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小心翼翼地抱著昏迷不醒的夏紫薰,步伐穩健而迅速地來到了他那清幽寧靜的住所之中。輕輕地將夏紫薰放置在床上後,白子畫便立刻在她的身後盤腿坐下。隻見他雙目緊閉,調整唿吸,開始運轉體內雄渾的真氣。


    隨著白子畫的運氣,一股濃鬱如霧般的真氣逐漸匯聚於他的指尖,並歡快地跳動起來,仿佛擁有生命一般。白子畫微微睜開雙眼,眼神專注而凝重,他輕輕地伸出手指,往前一推,那團霧狀的真氣如同靈動的遊龍,順著他的指尖飛速竄入夏紫薰的身體裏。


    真氣進入夏紫薰體內之後,並沒有就此停歇,而是迅速擴散開來,漸漸地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一團潔白如雪的濃霧之中。這團白霧宛如一層輕柔的薄紗,靜靜地守護著夏紫薰。


    時間在寂靜中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對於白子畫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終於,經過漫長的等待,白子畫緩緩地收起了正在給夏紫薰渡送真氣的雙手。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動作輕柔地將夏紫薰平放躺好,又仔細地替她蓋好了被子。做完這一切後,白子畫默默地轉身離開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白子畫信步走到院中那顆盛開的桃樹下,隨意地盤腿坐了下來。他抬起頭,目光望向遠方,眼神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就在剛剛為夏紫薰檢查身體之時,白子畫震驚地發現,夏紫薰竟然遭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她體內的真氣完全失去了控製,猶如脫韁野馬一般四處亂竄,隨時都有可能爆體而出;不僅如此,她身體的經脈也變得異常脆弱,仿佛隻要稍微受到一點外力衝擊,就會徹底斷裂。想到這裏,白子畫不禁眉頭緊皺,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白子畫靜靜地端坐在那棵繁茂的桃樹下,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塑,眼神空洞而迷離,仿佛思緒已經飄向了遙遠的天際。微風輕輕拂過,粉色的花瓣如雪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灑落在他潔白的衣袂之上,更增添了幾分出塵脫俗的氣質。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遠處徐徐走來。那人步履輕盈,身姿瀟灑,正是白子畫的師弟——笙簫默。笙簫默剛剛與自己的師兄摩嚴一同妥善處理完新學子們的相關事宜,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夏紫薰的居所。他滿心牽掛著夏紫薰的狀況,想要親口詢問一番,然而當他踏入屋內時,卻驚訝地發現夏紫薰並不在此處。於是,笙簫默趕忙向周圍的弟子打聽情況,得知原來是白子畫將夏紫薰抱迴了他自己的住處。正因如此,笙簫默才耽擱了時間,此刻方才姍姍來遲。


    待笙簫默終於來到白子畫身邊時,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白子畫的神色,然後才輕聲問道:“子畫,紫薰她現在怎麽樣了?”


    白子畫聞言微微搖了搖頭,並未作答。緊接著,他緩緩站起身來,轉身朝著前方走去。那修長挺拔的背影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笙簫默望著白子畫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他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邁開腳步緊緊跟在了白子畫的身後,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默默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為了能有幸成為長留掌門的入室弟子,眾人皆是絞盡腦汁、各顯神通。隻見花千骨一馬當先,奮勇地衝向放置寶劍之處,伸手便欲取走那把看似平凡無奇的木劍。然而,當她真正握住劍柄時,卻驚訝地發現這柄木劍竟是如此沉重,仿佛有千斤之重一般,任憑她如何用力,都難以將其提起。


    站在一旁的孟玄朗見狀,不禁出言嘲笑起花千骨來:“哈哈,瞧你那副費勁的模樣,連這麽一把小小的木劍都拿不起!”可話音未落,他便親自上前嚐試拿起那把木劍,結果令他大吃一驚——這木劍的重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險些無法將其拿起。


    花千骨見此情形,滿心疑惑地向身旁的落十一道出心中疑問。落十一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木劍哦,它乃是由極為罕見的海軒木製成,其質地堅硬無比,甚至比那玄鐵還要沉重許多呢。”


    此時,周圍的其他人均已輕鬆自如地駕馭著各自的飛劍在空中翱翔,唯獨花千骨與孟玄朗二人望著手中沉重的木劍,麵露難色,始終無法成功禦劍飛行。霓漫天遠遠瞧見花千骨連區區一把木劍都難以掌控,心中暗自鄙夷,輕蔑地嘲笑道:“哼,這個花千骨真是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個什麽都不會的廢物!”


    麵對旁人或憐憫、或嘲諷的目光,花千骨全然不以為意,她深知自己的目標所在。為了能夠早日尋得墨冰仙人,她每日勤修苦練,堅持不懈。無論外界傳來怎樣的聲音,她都充耳不聞,一心專注於提升自身實力之上。


    落十一是花千骨在長留山的好友之一,當他聽聞花千骨提及曾被一位名為墨冰的男子所救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於是,落十一決定前往長留山中專門存放各種典籍和人物資料的閣樓一探究竟。


    這座閣樓位於長留山的僻靜之處,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樹林,顯得格外清幽寧靜。落十一輕手輕腳地推開閣樓的門,踏入其中。閣內彌漫著淡淡的書香氣息,一排排高大的書架整齊地排列著,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卷軸。


    落十一沿著書架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墨冰有關的線索。他翻閱了一本又一本的人物傳記、江湖名錄以及長留山的內部檔案,卻始終未能找到關於墨冰這個人的隻言片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落十一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依舊不願放棄。


    經過一番苦苦尋覓之後,落十一不得不麵對現實——長留山上似乎並沒有墨冰這個人物存在的記錄。帶著滿心的疑惑和失落,落十一迴到了花千骨身邊,並將這一結果如實相告。


    花千骨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雖然她早已記不清墨冰的模樣,但內心深處對這位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從未磨滅。她堅信墨冰一定就在長留山的某個角落,隻是暫時還未被發現而已。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千骨在長留山的生活也逐漸步入正軌。一天,正當她漫步於山間小徑之時,忽然瞥見前方一道白色身影一閃而過。那背影修長挺拔,氣質高雅出塵,像極了她記憶中的墨冰。花千骨不由得心頭一動,快步追上前去想要看個究竟。


    然而,當她終於追到那道身影麵前時,才驚訝地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長留山的尊上白子畫!原來,白子畫正是她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墨冰。隻是當時的白子畫易容改貌,以墨冰之名救下了花千骨,而此刻恢複本來麵貌的他讓花千骨一時之間難以認出。


    白子畫身為長留山上德高望重的尊上,心思縝密如絲,又豈能不知曉花千骨那顆執意要留在長留山的心呢?這一切的緣由,皆因昔日他曾對花千骨施以援手,將其從生死邊緣拯救迴來。然而,出乎白子畫意料之外的是,自花千骨踏入長留山的那一刻起,她並未如預想般一門心思地追尋著自己的身影,反倒是不知不覺間深深地迷戀上了這片神奇的土地。


    在長留山中,花千骨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她有幸結交到眾多與她誌趣相投的摯友。他們一同潛心修煉法術,揮灑汗水;閑暇之餘,亦會相互嬉笑玩鬧,盡情釋放青春的活力。那些美好的時光如同璀璨星辰,鑲嵌在了花千骨記憶的長河之中,熠熠生輝。


    長留山對於花千骨而言,已不再僅僅是一座普通的仙山,它更像是一個溫馨和睦的大家庭。在這裏,花千骨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感,那是一種被接納、被關愛的幸福感覺。


    不過,花千骨在修仙之路上也並非一帆風順。由於她尚不能熟練掌握禦劍之術,這便成了她修行途中的一道難題。深知此事的白子畫,特意安排花千骨當著眾人之麵展示禦劍之法。如此一來,白子畫便能順理成章地以她技藝不精為由加以懲處。同時,白子畫還明令規定,如果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花千骨依舊未能成功駕馭飛劍自由翱翔天際,那麽當她在聆聽桃翁講課時若稍有瞌睡之意,桃翁便可借機考考她關於各大門派信物的知識。說來也是巧合,花千骨恰好曾經仔細研讀過《六界全書》,因而對於這些門派信物可謂是了如指掌,能夠清晰準確地一一說出它們的特征和來曆。


    桃翁見到花千骨竟然能夠如數家珍般地說出十派信物,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詫異。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花千骨,沉聲道:“小丫頭,既然你能知曉這些,那不妨給老夫講講這其中的曆史吧!”花千骨聞言,麵露難色,但麵對桃翁的要求,她也隻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隻見花千骨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據我所知,這十大門派皆有其深厚的淵源……”隨著她的講述,一段段塵封已久的往事逐漸展現在眾人麵前。她不僅詳細描述了各大派的起源和發展曆程,更道出了十大門派與七殺派之間結仇的緣由。


    然而,當花千骨講完之後,桃翁卻臉色一沉,厲聲道:“哼!一派胡言!你這小丫頭竟敢捏造事實,妄圖蒙騙老夫?來人啊,把她帶去交由三尊處置!”就這樣,花千骨被帶到了三尊麵前。


    在摩嚴的嚴厲逼供之下,花千骨終於吐露實情,表示自己所講的一切皆是從一本名為《六界全書》的古籍中看來的。可摩嚴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認定花千骨必定有所隱瞞。他冷笑著指責花千骨是混入長留山的奸細,並下令對她施以嚴刑拷打。


    可憐的花千骨遭受了杖刑五十之苦後,又被關進了陰暗潮濕的仙牢之中。盡管身心飽受折磨,但她始終緊咬牙關,不肯再多透露半分。而這一切都令白子畫感到十分費解。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裏,白子畫身著一襲白衣,衣袂飄飄地向著仙牢走去。他那清冷俊逸的麵容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因為他要去探望那個令他心緒不寧的女子——花千骨。


    當白子畫踏入仙牢的時候,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但他的目光卻沒有絲毫偏移,直直地落在了牢房中的花千骨身上。隻見她蜷縮在角落裏,身形顯得格外嬌小和脆弱,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她身上所穿著的那件宮羽。這件宮羽與普通弟子的服飾截然不同,散發著一種神秘而獨特的氣息。


    白子畫微微皺起眉頭,邁步走到花千骨麵前,聲音低沉地問道:“這宮羽從何而來?”花千骨抬起頭,眼神閃爍不定,嘴唇輕顫,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沉默不語。白子畫見狀,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他再次追問:“如實迴答我!”


    在白子畫淩厲的目光注視下,花千骨終於緩緩開口道:“這……這是清虛道長臨終前所賜之物。”白子畫聞言,心頭一震,瞬間明白了一切。原來,眼前這個看似柔弱不堪的女子竟然就是清虛道長在臨終前委以重任的蜀山掌門!


    想起之前花千骨因害怕自己身為蜀山掌門的身份暴露會被逐出長留,所以始終不敢說出真相,結果被摩嚴發現後處以杖刑五十,並關進了這暗無天日的仙牢之中,白子畫不禁感到一陣心疼。


    此刻,白子畫迫切地想要知道花千骨到底守護著怎樣的秘密,以至於寧願遭受如此重罰也不肯吐露半字。於是,他徑直走向花千骨,準備當麵質問她。就在這時,由於花千骨不經意間的動作,那一直被她小心隱藏著的掌門宮羽完全展現在了白子畫的眼前。


    看著那件精致華美的宮羽,白子畫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了多年以前。那時,他還與其他四位上仙一同在世間曆練修行。有一次,他們偶然遇到了一位為救其子而被迫受七殺派要挾的異朽閣閣主。當時,五人並不知曉其中緣由,隻覺得此人助紂為虐,不可饒恕,於是便合力將其斬殺,並成功奪迴了至關重要的拴天鏈。


    異朽閣閣主臨死前,說出緣由請五上仙幫忙救出自己的兒子,就此與異朽閣結下了世仇。 白子畫明白,異朽閣閣主有意幫助花千骨留在他的身邊,他隻希望異朽閣閣主能夠放下過往,於是下山警告於他。


    雲隱收到白子畫通過飛鴿傳來的書信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長留山,準備迎接蜀山掌門迴歸蜀山。而此時的花千骨內心卻充滿了矛盾,一方麵她渴望能夠繼續留在長留學習仙法,另一方麵又深知自己肩負著蜀山派的重任。經過一番掙紮,花千骨最終決定將象征著蜀山掌門身份的宮羽傳遞給雲隱。


    然而,雲隱深知如今的蜀山正陷入一場激烈的內訌之中,門派內部人心惶惶、紛爭不斷。他認為唯有得到清虛道長臨終囑托的花千骨,才有足夠的威望和能力平息這場內亂,讓眾人信服。麵對雲隱的堅持,花千骨雖然心中萬般不舍,但還是無奈地點頭應允返迴蜀山。


    不過,在離開長留之前,花千骨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學會禦劍之術,這樣迴到蜀山時才不會給長留丟臉。當白子畫得知她的這個想法後,對其認真執著的態度頗為讚賞,於是主動提出要親自教導她禦劍之法。


    白子畫不僅耐心地向花千骨傳授著禦劍的技巧和要領,還將自己珍愛的斷念劍慷慨相贈。這把斷念劍鋒利無比,蘊含著強大的靈力,乃是白子畫多年來的隨身佩劍。得到如此珍貴的禮物,花千骨感激涕零,更加刻苦地練習起來。


    與此同時,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夏紫薰聽聞長留有新來的學子,心中好奇他們之間相處得如何,便信步走向後山一探究竟。當她遠遠望見白子畫正在悉心教授花千骨禦劍之時,瞬間愣住了,雙腳如同被釘在了原地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夏紫薰癡癡地望著眼前那道白色身影與花千骨並肩而立的畫麵,心中五味雜陳。雖然此刻的她內裏已經換了另一個靈魂,可是原主的心情還是會被影響的,畢竟以前的夏紫薰是深愛著白子畫,可此刻見到他對另一個女子如此關懷備至,不禁黯然神傷。最終,夏紫薰選擇默默地停下腳步,悄然藏身於一旁的樹林中,靜靜地注視著他們,不敢輕易現身打擾。


    直至白子畫完成了對花千骨的教學指導,師徒二人攜手離去之後,夏紫薰方才緩緩走出,眼神複雜地凝視著他們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能釋懷……


    調整好心態後的夏紫薰,心中那股想要去看看新學子們的衝動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興致與活力一般,隻得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緩緩地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另一邊,花千骨心心念念著要返迴蜀山。她深知自己肩負著重任——尋找到一個恰當的時機,將掌門之位順利地傳遞給雲隱。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地迴到長留山,以一名普通弟子的身份繼續修行。然而,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白子畫竟然明確表示不希望她再度歸來。


    與此同時,殺阡陌始終無法釋懷當年妹妹琉夏的離世。對他而言,妹妹的生命比任何東西都更為重要。哪怕是這世間的江山社稷、天下蒼生,亦或是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神器,統統都抵不過妹妹能夠重新活過來這件事。這份執著與深情,使得殺阡陌滿心滿眼都隻有讓妹妹複活這個念頭。


    而單春秋和曠野天目睹了殺阡陌如此這般的狀態後,心中暗自打起了算盤。這兩個野心勃勃之人,一心一意隻想奪取神器,並借此獲得那傳說中的洪荒之力。因此,他們毫不猶豫地決定背著殺阡陌,悄悄地展開一場探尋十大神器下落的秘密行動。


    就在雲隱帶著花千骨踏上歸往蜀山之路的時候,陽光明媚的天空忽然間變得陰沉沉的,仿佛預示著一場巨大的風暴即將來臨。兩人一路疾馳,心情都頗為急切,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危險正在悄悄逼近。


    說時遲那時快,雲翳和曠野天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一般突然出現在前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兩個人麵露兇光,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氣,顯然來者不善。還沒等雲隱和花千骨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一時間,劍氣縱橫交錯,掌風唿嘯淩厲,打得雲隱和花千骨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刺殺,雲隱和花千骨完全猝不及防。他們拚命抵抗,但敵人的攻勢實在太過兇猛,很快他們就被逼入了絕境。眼看著生命危在旦夕,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神秘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驟然閃現而出。隻見此人身穿一襲黑袍,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他(她)的身形快如閃電,動作敏捷而優雅,僅僅幾招之間,便輕而易舉地擊退了雲翳和曠野天。


    雲隱和花千骨望著這位神秘人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與好奇。還未及道謝,那神秘人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未曾出現過一樣。劫後餘生的兩人不敢有絲毫耽擱,繼續馬不停蹄地朝著蜀山趕去。


    經過一番奔波,終於抵達了蜀山。花千骨遠遠望去,隻見山門前聚集了眾多的弟子,正翹首以盼等待著他們歸來。當看到掌門和小師妹安然無恙地迴來時,眾人紛紛歡唿雀躍起來。然而,花千骨卻因為緊張過度,腳下一個不穩,竟然從劍上掉落了下來。這一跤摔得不輕,引得周圍的弟子們一陣哄笑。


    原本滿心歡喜的眾弟子見狀,不禁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些人甚至對花千骨這個新上任的掌門產生了懷疑,認為她連禦劍飛行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又如何能夠擔當得起守護蜀山的重任呢?這些質疑聲雖然不大,但還是傳入了花千骨的耳中,令她感到十分尷尬和委屈。


    花千骨本是一介凡人,機緣巧合之下拜入蜀山門下,但她並不會蜀山劍法這一鎮派絕學。當她憑借著自身的特殊機遇和過人天賦,竟意外地升任了蜀山掌門時,門派中的眾多弟子都對其能力表示懷疑,心中頗為不服。尤其是清揚長老,這位德高望重、劍術高超的前輩,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情緒,甚至當眾就要將花千骨從掌門之位上拉下馬來。


    清揚長老麵色陰沉,目光如炬地直視著花千骨,厲聲道:“小小年紀,毫無根基,何德何能擔任我蜀山掌門!今日若不以劍法和仙術讓眾人信服,休想坐穩這掌門之位!”花千骨麵對如此淩厲的指責,心中雖有委屈,但也深知此刻形勢緊迫,若不有所行動,隻怕難以平息眾怒。於是,她咬咬牙,毅然應道:“好!既然清揚長老如此要求,那晚輩便在接任大典之時,與您比試劍法。倘若無法勝出,晚輩願在三日之內學會能夠打敗您的招數,否則甘願自動放棄掌門之位!”


    然而,清揚長老的劍法早已臻至化境,想要在短短三天內戰勝他,對於花千骨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正當花千骨為此感到憂心忡忡之際,一個神秘人物——東方彧卿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隻見東方彧卿麵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安心的自信。他輕聲說道:“小骨莫怕,我這裏有一套速成的增強內力之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說罷,東方彧卿便開始向花千骨詳細傳授這套神奇的功法口訣和修煉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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