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薰深知想要離間花千骨與白子畫已無可能實現,如今重中之重便是絕不能讓他人察覺到自己已然墮入魔道。雖說當下尚有發釵作為掩飾,但她心中依舊忐忑不安,唯恐會被那心思縝密之人瞧出端倪來。於是乎,她並未選擇返迴長留山,而是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四處遊曆之路,期盼著能夠尋覓到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隻見夏紫薰一路風塵仆仆、馬不停蹄地奔走尋覓著合適的落腳之處。而另一邊,孟玄聰卻將其兄長孟玄朗邀請至府中做客。待二人酒過三巡之後,孟玄聰便暗中示意下人呈上一顆璀璨奪目的月明珠。然而這一切都未能逃過東方彧卿敏銳的目光,他瞬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心急如焚地勸說孟玄朗即刻起駕迴宮。隻可惜,為時已晚!就在此時,孟玄聰驟然發難,麵露猙獰之色,毫不留情地向孟玄朗揭露道:“兄長啊兄長,你可知曉?那烈行雲所率領之軍早已全軍覆沒啦!”


    孟玄朗本就心地善良,極為看重兄弟之間的情誼。然而,他那野心勃勃的弟弟孟玄聰卻一心隻想著奪迴王位,為此不擇手段。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兄弟二人迎來了一場生死較量。


    這場激戰異常慘烈,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盡管孟玄朗武藝高強,但終究敵不過陰險狡詐且早有預謀的孟玄聰。經過一番苦鬥,孟玄朗身負重傷,手中的憫生劍也不慎掉落。眼見形勢危急,孟玄朗隻得帶著輕水倉皇逃離王府。


    就在此時此刻,令人驚歎不已的神奇景象驟然出現!隻見那把憫生劍在落地之際,突然間迸射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宛如一條火龍直衝向浩渺無垠的天空。這道光芒如此耀眼,以至於整個天地都被其照亮。


    正在附近修行的長留上仙白子畫,敏銳地感知到了這股強大至極的氣息。他心中一驚,瞬間意識到孟玄朗可能正身陷險境之中。沒有絲毫猶豫,白子畫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般飛速朝著氣息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正巧在四處尋覓落腳點的夏紫薰也同樣察覺到了這股異常強大的氣息波動。經驗豐富的她立刻判斷出必定有大事發生,於是毫不遲疑地施展輕功,風馳電掣般地趕往皇宮所在之地。


    當夏紫薰抵達皇宮時,竟意外地與白子畫相遇。兩人相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無需言語交流便一同衝進了戰局之中。


    憑借著白子畫那超凡入聖、深不可測的深厚功力,他猶如戰神降臨一般,舉手投足之間皆蘊含著無盡威力。僅僅片刻功夫,孟玄聰及其一眾手下便紛紛被擊退,狼狽不堪。


    孟玄朗和輕水見此情形,總算是從鬼門關前撿迴了一條性命。他們望著白子畫那飄逸若仙的身姿,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而在那硝煙彌漫、殺聲震天的戰場另一端,曆經無數明爭暗鬥和陰謀算計後,終於如願以償地將其兄長孟玄朗驅趕下皇位,並順理成章地登上那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寶座的孟玄聰,此時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整個人猶如沐浴在溫暖的春風裏一般意氣風發。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看似風光無限的新皇,其實有著一顆極其狠毒殘忍並且貪得無厭的心腸。自從他穩穩當當地坐在那把金光璀璨的龍椅之上起,不僅未曾有過絲毫要收斂自身惡劣行徑的意思,反倒是愈發肆無忌憚地變本加厲起來。


    首先便是那繁重無比的賦稅,猶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般壓在了黎民百姓的肩頭,令他們原本就艱辛困苦的生活變得越發難以維係。麵對如此苛捐雜稅,百姓們隻能節衣縮食、苦苦掙紮,但即便如此,也依然難以填飽肚子。


    其次,孟玄聰所推行的嚴刑峻法更是如同一股可怕的寒流,迅速席卷整個國家。這些殘酷無情的律法條文,讓每一個人都終日提心吊膽、惶恐不安,生怕一不小心便觸犯了律條,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一時之間,國內民生凋敝,哀鴻遍野。街頭巷尾到處都能聽到人們哀怨的哭訴之聲,對於這位新任皇帝的怨恨之情已然如同熊熊烈火一般在民眾心中燃燒起來。可以說,此時此刻的百姓們對孟玄聰已經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日從皇位上跌落下來。


    與此同時,心知肚明自己這皇位來路不正的孟玄聰,內心深處始終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籠罩。他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那位被迫下台的兄長孟玄朗會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卷土重來奪迴屬於他的一切。為了徹底消除這個潛在的威脅,確保自己能夠永遠穩坐皇位,孟玄聰竟然不顧廉恥地與江湖上聲名狼藉、惡貫滿盈的七殺派暗中勾結。


    他派遣使者秘密前往七殺派總部,卑躬屈膝地請求該門派的掌門單春秋以及其他一眾高手出手相助,幫他鏟除孟玄朗這個令他寢食難安的心腹大患。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似乎正在悄然拉開帷幕……


    單春秋率領一眾殺手四處搜尋孟玄朗的下落,一時間江湖上風起雲湧。而孟玄朗在逃亡途中逐漸意識到,自己過去一直未能將國家治理好,導致如今百姓受苦受難。深感愧疚的他決定不再逃避,要勇敢麵對現實,拯救蒼生。


    走投無路之下,孟玄朗想起了白子畫的神通廣大。他深知唯有白子畫出麵相助,才有希望奪迴皇位,解救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於是,他曆經千辛萬苦找到了白子畫,並跪地懇求他能夠伸出援手……


    長留弟子不好插手朝廷之事,於是讓花千骨去把東方彧卿請來,一起商量奪迴皇位之事。七殺派在皇宮內設下了結界,花千骨他們無法進入皇宮,白子畫隻好讓輕水恢複她的周國郡主的身份迴周國借兵。


    孟玄朗不肯毀輕水的名節,利用她借周國兵力複國,東方彧卿隻好模仿他的筆跡寫下討伐周國的詔書給周王,這才讓周國派兵向蜀國進攻。孟玄聰一心想鞏固自己的皇位,勾結七殺派禦駕親征前去對抗周國,沒想到是孟玄朗利用周國兵力要孟玄聰拿出憫生劍與孟玄朗決一死戰,單春秋乘奪迴皇位。


    擊殺了孟玄聰想奪走憫生劍,沒想到白子畫搶先一步拿走了憫生劍。孟玄聰咎由自取死於單春秋之手,孟玄朗將憫生劍交給白子畫保管,決心勤政愛民好好治理國家,而輕水也請求留在孟玄朗身邊相伴。


    蜀國之事塵埃落定之後,花千骨與白子畫商議著返迴蜀山。然而,夏紫薰卻選擇獨自一人悄然離去,並未向白子畫等人道別。花千骨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未過多追問。


    迴到蜀山,花千骨萌生出將掌門之位交予雲隱的想法。可當她初次見到雲隱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眼前的雲隱與往日裏那個熟悉的雲隱判若兩人,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古怪。花千骨心生疑慮,但白子畫卻認為或許是雲隱因即將接任掌門一職而倍感壓力,導致行為有所異常。


    與此同時,蜀山的一名弟子按照慣例前來給雲隱送飯。豈料,雲隱不僅對其嚴厲訓斥一番,更是明令禁止該弟子日後隨意踏入自己的房間。隨後,隻見雲隱親自端起飯菜,走進了房間中的密室。原來,那密室之中竟設有一座牢房,真正的雲隱正被囚禁於此!


    這日夜間,花千骨留在蜀山歇息。睡到夜半時分,她突然陷入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驚聲尖叫起來。聲音劃破夜空,傳到了白子畫的耳中。白子畫聞聲而動,瞬間便趕到了花千骨的房內,關切地詢問發生何事。花千骨驚魂未定,顫抖著講述夢中的恐怖場景。白子畫輕聲安慰,並應許陪伴她一同入眠,以安撫她受驚的心緒。


    時光荏苒,轉眼間便迎來了掌門接任大典的日子。雲翳滿心歡喜,因為他苦苦等待的這一刻終於來臨。他惡狠狠地盯著被囚禁的雲隱,咬牙切齒道:“今日便是你還債之時,我要你將虧欠我的一切統統還給我!”


    接任大典開始之際,原本應該莊嚴肅穆的場麵瞬間變得混亂不堪。隻見眾人翹首以盼的緋顏掌門竟然在關鍵時刻離奇失蹤,這一突發狀況使得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站在人群中的花千骨更是緊張得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正當花千骨焦急萬分、茫然無助的時候,一直陪伴在旁的東方彧卿趕忙出聲指點。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花千骨決定先將至關重要的六界全書以及蜀山劍法交由雲保管,希望借此能讓雲穩住陣腳,不至於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亂了分寸。


    然而,事情的發展愈發撲朔迷離。就在花千骨準備交出象征著掌門權威的宮羽時,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緋顏掌門那慘不忍睹的屍體竟被人從空中扔下!更讓人膽寒的是,緋顏的內髒已被悉數掏空,就連墟鼎也未能幸免。這血腥殘忍的場景讓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霓千丈等心懷叵測之人借機發難,借著緋顏之死大肆挑釁,並企圖以此為由為難花千骨。麵對這些人的咄咄逼人,花千骨一時之間陷入了極度被動的境地。好在關鍵時刻,白子畫挺身而出,堅定地力挺花千骨,言辭犀利地駁斥了霓千丈等人的無理指責。白子畫的出麵使得霓千丈等人頓時啞口無言,無法再繼續刁難花千骨。


    盡管暫時平息了這場風波,但殺害緋顏掌門的真兇依舊逍遙法外。尚未等到真相大白,一陣詭異的骨哨聲驟然響起,這聲音仿佛具有某種神秘的魔力,竟然將七殺派的聖君殺阡陌吸引到了蜀山之上。與此同時,霓千丈帶領著其他一幹人等適時現身,他們誣陷花千骨與七殺派暗中勾結。


    霓千丈等人的無端指控徹底激怒了殺阡陌,他怒不可遏,殺意頓起,眼看就要大開殺戒。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子畫及時趕到現場。見到白子畫的身影,殺阡陌深知今日難以得逞,隻得暫且放下心中怒火,轉而施展神通將花千骨帶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花千骨倔強地站在原地,任憑殺阡陌如何勸說,都堅決不肯跟他離開。殺阡陌無奈之下,隻得施展法力,強行將花千骨帶離此地。白子畫目睹這一幕,心中雖有萬般不舍,但深知此時若強行阻攔,恐怕隻會令局麵愈發混亂,也隻能眼睜睜看著殺阡陌帶走了花千骨。


    花千骨被擄走後,心中憂慮萬分。她既擔心蜀山因自己的失蹤而陷入大亂,又害怕白子畫會因為此事而為難。然而,不管她怎樣苦苦哀求殺阡陌放她迴去,殺阡陌始終不為所動。


    另一邊,霓千丈等人未能抓到花千骨,惱羞成怒,紛紛將矛頭指向白子畫,指責他辦事不力。白子畫麵對眾人的責難,神色依舊淡然,他鄭重地向各位承諾,定會徹查此事,還大家一個真相。見白子畫如此表態,眾人才暫且平息了怒火。


    花千骨堅信吹骨哨之人便是幕後真兇,殺阡陌為了討她歡心,決定幫助她找出這個神秘人物。經過一番追查,他們最終發現吹骨哨的竟然是雲翳!


    就在這時,單春秋趁虛而入,從雲翳身上奪走了珍貴無比的六界全書。原來,單春秋一直覬覦此書已久,企圖從中找到傳說中的行屍丹,以此來控製殺阡陌,從而實現自己掌控全局、號令天下的野心。


    殺阡陌一心想要留住花千骨,陪伴自己度過妹妹琉夏的祭日。為此,他甚至不顧花千骨的意願,強硬地要求她留下七日。然而,花千骨對於這種強迫之舉感到十分氣憤,她認為殺阡陌此舉太過自私,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和處境。麵對憤怒的花千骨,殺阡陌不禁有些慌了神,內心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單春秋表麵上裝作大發慈悲地將花千骨放走,但實際上這隻是一個陰謀。他暗中派遣曠野天前去追殺花千骨,並囑咐曠野天一定要做得幹淨利落。隨後,單春秋又心生一計,準備利用花千骨來對付殺阡陌。


    他精心熬製了一碗美味可口的銀耳羹,還特意在其中加入了行屍丹。接著,單春秋假傳花千骨的口信,邀請殺阡陌前來品嚐這碗銀耳羹。毫無防備的殺阡陌欣然應允,一口便將那碗含有行屍丹的銀耳羹喝了下去。


    在行屍丹的作用下,殺阡陌果然忘卻了許多事情,就連當初琉夏想要再次奪取神器之事也都拋諸腦後。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便如此,殺阡陌內心深處對花千骨的牽掛卻始終未曾磨滅。


    與此同時,花千骨成功逃離了七殺殿。她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不停蹄地趕往鷹嘴岩查看情況。當她抵達目的地時,卻驚訝地發現雲翳竟然並未死去。這個驚人的發現讓花千骨心急如焚,她深知必須盡快將此事稟報給白子畫。


    正當花千骨轉身欲返迴長留山向白子畫通風報信之際,曠野天帶領著一群手下突然現身,攔住了她的去路。雙方瞬間陷入一場激烈的纏鬥之中。


    好在花千骨身手敏捷,最終還是擺脫了曠野天等人的糾纏,成功逃迴了蜀山。迴到蜀山後的花千骨第一時間找到了白子畫,並將所發生的一切如實相告。白子畫聽聞之後,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早已察覺到雲翳未死的事實。


    原來,白子畫早就有意將憫生劍交由雲翳保管。他這麽做並非毫無目的,而是另有深意。另一方麵,雲隱在得知雲翳乃是與自己同胞而生的孿生兄弟後,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愧疚。他終於明白為何自己一生中從未遭受過任何病痛折磨,原來是雲翳一直在默默地替他承受著這一切痛苦。


    深感自責的雲隱緊緊地握著拳頭,內心充滿了懊悔和痛苦。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要與雲翳互換身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一直活在陰影中的雲翳擺脫過去的束縛,從此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令雲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盡管自己已經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犧牲,雲翳卻依舊執迷不悟,絲毫沒有放下心中那深深的仇恨與執念。


    一天,雲翳趁人不備,偷偷潛入密室盜走了威力無比的憫生劍。他手握寶劍,眼中閃爍著瘋狂而兇狠的光芒,一心隻想用這把劍殺了雲隱,徹底結束這段糾纏不清的恩怨情仇。


    就在雲翳即將痛下殺手的時候,一道白色身影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原來是白子畫及時趕到,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便從雲翳手中奪迴了憫生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雲翳製服在地。


    白子畫看著被擒獲的雲翳,臉色陰沉如水,冷冷地說道:“雲翳,你犯下如此重罪,天理難容!”一旁的雲隱見狀,急忙上前求情道:“尊上,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弟弟一命吧!”雲隱苦苦哀求了許久,白子畫終於有些動容,但他深知雲翳所犯罪行實在太大,絕不能輕易放過。最終,白子畫決定將雲翳交由雲隱看管,希望雲隱能夠感化他,讓他改邪歸正。


    可誰也沒想到,雲翳早已厭倦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再繼續承受心靈的折磨。於是,當雲隱帶著他離開時,雲翳突然掙脫束縛,猛地衝向憫生劍,毫不猶豫地自刎身亡。隨著鮮血四濺,雲翳的生命就此終結,他也終於得到了真正的解脫。


    與此同時,衛昔匆匆趕來,一臉焦急地向白子畫報告說:“尊上,不好了!韶白門掌門和緋顏掌門的死法竟然一模一樣,此事甚是蹊蹺啊!還望尊上能夠出麵主持公道,查明事情的真相。”白子畫聽聞此言,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竟有此事?待我前去查看一番。”說完,他便轉身向著事發之地疾馳而去……


    白子畫一臉冷峻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花千骨,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痛,但他手中的劍卻毫不留情地指向了她。花千骨瑟瑟發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不明白為何師父會如此嚴厲地懲罰自己。


    就在這時,一道紅色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正是殺阡陌!他看到花千骨遭受責罰,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大聲怒吼道:“白子畫,你竟敢傷害小不點,我今天定要將她帶走!”說著便伸手去抓花千骨。


    白子畫身形一閃,擋在了殺阡陌麵前,冷聲道:“殺阡陌,休得放肆!花千骨乃我長留弟子,豈容你說帶走就帶走?”


    殺阡陌雙目赤紅,死死盯著白子畫,咬牙切齒地道:“白子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今日若不讓我帶走小不點,我便血洗這長留山!”


    白子畫不為所動,繼續逼迫花千骨道:“花千骨,從今日起,你必須與七殺殿斷絕一切來往,否則為師絕不輕饒!”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刺進了殺阡陌的心窩,讓他想起了曾經的愛人琉夏。那痛苦的迴憶湧上心頭,使得殺阡陌徹底發狂,不顧一切地大開殺戒。


    一時間,整個長留山上慘叫連連,鮮血四濺。白子畫見勢不妙,連忙施展出絕技,祭出了拴天鏈。隻見那拴天鏈化作一條巨大的鐵鏈,迅速纏繞住殺阡陌,將他困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正在趕往別處的霓千丈和溫掌門得知白子畫擒獲了殺阡陌,兩人對視一眼後,毫不猶豫地改變行程,掉頭返迴了蜀山。他們來到白子畫麵前,義正言辭地要求白子畫立刻處決殺阡陌,以絕後患。


    然而,白子畫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殺阡陌此刻心智已失,待他清醒之後,我自當與他一決高下。在此之前,不可貿然行事。”


    花千骨望著被困在拴天鏈中的殺阡陌,心中滿是不忍。她深知殺阡陌對自己的情誼,實在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於是,她趁眾人不備,悄悄解開了拴天鏈的封印,放走了殺阡陌。


    白子畫發現殺阡陌逃脫後,臉色微微一變,但當他看到花千骨那充滿哀求的眼神時,終究還是心軟了下來。他輕歎一聲,對著花千骨道:“既然你已經放走了他,那麽從今往後,你必須與殺阡陌徹底斷絕往來,不得再有任何瓜葛。”花千骨含著淚點了點頭,表示願意遵守承諾。


    殺阡陌一臉茫然地迴到了七殺殿,他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就連一直跟隨他左右、忠心耿耿的單春秋等人站在麵前,他也是視若無睹,完全認不出來。這一情景讓單春秋大為震驚,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與此同時,花千骨正與白子畫商議著前往韶白門調查雁停沙掌門之死一事。她本打算將蜀山派掌門的宮羽交予雲隱,好讓自己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次的調查之中。然而,此時的雲隱因為某些原因,已然無心接任掌門一職。無奈之下,花千骨隻得繼續肩負起掌管蜀山的重任。


    當他們來到韶白門時,才發現這裏有著一條嚴格的門規:禁止任何男子進入門派之內。麵對這樣的規定,白子畫稍作思考後,決定將查清真相的任務全權交由花千骨負責。一方麵,他相信以花千骨的聰慧和機智定能有所收獲;另一方麵,他也希望借此機會考驗一下花千骨的能力究竟如何。


    花千骨與糖寶二人在韶白門內四處探尋打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經過一番仔細偵查後,她們逐漸將嫌疑鎖定在了衛昔身上。因為種種跡象表明,衛昔是唯一一個曾同時出現在死去的緋顏以及雁停沙案發現場之人。


    糖寶自告奮勇地幫助花千骨追蹤兩名負責運送大米的壯漢。這一跟不要緊,竟然讓她們有了驚人的發現——短短一年時間裏,竟有多達七八個壯漢在韶白門莫名失蹤!這個數字令人毛骨悚然,也使得花千骨對這起案件愈發重視起來。


    趁著夜深人靜之時,花千骨決定親自出馬前去探查一番。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守衛,憑借著自身高超的輕功技巧,如鬼魅般穿梭於韶白門的各個角落。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花千骨成功找到了那個隱藏極深、被巧妙藏匿於一幅畫作之後的神秘密室。


    當踏入密室的那一刻,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麵而來。花千骨定睛一看,隻見滿地皆是累累白骨,這些骸骨看上去似乎就是那些失蹤的壯漢所遺留下來的。除此之外,牆壁之上還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跡,從字裏行間可以感受到雁停沙對於男人那深入骨髓的痛恨之情。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一堆雜物中間,花千骨居然翻找出了一封衛昔寫給其情郎的私密信件。信中的內容究竟是什麽?它又會給整個案件帶來怎樣的轉機呢?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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