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殺阡陌風馳電掣般地趕來了。然而,他並不清楚白子畫究竟對花千骨做了些什麽,但看到花千骨那蒼白如紙、毫無生氣的麵容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二話不說,便決定要強行帶走花千骨。


    白子畫自然不會輕易讓步,兩人就在這幽暗深邃的墟洞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一時間,劍氣縱橫,掌風唿嘯,整個墟洞都被他們強大的力量震得搖搖欲墜。


    而另一邊,夏紫薰正心急如焚地照看著昏迷不醒的花千骨以及失去了洪荒之力、同樣虛弱不堪的南弦月。她眉頭緊蹙,雙手不斷地輸送著靈力,試圖穩住兩人的傷勢。


    終於,花千骨緩緩睜開了雙眼。當她看清眼前的狀況後,急忙起身攔住了正在激烈交鋒的殺阡陌和白子畫,並苦苦哀求他們停止爭鬥。此時的墟洞已經開始劇烈搖晃,仿佛隨時都會徹底崩塌。


    在花千骨的勸說下,眾人匆匆離開了墟洞。可誰也沒想到,一出墟洞,白子畫竟依舊固執己見,堅持要將花千骨帶迴長留接受審訊。殺阡陌聞言,怒不可遏,他深知一旦花千骨落入長留之手,後果必定不堪設想。於是,他再次挺身而出,與白子畫針鋒相對,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眼看雙方又要大打出手,花千骨心急如焚。她深知殺阡陌此行為全是因為自己,如果任由這場廝殺繼續下去,必然會有無辜之人喪命。想到此處,她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想要阻止二人。


    然而,殺阡陌一心隻想保護花千骨,出手並未留情。結果,花千骨不幸被他誤傷,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身前的土地。見此情形,殺阡陌大驚失色,連忙收住招式,滿臉懊悔地望著受傷倒地的花千骨。


    單春秋心懷不軌地妄圖唆使殺阡陌奪得那神秘莫測、威力無窮的洪荒之力,從而實現稱霸天下的野心。然而,殺阡陌卻因昔日對琉夏所留下的深深遺憾,心中始終存有一絲善念和愧疚。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花千骨以其真誠與善良成功地說服了他,最終使得殺阡陌毅然決然地放棄了爭奪洪荒之力的念頭。


    令人意外的是,當眾人得知這一切後,紛紛站出來為花千骨求情,希望能夠網開一麵。他們被花千骨的勇氣和堅定所打動,認為她雖然犯下過錯,但情有可原。然而,盡管如此,一向剛正不阿的白子畫依舊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執意要給天下人一個滿意的交代。於是,他決定親自將花千骨帶迴長留,接受嚴厲的審判。


    在受審的前一天,白子畫特意前去探望了花千骨。他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眸緊緊凝視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實則堅強無比的女子,想要弄清楚她究竟為何要冒險偷盜那些傳說中的神器。麵對白子畫的質問,花千骨咬緊牙關,仍然選擇用謊言來掩蓋事實真相。她謊稱自己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受到了殺阡陌的指使,絕口不提真正的原因。


    其實,花千骨內心深處非常清楚,如果如實相告,白子畫必然不會輕易放過南弦月。為了保護南弦月免受責罰,她寧願獨自一人承受所有的罪責,也絕不向白子畫吐露半個字。這份深情厚誼和自我犧牲精神,著實令人動容。


    孟玄朗心中焦急萬分,他一心隻為花千骨著想,決心要聚集整個蜀國的力量來為她討迴公道。自從得知花千骨被囚禁於長留之後,他便毫不猶豫地奔赴長留山,日夜守候在此處,急切地想要知曉白子畫究竟會如何處置花千骨。


    輕水原本滿心歡喜,自以為與孟玄朗之間的距離已然拉近不少。然而,當麵對花千骨之時,孟玄朗卻依然如同往昔一般,全然不顧其他,義無反顧地衝上前去。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輕水的心,她隻覺得胸口一陣沉悶,難受得幾乎無法唿吸。


    另一邊,糖寶心急如焚,她深知花千骨此番受審可謂是生死未卜、九死一生。無論如何,她都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花千骨陷入如此險境之中。於是,糖寶緊緊拉住落十一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十一師兄,求求你帶我去見見千骨姐姐吧!我真的好擔心她啊……”


    與此同時,花千骨經過一番波折終於找到了霓漫天。此刻的霓漫天,當看到站在麵前的花千骨時,那滿腔的恨意瞬間如火山般噴湧而出,直衝向雲霄。而花千骨麵對著霓漫天那充滿仇視的目光,卻並未有絲毫的退縮之意,反而神色平靜地緩緩伸出手,將一個傳音螺遞到了霓漫天的麵前。


    霓漫天先是一愣,隨後滿臉狐疑地接過了那個傳音螺。就在她剛把傳音螺湊近耳邊的一刹那,朔風的聲音清晰地從裏麵傳了出來。那熟悉的聲音仿佛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霓漫天的心底深處。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聆聽著朔風的話語,不知不覺間,眼眶中已漸漸蓄滿了晶瑩的淚水。


    朔風輕輕地拿起傳音螺,那小小的海螺仿佛承載著他心中無盡的話語。他深吸一口氣,將那些想要對漫天傾訴的言語,緩緩地通過傳音螺傳遞出去。


    “漫天,我知道你一直責怪花千骨害死了霓千丈前輩,但是事實並非如此。花千骨她其實也是一個命運多舛、令人憐憫的女子。”朔風的聲音充滿了誠懇與無奈,“她絕不是殺害霓千丈前輩的兇手啊,請你不要再怪罪於她了。”


    朔風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與漫天曾經共度的美好時光,接著說道:“如果有來生,如果我們還能再次相遇,我一定會緊緊地抓住你,再也不會像這一世一樣先行離去。我向你保證,下輩子,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獨自承受痛苦和孤獨。”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花千骨找到了南弦月。她目光堅定地望著眼前這個擁有神秘力量的男子,鄭重其事地叮囑道:“南弦月,無論如何,都請你千萬不要運用自身的能力去傷害任何一個無辜之人。而我,由於犯下的過錯,必須留下來接受師傅的責罰。隻有這樣,我的內心才能獲得一絲安寧。”


    糖寶滿心憂慮地注視著花千骨,她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好友遭受懲罰。於是,她悄悄地拉著落十一商量起來:“要不咱們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小骨帶走吧?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呀!”然而,花千骨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定要留下來承擔責任。她說就算麵臨再嚴厲的懲處,她也毫不畏懼,隻求問心無愧。


    東方彧卿滿心仇恨地想著一定要複仇,於是狠下心來將花千骨推入了那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然而,當看到花千骨遭受如此折磨時,他的心又如同被千萬隻毒蟲啃噬一般疼痛難忍。


    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東方彧卿決定施展一種神秘的秘術來操控花千骨,妄圖逼迫她吐露所有的真相。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花千骨寧願以死相抗,也絕口不提那些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一臉決然地認下所有罪責,隻求一死了之。麵對花千骨如此堅定的態度,東方彧卿縱使心中再有不甘,也隻能束手無策。


    與此同時,白子畫深知花千骨此番行為背後定有難言的苦衷,但無論如何詢問,花千骨就是咬緊牙關不肯透露半分。無奈之下,白子畫隻得暫且應允保留花千骨長留弟子的身份,並下令對其施以九九八十一根令人聞風喪膽的銷魂釘之刑。


    就在這時,殺阡陌和孟玄朗聞訊匆匆趕來長留山。兩人見到花千骨即將受刑,皆是心急如焚,齊聲喝止白子畫不得傷害花千骨分毫。尤其是殺阡陌,他怒發衝冠,甚至揚言若白子畫敢動花千骨一根汗毛,他便要不惜一切代價與之拚命,哪怕血洗整個長留門派、讓這裏屍橫遍野也在所不惜!


    正當局麵僵持不下之際,一直伺機而動的單春秋見勢不妙,趁著殺阡陌全神貫注於保護花千骨之時,突然出手偷襲並成功將其擊暈。隨後,單春秋迅速帶著昏迷不醒的殺阡陌逃離了長留山。眼看著殺阡陌也未能成功地帶走花千骨,東方彧卿暗自歎息一聲,心知如今恐怕再無人能夠從白子畫手中救出花千骨了。盡管心中仍有疑慮和擔憂,但事已至此,他也別無他法,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白子畫會妥善處理此事。


    白子畫站在高台之上,眼神冰冷地直視著下方跪著的花千骨。他那一向清冷的麵容此刻更是布滿了寒霜,聲音低沉而威嚴地質問:“花千骨,你究竟為何要偷盜神器?致使妖神出世,天下大亂!”然而,花千骨隻是默默地低著頭,緊咬嘴唇,一言不發。


    白子畫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惱怒,但更多的卻是失望與痛心。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休怪為師無情。來人啊,將她押往誅仙柱,施以八十一根銷魂釘之刑!”隨著他一聲令下,花千骨便被兩名弟子拖向了誅仙柱。


    當刑罰開始執行時,一根根銷魂釘釘入花千骨的身體,她痛苦地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周圍的眾人皆是麵露不忍之色,但誰也不敢違抗白子畫的命令。


    就在刑罰進行到一半之時,白子畫突然清冷地開口道:“且慢,這剩下的刑罰由我親自來執行。”說著,他邁步走向花千骨。此時,一直在一旁觀望著的夏紫薰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挺身而出攔住了白子畫的去路。


    “子畫,不要這樣對待小骨!她一定有難言的苦衷!”夏紫薰淚流滿麵地哀求著。然而,白子畫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徑直來到了花千骨麵前。隻見他手中握著斷念劍,那劍身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夏紫薰見無法阻攔白子畫,心急如焚之下想要衝過去救下花千骨。但早已有長留弟子得到白子畫和摩嚴的授意,死死地抓住了她。任憑夏紫薰如何掙紮,都始終無法掙脫束縛。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子畫舉起斷念劍,繼續朝著花千骨刺去。每一劍落下,都仿佛刺在了夏紫薰的心口上。而此時的夏紫薰滿心都是對花千骨的心疼,她多麽希望能夠替花千骨承受這些苦痛。


    其實,夏紫薰並非不想告訴白子畫花千骨偷盜神器的真正原因。而是早在之前,花千骨便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她下了一種奇特的蠱。這種蠱會讓人無法說出關於花千骨秘密的話語,所以盡管夏紫薰心急如焚,那些真相卻如同被卡在喉嚨裏一般,怎麽也吐不出來。


    當花千骨望見白子畫緩緩地抽出那柄寒光閃爍的斷念劍時,她的心猛地一沉,瞬間便洞悉了白子畫的意圖——他要以這把曾經作為禮物贈予自己的寶劍來懲戒她。然而,對於花千骨而言,斷念劍不僅僅隻是一件冰冷的兵器,它承載著太多白子畫與她之間的迴憶和情感,她又怎能舍得?


    於是,花千骨淚如泉湧,不顧一切地向白子畫苦苦哀求起來:“師父,求求您!不要用斷念劍殺我……”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絕望以及對往昔師徒情分的眷戀。然而,麵對花千骨聲嘶力竭的祈求,白子畫那張俊美的臉龐依舊毫無表情,眼神堅定而決絕。最終,他還是揮動手中的斷念劍,無情地刺向了花千骨,整整一百零一劍,每一劍都深深地紮進了花千骨的身體裏,鮮血四濺。


    盡管遭受如此殘酷的刑罰,但白子畫終究還是手下留情,保下了花千骨的性命。一旁的摩嚴見狀,忍不住對白子畫加以責怪,指責他過於偏袒自己的徒弟。白子畫聽聞此言,當即怒目圓睜,厲聲斥責道:“我的徒兒,自有我來管教,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隨後,白子畫轉過身去,麵向在場的各門派眾人。他神色肅穆,語氣沉重地說道:“今日之事,皆因我管教不嚴所致。在此,我願代徒受過,請諸位看在我白子畫的薄麵上,饒恕小骨的過錯。”說罷,他毅然決然地承受了餘下的六十四根銷魂釘之刑。


    這場驚心動魄的責罰過後,白子畫已是傷痕累累、氣息奄奄。但他強忍著劇痛,當眾宣布辭去長留掌門一職,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世事。至此,這位曾經威震天下的長留上仙,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徒兒,不惜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


    東方彧卿眼睜睜地看著白子畫竟然為了花千骨做到這般地步,心中不禁五味雜陳。白子畫不惜違背自己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替花千骨承擔下所有的罪責和後果,這一舉動著實令東方彧卿感到震驚與無奈,一時間竟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而另一邊,白子畫麵色冷峻地將身受重傷的花千骨打入了那冰冷陰森的仙牢之中,並下令嚴禁任何人前去探望。然而,眾人皆對花千骨的狀況憂心忡忡,尤其是那些平日裏與她交好之人,更是心急如焚。於是乎,大家經過一番商議之後,毅然決然地決定一同前往跪求摩嚴,懇請他能夠高抬貴手、網開一麵,準許他們進入仙牢為花千骨上藥療傷。


    就在此時,糖寶挺身而出,聲淚俱下地為花千骨求情。可誰知,她的這番言辭卻徹底激怒了摩嚴。隻見摩嚴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揚起手掌便要朝糖寶狠狠扇去。千鈞一發之際,落十一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用身體護住了糖寶。摩嚴見狀,愈發惱怒,當即大聲嗬斥著落十一,隨即將其叫進屋內狠狠地訓斥了一通,並逼迫他立刻斷絕與糖寶之間的關係。


    麵對摩嚴施加的巨大壓力,落十一卻表現出了異常堅定的態度。他寧可舍棄掌門之位,寧可從此放棄在長留修仙的機會,也絕不肯輕易拋棄糖寶。眼見落十一如此執拗,摩嚴一時也無可奈何,最終隻能責令落十一到門外跪地受罰。


    與此同時,在得知花千骨並未身死之後,霓漫天心中的憤恨不但絲毫未減,反而愈演愈烈。她咬牙切齒地暗暗發誓,定要親手除掉花千骨,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霓漫天氣勢洶洶地直奔東方彧卿而去,她那絕美的麵容此刻被憤怒和仇恨扭曲得有些猙獰。隻見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東方彧卿,我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一定要進入仙牢親手殺了花千骨那個賤人!”然而,麵對霓漫天的威脅,東方彧卿卻是一臉堅定。他目光如炬地看著霓漫天,義正言辭道:“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小骨一分一毫,哪怕是你也不行!”說罷,他雙手抱胸,一副絕不妥協的模樣。


    霓漫天見狀,心中更是惱怒不已。她瞪大雙眼,怒喝道:“東方彧卿,你為何如此護著那個妖女?難道你忘了她曾經給我們帶來多少麻煩嗎?”東方彧卿輕輕搖了搖頭,歎氣道:“漫天,放下你的執念吧,小骨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邪惡。冤冤相報何時了,何必一直糾纏不休呢?”但霓漫天根本聽不進去,她冷哼一聲,反駁道:“哼!休想讓我放棄對花千骨的仇恨,除非我死!”


    與此同時,白子畫手持斷念劍,緩緩走向花千骨。他那清冷的麵龐此時顯得無比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與無奈。隻見他手起劍落,毫不猶豫地向花千骨刺去。鋒利的劍尖瞬間刺破了花千骨的肌膚,鮮血頓時染紅了她白色的衣裙。花千骨難以置信地望著白子畫,淚水奪眶而出,哽咽道:“師父……為什麽……”白子畫別過頭去,不敢直視花千骨那充滿哀怨的目光。他暗自心想:隻有讓小骨恨我,她才能徹底擺脫這段孽緣,過上平靜的生活。


    白子畫雖然表麵上冷酷無情,但實際上內心深處卻充滿了對花千骨的關懷與疼愛。待眾人散去之後,他悄悄地潛入仙牢。此時的他麵色蒼白,腳步虛浮,顯然已是身受重傷。但他全然不顧自身安危,強忍著傷痛來到花千骨身旁,伸出顫抖的雙手,將自己微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到花千骨體內,隻為能護住她的性命。


    另一邊,笙蕭默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不禁對白子畫的做法感到疑惑不解。他深知白子畫對花千骨的感情絕非一般師徒之情那麽簡單,可又猜不透白子畫此舉究竟意欲何為。於是,笙蕭默找到白子畫,誠懇地勸說道:“師兄,你這般對待小骨,難道就不怕她真的恨你入骨嗎?而且,依我之見,就算小骨知道了你這麽做的緣由,恐怕也未必能夠理解你的苦心啊。”說著,笙蕭默將手中的斷念劍遞還給他。然而,白子畫隻是默默地接過斷念劍,依舊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霓漫天心中對於花千骨的憎恨已然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難以遏製。她偷偷地收集了一些來自三生池的絕情水,並暗自謀劃著一個陰險的計劃——將花千骨深愛著白子畫這一秘密揭露給摩嚴。然而,令她未曾料到的是,之前所中的異朽君的秘術竟然尚未解除,導致她縱然心急如焚,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實情親口說出。無奈之下,霓漫天隻得設法引誘摩嚴隨她一同前往仙牢,好讓他親眼目睹這一切真相。


    當來到仙牢之後,霓漫天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絕情水狠狠地潑灑在了花千骨那嬌弱的麵龐以及身軀之上。刹那間,花千骨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聲,絕情水如同蝕骨之毒一般迅速侵蝕著她的肌膚,其慘狀令人不忍直視。而站在一旁的摩嚴,則在看到此情此景之後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花千骨真的對白子畫動了真情!一時間,憤怒充斥著摩嚴的心間,他怒不可遏地決定將花千骨發配至蠻荒之地,並且永遠都不許再召迴。


    待到摩嚴憤然離去之後,霓漫天才慢條斯理地湊近花千骨,用充滿惡意與嘲諷的語氣告訴她:“哼,花千骨,告訴你吧,我可是和白子畫一同前來的哦,而且他現在也已經知曉了你對他的情意呢!”緊接著,她又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繼續說道:“還有啊,那個一直隱藏身份的異朽君,其實就是東方彧卿啦!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呀?哈哈哈哈……”


    聽到這番話,花千骨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驚愕與不信。她怎麽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在她的心目中,東方彧卿始終都是那個對她關懷備至、嗬護有加的人,絕不可能是什麽心懷叵測的異朽君。麵對霓漫天的言辭,花千骨拚命搖頭否認道:“不,不會的!東方彧卿他絕對不是異朽君!你一定是在騙我!”


    可霓漫天哪裏會理會花千骨的辯駁,隻見她冷笑一聲,再次舉起絕情水,無情地灌入了花千骨的口中。頓時,一股鑽心刺骨的劇痛席卷而來,令花千骨痛不欲生。而霓漫天則站在一旁,欣賞著花千骨所遭受的折磨,心中滿是複仇後的快感。


    東方彧卿心急如焚地奔向長留山,他要找到白子畫,懇請他放走自己心愛的花千骨。為了能讓白子畫答應這個請求,東方彧卿甚至甘願舍棄所有,哪怕是那深埋心底、刻骨銘心的殺父之仇也在所不惜。


    白子畫聽聞東方彧卿的來意後,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帶他前往關押花千骨的仙牢一探究竟。然而,當他們抵達仙牢時,卻驚訝地發現那裏早已空無一人。此時,摩嚴突然現身,並言之鑿鑿地宣稱是殺阡陌將花千骨劫走了。


    白子畫深知摩嚴為人剛愎自用,但對於他此番所言仍心存疑慮。於是,白子畫毫不猶豫地前去質問摩嚴。麵對白子畫淩厲的目光和追問,摩嚴起初還試圖狡辯,但在白子畫的步步緊逼下,他終於道出實情:原來,他已私自將花千骨發配至蠻荒之地。


    得知真相後的東方彧卿怒不可遏,他立刻轉身去找殺阡陌對質。見到殺阡陌後,東方彧卿急切地詢問花千骨的下落。殺阡陌一臉茫然,表示自己根本沒有帶走花千骨。當他從東方彧卿口中得知花千骨被發配到蠻荒後,頓時暴跳如雷,憤怒得想要即刻率領大軍攻打長留,以救迴花千骨。


    東方彧卿滿心滿腦隻有一個念頭——尋到花千骨!曾經那些深埋心底的仇恨,此刻於他而言已如過眼雲煙般不再重要。他毫不猶豫地將攝心丹的解藥交到東華手中,還其自由之身。然而,任憑他如何尋覓,卻始終未能探得花千骨的絲毫蹤跡。


    無奈之下,東方彧卿隻得前去質問白子畫。麵對著一臉冷漠的白子畫,他強壓著心頭怒火,將花千骨為其所付出的種種一一道來。白子畫聞聽此言,麵色微微一變,但依舊沉默不語。直到東方彧卿說到花千骨如今已被放逐至蠻荒之地時,白子畫那一直平靜無波的眼眸終於泛起一絲漣漪。


    白子畫緊抿雙唇,對於是否要將花千骨從蠻荒接迴之事隻字不提。東方彧卿見狀怒不可遏,心中殺意頓起,抬手便是一劍刺向白子畫,欲以武力逼迫他出手相救花千骨。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誰也沒有料到東華竟會突然現身,硬生生用身體擋住了東方彧卿這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花千骨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已然置身於一片荒蕪的蠻荒之地。盡管遭受如此不公待遇,她對白子畫卻毫無怨恨之意,反倒覺得這一切皆是自己應得的懲罰。隻是她實在無法理解,白子畫既然狠心將她流放至此,又何必讓她帶著象征師徒情誼的宮鈴?每每看到手中的宮鈴,想起往昔與白子畫相處的點點滴滴,花千骨便心痛難忍,淚水止不住地滾落下來,放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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