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悶悶不樂迴到家,癱坐在床上,越想越氣。


    番茄四合院千千本,我閆埠貴怎麽就到了這裏如此窩囊?


    怎麽就被徐槐給死死拿捏住了呢?


    怎麽就支棱不起來呢?!


    “爸,你以後別老跟人家徐槐作對,跟你有什麽好處?”於麗推門而入,沒給閆埠貴好臉色。


    真把徐槐惹急了,可不是好事。


    “你不懂!”閆埠貴翹著二郎腿,拿捏著公公的架勢,“徐槐那小子太過分,一點都不尊重我們三位大爺。”


    於麗氣不打一處來,挺著胸揭穿閆埠貴的遮羞布:


    “是你們為老不尊,怎麽讓年輕人尊重你們?”


    “你怎麽跟我說話呢!我還沒老呢!”閆埠貴氣的拍床,被徐槐一通擠兌,迴家還得受兒媳婦的氣。


    於麗道:“我說的不對嗎?徐槐人家的糖,怎麽吃和你們有關係嗎?你們不就是見不得人過得好嗎。”


    “你……你……閆解成,你不管管你媳婦!我給你們借錢找工作,不是讓你們來氣我的!!”閆埠貴氣地拍桌子。


    閆解成終於支棱起來一迴,梗著脖子道:


    “爸,於麗說得對,你以後別總是盯著人家徐槐了,你捫心自問,徐槐主動招惹過你一次嗎?哪次不是咱們理虧?”


    被兒子兒媳婦不留情麵地揭開遮羞布,閆埠貴臉上徹底掛不住了,騰地一下跳起來,指著門大喊:


    “不是你之前搬徐家東西的時候了?徐槐坑了我一千塊,我針對他怎麽了?滾,你們兩個給我滾!”


    夫妻兩人沒動彈,於麗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疊成豆腐塊的報紙,展開之後拍在閆阜貴麵前。


    “爸,你看完再說。”


    看個der啊!


    老子現在沒心情……我滴個媽呀,徐槐咋上報紙了?


    閆埠貴抓起報紙,這不是普通的報紙,是一份內參消息報,不是高級幹部,等閑看不到這種報紙。


    半個版本刊登著徐槐和領導們的合照。


    他甚至在照片上,看到了錢大千!


    他們手裏捧著一等功獎章證書。


    看完內容後,閆埠貴慌了。


    “這這這這……這什麽情況?徐槐領了三個一等功?”閆埠貴聲音輕顫。


    閆解成認真道:“爸,我親眼看見徐槐跟公安的大領導們有說有笑,我現在的工作,房子,包括每個月28塊錢,都是因為徐槐不計前嫌。”


    “人家現在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生死,還有儍柱能漲兩級工資,當上食堂副主任,秦淮茹能在廠裏財務科站穩腳跟,哪個不是因為徐槐?”


    “別人巴結都來不及,你還故意找徐槐的麻煩,你是要害死我?”


    “如果我丟了工作,你那一千塊錢,我可不還你啊!”


    閆埠貴急的拍大腿,他也不知道徐槐這麽牛逼呀。


    早知道,給徐槐嗑一個!


    於麗道:“爸,你現在要如何應對!”


    如何應對?


    我特麽去給徐槐賠禮道歉!


    確認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人家徐槐能夠幫助你們,那心胸肚量,在我之上,我服了!”


    不知為何,閆埠貴想起徐槐說過的話:誠信為本,以德服人!


    ……


    今天是袁桐第一次被院子裏的人震驚到。


    三位大爺居然冠冕堂皇地欺負徐槐。


    也就是徐槐脾氣好,換成是她,把槍和工作證往桌子上一放,看他們還怎麽說。


    突然她聽到腳步聲,袁桐扭頭一看,展顏而笑。


    徐槐站在門口沒進去,寡婦門前是非多,漂亮女孩同樣道理,院裏造謠傳八卦的能力,不比村頭巷口的大爺大媽差。


    在美術學院上學,愣是說你學美容美發。


    無中生有暗度陳倉,大腸包小腸!


    徐槐扶著門框嬉皮笑臉:“中午一起吃個飯,慶祝你搬家。”


    袁桐眨眨眸子:“好呀,一會收拾完,我借你家洗個澡。”


    浴室我都還沒用呢!“桐姐,你能不能把我當個男人?你去我家洗澡?孤男寡女傳出去不好聽。”


    袁桐故意逗徐槐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徐槐突然一本正經:“你這麽漂亮,氣質又好,身材頂呱呱,我怕我忍不住欺負你,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嘁!袁桐嬌嗔翻白眼,心裏美滋滋:


    “你們院子有點意思呢,那三位大爺肯定被你氣壞了。”


    “哎,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得出來跳。”徐槐搖頭,眉宇間有幾分不耐煩。


    “我覺得我搬過來是對的,太歡樂了。在大院可看不到這種場麵。”袁桐笑靨如花。


    徐槐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別搬進來是個知書達理的,沒過多久變成一個漂亮的小潑婦了。”


    “去你的,你才是小潑婦。”袁桐笑的花枝亂顫。


    有這麽好笑嗎?神經病啊!你不見婁曉娥這位資本家的大小姐,如今也變了嗎!


    “徐槐,今天第9次了,你過分了啊。”袁桐突然收住笑聲。


    “什麽九次?”


    “你剛才看哪你不清楚?”


    ???你還數數了?徐槐撓撓頭,有些尷尬,卻也不掩飾:“沒有那麽多次吧?”


    哼!袁桐翻著白眼:“大院開會的時候,七次,剛剛又兩次,有那麽好看嗎?”


    徐槐一本正經地低頭:“我保證以後光明正大的看!”


    “少貧嘴!”袁桐惱羞成怒,在徐槐小腿上踢了一腳,不痛不癢。


    “徐槐。”


    突然,閆埠貴小跑到徐槐身邊,微微佝僂著腰,滿臉諂媚,笑起來眼角的魚尾紋能夾死蒼蠅。


    “幹嘛?”徐槐被閆埠貴的表情嚇了一跳。


    “我給你賠個不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閆埠貴扶了扶眼鏡腿,接著道:


    “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您不是池中之物,是咱們院子裏的一條龍,您心胸寬闊,宰相肚裏能撐船,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個有眼無珠的老骨頭……”


    徐槐哆嗦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打住,有什麽事你說事,別搞這些。”


    “也沒啥事,就是過來道歉。”


    說著,閆埠貴九十度彎腰。


    徐槐:“……”


    他看見閆解成和於麗站在閆埠貴家門口,恍然明白,閆埠貴應該是知道什麽了。


    老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本來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徐槐也樂得給閆埠貴一個台階。


    他樂嗬嗬道:


    “三大爺,那咱們以後就好好處。”


    “好嘞!”


    閆埠貴暗暗鬆口氣。


    “打今以後,讓閆解成叫你叔。”


    閆解成:“……”


    於麗:“……”


    徐槐:“……”


    這怎麽還加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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