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大的姥姥山上挖呀挖呀挖……


    心情大好的齊振東組織人手開始挖寶藏,舔狗嚶嚶怪急的團團轉,衝著人群狂吠。


    它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兩腳獸,要搶它當舔狗的機會。


    做一條狗,好難!


    做舔狗,更難!


    一旁的覃仲儒看著大黃魚,臉色陰沉。


    他加入京城市局的第一把火,被徐槐釜底抽薪,徹底燒不起來了。


    幾天前,還在領導那裏信誓旦旦,十天之內,不僅抓獲千鶴,還要找到藏寶。


    雖然千鶴找到了,寶藏也找到了,卻和他沒有關係。


    “徐槐,你有線索,為什麽不向鄭玉閔匯報?”有些破防的覃仲儒,衝著徐槐興師問罪。


    “覃副局長,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哪有什麽線索?”徐槐一臉委屈,抱住了要上去撕咬覃仲儒的嚶嚶怪。


    這小東西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武力解決問題,是最下乘的手段!


    覃仲儒當即喝道:“沒線索你怎麽找到的藏寶?不要告訴我,又是你運氣好!你有線索不匯報,是無組織無紀律!”


    “覃副局長,你說對了,我真的就是單純的運氣好。”


    徐槐把今天要出去玩,鄭玉閔故意按喇叭驚了黑驢,黑驢雙腿壓斷,又遇到吳大奎兄弟兩人,這才聽說水庫裏驚現金手鐲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覃副局長,我也沒想到我運氣這麽好,隨便在山上轉轉,居然找到了藏寶。說起來,還要感謝鄭玉閔鄭處長呢。”


    “不是鄭玉閔使壞,我都找不到寶藏!”


    徐槐腳下的嚶嚶怪一臉茫然,它都坐下來了呀,幹嘛總是發出指令?


    今天不獎勵一次摸狗頭,尿你鞋子裏!


    汪!


    覃仲儒瞥了眼嚶嚶怪,皺眉不語,心想難道徐槐的運氣真就這麽好?


    “運氣好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之前就說過這句話。”一把手笑哈哈地拍著徐槐肩膀。


    覃仲儒又看向大黃魚,沉聲問道:“金條怎麽迴事?你從哪弄來的?”


    “嚶嚶怪從洞裏叼出來的……”徐槐如實說道,“嚶嚶怪就是它,有時候狗比人強。”


    “……”覃仲儒感覺徐槐在陰陽怪氣,可他沒證據。


    “就憑這幾根金條,你就敢說找到寶藏了!?出動這麽多人力物力,如果最後空手而歸,你是要負責任的!”


    覃仲儒借題發揮,心頭這團怒火不撒出去,他憋得慌。


    “當然,我會負責任的,不過有沒有寶藏,挖開不就知道了,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徐槐笑容燦爛。


    “我相信徐槐,我也願意擔負責任。”袁桐淡淡道。


    覃仲儒知道袁桐的身份,輕瞥了一眼袁桐,又看向徐槐,黑著臉沉聲道:


    “那就先相信你,但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你沒有私藏黃金?誰知道你的狗,掏出多少金條?”


    咯噔!


    袁桐眼皮一跳,心道幸虧徐槐沒有私藏,否則覃仲儒一定會大作文章。


    “覃副局長,你大可以搜身。”徐槐張開雙臂,向袁桐投去淡定的眼神。


    “搜身,他們幾個都不能放過,這是工作需要!”覃仲儒讓人搜身。


    徐槐冷笑,工作需要?


    找茬就是找茬,何必冠冕堂皇。


    幾名市局的公安幹警,將徐槐、汪大飛和錢大千搜完,一位女幹警,前去搜查袁桐,結果什麽都沒發現,幾人悻悻然退迴到覃仲儒身後。


    徐槐當即沉聲道:


    “覃副局長,你該向我們四個道歉!我們找到寶藏,本應該是立功的,但你卻把我們當成敵人一樣!”


    “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因為我徐槐率先找到千鶴,又率先找到肅親王的寶藏,所以讓你的軍令狀,顯得蒼白無力。”


    “你覺得丟人了是吧?可這不是你報複自己同誌的動機!請向我們道歉,我會向上級部門寫檢舉信!”


    袁桐立馬站出來,擲地有聲道:“我也會聯名的!”


    錢大千以徐槐唯首是瞻,甕聲甕氣地舉著手,有些怯意道:“我……我也簽名按手印。”


    “還有我!”汪大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鄭玉閔那王八蛋差點讓驢車壓死他,本來他還猶豫呢,見錢大千都敢勇敢麵對,他汪大飛可不能落後分子!


    覃仲儒頓時騎虎難下,臉色陰晴不定。


    造反呀!


    從來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下屬,敢讓領導道歉!


    “老覃,這麽多人看著呢,道個歉吧,也利於以後開展工作。”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一把手,輕輕拍著覃仲儒肩膀。


    大勢如此,幾百名公安幹警看著呢,覃仲儒突然哈哈一笑:


    “你們沒有問題是最好的,我也是為了咱們隊伍嘛,我道歉,是我工作的方式方法不對,以後改正。”


    徐槐:“我不接受!”


    眾人:“……”


    一把手:“……”


    覃仲儒眼角抽搐。


    “我會向上級部門檢舉信!”


    “領導,我們先下山了,省的覃副局長懷疑我們偷拿寶藏。”


    徐槐對一把手敬禮,準備找個地方躲清閑。一會挖開寶藏,需要人搬運,這種苦活力氣活,就交給相親相愛的幾百名同事們吧。


    “也行,你們去山下休息。”


    快到山底時,袁桐問:“你翻臉的話,就不怕覃仲儒給你穿小鞋嗎?”


    “難道不翻臉,就不給我穿小鞋了?”徐槐賤兮兮一笑,“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部裏的領導都知道更好,覃仲儒再給我穿小鞋,他就得考慮考慮大家的看法,是不是肆意報複。”


    咦!


    袁桐眨眨眼,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那……你對那些黃金就不動心?”袁桐又問。


    “看你說的,我又不是聖人,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袁桐同誌,在這裏我要批評你,你以後可不能偷偷摸摸給我塞東西!”


    袁桐癟嘴。


    心裏卻挺高興的。


    他的三觀跟五官一樣正哎!


    袁桐瞬間覺得自己又純潔了,信仰也跟著堅定了。


    汽車馬達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徐槐眯著眼一看,不就是鄭玉閔開的吉普車嗎?


    頓時火冒三丈,拳頭捏的嘎巴響、


    武力解決問題,是最下乘的手段。


    但是他爽啊!


    幹他娘的!


    今天不把鄭玉閔打出屎,他跟著嚶嚶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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