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將房屋搗毀得隻剩斷壁殘垣,碎磚爛瓦散落一地,它卻懸浮半空,發出一陣尖銳刺耳、仿若夜梟啼鳴般的狂笑:“哈哈哈哈,劉寒柔,你個臭爛逼能把老子咋樣?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老子今兒個就是要讓你曉得,敢跟我對著幹,我就把你生活玩得稀巴爛!”


    劉寒柔衣衫襤褸、蓬頭垢麵地從那堆廢墟裏屁滾尿流地爬出來,剛在院子中站定,就聽到靈珠這張狂到極致的嘲笑,瞬間氣得雙眼血紅,轉身朝著靈珠破口大罵:“你個喪心病狂、爹生娘養沒人教的雜種!你把我家折騰成這副屌樣,你他娘的還有臉笑得出來?你簡直就是從地獄最底層爬出來的惡魔,專門禍害人,你就該被千刀萬剮,再丟進屎坑淹死!”


    靈珠不屑地狠狠啐了一口,那口痰仿佛帶著劇毒:“哼,誰他媽叫你不乖乖聽話,像個下賤的奴婢一樣去給老子找靈植?這隻是給你個開胃小菜般的教訓。你要是還敢磨磨蹭蹭,我能把這靈植村攪得像被一群發了瘋的土匪玩過的婊子窯,人畜都不得安寧,全他媽在痛苦中掙紮!”


    劉寒柔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咬著牙,那聲音像是從地獄深淵傳來:“你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就範?我劉寒柔可不是被嚇大的軟蛋慫貨。你毀了我的老窩,我跟你這狗日的拚了,不死不休!我要把你那所謂的靈氣全他媽給你打散,讓你變成一顆廢珠子,再拿去給人當球踢!”


    靈珠在空中肆意晃悠著,滿臉鄙夷與不屑:“不死不休?你能把我咋地?你有那點能耐就盡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這騷貨還有啥見不得人的陰招損招。說不定你那點手段在我眼裏就像個傻逼,可笑至極!”


    劉寒柔怒極反笑,笑聲中充滿了刻毒的嘲諷:“好啊,你以為你那點靈氣就能讓你在這耀武揚威?我會讓你知道,這靈植村可不是你能隨便撒野、肆意胡作非為的地方。我這就去找村裏的長老,讓他們來好好收拾你這王八羔子!到時候把你這狗雜種綁起來,先割了你喂狗,再把你全身的皮扒下來,做成鼓,天天敲著玩!”


    靈珠聽了,笑得差點岔氣,身體在空中劇烈顫抖:“長老?那些老不死的能拿我怎樣?你去搬救兵也是白費勁,隻會讓自己更像個傻逼,被人指著脊梁骨罵。你以為他們能救你?他們來了也得被我打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


    劉寒柔一邊轉身像發了瘋的母夜叉般往外跑,一邊迴頭聲嘶力竭地罵道:“你就等著瞧吧,靈珠。你會為你幹的這些缺德事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剁成肉醬,喂給那些最髒最臭的野狗吃,讓你在狗肚子裏都不得安寧!”


    靈珠在後麵扯著嗓子吼道:“我等著,看你能找來什麽鳥人,別到時候哭著喊著迴來求我饒你狗命,你個賤貨!”


    劉寒柔好似被惡魔附身,發了狂地一路猛衝,“哐當”一聲用腳踹開長老住所那扇破門,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聲嘶力竭地吼道:“長老,那靈珠簡直是個從地獄爬出來的瘋狗雜種!它把我家折騰得像被一萬個嫖客玩過的婊子窩,啥玩意兒都他娘的不剩,還在那兒滿嘴噴糞,根本不把咱靈植村當個人看!你這老東西要是不給我出麵收拾它,我跟你死磕到底,玩你祖宗十八代!”


    長老眉頭緊皺,一臉厭煩地從屋裏慢慢悠悠地挪出來,張嘴就罵:“劉寒柔,你個沒教養的傻逼玩意兒,咋跟個發了情的母夜叉似的這麽魯莽?靈珠那檔子破事,指定有緣由,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幹去招惹它了,你個臭婊子養的爛貨?”


    劉寒柔一聽這話,怒火“噌”地一下像火山爆發般衝到腦門,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扯著嗓子怒吼:“長老,你他娘的這是說的啥屁話?我他媽的拚了老命,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才把靈珠從劉茶辦那龜孫子手裏搶迴來,它卻反過來咬我一口,恩將仇報。你個老不死的不幫我好好教訓它,反倒怪起我來了?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腦子被屎糊住了?”


    長老雙手背在身後,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嚴肅相,說道:“靈珠是個靈物,那性子就跟天氣似的變幻莫測,你肯定有幹得不地道的地方,才把它惹得像頭被捅了屁眼的瘋牛。”


    劉寒柔氣得直在原地蹦躂,就像個被踩了尾巴的猴子,聲音大得能把房梁震塌:“我有啥不地道的?它一迴來就跟個大爺似的對我指手畫腳,吆喝著讓我去找靈植。我就他媽頂了一句嘴,它就開始像砸婊子店一樣砸我房子。難道我就該像個軟蛋傻逼一樣,乖乖地讓它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


    長老搖搖頭,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不緊不慢地說:“你得跟它好好嘮嘮,就像哄你男人那話兒似的哄著它,不是跟它像倆潑婦罵街似的幹仗。現在它這麽一折騰,全村都得跟著倒大黴,你個傻逼腦袋就不能轉個彎?”


    劉寒柔怒極反笑,那笑聲就像夜梟啼叫般陰森恐怖,充滿了嘲諷:“長老,你說得倒輕巧!你是沒瞅見它那屌樣,那就是個完全不講理的畜生。你到底管不管這破事?要是你不管,我就自己想辦法,哪怕把這條小命搭進去,我也得把它那狗雜種的卵蛋捏爆,再把它腦袋砍下來當球踢,讓它知道我劉寒柔不是好惹的!”


    長老臉色一沉,黑得像鍋底,聲音提高了幾個調門,就像炸雷一樣:“劉寒柔,你別他娘的犯渾!你要是敢瞎搞,隻會把這事兒攪和得比屎還臭。咱得好好合計合計,不能像個蒼蠅似的到處亂撞,你個傻逼懂不懂?”


    劉寒柔雙手抱頭,臉上的憤怒和無奈都快溢出來了,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合計個屌毛!我的家都被那雜種毀了,還咋合計?你就會在這兒放屁,像個隻會說的傻逼,啥實事都幹不了!”


    長老被這話氣得胡子都豎起來了,渾身發抖,大聲咆哮道:“你這是在罵我嗎?我在這靈植村混了大半輩子,一直為村子操碎了心,你個小婊子養的,竟敢對我這麽沒大沒小,你是不是想被逐出村子,去跟野狗搶食?”


    劉寒柔心裏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但嘴上還是硬得像茅坑裏的石頭:“長老,我不是故意冒犯你這老東西,但靈珠那事兒火燒眉毛了,你不能老是磨磨蹭蹭,像個陽痿的老頭,半天硬不起來!”


    長老冷哼一聲,那聲音就像從冰窟窿裏冒出來的:“我心裏有數,你先滾遠點,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再做決定,別在這兒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叫。”


    劉寒柔卻不依不饒,像個賴皮狗一樣:“長老,你還要想多久?那靈珠可不會老老實實待著,它隨時可能再搞出更大的亂子,把整個村子都玩翻,到時候大家都得跟著完蛋!”


    長老不耐煩地擺擺手,就像趕蒼蠅似的:“夠了!我說讓你滾,你要是還在這兒囉嗦,我就按村規收拾你,把你扒光了扔到茅房裏,讓你吃屎吃到飽,再把你屁股打得開花!”


    劉寒柔看著長老,眼裏全是不甘和怨恨,但最後還是咬咬牙,轉身就走,嘴裏嘟囔著:“哼,指望你們這些老廢物,還不如我自己去和那靈珠拚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同歸於盡,死了也比在這兒受這窩囊氣強,操!”


    劉寒柔被長老的話戳得理智盡失,仿若癲狂的夜叉,她的雙眼鼓脹欲裂,脖頸青筋暴跳,扯著破鑼嗓子發出一聲能震碎蒼穹的怒吼:“你這老狗操的雜碎,滿肚子都是膿水,根本就沒想著要幫我,就會在這兒跟個斷了屌的太監似的瞎咧咧!”吼罷,她仿若被惡魔驅使,傾盡全身蠻力,飛起一腳踹向那花盆,花盆瞬間炸成齏粉,碎屑與泥土如暗器般唿嘯著四散迸濺。緊接著,她又似失控的洪荒兇獸,粗壯的臂膀裹挾著唿唿勁風猛地一揮,那晾衣架被連根拔起,伴隨著一聲仿若天崩地裂的“嘩啦”巨響,狠狠地砸落在地,揚起遮天蔽日的塵土。


    長老驚得眼珠子差點奪眶而出,他怒發衝冠,暴跳如雷地大罵:“劉寒柔,你個臭不要臉的千人騎萬人肏的爛貨,是不是男人肏得你腦子進屎了?竟敢在我這兒撒野,你簡直就是個發了情的瘋母豬,到處拱屎!”


    劉寒柔對長老的咒罵置若罔聞,手上的破壞行徑愈發喪心病狂,每一擊都飽含著蝕骨的怨恨,邊砸邊惡狠狠地詛咒:“你不幫我,我就讓你這老不死的嚐嚐啥叫生不如死!今天我非把你這破窩拆成一堆爛屌毛不可,讓你跟你的破房子一起下地獄,被燒紅的鐵簽捅屁眼!”隨後,她從懷裏掏出個哨子,憋紅了臉,使盡渾身解數拚命吹響,那尖銳的哨聲仿若能將人的腦漿都攪碎。


    須臾,一群濃妝豔抹、衣衫襤褸幾近赤裸、打扮得妖冶風騷的花樓女子扭著肥碩的屁股和水蛇腰搖曳而來。其中一個女子嬌聲浪氣地說道:“劉姐姐,叫我們來幹啥呀?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龜孫惹姐姐生氣啦?姐姐莫氣,咱姐妹們幫你出這口惡氣!”


    劉寒柔用手指著長老的屋子,目露兇光,惡狠狠地咆哮:“瞧見那老東西了沒?給我衝進屋裏,把他那點破玩意兒全砸了,把他的衣服都扒光,讓他光著腚在村裏遊街示眾,讓他知道敢得罪我劉寒柔的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玩他全家祖宗十八代,再把他的屍體剁碎了喂豬,讓豬都嫌他臭!”


    花樓女子們浪笑著就往屋裏衝,長老見狀,氣得渾身痙攣,像風中殘燭般瑟瑟發抖,臉漲得醬紫,怒吼道:“劉寒柔,你這無恥下流到骨髓的騷婊子,竟然找來這些婊子來羞辱我,你個天殺的賤貨,不得好死,死後要下地獄,被用狼牙棒捅,永世不得超生!”


    劉寒柔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充滿鄙夷與不屑的冷笑:“誰讓你不幫我,這就是你自找的!你以為你是長老就了不起?在我眼裏,你就是個連男人的屌毛都不如的老廢物,隻配被人踩在腳下,像踩死一隻發臭的蟲子!”


    長老怒不可遏,像頭發狂的瘋牛衝向劉寒柔,妄圖製止她,卻被幾個花樓女子七手八腳地死死箍住。其中一個女子不知廉恥地伸手在長老臉上肆意揉搓,還浪聲笑道:“喲,長老,別這麽大火氣嘛,來,讓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看看你這老東西還行不行,是不是早就痿了呀?”


    長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掙脫開,聲嘶力竭地咆哮:“劉寒柔,你這麽幹會被整個村子的人唾棄辱罵,你會遭天打雷劈,被雷劈得屍骨無存,靈魂都被劈成渣滓,你個臭婊子養的!”


    劉寒柔滿臉不屑,狠狠地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呸道:“我才不管那些,隻要能出了這口惡氣就行。你之前對我那麽兇,現在知道我劉寒柔不是好惹的了吧?你個老東西,就該被好好教訓教訓,讓你知道什麽叫現世報,什麽叫因果循環!”


    長老氣得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惡狠狠地說:“你以為這些婊子能在這兒囂張多久?我馬上就召集村民,把你們這群垃圾都趕出去,讓你們在這靈植村像喪家之犬一樣人人喊打,沒地兒撒野,最後餓死在外麵,被野狗啃食!”


    劉寒柔卻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去啊,看誰會相信你這個老糊塗蛋的屁話。說不定村民們知道你對我這麽刻薄,還會站在我這邊呢!到時候你就成了孤家寡人,傻逼一個,被人當成笑柄,在村裏抬不起頭來,你就等著被人戳脊梁骨吧!”


    此刻,花樓女子們在屋裏已經把桌椅板凳掀得東倒西歪,各種瓶瓶罐罐摔得粉碎,屋裏一片狼藉,恰似被一群惡魔打劫過一般。長老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屋子被糟蹋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再次怒吼:“劉寒柔,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代價的!我要讓你在這靈植村生不如死,受盡折磨,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要把你全家都殺光,一個不留!”


    劉寒柔看著混亂不堪的場景,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許,但仍倔強地說:“哼,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一開始就幫我,就不會有現在這爛攤子。你就等著瞧吧,老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反正我也沒什麽好怕的!”


    就在這仿若被邪祟詛咒、混亂得如同地獄現世的院子裏,長老那母夜叉轉世、悍婦成精般的妻子仿若一陣裹挾著腥風血雨的惡浪洶湧殺迴。她那腳剛踏入這滿是殘磚碎瓦、一片狼藉如同被強盜洗劫過的院子,便一眼瞥見一群打扮得如妖似魅、騷氣能熏天的花樓女子在屋內好似一群癲狂的母獸正值發情期般肆意胡為,頓時怒目圓睜,那眼珠子鼓得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眼眥欲裂,扯著嗓子衝長老發出一聲能震碎人肝膽的咆哮:“你個老不死的狗雜種、臭不要臉的老色胚,這他媽是在搞啥惡心人的鬼名堂?家裏咋會突然冒出這些下賤到骨子裏、千人騎萬人肏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把這兒當成窯子了,想在自己家裏開妓院啊?”言罷,她仿若失控的瘋婆子被惡魔附身,一個箭步快如閃電般猛衝上前,抬手便“啪”地甩出一記力道剛猛、足以扇暈一頭大象的耳光,那清脆響亮之聲仿若炸雷般在院子裏轟然迴蕩,好似要將這院子裏的每一寸空間都震碎,每個人的耳膜都震破,靈魂都震出竅。


    長老捂著那被抽得紅腫高脹、好似被烈火炙烤過且印著清晰五指印的臉,心急如焚且語無倫次地解釋:“娘子,你這可真是天大誤會啊!這全他媽是劉寒柔那個爛貨、臭婊子養的蓄意謀劃搞的鬼!她因靈珠那檔子破事跟我起了衝突,就找來這些騷貨來咱家胡攪蠻纏,故意整我,想把我名聲搞臭,讓我在村裏沒法做人啊!”


    劉寒柔在一旁瞧著這雞飛狗跳、亂成一鍋煮沸屎尿般的鬧劇,禁不住前仰後合地捧腹大笑,那笑聲中滿是刻毒的嘲諷與鄙夷:“長老啊長老,真沒看出來,你在自個兒家裏竟如此慫包軟蛋,被老婆像拿捏軟柿子般管得服服帖帖,你這長老的名號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丟人現眼丟到姥姥家了!你是不是晚上跪搓衣板跪多了,連點男人的骨氣都沒有了?”


    長老的妻子壓根兒就沒把長老那滿嘴噴糞的解釋當迴事,旋即又將那如利刃般的矛頭惡狠狠地指向那些花樓女子,聲嘶力竭且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不知廉恥、專門賣屄的婊子,從哪個臭窯子裏爬出來的就立馬給我滾迴哪兒去,別在這兒汙染老子的地盤,丟人現眼!你們是不是都得了花柳病,想把病傳給我們啊?”


    花樓女子們卻把這嗬斥當作耳旁風,其中一個扭著那肥碩得能晃瞎人眼、贅肉亂顫的水蛇腰,如勾魂攝魄的妖精般嫋嫋婷婷地走到長老身旁,故意伸出那滿是脂粉汙垢、好似剛從男人褲襠裏掏出來且帶著股騷臭味的手在長老身上肆意摩挲,還故意捏了一把,嬌聲浪氣地說道:“喲,夫人,別這麽兇巴巴的嘛,長老可是對我們疼愛有加呢,每次都跟我們玩得欲仙欲死,那滋味,嘖嘖嘖……他那老東西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挺有勁道的,比那些毛頭小子可會玩多了。”


    長老的妻子目睹這賤貨的無恥行徑,氣得渾身仿若篩糠般劇烈顫抖,再次發出一聲能衝破雲霄、震碎蒼穹的怒吼:“你個老東西,還敢讓她們這般在我麵前放屁!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想早點完蛋?你是不是背著我把家裏的錢都拿去嫖了?”


    長老又氣又急,臉紅脖子粗得像即將噴發的火山,衝著花樓女子們吼道:“你們這群騷貨、爛貨給我閉嘴!別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扒了你們的皮,把你們扔到河裏喂魚!”而後又轉身對妻子苦苦哀求,聲音中帶著哭腔:“娘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天發誓,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後下地獄,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長老的妻子雙手叉腰,那架勢好似要跟全世界為敵,滿臉怒容地罵道:“相信你?你他娘的讓我怎麽相信?這他媽的惡心場景都明晃晃地擺在眼前了,你還在這兒跟我瞎咧咧,你當我是傻逼、腦殘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


    劉寒柔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陰陽怪氣地說:“夫人,我瞅著長老平時就不安分,指不定背著你偷偷摸摸去窯子裏找這些騷貨鬼混了多少次呢,說不定他的錢都花在這些婊子身上了,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別讓他以為能瞞天過海。他可能還在外麵有私生子了呢,你可得小心點。”


    長老怒不可遏,眼睛裏噴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將劉寒柔瞬間化為灰燼,他手指顫抖地指著劉寒柔,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挑撥離間、心如蛇蠍、陰險狡詐的臭婊子,你再敢滿嘴噴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全家殺光,把你的屍體剁碎了喂狗,讓你在地獄裏都不得安寧!我要把你的內髒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長老的妻子又將那憤怒的槍口對準長老:“你還敢威脅別人?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要把你的老二割下來喂貓,再把你的蛋捏碎!”


    長老無奈地長歎一聲,那聲歎息仿佛能將地麵吹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娘子,我真的是被劉寒柔那賤人陷害的,她就是想報複我,才搞出這些喪心病狂的破事,你可千萬別被她蒙騙了,我對你的忠心可昭日月啊!我連看別的女人一眼都不敢,怎麽會做這種事呢?”


    長老的妻子卻不依不饒,像個街頭撒潑的悍婦般吼道:“我不管她為啥這麽幹,你身為長老,怎麽能讓這種操蛋事發生在自家門裏?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把我當迴事,不在乎我了?你是不是想休了我,再把這些婊子娶進門,讓她們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你是不是嫌棄我老了,不漂亮了?”


    花樓女子們在一旁掩嘴偷笑,那笑聲仿若一把把尖銳的毒刺深深紮入長老妻子的心中,令她愈發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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