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廣袤無垠、充滿神秘色彩且危機四伏的蠻荒之地,花千骨正遭受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劫難。她被心術不正的竹染用堅韌的繩索緊緊地捆綁住,毫無掙脫的可能。不僅如此,竹染還毫不留情地將花千骨乃是長留仙山白子畫首席弟子的驚人身份,向同樣身陷囹圄困於蠻荒之中的眾人揭露開來。他妄圖集合眾人之力,以強硬手段逼迫花千骨點頭同意離開這片荒蕪之地。


    然而,花千骨卻展現出了超乎常人想象的堅定意誌和不屈精神。任憑竹染費盡口舌百般勸誘,她始終咬緊牙關,堅決不肯應允離開蠻荒。見此情形,竹染心生歹意,竟然指使眾人對花千骨的身軀肆意踐踏侮辱。可憐的花千骨盡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她內心的信念宛如燃燒的火焰一般,絲毫沒有動搖妥協之意。


    麵對花千骨這般頑強抵抗,這群窮兇極惡之徒愈發惱怒。他們甚至喪心病狂地打算砍掉花千骨的雙臂,以此來迫使她就範。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炫目的光芒突然劃破長空,原來是東方彧卿及時出手相助。是殺阡陌施展神通,將東方彧卿安全地送入了蠻荒境內。


    東方彧卿甫一現身,便毫不猶豫地衝入人群,與那些圍攻花千骨的蠻荒眾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眼看著東方彧卿逐漸陷入下風,命懸一線之間,花千骨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她不顧一切地催動體內潛藏已久的強大力量——洪荒之力。隨著這股毀天滅地般的能量洶湧而出,周圍的一切瞬間被夷為平地。直到此時,花千骨方才驚愕地察覺到,原來傳說中的洪荒之力果真隱藏在自己的身體之內。這個殘酷的現實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頭,令她難以承受,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絕望與迷茫之中。花千骨知道自己身上有洪荒之力,想起了漫天的話,想起東方或卿就是異朽君,她很心寒自己真心相待的東方彧卿,原來一直在騙自己。


    東方彧卿麵色凝重地站在那裏,麵對花千骨的質問和指責,他選擇了沉默以對。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道:“千骨,我知道如今說什麽都無法彌補我的過錯,所有的事情的確如你所了解到的那樣,這全部都是事實。”然而,他的目光卻異常堅定,毫無一絲乞求原諒之意。


    花千骨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失望,她咬著嘴唇,恨恨地說道:“東方彧卿,你竟然如此欺騙於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說完,她轉身便要離去。


    見此情形,東方彧卿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急切地說道:“千骨,先別走,聽我說。我不求你現在就原諒我,但求你能跟我一起離開這蠻荒之地。外麵的世界還有很多未知等待著我們去探索。”


    花千骨猛地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東方彧卿,語氣堅決地道:“我絕不會跟你走!就算這裏再怎麽艱苦,我也絕不會離開。”


    東方彧卿見狀,心中一急,趕忙說道:“千骨,你可知眾派已經決定在五星耀月之日,將南弦月處死?如果你還留在這裏,根本來不及救他啊!”


    聽到這個消息,花千骨頓時愣住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她不禁開始懷疑起東方彧卿話中的真實性,但想到南弦月危在旦夕,她又不得不慎重考慮。經過一番內心掙紮之後,花千骨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跟隨東方彧卿離開蠻荒。


    不過,她緊接著又補充道:“東方彧卿,我雖答應跟你一同離開此地,但這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了你。從今往後,你我之間再也不是朋友。”


    隨後,花千骨突然想起自己體內那神秘而強大的洪荒之力封印,忍不住問道:“東方彧卿,你告訴我,為什麽我的體內會有這樣一個封印存在?”


    東方彧卿微微一愣,眼神有些躲閃。他實在不忍心讓花千骨知道真相——那封印其實是白子畫為了壓製她體內的洪荒之力而下的。思索片刻後,他隻得撒了個謊,輕聲說道:“也許……這是殺阡陌做的吧,他或許是為了保護你才這麽做的。”殺阡陌在窮極之門準備好了,曠野天馬上飛鴿去通知單春秋,單春秋收到信息後,不顧一切地衝破東方彧卿的陣法,趕去救殺阡陌。


    就在那窮極之門緩緩開啟之際,花千骨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直到此刻,她方才知曉原來東方彧卿打開窮極之門的法門竟是如此殘忍——需要以犧牲蠻荒之地所有人的性命作為代價!


    得知這個真相後,花千骨心如刀絞。她深知自己若就此離去,必將牽連眾多無辜之人喪命。於是,她目光堅定地看向東方彧卿,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麽多人因我而死!你必須想辦法救下他們每一個人,否則我寧可永遠留在這蠻荒之地,絕不離開半步!”


    麵對花千骨的堅持與決絕,東方彧卿麵露難色,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她。無奈之下,他隻得取出異朽閣特製的秘藥,分發給在場的眾人,並向他們說明了此藥的功效以及隨之而來的後果。眾人聽聞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有的人為了能夠逃離這片荒蕪之地,甘願服下藥物;而有的人則因為不忍心舍棄同伴的生命,選擇留了下來。


    經過一番抉擇,大部分人都決定跟隨花千骨一同離開蠻荒。見此情形,花千骨終於點了點頭,表示願意啟程。


    與此同時,殺阡陌早已守候在窮極之門外多時。然而,左等右等始終不見花千骨的身影出現。正在他焦急萬分之時,白子畫率領著一眾長留弟子匆匆趕到,意圖阻止花千骨踏出窮極之門。


    眼看著白子畫等人逼近,殺阡陌怒發衝冠,大喝一聲便迎上前去,與白子畫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另一邊,夏紫薰也聞風而動,迅速趕來支援殺阡陌。她毫不猶豫地站到了殺阡陌身旁,與他並肩作戰,共同對抗白子畫及其麾下的眾高手。


    一時間,現場劍氣縱橫、法術紛飛,殺阡陌與白子畫之間的戰鬥愈發激烈。盡管殺阡陌實力超群,但白子畫亦是當世頂尖強者,雙方一時難分勝負。而此時的夏紫薰,則被摩嚴等長留長老緊緊纏住,脫身不得。在這場混戰中,殺阡陌漸漸落於下風,終是不敵白子畫淩厲的攻勢,身負重傷。


    就在花千骨一行人走到路程中途的時候,突然間風雲變色,隻見白子畫如同鬼魅一般從天而降。他麵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凜冽的寒意。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白子畫便已經出手如電,瞬間就打傷了殺阡陌。緊接著,他雙手一揮,強大的法力噴湧而出,直接將那神秘莫測的窮極之門給封印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花千骨等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打散在了密徑之中。


    此時,一旁的摩嚴見此情形,心中暗喜。他一直想要除掉七殺派這個心腹大患,眼下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於是,他立刻對白子畫說道:“掌門師兄,趁此良機,我們應當一鼓作氣,將這殺阡陌斬殺在此,以絕後患!”然而,白子畫卻微微搖頭,表示不願再多生事端。隨後,他率領著眾人迅速離開了歸來穀。


    被白子畫打成重傷的殺阡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即便如此,他對花千骨的執念依舊未曾有絲毫減退。眼看著花千骨被困在密徑之中無法脫身,殺阡陌咬咬牙,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要散盡自己畢生的功力,重新開辟出一條通道來拯救花千骨和她的同伴們。


    隨著殺阡陌體內的功力源源不斷地湧出,周圍的空間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最終,在他拚盡全力之下,成功地打通了另一條通道。花千骨等人順著這條新出現的通道終於逃出生天。


    當花千骨從通道中走出來之後,卻發現四周並沒有殺阡陌的身影。她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滿臉憂慮地四處張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殺姐姐……殺姐姐去哪兒了?不會出事了吧?”站在一旁的東方彧卿見狀,略加思索後推測道:“千骨,我猜咱們沒能按照原計劃從窮極之門離開蠻荒,想必是殺阡陌在開啟窮極之門時遭到了長留方麵的強力阻攔。而如今不見殺阡陌其人,恐怕他為了救我們真的已經散盡了自身所有的功力,並另外開辟出了這條通道。”聽到這裏,花千骨的眼眶不禁濕潤了,心中充滿了對殺阡陌的感激與擔憂之情。


    殺阡陌此刻功力已然散盡,生命猶如風中殘燭,所剩時日無幾。他心如死灰地將自己封閉在了那座曾經威震天下的七殺殿內,拒絕與任何人相見。然而,花千骨對殺阡陌的情誼深厚無比,得知他的狀況後心急如焚,一心隻想見到他。


    無奈之下,花千骨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調動起自身所有的內力,不顧一切地強行衝擊著七殺殿那堅不可摧的結界。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伴隨著一聲巨響,結界終於被硬生生地破開一道縫隙。


    當花千骨踏入七殺殿時,眼前所見令她心痛不已。曾經那位風華絕代、號稱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殺阡陌,如今已變得麵容憔悴、形容枯槁。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驕傲和自信,甚至不敢正視花千骨的目光。


    花千骨緩緩走到殺阡陌麵前,毫不猶豫地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麵具。那張原本清麗脫俗的臉龐上,赫然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但她眼神堅定地看著殺阡陌,輕聲說道:“姐姐,我不介意你的模樣,也永遠不會嫌棄你。”


    殺阡陌凝視著花千骨臉上的傷疤,心中的痛苦瞬間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摸那道傷疤,卻又害怕會弄疼花千骨。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哽咽著說道:“小不點,都是姐姐不好,沒能好好保護你,才讓你遭受如此苦難……”


    最終,殺阡陌那一抹絕世風華終究還是消逝在了天地之間。他隕落之時,正是心中燃起了強烈想要守護某人的火焰之際。當花千骨得知這個噩耗後,內心如被萬箭穿心般痛苦不堪。


    她發瘋似地拚命吹響手中的骨哨,那一聲聲尖銳而淒婉的哨音迴蕩在空曠的原野之上,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再也無法見到那個曾經對她百般嗬護、千般寵愛的殺阡陌翩然出現在眼前。


    心如刀絞的花千骨懷著滿腔的悲憤與哀傷,步履踉蹌地前去尋找東方彧卿。見到東方彧卿的那一刻,她淚如雨下,聲音顫抖著問道:“阻止殺阡陌打開窮極之門的人,是不是白子畫?”她的目光緊緊盯著東方彧卿,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此刻的花千骨一心隻想趕在五星耀日來臨之前,將南弦月成功救出。因為她深知,如果不能完成這一使命,那麽殺阡陌所付出的巨大犧牲將會變得毫無意義。


    與此同時,身處長留山的白子畫對於花千骨已經離開蠻荒之事毫不知情。在他看來,花千骨留在蠻荒之地或許才是最為安全的選擇。


    而另一邊,東方彧卿看著滿臉淚痕、神情決絕的花千骨,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輕輕地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小骨,和我一起走吧,遠離這些紛爭與苦難。”然而,花千骨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表示自己一定要救出南弦月。無奈之下,東方彧卿隻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旁,並一同在寧靜祥和的花蓮村中暫且落腳。


    東方彧卿內心忐忑不安,始終不敢將白子畫即將收尹洪淵之女幽若為徒這一消息告知花千骨。然而,花千骨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擔憂,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寧靜的花蓮村,踏上前往長留山的路途,隻為見到心心念念的糖寶。


    當花千骨曆經艱辛來到長留後,終於找到了糖寶。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糖寶對於南弦月被關押的確切地點一無所知。不過,糖寶倒是清楚地了解到,長留的三尊已然決定在五星耀日那一天處決南弦月。


    正當花千骨滿心失落準備離去時,卻意外地撞見了正在尋找廚房的幽若。經過一番交談,花千骨得知白子畫竟然受傷了,而且此刻還發著高燒,嘴裏念叨著想要吃一碗桃花羹。於是,心地善良的幽若便懇請花千骨能夠施以援手,幫忙製作一份美味可口的桃花羹。


    盡管心中五味雜陳,但花千骨最終還是答應了幽若的請求。她默默地跟隨著幽若的腳步,一同返迴了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絕情殿。踏入殿門之後,花千骨遠遠地就聽到了白子畫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和幽若說著話。那一刻,她不禁暗自揣測:看來白子畫是打心底裏喜愛幽若是真的,也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收她為徒啊!如此一來,自己在白子畫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早已不複存在了吧?要不然,他怎麽會狠下心來親手封印了窮極之門,硬生生地阻斷了她逃離蠻荒的道路呢?想到這裏,花千骨的心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


    在莊重肅穆的長留山上,一場盛大的收徒儀式正在舉行。然而,這場儀式卻引發了一係列意想不到的風波。


    白子畫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身姿挺拔如鬆,站在高台之上,準備開始收徒。台下,糖寶和其他與花千骨關係密切的人滿臉怒色,他們無法接受白子畫竟然違背之前對花千骨的承諾。糖寶氣憤地質問:“白子畫!你怎麽可以這樣出爾反爾?”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表達不滿,隨後便怒氣衝衝地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花千骨靜靜地站在人群之中,她那美麗的臉龐此刻布滿了哀傷和絕望。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可以承受任何事情,但當親眼目睹白子畫收徒時,心中的痛苦瞬間淹沒了她。她一直渴望成為白子畫唯一的徒弟,可如今這個夢想已然破滅,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孤獨無助。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眶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淚花。最終,花千骨也緩緩轉過身,拖著沉重的腳步,滿心傷痛地離開了長留山。


    就在這時,白子畫正式宣布將幽若收入門下,並冊封她為長留派的第一百二十八代掌門人。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白子畫此舉並非是為自己收徒,而是代替花千骨收下幽若作為弟子。


    花千骨獨自一人行走在山間小路上,迴憶著曾經與白子畫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溫馨的畫麵不斷在腦海中閃現,讓她愈發心痛難忍。她從未想過,自己對白子畫的感情會如此深沉,以至於看到他另收徒弟都會心如刀絞。此時的她隻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而另一邊,霓漫天得知白子畫替花千骨收徒後,更是怒火中燒。她本就對白子畫偏愛花千骨心懷嫉妒,如今見到這種情形,更是憤恨難平。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提前離開了長留,迴到自己的住處,決心要加倍修煉那禁忌的法術,好早日超過花千骨,一雪前恥。


    東方彧卿遠遠地望著花千骨那瘦弱而疲憊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疼惜之情。他深知花千骨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苦難和折磨,看著她如此艱辛地生活著,東方彧卿的心如刀絞一般難受。尤其是當他發現花千骨身上那些新添的傷痕時,更是怒火中燒,決心要為她討迴公道,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囂張跋扈的霓漫天。


    東方彧卿麵色陰沉地走到霓漫天麵前,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她問道:“是不是你往花千骨的臉上潑絕情池水?”霓漫天被他淩厲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強裝鎮定,梗著脖子迴答道:“是我又怎樣?誰叫她不知好歹!”然而,麵對東方彧卿那冰冷刺骨的眼神,霓漫天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了一切都是自己所為。可是即便如此,她依舊毫無半點悔改之意,甚至還挑釁般地抬起頭,與東方彧卿對視著。


    原本,東方彧卿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霓漫天也嚐嚐被傷害的滋味。但一想到花千骨那善良純真的心性,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恐怕會令她感到失望和傷心。於是,經過一番掙紮之後,東方彧卿從懷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狠狠地丟到霓漫天腳下,冷冷地說道:“吃下這顆藥丸,算是對你小小的懲戒。日後若是再敢欺負花千骨,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轉身拂袖而去,留下霓漫天驚恐地站在原地。


    與此同時,落十一得知白子畫竟然是特意幫助花千骨收徒後,立刻喜出望外地將這個好消息告知了糖寶。糖寶聽到這個消息,之前對白子畫的埋怨頓時煙消雲散,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緊接著,她迫不及待地跑到花千骨身邊,將這個天大的喜訊傳遞給了她。


    花千骨聽聞此訊,先是驚訝不已,隨後內心深處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感動。她怎麽也想不到,白子畫居然會為了她做出這樣的安排。此時此刻,花千骨既迫切地想要弄清楚白子畫這麽做究竟是出於何種原因,同時又無比渴望能夠再次見到白子畫一麵。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再也按捺不住,鬼使神差般地朝著絕情殿走去。


    就在花千骨前往絕情殿的途中,幽若無意間撿到了她不慎掉落的宮鈴。這枚小巧玲瓏的宮鈴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故事。幽若拿著宮鈴來到白子畫跟前,恭恭敬敬地遞給他,並將撿到宮鈴的經過如實稟報。白子畫接過宮鈴,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麵熟悉的紋路,心中已然明了——花千骨已經離開了蠻荒。


    白子畫麵色冷峻地橫在了準備離去的花千骨麵前,他那清冷的聲音不容置疑:“小骨,你不能走!你必須迴到戒律院去接受應有的懲罰。”然而,花千骨的眼神堅定如鐵,她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絕不會迴去!我一定要救出南弦月!”話音未落,她竟然不顧一切地朝著白子畫出手了。


    白子畫猝不及防之下,雖然勉力抵擋,但由於之前遭受了反噬,身體已然有傷,終究還是沒能完全避開花千骨的攻擊。隻見他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花千骨見狀大驚失色,連忙想要將自己的內力輸送到白子畫體內為其療傷。可是令她驚愕不已的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內力都像是遇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一般,根本無法進入白子畫的身體分毫。


    就在這時,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的摩嚴突然現身。當他看到白子畫受傷後,頓時怒不可遏,指著花千骨厲聲喝道:“好個大膽的孽徒!竟敢傷害尊上,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以正門規!”說罷,便毫不留情地向花千骨撲了過去。


    花千骨心中大駭,她此時方才意識到,每當自己使用內力的時候,白子畫似乎都會遭受到更為嚴重的反噬。難道……難道自己身上的封印竟是白子畫所施加?想到此處,花千骨不禁心生疑惑和憤怒,可眼下形勢危急,她也顧不得多想,隻得強行忍住不再動用內力。


    眼看花千骨就要命喪摩嚴之手,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紫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疾馳而來。原來是夏紫薰及時趕到,她長袖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摩嚴逼退數步。趁著這個間隙,夏紫薰一把拉住花千骨,帶著她迅速逃離了現場。


    脫離險境後的花千骨滿心憤懣與不解,她立刻找到了東方彧卿,並當麵質問他:“為什麽我的真氣一旦爆發,白子畫就會走火入魔而且傷勢越發嚴重?你一定知道其中緣由,快告訴我真相!”麵對花千骨急切的追問,東方彧卿卻是沉默不語,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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