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望著眾人離去的方向,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猛地一腳踹翻了身旁的案幾,“嘩啦” 一聲,上麵的文房四寶散落一地。“你們這群廢物!” 他的聲音猶如雷霆般在殿內炸響,雙眼滿是怒火,惡狠狠地看向首輔蔣國棟和國師,“眼睜睜看著他們這般放肆離去,你們都做什麽去了?平日裏養著你們,關鍵時刻竟無一人能為朕分憂!”


    首輔蔣國棟身形微微一顫,趕忙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陛下息怒。此次之事來得太過突然,臣等亦是措手不及。那群逆臣蓄謀已久,行事極為隱秘,臣等實在難以在短時間內洞察並阻攔。但陛下放心,臣定當肝腦塗地,全力追查此事,揪出背後主謀,以正國法,彰顯陛下天威。” 說著,蔣國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在心底暗暗盤算著如何借此時機鏟除異己,鞏固自己的權勢。


    國師輕撫著胡須,不緊不慢地開口:“陛下,此乃天數使然。臣夜觀星象,近日天象紊亂,諸多變數叢生,這才致使局麵一時失控。但請陛下放心,待臣迴去潛心推演,必能尋得破解之法,將那群亂臣賊子一網打盡。陛下乃真龍天子,受命於天,任何妄圖顛覆陛下統治的宵小之輩,都必將受到上天的嚴懲。臣願以性命擔保,定讓陛下高枕無憂。” 國師表麵上一臉虔誠,可那低垂的眼眸裏卻藏著別樣的算計,他深知皇帝的多疑與殘暴,正好利用這次機會,進一步操控皇帝,為自己謀取更多利益。


    皇帝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怒目圓睜,指著兩人的鼻子罵道:“哼,天象天象,朕聽你說天象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還有你,蔣國棟,身為首輔,朝堂之事你把控不力,如今出了這等醜事,你難辭其咎!若不能給朕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們二人的項上人頭,可就保不住了!朕的江山,豈容你們這般無能之輩肆意踐踏?朕養著你們,不是讓你們吃幹飯的,是要你們為朕排憂解難,將所有威脅朕統治的人都鏟除幹淨!” 皇帝一邊咆哮,一邊揮舞著手臂,仿佛眼前的兩人就是他的敵人,全然不顧平日裏兩人為他鞍前馬後所做的一切,隻想著如何維護自己那至高無上且搖搖欲墜的權威。


    蔣國棟 “撲通” 一聲跪地,聲淚俱下地說道:“陛下,臣罪該萬死!但臣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鑒。臣願散盡家財,招募死士,掘地三尺也要將叛逆之徒找出,還陛下一個太平朝堂,以贖臣今日失職之罪。” 他伏在地上,嘴角卻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思忖:正好借此機會,將那些平日裏與自己作對的勢力,統統扣上叛逆的帽子,一並除去。


    國師也跟著跪地,神色莊重地說道:“陛下,臣即刻便迴觀星台,齋戒沐浴,祈求上蒼指引。待推演完成,臣定會第一時間向陛下匯報。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哪怕讓臣粉身碎骨,臣也絕無二話。” 國師心中卻冷笑,想著等迴去後,隨便編造些天象說辭,既能糊弄住皇帝,又能借機索要更多供奉,擴充自己的勢力。


    皇帝聽了,冷哼一聲:“哼,但願你們說到做到。若是再讓朕失望,你們的家族也別想好過!朕可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一個月之內,必須給朕把事情辦妥。否則,你們就等著被滿門抄斬吧!” 皇帝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在他心裏,臣民的生死、朝堂的安穩,都不過是維護自己統治的工具。


    蔣國棟抬起頭,一臉決然地說:“陛下,臣聽聞工部侍郎李大人與今日之事似乎有些關聯,臣願親自徹查,絕不姑息。” 實際上,李侍郎剛正不阿,一直對蔣國棟的專權行徑不滿,蔣國棟早就想除之而後快。


    國師見狀,也急忙進言:“陛下,依臣看,近日城外寺廟香火異常旺盛,人員往來繁雜,恐有逆賊藏匿其中,需得嚴查。” 國師心裏惦記著寺廟裏豐厚的產業,想借清查之名,將其收歸自己名下。


    皇帝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你們看著辦吧。隻要能讓朕安心,不管什麽手段,都給朕使出來!要是敢有半分懈怠,朕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罷,皇帝轉身大步邁向龍椅,一屁股坐下,仿佛整個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卻不知自己的江山早已在別人的算計下,搖搖欲墜。


    另一邊,我們一眾人施法迴到霓裳閣中,惠岸使者突然開口說道:“仙子,你可曾覺察到今日那國師,他身上有一縷仙氣,若是貧僧沒有看錯,他應該是某位上仙在人間的殘神分身。”


    我答道:“的確如此,而且,那位上仙應該是有意掩藏自己的氣息,故而我今日試探了一次,居然看不清他的元神所在。”


    媚兒和小花聞言,驚訝對視。媚兒柳眉輕蹙,忍不住開口:“這可太奇怪了,上仙為何要以殘神分身下凡,還扮作國師攪弄人間朝堂風雲?這背後莫不是有什麽驚天的計劃?”


    小花也連連點頭,眼中滿是疑惑:“是啊,平日裏隻聽聞人間朝堂之事複雜,沒想到竟牽扯到仙界。那我們如今知曉了此事,該如何是好?”


    惠岸使者雙手合十,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事不可小覷。仙界與人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有上仙以這般隱秘的方式介入人間朝堂,恐怕會掀起軒然大波。貧僧以為,我們需先暗中查探,弄清楚這位上仙的目的究竟為何。”


    我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說道:“惠岸使者所言極是。隻是那國師既然能隱藏氣息,讓我都難以窺探其元神,想必手段不凡。我們行事一定要萬分小心,切不可打草驚蛇。媚兒、小花,你們二人平日裏在人間走動頻繁,可多留意朝堂動向以及與國師相關的消息。”


    媚兒拍著胸脯保證道:“仙子放心,我定會想盡辦法,從那些達官貴人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小花也用力地點點頭:“我也會留意市井之中的流言蜚語,說不定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惠岸使者目光堅定:“貧僧會借助佛門之力,從旁協助各位。希望我們能早日揭開這背後的謎團,以免人間遭受無妄之災。”


    我繼續說道:“魔種散落人間,加上這有心之人的推波助瀾,恐怕這位神秘上仙所圖甚大啊!最先我還疑心這位上仙是東皇太一,可是如今看來,不可能是他。東皇太一雖然不羈一些,卻是心懷蒼生。”


    媚兒歪著頭,一臉疑惑地問道:“仙子,既然不是東皇太一,那會是誰呢?仙界仙人眾多,這可太難猜了。”


    小花眼睛一亮,突然說道:“會不會是那玉鼎真人?他曾在封神之戰中展現出非凡謀略,若有心攪弄人間朝堂,以他的手段,隱藏氣息、操控局勢並非難事。而且聽說他近些年一直在閉關,誰也不知他出關後有何打算。”


    惠岸使者微微搖頭,緩緩說道:“玉鼎真人雖足智多謀,但向來秉持正義,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他若插手人間朝堂,目的大概率是為了匡扶正義,而非攪亂局勢,貧僧覺得不太可能是他。”


    我皺著眉頭,思索良久後說道:“我倒是想起一人,那便是通天教主。他曾在封神一戰後,被鴻鈞老祖懲罰,緊閉山門。可近些日子,隱隱有傳言說他山門異動。他門下弟子眾多,且行事風格向來隨性,若他想借助人間朝堂重塑勢力,以殘神分身化作國師,倒也說得通。”


    媚兒聽後,不禁打了個寒顫:“通天教主?他若真的介入,那這場風波可就太大了。聽聞他神通廣大,手段狠辣,若是他在背後謀劃,我們該如何應對?”


    惠岸使者神色愈發凝重,雙手合十道:“若真是通天教主,那的確棘手。但佛門慈悲,自當護佑蒼生。貧僧會即刻向我佛如來稟明此事,祈求佛力加持。同時,我們也需加快查探的步伐,弄清楚他的具體計劃,方能找到應對之策。”


    小花咬著嘴唇,堅定地說:“不管是誰,隻要他想危害人間,我們就絕不能坐視不管。我一定多留意消息,說不定能發現關鍵線索,揪出這個神秘上仙。”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不錯,哪怕前方困難重重,我們也要守護人間安寧。大家務必小心行事,一有消息,立刻互通。” 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決心,一場與神秘上仙的較量,悄然拉開帷幕。


    惠岸使者一路騰雲駕霧,匆匆趕迴珞珈山。隻見那珞珈山祥瑞環繞,仙霧嫋嫋,正是觀音大士修行之所。惠岸使者徑直來到紫竹林,觀音大士正端坐在蓮花寶座之上,寶相莊嚴,周身散發著慈悲的光輝。


    惠岸使者恭敬地跪地,行了大禮後說道:“大士,弟子此次隨仙子等人前往人間,遭遇諸多離奇之事,特來迴稟。”


    觀音大士微微頷首,輕聲說道:“起來吧,細細講來。”


    惠岸使者站起身,神色凝重地講述道:“大士,人間朝堂之上,局勢混亂不堪。那皇帝殘暴不仁,自私自利,對臣下動輒打罵,絲毫不顧朝堂規矩。首輔蔣國棟與國師表麵對皇帝忠心耿耿,實則包藏禍心。蔣國棟借追查叛逆之名,妄圖鏟除異己,鞏固自身權勢;國師則以天象為由,蒙蔽皇帝,實則為自己謀取更多利益。”


    觀音大士微微皺眉,問道:“那這與我等有何幹係?”


    惠岸使者繼續說道:“大士有所不知,那國師身上竟有一縷仙氣,依弟子看,他極有可能是某位上仙在人間的殘神分身。織女仙子也曾試探,卻難以窺探其元神所在。我們猜測,或許是有上仙有意攪弄人間朝堂風雲,魔種散落人間,再加上這背後有心之人的推波助瀾,恐怕會掀起一場大禍。”


    觀音大士聽聞,神色變得愈發嚴肅,沉思片刻後說道:“仙界與人間向來有界,如今竟有上仙插手人間朝堂,此事非同小可。你與仙子等人做得對,需先暗中查探,弄清楚這位上仙的目的。若真有危害人間之舉,我等自當出手阻止。”


    惠岸使者點頭稱是,又說道:“弟子與織女仙子等人商議,已各自分工。媚兒和小花在人間留意朝堂動向與國師相關消息,弟子會借助佛門之力,從旁協助。隻是此事棘手,還望大士能給予指引。”


    觀音大士微微閉目,片刻後睜開眼睛,說道:“你且記住,萬事以慈悲為懷。在查探過程中,不可傷及無辜。若有需要,可隨時迴來稟明情況。我亦會關注此事,若有必要,自會出手相助。”


    惠岸使者再次跪地,恭敬說道:“多謝大士教誨,弟子定當銘記於心,全力以赴。” 言罷,惠岸使者退出紫竹林,帶著觀音大士的指示,準備再次投身到人間的風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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