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喝著呢。”


    徐槐進了中院何雨柱的三間正房,酒味撲鼻。


    一盤油炸花生米


    一盤鹵肉


    一個人


    見徐槐進來,有五分醉意的何雨柱忙起身,笑容牽強:“徐領導,一起喝點?”


    “柱子,找你有事。”


    “徐領導,我也正要找你呢。”何雨柱雙手揉搓著微紅的臉頰,牽強笑容消失,悲苦中帶著慍怒之色。


    “怎麽蟄?許大茂又跟你鬧呢。”徐槐想笑,這對難兄難弟,要鬥一輩子呢,這才哪到哪。


    何雨柱擠出一滴眼淚:“和許大茂沒關係。”


    嘿!怎麽還哭上了?和你爹何大清有關?還是你妹何雨水?


    徐槐歎口氣,勸你堅強一點,因為接下來的消息,恐怕會讓你五雷轟頂。


    “柱子啊,你可是咱們院,為數不多的……額……聰明人,可不能有什麽想不開的。”


    何雨柱呆住了,徐領導啊,你誇人都喜歡停頓嗎?聽起來有點勉強啊,我喝酒之後,可聰明著呢,沒必要敷衍我!


    “柱子啊,眼前的困難雖然很難很苦,可你要往後看,人生還很長,過幾年你就會發現,後麵更難更苦。”


    何雨柱呆若木雞,這是安慰我?


    “等你到四十歲的時候……”


    “就會變好,對不對!?”


    “嗯……你就會習慣苦難。”徐槐道。


    “……”何雨柱氣笑了,胸口的憋悶愣是笑走了一大半,如此清新脫俗的安慰,前所未聞。


    “徐領導,我被王喜芬綠了。”


    “嗯?那太好了!”徐槐脫口道。


    “……”何雨柱又氣哭了,“徐領導,連你也要看我笑話!”


    何雨柱端起酒杯,仰頭幹掉,重重將酒杯放在桌麵上,震得幾顆花生米,從盤子裏跳出來,咕嚕嚕滾到桌邊。


    一臉悲苦憤懣的何雨柱急忙用手接住花生米,扔進嘴裏,仿佛那就是王喜芬,用力咀嚼著。


    “不不不,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細說一下,怎麽迴事。”徐槐抿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何雨柱眼淚珠子滴答滴答:“我今天下班早,本想著去找王喜芬一起看電影,你猜我看到了什麽……我特麽在他家門口,聽見……聽見……他媽的,叫的聲音真浪……”


    “咳咳,柱子啊,細節就不要說了,你確定是王喜芬綠了你?”徐槐急忙阻止何雨柱。


    “我還能聽不出來她的聲音!我當時就該衝進去,把她們揪出來遊街!”何雨柱怒不可遏,抓了把花生米扔進嘴裏。


    ??這裏麵信息量有點大,徐槐問道:“你們兩個睡了?”


    “我可是第一次啊!”何雨柱抽噎著,他對王喜芬是一心一意,已經籌劃到孩子生幾個,叫什麽的地步,他暗暗發誓,絕對不會像親爹何大清那樣,背叛家庭,背叛孩子。


    卻被狠狠刺了一刀,何雨柱直唿人間不值得。


    徐槐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從來用情最深的那一個,受傷也是最狠的。


    “柱子,那你有沒有想過這麽一種可能,王喜芬早就有了男人,而你,才是插足的那個人,是你把別人的媳婦睡了。”


    嗯??


    哎!?


    什麽意思?何雨柱一聽自己睡了別人的媳婦,突然就沒那麽難過了。


    “徐領導,什麽意思?”


    徐槐歎口氣:“本來不該告訴你的,是我害了你呀。”


    “你什麽意思?王喜芬的男人是你?我睡了你媳婦?”何雨柱瞪眼。


    啪嘰!


    徐槐黑臉,一巴掌甩在何雨柱腦袋上。


    都什麽腦迴路!?徐槐懷疑何雨柱是故意的!


    何雨柱倒吸冷氣,蹦跳著揉腦袋,疼的他呲牙咧嘴,一陣陣涼意從腳底板竄到後腦上。


    這一巴掌,差點把何雨柱的傻氣打出來。


    “王喜芬接近你,是衝著我來的,她背後有人指使她。”


    何雨柱揉著頭,壓低聲音道:“敵特?”


    哪來的那麽敵特!徐槐瞥了眼何雨柱,如果是敵特,會告訴你?“也說不定,來找你,就是要她的地址,我晚上要去審審她。”


    “怎麽審?”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轉。


    “這就和你沒關係了。”徐槐拍著何雨柱的肩膀。


    “徐領導,可不能沒關係啊,我傻不拉幾的把她當媳婦看,這事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麽在軋鋼廠混?許大茂不得笑死我?”何雨柱憤憤不已。


    徐槐道:“這個你放心,我可以告訴你們廠領導,你是在幫我接近王喜芬,別忘了,你還是我們的外線人員。”


    何雨柱眼睛賊亮:“對對對,我是你們的外線人員,徐領導,隻要你能保住我的名聲,從今往後我跟你當牛做馬,你家裏的飯,隻要我何雨柱在,就是我親自做,誰都不能搶!”


    說著,何雨柱屁顛屁顛從櫃子裏,拿出兩條牡丹煙,塞給徐槐、


    徐槐黑臉:“什麽意思?幫兄弟的忙,是衝你這兩條煙?”


    這是嫌少?何雨柱一激靈,趕忙又從櫃子裏翻出來兩瓶茅台,放在徐槐麵前,打量徐槐的臉色。


    隻見徐槐臉更黑了,何雨柱不由得緊張搓手,家裏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錢也都在銀行存著呢。


    哼!徐槐騰地一下起身:


    “你這是看不起我徐槐!你以為我是來索賄的?直接送家裏去!”


    何雨柱眼角一抽,旋即咧嘴笑:“明白明白,是我不會辦事。”


    “行了,逗你玩呢,我家最不缺的就是煙酒,以後去家裏,把你的手藝別保留,教給我家桐姐。”


    徐槐突然笑哈哈地摟住何雨柱的肩膀,隻要桐姐手藝好,以後就有借口不做飯。


    “沒問題,保證手把手教。”


    嗯?你還想手把手?徐槐瞥了何雨柱一眼:“保持距離。”


    呸呸呸!何雨柱滿臉堆笑:“口誤,口誤!我相信袁領導很快能學會,袁領導的天賦我是見過的,特別聰明,過肩摔隻學了兩天就會了。”


    是吧,我媳婦能不聰明嗎……


    等一下!


    徐槐瞪著何雨柱:


    “桐姐學過過肩摔?我怎麽沒聽她提起過?!”


    “學過呀,就是你被抓那段時間,上次不是讓我介紹一個摔跤的嗎?有個叫田棗的,祖傳的摔跤,桐姐就跟著學了兩天,特別颯!”


    何雨柱沒注意到,他誇的越狠,徐槐的眼角越抽搐。


    以王主任的一脈相傳,這不會就是新婚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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