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萬籟俱寂。


    陳宇正準備放鬆身心進入夢鄉,就在這個時候,突兀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陳宇伸手拿過手機,定睛一看,屏幕上顯示著林果兒的名字,看到這個名字,他的思緒瞬間飄迴到那次與林果兒的纏綿,那旖旎的畫麵仍讓他迴味不已。


    不得不說,林果兒的身材堪稱一絕,尤其是她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更是讓陳宇印象深刻,至今迴想起來,仍曆曆在目。


    他深吸一口氣,掐斷了那如絲線般纏繞的迴憶,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林果兒輕柔的聲音傳來:“陳宇,你沒有事吧?”


    陳宇微微皺了皺眉頭,迴複道:“我沒事,不過我手下有人受傷了。你打電話過來,不會就隻是問這個的吧?”


    林果兒頓了頓,語氣略帶焦急地說道:“郭天受傷迴來後,簡直像發了瘋一樣大發脾氣。這次行動徹底失敗了,他惱羞成怒,殺了好幾個逃跑的人來泄憤。不過我聽說,他們還不甘心,準備接著對你不利呢。”


    陳宇冷笑一聲,說道:“他又打算使出什麽鬼花招?這次都失敗成這樣了,還不長記性嗎?”


    林果兒無奈地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是他們要求我們隨時待命。”


    陳宇思索片刻,說道:“這樣,你把他的聯係方式發給我,我倒要親自去‘慰問’一下郭天。”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林果兒有些猶豫地開口:“郭天的這次行動,我們把房間裏能搬的家具都帶下去了,現在就隻剩下一點之前拆下的木頭用來取暖,可這也撐不了多久……”


    陳宇聽她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


    林果兒這才鼓起勇氣,不好意思地說道:“能不能給我點木炭呀?實在是太冷了,這些木頭根本不夠用。”


    陳宇思考了一下,說道:“你這次雖然沒起到太大作用,但好歹提前通知了我。行吧,這兩天我會給你送過去。”


    林果兒頓時喜出望外,連忙感激道:“真是太感謝你了,陳宇,你人真好。”


    掛斷電話後,陳宇伸了個懶腰,便準備入睡。


    然而,與陳宇這邊的平靜相比,郭天那邊的氛圍卻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夕。


    郭天陰沉著臉,猛地將一個煙灰缸狠狠砸在牆上,煙灰缸瞬間四分五裂,碎片飛濺。


    他大聲咆哮著:“一群廢物,全都是廢物!一百個人居然連四個人都打不過,媽的,我真是白養活你們這群飯桶了!”


    突然,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嘶”了一聲,原來是剛剛動作幅度過大,牽扯到了胳膊上的傷口。


    王芸見狀,趕忙上前,輕輕按住郭天,焦急地說道:“你都受傷了,就別這麽衝動,亂動會讓傷口惡化的。等你傷好了之後,咱們再去報仇不就行了嘛。你看看,這傷口又流血了。”


    說著,她急忙轉身拿起一旁的藥箱,熟練地取出紗布、藥水等物品,開始幫郭天重新包紮傷口。


    說來也巧,陳宇射出的那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骨頭內,此刻郭天的胳膊像是被無數根針同時紮刺,鑽心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


    再加上他們現在缺少止痛藥,郭天在這持續的痛苦折磨下,脾氣變得越發暴躁。


    王芸小心翼翼地包紮著,可還是不小心用力稍微大了一點,郭天頓時怒目圓睜,抬手就對著王芸連扇了好幾巴掌。


    王芸白皙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幾道紅彤彤的掌印,她委屈地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就在這時,郭亮快步走到郭天跟前,看著他受傷的胳膊,一臉嚴肅地說道:“爸,咱們現在沒有專門的醫療器材,這卡在骨頭裏的箭頭取不出來啊。要是一直留在裏麵,時間一長,傷口根本好不了,而且很可能會感染,到時候就麻煩了。”


    郭天眉頭緊皺,大聲喝道:“不行,太痛了!沒有麻藥和專門的器材,你們誰都不許動!現在你就安排人出去找,立刻馬上!”


    長發男一臉無奈,小心翼翼地說道:“天哥,我剛查了一下,離咱們最近的一個診所都要將近三公裏遠。現在外麵冰天雪地,路況複雜,這種極端天氣下,根本沒辦法行走這麽長的路,估計最多走到一半,人就會被凍死。”


    郭天聽後,氣得暴跳如雷,大吼道:“死了就接著派別人去!難道他們的命比我的還金貴?”


    長發男見狀,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默默低下頭保持沉默。


    郭天手底下的另一個打手黑臉男,看著氣氛緊張,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天哥,既然陳宇那邊存儲了那麽多的食物,說不定藥品方麵也儲備充足,要不然……咱們問問他,看能不能要一點麻醉劑過來?”


    郭亮一聽,瞪了黑臉男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咱們可是去攻打人家別墅才受傷的,這剛打完就迴頭找他要麻醉劑,他怎麽可能會給?”


    郭天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弄得心煩意亂,突然大聲喊道:“煩死了,你們都出去,別在這兒煩我,讓我好好想想!”


    眾人聽後,紛紛識趣地離開房間。


    等到眾人都走後,房間裏隻剩下郭天和王芸。王芸看著郭天痛苦的樣子,心疼地小聲說道:“要不然……還是試著問問陳宇借吧,你一直這樣拖著,傷口好不了,身體也吃不消啊。”


    郭天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懷疑地看著王芸,說道:“怎麽,現在看我受傷了,就巴不得我死是吧?”


    王芸聽後,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委屈地說道:“你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呀?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我一心一意為你,每天都陪著你,你還不了解我嗎?”


    郭天冷哼一聲,說道:“你上次是不是跟別人說我一直都滿足不了你?”


    王芸又驚又氣,說道:“怎麽可能,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是不是四樓那個小賤人跟你說的?我就知道她一直惦記著上位。你把她喊過來,咱們當麵對質!”


    郭天一臉冷漠地說:“她今天已經被我殺了。就是她臨死前跟我說的。”


    王芸一聽,淚水奪眶而出,一邊哭一邊說道:“她這是在挑撥離間啊!我每天對你盡心盡力,你怎麽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懷疑我呢?”


    郭天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王芸,心中不由得軟了一下,說道:“好了好了,我要是真不相信你,早就把你殺了。別哭了。”


    說著,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王芸過來坐。


    王芸擦了擦眼淚,緩緩走到沙發旁坐下。郭天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手順勢就從她的衣服領口滑了進去。


    王芸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臉上泛起一陣緋紅,她連忙抓住郭天的手,嬌嗔道:“你現在還受傷呢,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郭天卻不以為然地說:“沒事,我不動,你動就可以了。”


    王芸無奈地起身,往麵前的爐子內加了些木柴,讓爐火更旺一些。火光中映射出兩人的身影。。


    一分鍾後,郭天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王芸簡單地擦拭了一下,便要幫郭天把褲子穿起來,郭天卻阻止了她的動作,說道:“再幫我暖一暖。”


    王芸心中雖有抗拒,但又不敢違抗,隻能低頭接著幫他,臉上卻不自覺地露出嫌惡的神色。房間裏,爐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動,映照著這略顯荒誕又無奈的一幕。


    一個小時後,郭天終於放過了她,王芸伺候了郭天睡著了之後,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吵醒了這個剛剛睡去的男人。


    她來到鏡子前,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疲憊和無奈,輕輕地揉了揉還在酸痛的嘴,剛剛被郭天那一巴掌打得不輕,好在此時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留下了一些微微的紅腫,不仔細看倒也瞧不出來。


    她轉身從角落裏取出洗漱用品,慢慢地走到爐子旁邊,爐火正旺,映照著她的臉龐,她拿起熱水壺,倒了點熱水在盆裏,便開始洗漱起來。


    熱水的蒸汽升騰起來,模糊了她的麵容,她仔細地清洗著口腔,難聞的氣味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之後,她緩緩地來到了客廳。


    客廳裏,郭亮還沒有睡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嘴裏叼著一根煙,手中還不停地刷著手機,另一隻手時不時地往褲襠掏一把,那動作顯得有些粗俗和隨意。


    王芸看到那鼓起的地方,心中不禁一陣慌亂,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剛剛在郭天那裏受的氣和委屈還憋在心裏,七上八下的,現在猛一遇到這個場麵,她的內心突然間冒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輕咳一聲,試圖引起郭亮的注意,然後慢慢地走到沙發的另一角坐了下來。


    郭亮這個莽漢聽到聲音,這才抬起頭,看到王芸來了,便隨口問到:“怎麽了,有什麽事?”


    王芸皺了皺眉頭,一臉擔憂地說到:“你爸的胳膊怎麽辦呀,我剛包紮的時候看了一下,如果不及時把箭頭取出來的話,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傷口發炎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郭亮卻滿不在乎地說到:“他不是說了等明天再說嘛,著什麽急。”


    王芸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說到:“咱們的食物現在也不多了,而且現在連燒的木頭都沒有了,現在除了床和兩張沙發,連桌子都被燒完了,現在就隻剩下一斤米了,明天最多喝一頓粥就沒了。”


    郭亮有些不耐煩地說到:“怎麽吃的這麽快,每天的飯菜都是你在做。”


    王芸心中暗自生氣,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到:“每天還要加上你爸的四個打手,七個人吃飯再多的食物也不夠吃的呀。”


    郭亮卻不以為然地說到:“我懶得管這些,等明天他起來讓他操心吧。”


    王芸心中暗罵到,真是個頭腦簡單的莽夫,什麽都指望不上。


    她起身準備離開,然後假裝腳一崴,身子不由自主地倒在了郭亮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郭亮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王芸,卻被王芸緊緊地抓住了。


    透過衣服,王芸一隻手摸到了郭亮結實的腹肌,那觸感讓她心中一陣蕩漾,另一隻手也沒能避免,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郭亮的身體微微一僵。


    王芸心中的那團火又開始燃燒了起來,此時她就隻感覺身上的溫度也在不斷攀升,她的手忍不住在身上摸索著,這種年輕健壯的身體讓她有種醉酒的感覺,仿佛迴到了年輕的時候,那種對美好事物的渴望和衝動再次湧上心頭。


    在這個末世,永遠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天就突然死掉的時候,人的欲望就會被無限放大,她也不例外。


    不過郭亮卻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連忙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和尷尬。


    王芸看到郭亮這表現,故作不好意思地說到:“不小心崴到腳了,你沒事吧。”


    此時的王芸臉上一副受驚的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充滿了保護欲。


    尤其是剛才被郭天拉開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完全穿好,彎腰的時候露出大半的雪白,那白皙的肌膚在爐火的映照下顯得更加誘人。


    郭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領口露出來的部分,無法挪開視線,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看到郭亮的表現王芸心中暗道,拿捏這種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還不是手拿把掐。


    接著她慢慢的把領口整理好,坐在郭亮旁邊,假裝在揉腿,嘴裏麵還發出痛苦的聲音。


    郭亮聽到聲音連忙問道:“你腳嚴重嗎?”


    王芸咬著嘴唇,一臉痛苦地說到:“剛剛走的太急了,現在有點痛,沒事揉揉就好了。哎呀,就是手有些不方便,沒事,不要你幫忙,慢慢就會好的。”


    郭亮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說到:“我幫你揉吧,之前我打架的時候經常碰見這種情況。”


    說著就拿起王芸的腳放在腿上,脫下襪子後,雪白的腳就露了出來。


    郭亮愣愣地看著,卻沒有下手,心中像是有一隻小鹿在亂撞,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個時候王芸發現郭亮愣在那裏一直沒有動手,便小聲地問到:“怎麽了,今天沒洗腳,是有味道嗎?”


    郭亮聽到後連忙說道:“沒,沒。挺香的。”


    說著就開始幫王芸揉腳,他的手輕輕地放在王芸的腳上,慢慢地揉搓著,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陶醉。


    隨著他手的動作,王芸情不自禁發出了聲音,那聲音十分魅惑,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郭亮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郭亮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揉搓著王芸雪白的小腳,忍不住的上去聞了聞。


    王芸感受到了,驚唿一聲,郭亮連忙抬頭假裝之前無事發生,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王芸心中想到,這對父子可是真像,不過這個還好,喜歡腳就喜歡吧,大不了自己就犧牲一下吧。


    這個時候,郭天可能是渴了,來到客廳準備喝水,正好看到兩人的姿勢,頓時大怒到:“你們在幹什麽。”


    說著,他手中的水杯直接扔在了郭亮的腦袋上。


    王芸連忙起身說到:“我剛剛走路不小心腳崴到了,郭亮幫我揉一下。”


    郭亮也被郭天這一水杯砸倒,感覺自己丟了麵子,起身怒道:“有什麽事你問就是,亂砸什麽。”


    郭天盯著王芸,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他惡狠狠地說道:“你現在馬上迴到臥室去。”


    等到王芸走後,他狠狠的瞪了郭亮一眼,氣的水都沒喝也進了臥室。


    隨後臥室裏麵就傳來王芸的慘叫聲,郭天一邊打著王芸,一邊捂著受傷的胳膊大罵著王芸:“你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勾引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郭亮在外麵聽著,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憤怒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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