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深知自己被困在了紫薰精心煉化而成的幻境當中,心急如焚的她一心隻想盡快尋得白子畫的蹤跡,好早日脫離這令人心悸的地方。然而,事與願違,正當她四處尋覓之際,竟意外地與紫薰撞個正著。


    花千骨暗自思忖,隻要能戰勝眼前的紫薰,想必就能衝破這重重迷霧般的幻境束縛。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長劍,傾盡全身之力朝著紫薰猛刺過去。可就在那千鈞一發的瞬間,白子畫宛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至,不偏不倚地擋在了紫薰身前。隻聽得“噗嗤”一聲,花千骨的劍深深地刺入了白子畫的胸膛。


    夏紫薰眼睜睜地看著白子畫突然現身,並硬生生地接下了花千骨全力一擊,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子畫竟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衝出來,打亂了她原有的計劃。本來,她滿心期待著能夠與花千骨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一較高下,未曾料到白子畫的出現徹底阻斷了這場激戰。而就在此時,夏紫薰忽然感覺到體內洶湧澎湃的魔氣似乎稍稍平息了些許。待她迴過神來之後,立刻麵色凝重地對花千骨說道:“白子畫所中之毒乃是卜元鼎之毒,此毒霸道異常,一旦侵入體內,便無藥可醫,絕無複原的可能!”


    聽聞此言,花千骨心如刀絞,但她並未有絲毫猶豫。為了拯救心愛之人的性命,她毅然決然地決定將白子畫身上的劇毒吸出轉移至自己體內。看到這一幕,夏紫薰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直到此時此刻,她方才真正領悟到花千骨對白子畫那份深沉而又執著的愛意早已深深紮根於心底,堅不可摧。


    單春秋站在遠處,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巨大而神秘的卜元鼎。透過鼎身散發出來的微光,他驚喜地發現白子畫、花千骨以及夏紫薰竟然都被困在了其中!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殺意,單春秋嘴角泛起一抹猙獰的笑容,暗自思忖著:“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能將他們三個一網打盡,讓他們在卜元鼎內灰飛煙滅!”


    此時,身處卜元鼎內部的夏紫薰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原本平穩運轉的卜元鼎突然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她眉頭緊皺,心知情況不妙,必須盡快想出脫身之計。與此同時,白子畫也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經過一番思索,白子畫決定先幫助夏紫薰脫離困境。隻見他深吸一口氣,調動全身功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夏紫薰體內。在白子畫強大功力的支持下,夏紫薰終於找到了鼎內的薄弱之處,成功突破束縛,飛身而出。


    緊接著,白子畫沒有絲毫猶豫,轉身來到花千骨身旁。他看到花千骨麵色蒼白,顯然是受到了卜元鼎毒素的侵蝕。白子畫心疼不已,再次施展功力,將花千骨身上的卜元鼎毒素盡數吸入自己體內。隨後,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幫助花千骨離開了卜元鼎。


    然而,令白子畫意想不到的是,花千骨竟不願意獨自離去。她深知白子畫為救自己付出了太多,於是毅然決然地施展出自身獨特的異能,與白子畫攜手一同逃離卜元鼎。


    就在兩人剛剛逃出卜元鼎之際,身後傳來一陣怒吼聲。原來是單春秋率領著眾多手下追殺而來。麵對窮兇極惡的敵人,花千骨毫不畏懼,拚盡全力奮起抵抗。但終究因為實力懸殊,她漸漸不支,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衫。


    眼看花千骨就要命喪敵手,關鍵時刻,東華上仙及時趕到。他手中長劍一揮,淩厲的劍氣如狂風暴雨般席卷向單春秋等人。單春秋見狀,不敢戀戰,隻得帶著手下倉皇逃竄。


    花千骨因傷勢過重昏迷過去。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起初,她還以為自己仍處於幻境之中,但當她看到白子畫那熟悉的身影緩緩走來時,心中的疑慮頓時消散。原來,她們真的已經安全迴到了長留山。


    白子畫深知自己亦難以逃脫生死劫的宿命,然而,出於種種考慮,他毅然決定向眾人隱瞞自身中毒的真相。對外宣稱自己即將突破修行的第十重天,故而需要閉關修煉。殊不知,此時的他傷勢已然極為嚴重,甚至連端起一杯清茶這樣簡單的動作都難以完成,稍有不慎便會失手將茶杯打翻在地。


    為能暗中幫助白子畫解毒,還其健康之軀,花千骨別無他法,隻得孤身一人前往那神秘莫測的藏書閣尋覓解毒之方。踏入藏書閣後,花千骨猶如置身於知識的海洋,麵對著浩如煙海的典籍,她不敢有絲毫懈怠,逐本翻閱、仔細鑽研起來。經過數日不眠不休地努力,終於讓她從眾多古籍之中找到了一絲線索,並依此著手熬製解救白子畫性命的解藥。


    與此同時,長留山上的眾弟子們正圍繞著紫薰仙子墮入魔道一事議論紛紛。大家皆認為,正是因為紫薰對白子畫愛得太深,方才落得如此淒慘下場。而一向與花千骨不睦的漫天,則趁機煽風點火,肆意宣揚這一切皆是由花千骨所引起。在她口中,花千骨儼然成為了一個禍水般的存在,不僅害得紫薰仙子墮仙,就連無垢上仙也未能幸免。


    麵對漫天這般肆無忌憚地詆毀花千骨,朔風實在忍無可忍。為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他當機立斷,強行將漫天帶離現場,以免她繼續口出狂言,傷害到無辜的花千骨。


    曆經千辛萬苦,花千骨總算成功熬製好了解藥,此外,她還精心製作了一碗香甜可口的桃花羹,滿心歡喜地想要送去給白子畫品嚐。怎奈白子畫自從閉關以來,始終緊閉房門,不肯露麵。無奈之下,花千骨隻好默默跪在白子畫的房門前,靜靜地陪伴著他,期盼著他能夠早日打開心門,接受自己的一片深情厚意。


    花千骨那執著堅定的目光始終未曾動搖,她就那樣靜靜地站在白子畫緊閉的房門前,宛如一座永不放棄的雕塑。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終於緩緩開啟,露出了白子畫略顯蒼白的麵容。


    一見到白子畫,花千骨便急切地衝上前去,想要幫助他將體內卜元鼎的劇毒吸出。然而,白子畫卻輕輕推開了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疼惜。他深知這毒極為厲害,花千骨若強行吸毒,隻會令自身陷入險境。於是,白子畫隻好編織出一個善意的謊言,哄騙花千骨前往窮天絕地尋找傳說中的斷腸花,以此為自己解毒。


    就在此時,笙蕭默早已察覺到花千骨和白子畫之間的異常舉動。他不動聲色地走進白子畫的房間,當看到白子畫那虛弱不堪的模樣時,心中不禁一驚。


    白子畫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向笙蕭默坦白道:“我已身中卜元鼎之毒,此毒毒性猛烈,如今已然侵蝕我的五髒六腑,恐怕已是無藥可救……”說到此處,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正因如此,我不想讓摩嚴知曉此事,更不願他因此事責罰花千骨。”


    與此同時,夏紫薰也心係著白子畫的安危,一心想要親眼瞧瞧他的狀況,並想盡一切辦法助其解除卜元鼎的劇毒。然而,白子畫卻對她避而不見,這讓夏紫薰心急如焚。她顧不得許多,竟試圖強行闖入房間。


    關鍵時刻,笙蕭默及時出手阻攔,輕聲勸道:“紫薰仙子,正邪終究殊途,請莫要在此地久留,以免驚動了摩嚴師兄,再生事端。”麵對笙蕭默的勸阻,夏紫薰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其中利害關係。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後,她最終還是選擇暫且離去,隻盼能早日找到解救白子畫的方法。


    白子畫深知自己所剩時間不多,必須得為長留的未來做好妥善的安排。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決定將掌門之位交予摩嚴。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一向對權力有著強烈渴望的摩嚴卻堅決地拒絕了這一請求。原來,摩嚴心裏清楚,以自己那過於偏執的性格和行事風格,實在難以勝任掌門一職,若強行接下此位,恐怕會給長留帶來更多的麻煩與危機。


    一旁的笙簫默見摩嚴不肯接受掌門之位,便提出由落十一來擔當。可摩嚴對此依舊心存疑慮,覺得落十一年紀尚輕、經驗不足,無法擔起如此重任。一時間,眾人陷入了僵局。無奈之下,為了長留的穩定與發展,摩嚴隻得再次懇請白子畫繼續擔任掌門之位。


    與此同時,花千骨為了解救白子畫,毅然踏上了前往窮天絕地尋找斷腸花之路。一路上曆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目的地。可誰曾想,這裏竟有一隻兇猛無比且十分難纏的哼唧獸守護著斷腸花。麵對強大的對手,花千骨毫不畏懼,與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惡鬥。最終,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不屈的鬥誌,花千骨成功地從哼唧獸手中搶到了斷腸花。


    白子畫得知花千骨這麽快就能拿到斷腸花時,心中既驚訝又感動。但為了不讓花千骨知曉自己命不久矣的真相,他故意騙她說需要親自煉製解藥,並囑咐她迴去好好準備即將到來的仙劍大會。而單純善良的花千骨信以為真,滿心歡喜地返迴長留,開始為仙劍大會做最後的衝刺。


    就在這個時候,備受矚目的仙劍大會在眾人的期待中靜悄悄地來臨了。眾多弟子們紛紛議論著這次大賽的結果,幾乎所有人都一致認定,花千骨必定會成為此次仙劍大會的魁首。他們毫不吝嗇地對花千骨加以稱讚和讚美之詞,這使得原本就心高氣傲的漫天感到極度的不滿。


    滿心嫉妒與不甘的漫天暗自發誓,一定要在這場比賽中擊敗花千骨,為自己掙迴一絲顏麵和光彩。於是,她心生一計,趁人不備偷偷拿走了花千骨那塊繪有白子畫圖案的珍貴手帕。當漫天看到手帕上栩栩如生的白子畫畫像時,她瞬間明白了花千骨心中對白子畫的深深愛意。


    手握這一秘密武器的漫天,得意洋洋地找到花千骨,並以此作為要挾。她惡狠狠地要求花千骨將之前虧欠她的所有東西統統歸還於她。麵對漫天的威脅,花千骨內心充滿了不安和惶恐。她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被白子畫知曉,因為她害怕自己那隱藏已久的愛慕之情會暴露無遺。


    整整一個晚上,花千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景,她越想越是心驚膽戰。第二天清晨,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花千骨決定親自為師傅送去一些可口的食物,以表達自己的關心。然而,當她來到白子畫的房間時,卻驚訝地發現白子畫的身體狀況異常虛弱。


    經過一番仔細觀察,花千骨震驚地意識到,原來白子畫身上所中的卜元鼎的毒根本沒有得到徹底解除。心急如焚的她立刻萌生出前往七殺殿奪迴卜元鼎來救治白子畫的念頭。可是,當她將這個想法告知白子畫時,白子畫卻輕輕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告訴她:“小骨,卜元鼎的毒早已侵蝕了我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如今,為師已無能為力,所能做到的僅僅隻是盡力控製毒性,使其不再繼續擴散罷了。”


    花千骨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她絕不相信自己無法拯救白子畫!隻見她毫不猶豫地揮起手中利刃,狠狠割破了自己嬌嫩的手腕,刹那間鮮血四濺。花千骨深知自身所中之毒具有獨特毒性,此刻她決定冒險一搏,利用這股毒性以毒攻毒,期望能穩住白子畫每況愈下的病情。


    花千骨太了解白子畫的個性了,那個清冷高傲、剛正不阿的男子,若是知曉了她內心深處那份深沉的情感,恐怕隻會徒增煩惱和困擾。於是,她悄悄囑咐身邊的糖寶,千萬不要與霓漫天發生正麵衝突,以免那心高氣傲的女子將自己心底的秘密公之於眾。


    然而,霓漫天卻絲毫不顧及這些,依舊肆無忌憚地欺淩著花千骨。麵對如此不公待遇,花千骨竟還強忍著委屈,示意糖寶暫且忍耐漫天的蠻橫無理。無奈之下,糖寶隻得將一腔怒火全部發泄到落十一身上。


    就在此時,閉關多日的殺阡陌終於破關而出。他心急如焚地直奔長留山,隻為探望心心念念的花千骨。當他遠遠望見花千骨正在全神貫注地練習劍術,為即將到來的仙劍大賽做著精心準備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憐愛之情,但同時也對白子畫心生不滿,忍不住又痛斥了幾句。


    花千骨滿心歡喜地迎向殺阡陌,可當她看到對方關切的目光時,心頭突然一緊。因為她並不清楚殺阡陌的傷病是否已經痊愈,所以隻能選擇暫時隱瞞自己曾答應過白子畫的事情,繼續與他愉快地敘舊聊天。


    眼看著白子畫的傷勢愈發嚴重,花千骨心痛不已,再次萌生了用自己鮮血為其減輕痛苦的念頭。但白子畫卻堅決不肯接受這份好意,他實在不忍心看著花千骨因自己而遭受卜元鼎毒素的侵蝕。最終,白子畫狠下心腸,無情地將花千骨驅趕離開,隻留下一道孤獨落寞的背影。


    笙蕭默定睛一看,隻見花千骨那白皙纖細的手腕處,赫然有著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正不斷地從中湧出。他深知花千骨的性子,一旦認定了某事某人,便會不顧一切去守護,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眼下這傷勢,想必又是為了拯救白子畫所致。笙蕭默心中暗歎一聲,他明白,花千骨對白子畫的深情已經到了一種近乎癡狂的地步,甚至願意為了救他而耗盡自己所有的力量,直至虛脫而亡。想到此處,笙蕭默不禁轉頭看向白子畫,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與急切。


    此時的白子畫麵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他強忍著體內翻湧的劇痛,艱難地開口說道:“師弟,我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如今這局勢動蕩不安,為了保住天下蒼生的安寧,我希望你能盡早接過長留掌門之位,繼續引領門派前行。”


    另一邊,夏紫薰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從單春秋手中強行奪走了卜元鼎。她手持寶鼎,心急如焚地朝著霓漫天所在之處疾馳而去。當霓漫天看到夏紫薰突然出現在眼前時,不由得大吃一驚。自上次兩人因一些瑣事發生爭執、鬧得頗為不愉快之後,霓漫天便再也沒有與夏紫薰有過任何往來。然而此時此刻,夏紫薰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這著實令霓漫天感到十分詫異。


    不過,夏紫薰並沒有給霓漫天太多思考的時間,她徑直走到霓漫天麵前,開門見山地說道:“霓漫天,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從今往後,你要密切監視花千骨的一舉一動,並及時向我匯報。此事至關重要,切不可有絲毫疏忽大意!”說罷,夏紫薰將目光緊緊鎖定在霓漫天身上,等待著她的迴應。


    花千骨一心撲在修補自身這件事上,因為她深知隻有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好,才有足夠的能力去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她默默地承受著體內毒素帶來的痛苦,同時還小心翼翼地運用自身的毒性,試圖一點一滴地化解白子畫所中的劇毒。


    然而,就在花千骨全力以赴之際,霓漫天卻猶如陰魂不散般,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發難。盡管花千骨已經疲於應付,但霓漫天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子畫體內的毒終於出現了好轉的跡象。這一變化讓花千骨感到無比欣慰,也讓她更堅定了解決問題的決心。為了能在即將到來的仙劍大會上一展身手,花千骨開始夜以繼日地苦練劍術。


    而當霓漫天看到花千骨如此刻苦努力時,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間燃燒起來。她無法忍受花千骨比自己更為出色,於是故技重施,再次搬出花千骨隱藏已久的秘密來要挾她。


    這次,霓漫天竟然提出要花千骨當眾跪在她的麵前認錯求饒。麵對這樣無理且過分的要求,花千骨滿心無奈,但為了守住那個至關重要的秘密,她別無選擇,隻得屈辱地屈膝跪地。


    無巧不成書,正當花千骨跪地之時,恰好被路過的糖寶瞧見。一向善良正直的糖寶哪裏見得好友受此等委屈,當即挺身而出,為花千骨打抱不平。隻可惜糖寶實力有限,不僅未能幫到花千骨,反而險些遭霓漫天毒手。


    好在關鍵時刻,花千骨和落十一及時趕到。礙於他們二人在場,霓漫天縱使心有不甘,也隻好暫且作罷,悻悻然放了糖寶一條生路。


    另一邊,白子畫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不堪,但他仍強打起精神,堅持與各位掌門會麵。在交談中,白子畫一針見血地指出,正是由於各大門派之間缺乏足夠的團結協作,才會讓七殺派屢屢得逞、有機可乘。


    曾經因誤會而與白子畫產生隔閡的溫豐予,如今在親身經曆了白子畫不計前嫌的救命之恩後,內心對白子畫充滿了敬佩之情。因此,當白子畫提出關於門派聯盟的建議時,溫豐予毫不猶豫地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堅決支持。在他的帶動下,其他各大掌門紛紛響應,一致擁護白子畫的聯盟提議。


    摩嚴態度堅決地要求白子畫出麵主持仙劍大會,但此時白子畫的身體狀況極差,已然難以支撐。麵對這一艱難抉擇,花千骨心急如焚,她深知白子畫若強行出麵,必定會對其身體造成更嚴重的損害。於是,花千骨淚流滿麵、苦苦哀求白子畫不要應允此事。然而,白子畫考慮到仙劍大會對於長留乃至整個仙界的重要性,心中雖有萬般無奈,卻也不願輕易放棄自己應盡的責任。


    最終,在花千骨近乎絕望的祈求下,白子畫終於同意喝下她的鮮血來以毒攻毒,以此暫時壓製體內洶湧的毒性。雖然這個方法風險極大,但眼下已無他法可想。


    仙劍大會的比試如期舉行,場麵激烈異常。霓漫天一心想要戰勝花千骨,不僅憑借自身實力與之抗衡,還使出各種陰險手段。尤其是當她發現花千骨身上隱藏著一個重大秘密後,更是頻繁以此作為要挾和挑釁,試圖打亂花千骨的心緒。麵對霓漫天的步步緊逼,花千骨起初尚能強自忍耐,但隨著對方愈發過分的言行,她的怒火逐漸被點燃。終於,忍無可忍的花千骨徹底爆發,不顧一切地與霓漫天大打出手。


    一直在旁觀戰的白子畫敏銳地察覺到了花千骨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意,他深知花千骨此番若是真的對霓漫天痛下殺手,必將釀成大禍。於是,白子畫當機立斷,暗中施展法力阻止了花千骨的攻擊,使得她最終落敗於霓漫天之手。看到這一幕,白子畫對花千骨深感失望和憤怒,他無法理解曾經善良單純的小徒弟為何會變得如此衝動和兇狠,遂拂袖而去,離開了比試現場。


    花千骨見白子畫因自己的行為而憤然離席,頓時懊悔不已。她深知自己犯下大錯,為求得白子畫的原諒,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認錯。每一次叩頭都重重地撞擊在堅硬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但花千骨全然不顧額頭傳來的劇痛,隻是一心想著能讓白子畫消氣。


    就這樣,花千骨持續磕著頭,一遍遍地重複著道歉的話語。漸漸地,她的體力開始不支,額頭上已滿是鮮血,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可即便如此,花千骨仍未停止,直至最終因體力耗盡而昏倒在地。


    與此同時,夏紫薰得知白子畫身中劇毒且情況危急,心急如焚的她決定利用自己擅長的煉丹之術,借助卜元鼎精心煉製出了解藥。夏紫薰滿懷希望地捧著解藥來到白子畫麵前,言辭懇切地請求他趕緊服下。然而,白子畫卻出人意料地拒絕了這份好意。無論夏紫薰如何勸說,白子畫始終不為所動,堅持不肯服用解藥。


    白子畫一臉凝重地看著眼前的夏紫薰,語重心長地說道:“紫薰,我深知你心中執念已深,但這樣下去隻會讓你越陷越深,痛苦不堪。我真心希望你能夠放下這一切,重新迴歸正道。”然而,夏紫薰卻淒然一笑,眼中滿是絕望和苦澀,緩緩搖頭道:“子畫,你不明白我的感受。這麽多年來,我飽受著感情的折磨與煎熬,早已無法自拔。如今要我放下這份執念,談何容易?我寧願就這樣一直執迷不悔地走下去……”


    另一邊,仙劍大會正在如火如荼地舉行著。霓漫天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和精湛的劍術,成功戰勝了花千骨。她得意洋洋地看著敗下陣來的花千骨,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此時的她已然知曉花千骨對她心懷殺意,於是心生一計,並不打算輕易將那塊至關重要的絹布歸還於花千骨,而是以此作為要挾,妄圖進一步逼迫花千骨就範。隻見她步步緊逼,對著花千骨冷嘲熱諷,並突然出手攻擊,眼看花千骨就要陷入危險之中。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正是東方彧卿。他身形一閃,瞬間擋在了花千骨身前,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霓漫天的攻勢。東方彧卿目光銳利地盯著霓漫天,冷冷地質問道:“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竟然敢對小骨動手!”得知花千骨正因絹布之事受到霓漫天的威脅後,東方彧卿心頭湧起一股怒火,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花千骨奪迴絹布,讓霓漫天乖乖就範。


    白子畫凝視著眼前的東方彧卿,心中暗自歎息。他深知對方就是神秘莫測的異朽君,但此刻他更想化解兩人之間的仇怨。白子畫輕聲說道:“東方彧卿,我知曉你與五上仙之間的過往糾葛,但如今他們皆已受到應有的懲罰。仇恨隻會讓人陷入痛苦的深淵,何不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東方彧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迴應道:“白子畫,你說得輕巧。他們所犯下的罪孽豈能輕易被饒恕?這些所謂的懲罰不過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白子畫搖了搖頭,繼續勸解道:“我已決定將花千骨逐出長留,待我身死之後,希望你能看在我的份上,好生照料於她。畢竟,她也是這場紛爭中的無辜之人。”


    東方彧卿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哼,白子畫,你倒是想得周到。但這一切皆是命運使然,又豈是人力所能左右?至於花千骨,她自有她的造化。”


    東方彧卿和白子畫談話不歡而散後,東方彧卿找到花千骨,東方彧卿將手中的絹布交還給了花千骨,並告知她不必擔憂,霓漫天已不會再提及此事。花千骨接過絹布,心情異常複雜。她深知這塊絹布所隱藏的秘密一旦曝光,將會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無盡的麻煩。於是,她緊緊握著絹布,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毀掉它,讓所有的事情都迴歸到原本的軌道。


    然而,當她真要付諸行動時,手卻停在了半空,遲遲無法落下。那絹布仿佛承載了太多的迴憶與情感,令她難以割舍。最終,花千骨還是未能狠下心來摧毀絹布,而是將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霓漫天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放置絹布的地方,卻發現空空如也。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急忙起身,四處尋找絹布的蹤跡,卻始終一無所獲。惱羞成怒之下,霓漫天決定將花千骨的秘密告訴摩嚴,好讓她受到嚴懲。


    可當霓漫天試圖開口說出真相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一絲聲音;而當她拿起紙筆想要寫下相關事宜時,手竟也如同失去控製一般,無法寫出一個字。原來,東方彧卿早已暗中施展法術,封住了霓漫天的言語和書寫能力,以防她泄露機密。


    次日清晨,白子畫出現在摩嚴麵前。他麵色凝重地陳述著花千骨在仙劍大會上殘害同門之事,言辭鑿鑿。摩嚴聽聞此言,勃然大怒,當即下令將花千骨逐出師門。白子畫求情道:“師兄,念在花千骨初犯且尚有悔過之心,可否網開一麵,留她在長留做一名普通弟子,以示懲戒?”經過一番權衡利弊,摩嚴最終同意了白子畫的提議,就這樣,花千骨從此淪為了長留山的一介普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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