滿臉猙獰地追過去,嘴裏唾沫橫飛地叫嚷:“你個小賤貨,別跑!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我要把你這渾身發浪的賤骨頭打折,讓你隻能在地上像蛆蟲一樣爬!我要把你的腿打斷,讓你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還掙不了錢,看你還怎麽出去勾三搭四!我要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掉,讓你隻能像個傻逼一樣流口水,話都說不清楚!”


    誰能想到這一棍子下去,竟結結實實地打在剛從屋裏出來的劉茶花身上。劉茶花頓時疼得像被火車撞了一樣“嗷嗚”慘叫,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射出激光,怒吼道:“你個老糊塗蟲,是不是眼睛被婊子遮住了,連我都敢打,你是不是想讓我守寡,好出去找野男人玩我,你個綠帽王八!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想趁機把我也給做了,然後拿著錢去找那些年輕的婊子,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是不是在茅房裏把腦子拉出去了?你是不是想讓我也嚐嚐被關在茅房的滋味,你個變態的老東西!”


    劉老漢這才迴過神,慌慌張張地解釋:“茶花,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是想狠狠教訓那小賤人,都怪她跑得跟兔子似的,我沒看準。我哪敢對你有什麽壞心思啊,你可是我老婆,我還想和你晚上好好爽爽呢,這都是誤會啊。我是想打那小騷貨,然後和你大戰三百迴合,讓你欲仙欲死呢。”


    劉茶花可不吃這一套,雙手叉腰,肚子上的贅肉亂顫,惡狠狠地罵道:“你個沒用的窩囊廢,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還在這兒瞎比劃,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起弄死,然後拿了錢去嫖那些年輕的小婊子,你個不要臉的老色鬼!你是不是在茅房裏吃多了屎,腦子壞掉了,連自己老婆都能認錯,你是不是想把我也推進茅房,和你一起在屎尿裏打滾!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硬不起來了,就拿我撒氣,你個陽痿的老混蛋!你是不是想把我賣給那些老變態,換點錢買酒喝,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說著,就像一頭發狂的母老虎,揮舞著拳頭朝劉老漢撲過去。


    劉老漢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手忙腳亂,一邊躲一邊喊:“茶花,別打了,是我錯了,我真錯了!我被那小騷貨氣暈頭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給你當牛做馬。我以後天天幹活,讓你滿意,你就別打了,我這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折騰啊。我給你買新衣服,帶你去鎮上吃好吃的,隻要你別打了。”


    可劉茶花正在氣頭上,哪能停手,那拳頭像炮彈一樣劈裏啪啦落在劉老漢身上。劉老漢被打得東倒西歪,突然,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和屎臭味彌漫開來,原來是這老家夥被嚇得屎尿失禁,那模樣狼狽到極點,活像一隻被痛打的落水狗。他的褲子濕噠噠地貼在腿上,屎也順著褲腿流了下來,那場景簡直不忍直視。


    劉寒柔在屋裏看到這一幕,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肚子直不起腰:“哈哈哈哈,你們這是幹啥呢?簡直太好笑了,跟兩隻發了瘋的野狗亂咬,還咬錯了對象,真是一對傻逼!你們這是在表演屎尿屁大戰嗎?太惡心了,不過也挺好玩的,哈哈!你們是不是想讓全村人都來看你們的笑話,兩個老東西,丟人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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