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她是落單了,沒等到要等的人。」


    鏗哥坐在銀色麵包車裏,隔著馬路看著從茶館走出來的樊思荏,對著副駕座的盧慧玲問道:「怎麽樣,盧大小姐,要動手嗎?」


    「必須的,讓她離林子凡遠一點,以後都不可以纏著他!」


    「行,一萬塊。」鏗哥咬著牙籤攤開手,說,「給了錢,就動手。」


    盧慧玲從背包裏拿出一遝錢放到他手上,白了他一眼說,「還怕我少了你的不成?快點幹活!」


    鏗哥收了錢,湊到耳邊聽了個響兒,立刻對著無線電對講機下令:「哦了,開工吧。」


    馬路對麵,樊思荏走去公交站台等車。


    突然,走過來三個流裏流氣的男人,一見她的麵,立刻扯著嗓子喝斥道:「臭娘們,翅膀長硬了,敢離家出走了,是老子沒給你飯吃嗎?」


    說著,就伸手去抓樊思荏。


    「你們幹什麽?」她警惕地避開了對方的手,跟他們拉開了一點距離,辯駁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樊思荏,你別跟老子玩失憶,你可是跟老子領了證,明媒正娶迴去的!」男人更加蠻橫不講理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兩個男人,就要去抓樊思荏。


    「神經病,完全沒有的事!」樊思荏想起了網上曝光的一些騙子慣用的伎倆,其中就有這種亂認親戚的。


    「大嫂,做人要講良心的,你可不能為了姘頭,不顧家裏的小孩呀!」有一個穿著土氣的小女人沖了過來,拉著樊思荏就是一頓編排。


    靠!連姘頭都出來了!


    樊思荏留意到周圍一起等車的吃瓜群眾,看她的眼神明顯就變成厭惡和鄙夷了。


    她知道,遇到這種事情,說是說不清楚的,那隻能跑了。


    於是,她用力推開了那個糾纏的女人,拔腿就跑,邊跑還邊拿著手機報警。


    三男一女追她到了一條無人小巷,各自從腰間掏出了一根銀色鐵棍,原形畢露道:「你說你跑什麽呢?站在街上的話,也就是挨幾下嘴巴子,現在可是對不住了。」


    樊思荏步步後退,發現除了那個為首的粗漢子,另外三個不過就是十多歲的年紀,怎麽就這麽不學好,做了小混混和小太妹呢?


    「你們什麽人,幹嘛找我麻煩?」她知道這種混子都是拿錢辦事,一邊提問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她發現頭頂上用尼龍布鋪著一排細竹竿,順勢拉下的話,應該可以擋下一兩個人。


    「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你隻要記住,不再瞎勾搭別人的男人就行了。」粗漢子笑嗬嗬地說了個大概,掄起鐵棍朝她衝上去。


    樊思荏抓著尼龍布的一角,使勁拽落,竹竿「轟」地掉落下來,砸中了後麵的一男一女。但前麵的兩個則避開了,眼見她這麽不識趣,頓時就氣紅了臉,舉著鐵棍朝她打去。


    「喂,你們不看看自己的同伴有沒有受傷嗎?」樊思荏看倒下的兩個都是孩子,心裏倒是有點擔心。


    「打得你跪地求饒,也算是給他們出了口惡氣!」另一個小年輕血氣方剛,隻想著以暴製暴,第一時間衝到了樊思荏麵前。


    他就是一陣亂打,毫無章法,樊思荏怎麽說也是個預備警察,握住他揮向自己的手臂,用力一劈一拽,不但卸了他手裏的鐵棍,連帶著他的胳膊也脫臼了,疼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胳膊哭喊「疼」。


    見狀,為首的粗漢子按捺不住脾氣了,掄起棍子砸向樊思荏,一招不成,緊接著就有第二招。看那架勢,應該就是學過一點身手的。


    不過,麵對這樣的人,樊思荏應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幾下就把他手裏的鐵棍打落了。本以為他會就此放棄,沒想到直接掏出來彈簧刀,朝她刺了過去。


    對於刀子,樊思荏可不敢有半點怠慢,握住他的手之後,反搶了刀子,用力把人推開,沒想到他就撞到了牆上,暈死過去。


    此時,警笛聲響起,兩個警察持槍跑進小巷,剛好目睹了樊思荏拿著彈簧刀子,男人撞暈的一幕。


    「走吧,跟我們迴警察局。」其中一名警員拿著手銬拷住了她的手。


    「不對,我是報警的良民,他們才是……」


    「有什麽話,到警察局說吧,另外就你的情況,找人來保釋你吧。」


    ……


    尼瑪,找人保釋?她要哭死了!肯定不能找父母,那麽找誰?


    ------題外話------


    簡奕:無比淡定。


    林子凡:怎麽就一定是你?


    簡奕: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雪兒:閉嘴,姐姐的牙齦還在發炎,腫得厲害,疼死了,你們安靜!


    簡奕:讓思荏找我,給你介紹最好的牙醫!


    林子凡:我也可以。


    雪兒:統統的,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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