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匆匆流逝,眨眼間便已到了次日清晨。許沁像往常那樣,天色尚未大亮就已經返迴了醫院,準備開啟新一天繁忙且充實的工作之旅。


    然而,今日的氛圍卻顯得格外詭異和非同凡響。當許沁邁入醫院那扇熟悉的大門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她敏銳地察覺到四周同事們投來的一道道異樣目光,仿佛這些目光都化作了實質,齊齊匯聚於她一人之身。


    經過一番打聽,許沁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則不知從何處流傳開來的小道消息正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席卷整座醫院。據傳,許沁極有可能會被選拔進入醫院備受矚目的科研小組。


    此消息一經傳播,猶如一場突如其來的龍卷風,在醫院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而一直在這家醫院兢兢業業工作多年、資曆深厚的楊思佳聽聞此事後,心中更是忿忿不平。隻見她滿臉怒容,氣鼓鼓地向著身旁的其他同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諸位同仁啊,你們倒是評評理!瞧瞧那個孟沁,不就是靠著某些特殊關係才有這般難得的機遇能夠躋身科研小組嗎?真是豈有此理!哼!想我在這所醫院裏任勞任怨、埋頭苦幹了這麽久,論資排輩怎麽說也比她資深得多吧。倘若我也去托關係、走後門,難不成還能進不了那科研小組不成?”


    其他同事聽了這話之後,盡管表麵上並沒有明確地表達出來,但從他們那微微頷首的細微動作以及略顯異樣的眼神當中,可以清晰地察覺到,他們內心深處其實對於許沁能夠得到如此這般難得的機遇,同樣懷揣著深深的不滿情緒。


    此時此刻,許沁正靜靜地站立在房間之外,將屋內眾人的竊竊私語盡收耳底。她緊咬嘴唇,心中怒火逐漸升騰起來。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憤懣,許沁猛地一把推開房門,徑直走到楊思佳麵前,毫不客氣地質問道:“如果你覺得在這裏工作已經無法忍受,甚至都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那麽我完全可以替你去向院長轉達這個意思!”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發難,楊思佳被嚇得臉色煞白,她驚恐萬分地望著眼前氣勢洶洶的許沁,一時間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猶豫片刻之後,楊思佳深知自己此刻處於下風,於是便匆匆忙忙轉過身去,飛也似地奪門而出,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正在追趕一般。而原本圍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其他同事們見狀,也都像是受到驚嚇的鳥兒一樣,瞬間作鳥獸散。


    沒過多久,正當休息室裏的氣氛依舊顯得有些凝重之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身材嬌小、麵容清秀的女孩出現在了門口。隻見她一邊用手輕輕揉搓著那雙因困倦而幾乎睜不開的眼睛,一邊迷迷糊糊地朝著屋內張望著。


    原來,這個女孩名叫墨雨,也是這家醫院的一名員工。由於剛剛值完夜班,此刻的她正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之中。然而,當墨雨看到許沁竟然也在休息室內時,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大半。她下意識地想要收迴那隻已經踏入門檻一半的腳,卻因為太過慌張而顯得有些笨拙可笑。


    就在此時,許沁像是一隻警覺的獵豹一般,憑借著她超乎常人的敏銳感知力,瞬間就捕捉到了墨雨那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的舉動。隻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轉過身來,動作幹淨利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


    刹那間,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仿佛擦出了無形的火花。許沁的眼眸如同兩道冰冷刺骨的寒箭,直直地朝著墨雨激射而去,其中蘊含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與此同時,她那張原本姣好的麵容此刻卻如罩寒霜,朱唇輕啟,冷冷地吐出話語:“怎麽?難不成你也是專程趕到此地,打算跟方才那幾個家夥一樣,對著我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一番嗎?”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與淩厲的目光,墨雨不禁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滿臉都是疑惑之色,喃喃自語道:“什麽意思?我不太明白……”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便被許沁那充滿嘲諷意味的冷哼聲打斷。隻聽許沁又是一聲冷哼,語氣愈發冰冷:“哼!孟墨雨,你少在這裏裝糊塗了,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想必你已經聽聞了我即將進入科研小組這件事情吧?你就算比我更早進入這家醫院工作又如何呢?不過就是個沒見過大世麵的土包子罷了,憑什麽跟我相提並論?真是不自量力!哼!”


    墨雨聽著許沁的話語,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仿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在胸膛中肆虐。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心頭——真想狠狠地抽許沁幾個耳光,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嚐嚐苦頭。然而,理智告訴他此刻身處醫院,不能如此衝動行事。於是,墨雨強忍著內心的憤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真的是腦子有病啊!”墨雨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不屑,“我真懷疑你去國外的這幾年到底都幹了些什麽!竟然能說出這種荒唐至極的話。你去外麵打聽打聽、問問看,以我的能力和成就,還用得著嫉妒你?真是可笑之極!煩死了,本想在這裏安靜地休息一會兒,卻偏偏遇上了你這麽個瘋婆子!”話音未落,墨雨便頭也不迴地轉身離去,隻留下許沁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墨雨離開沒多久,醫院突然召開緊急會議。會上宣布,為了提高工作效率,急診科將要分成兩個小組。由於楊思佳在醫院工作的時間較長,經驗豐富且人緣頗好,所以很快就有人主動申請加入她所在的小組,沒過多長時間,楊思佳的小組就已經人員滿額。而剩下的那些醫護人員,則自然而然地歸入了許沁領導的小組。


    就在大家紛紛表示願意跟隨許沁一起努力工作時,許沁卻麵無表情地揮揮手,冷漠地說道:“好了,別廢話了,趕緊開始幹活兒吧!我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眾人聞言,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還是迅速行動起來,投入到緊張忙碌的工作之中。


    就在這時,許沁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地從墨雨身旁經過。然而,當她走到離墨雨僅有咫尺之遙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隻見她微微仰起頭,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墨雨,那眼神仿佛是在俯瞰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與此同時,許沁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這笑容之中,分明夾雜著幾分毫不掩飾的嘲諷與挑釁之意。緊接著,她朱唇輕啟,用一種輕蔑而又傲慢的語調對墨雨說道:“墨雨啊,似乎並沒有任何人向你發出過加入任何一組的邀請呢。嘖嘖嘖……你瞧瞧你現在這副形單影隻、無人問津的可憐模樣,真是讓人不禁心生憐憫呀!不過嘛,本小姐心地善良,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給你留一個位置哦!隻要你乖乖聽話,過來投靠我的話,或許我還會大發慈悲地收留你喲~”


    麵對許沁這般趾高氣揚的態度,墨雨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麵無表情地迴望著對方。他的目光就像是兩道冰冷的寒芒,直直地射向許沁。那種眼神,簡直就是在把許沁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來看待。


    此刻,周圍尚未完全散去的人們也留意到了許沁和墨雨之間正在發生的這場小小的交鋒。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低聲議論著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情景。


    如果此時許沁能夠靜下心來仔細聆聽這些人的談話聲,那麽她定然會驚愕地發現,原來這些人根本不是在對她表示羨慕或者欽佩,而是在無情地嘲笑著她——嘲笑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墨雨麵前去耀武揚威,甚至還妄想邀請墨雨進入自己的隊伍。這種自不量力的行為,實在是令人感到可笑至極!別看墨雨年輕,她在市醫院可是出了名的天才醫生,墨雨現在忙著評級好多同事都難得看到墨雨人,而且許沁要進的那個科研小組裏麵就有墨雨,墨雨是科研小組導師的得意門生,許沁自從來到市醫院上班就覺得她自己高人一等,不屑和人交好,自然就不知道墨雨的能力有多強。


    墨雨不想理會許沁這個傻子,她轉身離開會議室去工作去,旁人也露出和墨雨一樣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許沁,許沁渾然不知她的這些舉動已經被醫院領導層看在眼裏,特別是墨雨的導師,科研小組的導師,他對許沁的不滿更勝許多,在孟懷瑾讓他收許沁的時候,他對許沁本就不滿了,他也不想和錢過不去,孟懷瑾可是拿出了很足的籌碼,他才勉強答應,現在,那個讓他不滿的人還去自己的得意門生麵前炫耀,他對許沁的不滿更是達到了頂峰。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漸漸被黑夜所吞噬。孟宴臣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後,特意開著那輛嶄新的、精心挑選並打算送給墨雨的汽車,來到了醫院門口等待她下班。


    當孟宴臣將車子穩穩地停好時,正巧看到墨雨和許沁並肩走出醫院大門。許沁一眼便望見了站在車子旁邊那個熟悉而又挺拔的身影,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鹿般,邁著輕盈的步伐小跑到孟宴臣麵前,興奮地喊道:“哥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麵對許沁突如其來的熱情問候,孟宴臣顯然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時間竟然呆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因為他根本沒有想起許沁如今也在這家市立醫院工作,更未曾料到許沁會與墨雨一同下班。此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麵龐上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愁容——畢竟,他今天確實並非前來接許沁的呀。


    然而,滿心歡喜的許沁卻並未察覺到孟宴臣的尷尬與為難。她滿心歡喜地繞著車子轉了一圈,仔細打量著這輛漂亮的新車,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接著,她轉過頭來對孟宴臣說道:“哥哥,這是買給我的嗎?你怎麽知道我一直都想擁有這樣一款車呢?真是太謝謝你啦,哥哥!”話音未落,許沁便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一屁股坐進了駕駛座裏。隨後,她還不忘扭頭對著一旁的墨雨擺了擺手,熱情地邀請道:“墨雨,快上來吧!哥哥送我的新車,讓我順路送你一程怎麽樣?”


    墨雨用眼角餘光瞥見一臉開心的許沁,心中暗自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隨後嘴上卻禮貌地說道:“謝謝啦!我今天可是開車來的哦,姐姐您就自個兒開著車迴家吧!”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地頭也不迴地朝著停車場走去。


    此時,孟宴臣恰好看到墨雨離去的背影,又瞧了瞧坐在駕駛座上滿心歡喜的許沁,一時間竟有些左右為難。畢竟這輛車原本是打算送給墨雨的,可眼下被許沁占了先,他著實不好意思將許沁趕下車去。再者說,既然車子已經到了許沁手裏,他也不願再開口索要迴來,大不了下次重新購置一輛嶄新的送給墨雨便是。


    就這樣,孟宴臣並未與許沁多說一句話,隻是心急如焚地轉身向著墨雨離開的方向追去。許沁眼睜睜地望著小跑著追趕墨雨的孟宴臣,張了張嘴想要出言阻攔,但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孟宴臣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她氣得緊緊咬住牙關,憤憤不平地用力踩下油門,駕車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街道的另一頭,孟宴臣猶如離弦之箭一般,不顧一切地朝著停車場飛奔而去。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緊張與急切交織而成的鼓點之上。


    由於對墨雨所駕車輛的特征早已爛熟於心,所以當他踏入停車場的那一刻起,目光便如雷達般精準地掃過一輛又一輛汽車。沒過多久,他就成功地在茫茫車海中鎖定了目標——那輛屬於墨雨的座駕。


    緊接著,孟宴臣如同獵豹捕食時那般迅猛,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衝向那輛車。眨眼間,他已來到副駕駛門前,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拉,車門應聲而開。隨後,他身形一閃,敏捷無比地鑽進車內,並以行雲流水之勢關好車門。這一連串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嗬成。


    正坐在駕駛位上專心致誌係著安全帶的墨雨,完全沒有料到會有人如此突兀地闖進自己的車裏。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渾身一顫,心髒險些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待稍稍迴過神來之後,她滿臉驚愕地轉過頭去,望向身旁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孟宴臣敏銳地捕捉到了墨雨眼中的驚訝之色,但他隻是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怎麽啦?看到我這麽吃驚?”說話間,他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墨雨柔順的發絲。


    墨雨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試圖掩飾內心的波瀾起伏,結結巴巴地迴應道:“沒……沒什麽。哥哥,你……你怎麽沒有陪著姐姐一起迴去呢?而且,你不是特地給姐姐買了新車嘛,按道理來說姐姐應該帶著你呀,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在這裏?”


    孟宴臣微微皺起眉頭,目光落在有些悶悶不樂的墨雨身上,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哎呀呀,你這小家夥,怎麽還吃上姐姐的醋啦?別生氣嘛。”他輕輕地摸了摸墨雨的頭,語氣輕柔地說道,“其實呢,那輛車本來就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哦,誰知道這麽巧,你會和沁沁一同走出來,結果那輛車就被沁沁先開走啦。不過沒關係,下一次哥哥一定會給你買一輛更棒、更漂亮的車子喲。”


    墨雨原本嘟著小嘴,滿臉的不悅,但聽了孟宴臣這番耐心的解釋後,心中的陰霾頓時消散了不少。她抬起頭,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孟宴臣,輕聲說道:“可是哥哥,你不久前才剛給我買了現在這輛車呀!怎麽突然又想著要給我換新車了呢?說實話,這輛車我都已經開得很順手、很習慣了,真的不用再換啦,謝謝你,哥哥。”說完,墨雨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孟宴臣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墨雨粉嫩的臉頰,溫柔地迴應道:“傻丫頭,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什麽謝字嗎?再說了,像你這麽可愛、善良的女孩子,當然值得擁有最好的東西啦!不管是什麽,隻要是能讓你開心快樂的,哥哥都會毫不猶豫地送給你喲。”墨雨開心的對著孟宴臣笑笑然後啟動車子駛出醫院。


    另一邊,許沁駕駛著車子緩緩駛過隧道口時,突然聽到廣播裏傳來消息:“前方隧道內發生嚴重車禍,請過往車輛小心避讓!”作為一名醫生,許沁心中的責任感瞬間被點燃,她毫不猶豫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後撥通了醫院的電話,告知自己的位置並表示願意前往現場提供援助。


    掛斷電話後,許沁迅速朝著隧道跑去。當她氣喘籲籲地趕到隧道內時,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一輛轎車被撞得麵目全非,而宋焰正手持各種工具,奮力地破拆著車門。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原來是 120 急救車及時趕到了。


    許沁見救援人員已經到位,便默默地轉過身準備離去。然而,在她轉身的一刹那,卻沒有察覺到宋焰那灼熱的目光一直緊緊地跟隨著她的背影。


    與此同時,墨雨和孟宴臣也幾乎與 120 急救車同時抵達了出事的隧道口。他們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恍惚、仿佛丟了魂一般從隧道裏走出來的許沁。墨雨心頭一緊,立刻想要下車去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就在他剛剛打開車門的瞬間,眼角餘光瞥見了隧道深處停放著的消防車。


    墨雨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許沁在這裏遇到了宋焰?所以她才會如此失魂落魄?想到這裏,墨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上前叫住許沁的想法,重新迴到車上靜靜地等待著道路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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