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閉關修煉的夏紫薰,全身心地沉浸於與體內魔氣的激烈抗爭之中,對外界所發生的一切全然無知。自從仙劍大會拉開帷幕之際,她便敏銳地察覺到那潛藏於體內深處的魔氣開始躁動不安,似有破體而出之勢。原本,她計劃著待仙劍大會圓滿收官,並如願將霓漫天收入門下之後,再覓得一處僻靜之所閉關,全力壓製這股難纏的魔氣。然而,事與願違,霓漫天最終並未拜入她的門下,而是如原劇情那般,成為了落十一的得意弟子。這一變故令夏紫薰始料未及,加之體內魔氣愈發洶湧澎湃,幾近失控邊緣,形勢緊迫之下,她隻得匆忙選擇閉關,甚至來不及向旁人交代隻言片語。


    此刻,身處閉關中的夏紫薰不知不覺間已墜入一片奇異的幻境之中。在這片幻境裏,她宛如一個旁觀者,靜靜地凝視著原劇情裏那個為情所困、為愛癡狂的自己——紫薰。隻見紫薰對愛情執著追求,卻始終求而不得,最終在痛苦與絕望的折磨下走火入魔。望著紫薰那淒慘悲涼的一生,夏紫薰心中百感交集,而與此同時,她自身軀體中的魔氣也受到強烈刺激,逐漸蘇醒過來,並緩緩地從她的周身毛孔向外滲透、溢出。


    畫麵突然一轉,仿佛穿越時空一般,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幅現代化都市的繁華景象。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直插天際,寬闊的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街道兩旁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非凡。街邊的商鋪琳琅滿目,五顏六色的招牌和霓虹燈交相輝映,營造出一片繁榮喧囂的氛圍。而在這繁華之中,有一個地方卻讓夏紫薰感到無比親切——那就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家。


    夏紫薰緩緩地邁著腳步,走進了那個充滿迴憶的房間。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溫馨氣息,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母親,歲月的痕跡已悄然爬上了媽媽的臉龐,原本烏黑亮麗的秀發如今也變得花白。然而,媽媽手中緊緊握著的一本相冊,卻似乎將時光定格在了過去。


    夏紫薰慢慢地走近媽媽,隻見媽媽正專注地翻閱著相冊,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自語。“這張啊,是小雨一歲生日的時候拍的呢,那時候的她呀,小小的一隻,像個糯米團子似的,軟軟糯糯的,可招人喜歡啦!叫起媽媽來,聲音也是甜甜蜜蜜的喲。”媽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又迴到了女兒小時候那段美好的時光。


    “還有這一張,是小雨讀一年級放寒假的時候。那天我們廠裏碰巧遇上了一場罕見的大雪,小家夥可樂壞了,迫不及待地就跑到雪地裏撒歡去了。結果玩得太瘋,迴來就凍感冒了,還連著發燒了兩天呢。”媽媽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相冊中的照片,眼中滿是疼愛與憐惜。


    聽到這些往事,夏紫薰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她靜靜地站在媽媽身旁,早已泣不成聲。媽媽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女兒的到來,依然沉浸在對往昔的迴憶當中,繼續翻動著相冊,講述著那些關於女兒成長的點點滴滴。淚水一滴滴地從媽媽的眼角滑落,滴落在相冊上,匯聚成一條條細小的水流,沿著頁麵緩緩流淌而下,最終滴落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夏紫薰心急如焚地伸出手,試圖輕輕擦拭掉媽媽臉頰上那晶瑩的淚水。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媽媽麵容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讓她的手毫無阻礙地徑直穿過了媽媽的臉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夏紫薰驚愕不已。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迴過神來,眼前的場景又如夢幻般迅速變幻起來。此刻,媽媽身著一襲神秘的黑色衣裳,懷中緊緊抱著一個精致的盒子。而爸爸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手中撐著一把漆黑的雨傘。令人心碎的是,此時的爸爸媽媽已然華發叢生、兩鬢斑白。歲月的痕跡無情地刻在了他們的麵龐之上。


    夏紫薰見狀,急忙邁步向前,渴望能緊緊擁住媽媽。但事與願違,當她撲向媽媽時,卻發現媽媽的身軀竟如同幻影一般,毫不費力地直直穿透了自己的身體!這種無法觸及親人的挫敗感,猶如重錘狠狠砸在夏紫薰的心間。


    正當夏紫薰滿心困惑之際,場景再度發生轉換。眨眼之間,她便置身於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係統空間。在這裏,那個一直陪伴著她的係統正歡快地搖動著尾巴,像一隻興奮的小鳥在空中快樂地盤旋飛舞,並激動地唿喊著:“主人,主人,終於見到您啦!”


    夏紫薰緊緊地閉上雙眼,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她竭盡全力想要壓製住內心那如洶湧波濤般翻滾不息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周圍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腑一般,然後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目光凝視著前方,用略微顫抖的聲音緩緩開口問道:“究竟……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啊?為什麽這一次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迴到係統空間,就莫名其妙地直接穿越進了夏紫薰的身體裏麵呢?”


    此時,一個冰冷而機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正是那個神秘莫測的係統。它解釋道:“你在上一世遭遇了一場意想不到的意外,不幸身亡。為了拯救你,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你的靈魂從混沌中抽取出來。原本按照計劃,應該是將你的靈魂安置在與你更為契合的霓漫天的身體裏。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想到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夏紫薰突然走火入魔,不僅如此,她竟然還狠心地自斷經脈!於是乎,陰差陽錯之下,你的靈魂就這麽順勢進入了夏紫薰的軀殼之中。而因為消耗過度,我也不得不陷入沉睡來恢複能量。直到如今剛剛蘇醒過來,第一時間便趕來尋找你。沒想到卻發現夏紫薰體內的魔氣動蕩不安,難以控製,無奈之下,我隻好先把你的靈魂再次抽離出來,送迴係統空間,讓你稍作休整。”


    聽完係統這番話,夏紫薰眉頭緊皺,滿臉憂慮之色,她緊接著追問道:“那麽,這具身體中的魔氣是否有辦法消除掉呢?如果一直被這股魔氣所困擾,恐怕今後我的行動都會受到極大限製吧?”


    係統略微沉吟片刻之後,緩緩迴應道:“此事確實有些棘手,但我有能力助你將其壓製下去。隻不過,這需要你徹底停止使用法術方可做到。”


    聽聞此言,夏紫薰不禁瞪大了美眸,滿臉詫異地說道:“若無法施展法術,那豈不是意味著我與普通凡人無異?”她心中暗自思忖,身為上仙,法術乃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一旦失去,後果不堪設想。


    係統連忙解釋道:“並非如此,你的法術依舊存在於體內,隻是暫時受到限製而無法運用罷了。你仍舊貴為上仙,隻不過不能依靠法術與人爭鬥而已。”


    夏紫薰柳眉微蹙,追問道:“倘若我貿然動用了法術,又將會產生何種後果呢?”她深知其中利害關係重大,必須要問個明白。


    係統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迴答道:“一旦你違背約定動用了法術,那麽瞬間便會墜入魔道,淪為妖魔之軀。”


    夏紫薰聞言,心頭猛地一震,脫口而出道:“成魔?那是否會比殺阡陌更為強大?甚至能超越妖神之力?”她對於自身入魔後的實力變化充滿了好奇和擔憂。


    麵對這樣的問題,係統顯得有些遲疑,思索片刻後方才答道:“關於這一點,我也難以確切知曉。畢竟成魔之後的具體情況因人而異,且變數頗多。”


    見此情形,夏紫薰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也罷!既然如此,那就煩請你幫我壓製住這股魔氣吧。我會盡力克製自己不去動用法術的。”說完,她輕閉雙眸,靜靜地等待著係統出手相助。


    隻見係統圍繞著夏紫薰快速轉動起來,周身散發出一道道神秘的光芒。隨著光芒逐漸強盛,夏紫薰隻覺眼前天旋地轉,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當她再次艱難地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已然置身於長留山的住所之中。


    夏紫薰仔細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從上到下,從內而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當她確認體內那股擾人的魔氣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時,臉上不禁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心情愉悅的她輕盈地站起身來,如同一隻歡快的蝴蝶般原地旋轉了一圈又一圈。隨著裙擺飛揚,她真切地感受到身體充滿了活力與生機,仿佛重獲新生一般。


    確定自己完全無恙之後,夏紫薰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房門,準備去探尋一番自己閉關期間所錯過的種種事情。


    另一邊,白子畫得知花千骨不幸中了洗髓散之毒後,心急如焚。他毫不猶豫地耗費大量功力,全力以赴地施展各種精妙法術和神奇醫術,曆經艱辛終於將命懸一線的花千骨從死亡邊緣拉了迴來,並成功地為她打通了至關重要的仙脈。


    夏紫薰在出關後不久,便知曉了這一係列驚心動魄的事件。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前去探望花千骨,關心一下她的傷勢恢複情況。於是,她步履匆匆地朝著花千骨所在之地趕去。


    然而,當她行至半途之時,卻意外地撞見了正在專心致誌為花千骨療傷的白子畫。隻見白子畫麵色凝重,額頭上微微滲出細密的汗珠,但手中的法訣卻一刻也未曾停歇。


    夏紫薰深知此刻不宜打擾,於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了片刻。眼見花千骨在白子畫的悉心照料下氣色逐漸好轉,她心中稍感寬慰。


    既然無法接近花千骨,夏紫薰決定改道前往尋找霓漫天。她一路打聽,最終來到了落十一的院落前。可令她感到詫異的是,這裏空無一人,經過詢問才得知霓漫天仍被困在戒律堂尚未歸來。


    更讓夏紫薰吃驚的是,原來霓漫天在此之前也受了傷。念及此,心地善良的她趕忙返迴住處,精心調製了一瓶療效顯著的凝香散,準備親自送去給霓漫天助其早日康複。


    當終於見到霓漫天時,眼前的景象讓人不禁心頭一緊。隻見霓漫天正孤零零地跪在戒律堂中央,那原本華麗的衣裳此刻已沾染了斑斑血跡,顯然是剛剛在這裏遭受了嚴厲的鞭刑之罰。


    夏紫薰緩緩地走到霓漫天的身旁,腳步輕得如同生怕驚擾到這受傷的靈魂一般。她微微俯身,輕聲問道:“後悔嗎?”聲音輕柔得仿佛一陣微風拂過湖麵。


    然而,霓漫天卻抬起頭來,眼神堅定而又固執,她咬著嘴唇說道:“不後悔用毒!我隻後悔當時怎麽就沒能下狠手直接殺了她,如今反倒讓我自己落得如此下場,受這般苦楚。”說完,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與不甘。


    夏紫薰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漫天啊,你為何總是這樣的固執呢?而且還總是口不對心。其實你內心深處對這些陰狠毒辣之事本應是不屑一顧的,但不知為何,最終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記得我從前就曾告誡過你要學會放寬心,以你的天賦才情,比起花千骨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實在沒必要如此固執地非要跟她一較高下呀。”


    霓漫天滿臉哀傷,語調淒涼地說道:“為何會這樣?我分明早已將一切都放下了呀!然而,她卻始終過得比我順遂如意得多。瞧瞧她,既有疼惜愛護她的師父,又有心心相印、無話不談的摯友,更有人甘願為她舍生忘死。可我呢?我從未想與她一較高下啊,但我的師父呢?他對我簡直是視若無睹、不聞不問。每次隻要花千骨一出事,他甚至連是非對錯都不去分辨,便二話不說地責令我到戒律堂去領受責罰。若我不肯前往,他竟然毫不留情地向我拍出一掌。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我究竟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過錯?”


    夏紫薰望著眼前這個陷入痛苦與迷茫中的女子,不禁輕歎了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開口道:“孩子,你確實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首先,同門之間本應相互扶持、友愛互助,而你卻心生歹念,妄圖殘害自己的同門師妹;其次,你的嫉妒之心太過強烈,以至於蒙蔽了你原本善良的心性;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你的心境一直未能保持平穩安定,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幹擾和影響。這盒香是我特意為你調配用來療愈傷勢的,你就在這戒律堂裏好生反省悔過吧。”話音剛落,夏紫薰便轉過身去,緩緩離去。


    另一邊,花千骨身上所中的毒針在白子畫的內力逼迫之下終於被逼出體外。隻見花千骨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枚毒針,放在掌心之中細細端詳著。沒過多久,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猛地起身飛奔而出。不多時,花千骨便來到了戒律堂前,站在了霓漫天的麵前。


    花千骨緊握著手中那枚閃爍著寒光的毒針,小心翼翼地將其遞到了霓漫天的眼前,輕聲問道:“這……這不是你做的對吧?”然而,霓漫天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完全沒將花千骨放在眼裏。


    花千骨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但她仍不甘心就此罷休,又一次開口說道:“霓漫天,你迴答我啊!”聲音中帶著些許急切與期盼。


    終於,霓漫天像是被擾得不耐煩一般,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冷漠地盯著花千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沒錯,就是我做的,怎麽,花千骨,你能奈我何?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從今往後,咱們沒必要再裝出一副相識的模樣,你越是這樣纏著我,隻會讓我越發厭惡你罷了!”


    聽到這番話,花千骨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從未料到,即便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霓漫天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如此惡劣。一時間,憤怒、委屈等情緒湧上心頭,她咬了咬牙,怒聲道:“好,既然如此,那從今天起,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倘若日後你膽敢再做出任何傷害他人之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言罷,花千骨憤憤然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決然的背影。


    花千骨氣衝衝地迴到了絕情殿,心情久久難以平複。這時,她突然想起白子畫已然為自己打通了仙脈,於是便決定嚐試一下運用新獲得的觀微能力。可誰曾想,當她集中精力施展法術時,竟意外地看到了白子畫正在沐浴的畫麵。那如詩如畫般的場景瞬間令花千骨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她慌亂地收迴視線,不敢再多作停留。


    花千骨深知自己私自運用觀微之術窺視白子畫的行為不妥,內心充滿愧疚和不安。她鼓起勇氣來到白子畫麵前,深深地低下頭,輕聲說道:“師父,徒兒知錯了,請您責罰。”白子畫微微一怔,這才知曉原來之前那個偷偷觀察自己的人竟然是花千骨,而自己竟全然未曾察覺她在自己身上施用法術。


    平日裏,花千骨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白子畫的生活起居,無微不至,關懷備至。白子畫看在眼裏,心中不禁對這個唯一的弟子越發疼惜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師徒情分也愈發深厚。


    終於迎來了新進弟子下山曆練的日子。三尊囑咐落十一率領著眾多新進弟子一同踏上了這段曆練之旅。此次下山不僅是為了鍛煉弟子們的能力,更是要找出潛藏其中的七殺奸細。白子畫放心不下花千骨,特意囑咐她一同參與這次曆練。


    落十一路上再三叮囑眾弟子,不可對凡夫俗子隨意施展法術,遇到事情要學會忍耐退讓。然而,當一行人抵達城門時,卻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麻煩。守衛城門的將領烈行雲見這群年輕弟子氣質不凡,心生疑慮,欲將他們全部抓捕帶入皇宮盤問。


    就在這時,隊伍中的尹上飄突然站出來,故意挑釁烈行雲,言語之間充滿了火藥味。很快,雙方的情緒被點燃,場麵變得劍拔弩張,眾弟子紛紛與烈行雲及其手下動起手來。眼見局勢失控,花千骨心急如焚。為了阻止這場爭鬥繼續惡化下去,她身形一閃,瞬間出手挾持住了烈行雲,高聲喊道:“都住手!”眾人見狀,這才停下手中動作,兩方人馬暫時停止了幹戈。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東方彧卿親自率領一隊人馬,將花千骨一行人接迴了大學士府。然而,消息很快傳到了皇宮之中,得知花千骨到來的孟玄朗心急如焚,一心想要立刻見到她。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派出使者前往大學士府,要求將花千骨等人接到皇宮居住。


    當使者傳達完孟玄朗的旨意後,東方彧卿皺起了眉頭,表示不同意這個安排。他認為花千骨剛剛經曆了長途跋涉,需要先好好休息一番,不宜再折騰到皇宮去。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一場激烈的爭論就此展開。


    “陛下,千骨姑娘一路舟車勞頓,實在需要時間調養身體。此刻貿然前往皇宮,恐怕會對她不利啊!”東方彧卿言辭懇切地說道。


    孟玄朗則反駁道:“朕深知千骨辛苦,但皇宮中有最好的禦醫和侍從,可以給予她最周全的照顧。再者說,朕與千骨許久未見,心中著實掛念得緊。”


    雙方你來我往,誰也說服不了誰,氣氛變得愈發緊張起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落十一站出來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暫且出城,在城外找一處安靜之地安營紮寨。這樣既可以避免雙方爭執不休,又能讓千骨姑娘得到充分的休息。”


    東方彧卿和孟玄朗聽了落十一的建議,雖然心有不甘,但也覺得這是目前最為妥善的解決辦法。最終,他們二人無奈地點頭同意,一同陪著花千骨等人來到了城外。眾人齊心協力,迅速搭建起了營帳,並開始準備各種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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