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霜成為推廣組一員的第一天,內心滿是按捺不住的雀躍,從清晨睜眼起,就盼著快點將這份喜悅分享給白墨寒。


    午休時間,白墨寒早已在辦公室等候多時,洛霜推門而入,兩人目光交匯的刹那,空氣中彌漫著的兩股氣味迅速糾纏在一起,緊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裂。


    白墨寒箭步上前,伸手將洛霜狠狠箍進懷裏,動作兇狠又急切,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下一秒,他們緊緊相擁,腳步踉蹌著,在熱烈的擁吻中,一步步朝著沙發挪去。最終,兩人的身影重重地跌落在那寬大柔軟的沙發上,纏繞在一起,盡情地釋放一周未見的思念與欲望。


    洛霜綿軟地趴在白墨寒身上,兩人的胸膛劇烈起伏,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白墨寒仍沉浸在繾綣的餘韻中,意猶未盡。他分開洛霜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腰上:“什麽時候去我家?”


    洛霜臉頰緋紅,還未完全從剛才的激情中緩過神來,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喃喃道:“轉正就去。”


    白墨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那就今晚。你昨晚已經答應給我轉正了。”


    “我哪有!” 洛霜故作驚訝,其實她心裏隱隱約約記得昨晚似乎是應下了,可這會兒就想耍賴。


    她一本正經地說:“你現在可是負 10 分,哪能這麽容易就轉正!”


    白墨寒剛要開口爭辯,她眼疾手快,立刻又吻了上去,柔軟的雙唇堵住了他即將說出的話。


    就在這時,白墨寒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他長臂一伸,看都沒看,就打算直接按掉。洛霜卻鬆開了他的唇,伸手搶了過去,隻見屏幕上赫然顯示著 “張秘書” 三個字。


    “張秘書!你什麽時候有秘書了?” 洛霜一臉疑惑,從白墨寒身上坐直了身子。白墨寒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難受,難耐地仰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


    “男的還是女的?”洛霜一隻手輕輕撐在白墨寒堅實的胸口,故意扭動著腰肢,既像質問又像撒嬌:“說!”


    白墨寒的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他雙手下意識地握住洛霜的腰,試圖製止她這撩人的小動作,卻難以壓抑聲音裏的一絲喑啞:“在我床上的時候你最好也這麽能耐!”


    洛霜臉頰微微滾燙,分不清是因為羞澀還是惱怒,她的手掌帶著幾分嗔怒,重重地拍在白墨寒的肩頭,“答非所問!欲蓋彌彰!是不是女的!”


    白墨寒不慌不忙,用一隻手肘穩穩地撐在沙發上,將上半身優雅地撐起,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故意逗弄道:“對!女的!大美女!”


    他從洛霜手中一把搶過手機,迅速按下接聽鍵。刹那間,話筒裏真的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洛霜隻覺一股酸意湧上心頭,醋壇子徹底打翻。她俯身向前,動作有些急切,一把撥開白墨寒的襯衫,露出結實的肩頭,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像是要在他身上留下專屬的印記。


    白墨寒悶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常,對著電話那頭簡短地迴應:“好的,我晚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他用虎口叉起洛霜的下巴,看著她那因吃醋而怒目圓睜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愉悅。他的大拇指輕輕揩過她的唇:“兔子急了還咬人啊!”


    洛霜想都沒想,張嘴就朝著那根大拇指咬去。白墨寒反應極快,猛地一縮手,才驚險地躲開了這一咬。


    他一邊笑著,一邊伸出手在洛霜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聲音裏帶著一絲誘哄:“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 洛霜用力地拍開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別過頭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的小情緒 。


    “那我就自己去咯~” 白墨寒嘴角噙著一抹壞笑,語氣雀躍得不行。


    洛霜看著他這副模樣,那股子酸勁兒瞬間化作怒意,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落在白墨寒身上,仿佛要把他拆了才解氣。


    白墨寒哪會真被這點力道傷到,但他就是故意誇張地“嘶嘶”叫喚:“輕點!”一邊喊,一邊還嬉皮笑臉地看著洛霜,火上澆油 。


    -


    夜幕降臨,洛霜與白墨寒一同抵達目的地。踏入那間房子,洛霜才知道,原來所謂的 “張秘書”,已然是掛在牆上遺像中的一位老人,而給白墨寒打電話的那位“大美女”,正是張秘書的女兒。


    現場彌漫著肅穆壓抑的氛圍,洛霜安安靜靜地跟在白墨寒身後,大氣不敢喘。


    張秘書是白宗禮昔日的得力助手。不知從何時起,她的神誌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時而清醒,時而混沌。白墨寒為了探尋當年的真相,多次拜訪,試圖從她那裏獲取一些關鍵線索,然而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後來,張秘書被查出患了癌症。上個月,她終究還是沒能戰勝病魔,與世長辭了。


    她的女兒昨天在整理房間時,意外發現母親在神誌清醒之際寫下了一些文字。她細細讀完後,覺得這些內容或許對白墨寒有所幫助,便聯係他前來。


    白墨寒與洛霜神情莊重地為張秘書上了一炷香,表達了對逝者的敬意。隨後,他們向張秘書的女兒誠摯道謝,這才帶著那本寫滿文字的日記本離開。


    -


    迴到車內,洛霜原以為白墨寒會迫不及待地翻開日記本,急切地探尋其中的秘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白墨寒隻是默默將日記本遞給了她,而後一言不發地按下車載導航,啟動車子,朝著他位於城南的別墅駛去。


    洛霜看著手中的日記本,心中明了,白墨寒這是準備好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自己了。


    -


    洛霜站在白墨寒別墅的門口,在這樣略顯凝重的氛圍中,她篤定白墨寒不會對她做出什麽逾矩之事。


    可上次在這裏那些不愉快的迴憶湧上心頭,讓她的手心微微沁出冷汗,盡管白墨寒現在已經不會獵捕她了,可心裏還是莫名地緊張起來。


    白墨寒一手拿著日記本,一手打開鞋櫃,拿出一雙尺碼恰好的棉拖鞋,輕輕放在洛霜腳邊,聲音低沉而柔和:“換上吧,我帶你去書房。”


    洛霜點點頭,換上拖鞋後,就被白墨寒牽在身後,一步步朝著別墅內部走去。不管是書房,還是白墨寒接下來要說的事,對她而言都是一個未知,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忐忑之感在心底蔓延。


    白墨寒推開書房的門,順手按亮了牆上的開關,暖黃色的燈光瞬間傾瀉而出,照亮了一小方空間。他側身站在一旁,沉默了片刻,他知道,今晚就是開口的時機。


    “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會很沉重,如果你不想聽,那我便不說,不用有負擔。”


    洛霜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她挺直脊背,穩穩地抬起腳,邁進了書房。


    白墨寒緩緩走到書桌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桌上擺放的物件,最終落在一張全家福上。他的指尖微微顫抖,似是在觸碰一段難以啟齒的迴憶。


    片刻後,他拿起照片,遞給身後的洛霜,再轉身背對著她,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沉痛:“這上麵是我的父母。在我八歲那年,一場車禍奪走了他們的生命……當時車上有四個人,父母、司機,還有我。我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洛霜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那是一張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全家福,可如今,卻成了白墨寒心中最深的痛。


    她抬眼望向白墨寒,他的背影被一層無形的哀傷籠罩著。洛霜的心猛地揪緊。八歲,好小!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她的眼眶微微濕潤,腳步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想要抱抱他。


    白墨寒緩緩轉過身,原本藏在眼底的哀傷瞬間被一股冰冷的殺氣所取代,洛霜不禁打了個寒顫。他一字一頓,語氣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霜刃:“他們是被人謀殺的!”


    “我父母是被生意場上的仇家害死的,這些年,兇手卻一直逍遙法外。” 他微微眯起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去‘鮨源’和‘鬆樹林’,都是為了把那個藏頭露尾的真兇給揪出來。”


    洛霜心急如焚,猛地伸手緊緊攥住白墨寒的手,連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你為什麽非要自己去做這麽危險的事呢?交給警察難道不行嗎?”


    白墨寒眸光一縮,漆黑的眼眸瞬間變得銳利兇狠,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因為警察跟兇手是一夥的!”


    洛霜唿吸一滯,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白墨寒話裏的真假和其中的隱情。


    生意場上的恩怨,警察又怎麽會參與其中?


    短暫的沉默後,她直視白墨寒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白墨寒,你肯定還有事瞞著我,對吧?既然你信不過我,又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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