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花與方掌櫃夫妻分別之後,小花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小姐,今天晚上潁陽河邊有花燈會,我們要去嗎?”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著漫天星辰,滿是對花燈會的期待,雙腳還不自覺地輕輕跳動著,像一隻歡快的小鹿。


    我看出小花的心思,卻故意板著臉說道:“小花,我們今天還要去拜訪土地廟,搜集附近關於魔氣的消息。” 說罷,我認真地觀察著小花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其實我也並非完全不想去花燈會,隻是想逗逗她。


    小花眼裏露出幾分失望,那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長長的睫毛像霜打的葉子般垂了下來,但她依舊說道:“小姐,我和你一起去拜訪土地廟。” 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盡管有些勉強,可語氣卻十分堅定,還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似乎在向我表明她的決心。


    我笑著說道:“怎麽?你不想去看燈會了嗎?” 我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眼中滿是寵溺。


    小花一聽,眼睛又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驚喜,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您的意思是…… 我們忙完還能去嗎?” 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微微前傾著身子,生怕錯過我的任何一個字。


    我笑著點點頭:“嗯,隻要我們能在天黑前從土地廟迴來,便去湊湊熱鬧。”


    小花頓時歡唿雀躍起來,“太好了,小姐!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她高興地蹦蹦跳跳,還圍著我轉了好幾個圈,嘴裏不停地說著:“我聽說花燈會上有各種各樣漂亮的花燈,還有猜燈謎、舞龍舞獅呢!”


    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朝著土地廟趕去。一路上,小花雖然依舊興奮地說著花燈會的種種,但也不忘幫我留意著周圍有沒有異常的魔氣波動。


    到了土地廟,我們見到了土地公公。土地公公白發蒼蒼,胡須長長的,看上去十分和藹。他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聽聞我們是來搜集魔氣的消息,便皺著眉頭迴憶起來。


    “最近這附近確實有些不對勁,” 土地公公緩緩說道,“村外那片廢棄的古宅,時常有奇怪的霧氣冒出,老身懷疑那裏可能有魔氣作祟。”


    我和小花對視一眼,決定去古宅一探究竟。在古宅裏,我們仔細搜尋,終於發現了魔氣的源頭,原來是一隻被封印的邪祟,不知為何封印鬆動,它正試圖掙脫。


    我和小花齊心協力,重新加固了封印,消除了魔氣隱患。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小花有些擔心地看著我:“小姐,我們還能趕上花燈會嗎?”


    我看了看天色,笑著說:“來得及,我們這就去。”


    當我們趕到潁陽河邊時,花燈會已經熱鬧非凡。五彩斑斕的花燈掛滿了河岸,宛如繁星落入人間。人們歡聲笑語,孩子們在人群中穿梭嬉戲,舞龍舞獅的隊伍在鑼鼓聲中格外引人注目。


    小花興奮地拉著我,一會兒看看這個花燈,一會兒又跑去猜燈謎。我們吃著香甜的糖葫蘆,欣賞著這熱鬧的夜景,一天的疲憊都煙消雲散。在這歡樂的氛圍中,我和小花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感受著人間的煙火氣息 。


    就在我和小花玩得盡興的時候,隻見前麵不遠處圍著一群人,一個高個子的男子正拖拽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男子嘴裏罵罵咧咧道:“臭婊子,居然背著老子出來勾引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男子一邊罵著,一邊惡狠狠的扇女孩巴掌。很快,女孩的兩邊臉頰就高高腫起。


    女孩子一邊哭,一邊說道:“你胡說,我們兩家一年前就退婚了,你就是看我父母如今都因意外去世了,想來霸占我家家產,就多次上門找茬,呸,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爹娘生前資助你讀書,你考上秀才,就看不起我家,覺得我是商戶女,配不上你,你悔婚在前,如今又來算計我。” 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在嘈雜的人聲中顯得格外無助,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卻又被男子的蠻力死死壓製著,隻能拚命掙紮。


    周圍的人紛紛露出不忍的神色,卻又敢怒不敢言。畢竟,這秀才在當地也算是有些地位,普通百姓不敢輕易得罪。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姑娘也太可憐了,她爹娘在世的時候,可是大善人,沒想到這胡秀才竟如此忘恩負義。” 旁邊的人紛紛點頭,卻也隻是敢小聲議論。


    小花見狀,頓時火冒三丈,作勢就要衝上去教訓那男子:“小姐,這惡徒太過分了,我去教訓他!” 我一把拉住她,輕聲說道:“莫要衝動,且看我如何處理。” 說罷,我施展仙法,悄然改變了周圍人的認知,讓他們鼓起勇氣站出來。


    人群中,一個年輕的後生率先站了出來,大聲說道:“你這秀才,怎能如此欺負一個弱女子?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雖退了婚,可也不該如此狠毒。”


    人群中一個中年大嬸也怒視著胡秀才,質問道:“人家姑娘家好歹也幫過你,不指望你知恩圖報,但你也不能如此狼心狗肺吧?你這麽欺辱自己恩人的女兒,不怕天打雷劈嗎?”


    其餘眾人紛紛附和,指責聲此起彼伏。


    胡秀才臉色鐵青,惱羞成怒地吼道:“你們懂什麽?這是我的家事,輪得到你們插手?” 說著,他更加用力地拽著女孩,作勢要離開。


    我見他這般頑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雙手悄悄結印,暗中施力。突然,胡秀才隻覺腳下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絆住,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他狼狽地摔在地上,雙手本能地想要撐住地麵保持平衡,卻不想直接按在了一灘泥水裏,濺起的泥水糊了他一臉,模樣十分滑稽。


    周圍的百姓見狀,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這就是報應!” 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胡秀才惱羞成怒,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眼睛裏滿是怨毒,他手指顫抖著指向人群,惡狠狠地說:“你們這些刁民,敢笑話我,等我迴去,定要讓你們好看!”


    這時,那個年輕後生又站了出來,他一步跨到胡秀才和女孩中間,將女孩護在身後,大聲說道:“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走!大家都在這裏,你要是再敢動這姑娘一下,我們絕不會袖手旁觀!” 眾人紛紛響應,人群自動圍攏成一個圈,將胡秀才困在中間,大家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不再像之前那般畏懼。


    胡秀才看著周圍群情激憤的百姓,心中有些慌亂,但他仍不甘心就此罷休。他眼珠子一轉,試圖狡辯:“你們被這小賤人給騙了,她平日裏行為不檢點,敗壞我的名聲,我今日不過是來教訓她一下。”


    女孩聽到這話,委屈地大哭起來:“你胡說八道,我清清白白,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了霸占我家的財產,三番五次地汙蔑我,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我見狀,再次施展仙法,在眾人的腦海中悄然植入了一段關於胡秀才私下裏與管家密謀搶奪女孩家產的影像,就像一場真實發生在眼前的畫麵。百姓們看到這段影像後,頓時炸開了鍋。


    “好你個胡秀才,竟然如此陰險狡詐!”


    “就是,這種人怎麽配當秀才,簡直丟讀書人的臉!”


    “我早聽說這胡秀才作風不正,早些年就盜用同窗的文章,這事當時在縣城鬧得沸沸揚揚。”


    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氣憤地接話道:“可不是嘛!當年他靠著那篇偷來的文章,在鄉試中得了名次,把真正的才子都給擠下去了。那才子家境貧寒,本指望能憑此翻身,結果被這胡秀才害得一蹶不振,最後遠走他鄉,生死不知啊!”


    旁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滿臉怒容,揮舞著拳頭說:“這種人就該好好整治整治!他平日裏在縣裏橫行霸道,仗著自己有點功名,連衙門都不太放在眼裏。前幾日我家鄰居隻是不小心擋了他的路,就被他的家丁打得臥床不起。”


    一位抱著孩子的婦人也忍不住開口:“我家相公在他的田莊裏做工,到了結算工錢的時候,他硬是找借口克扣了大半。我家相公老實,不敢吭聲,我們一家人就靠著這點工錢過日子,這可讓我們怎麽活啊!” 說著,婦人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人群中又傳來一個聲音:“他還與那城外的惡霸勾結,強占百姓的土地。那些失去土地的鄉親們,如今隻能四處乞討為生。”


    “對,還有還有,他家裏的妻妾整日爭吵不休,他卻不管不顧,還縱容她們欺負下人,家裏的丫鬟小廝被打得遍體鱗傷是常有的事。”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大聲說道。


    這時,那個率先站出來指責胡秀才的年輕後生提高音量:“大家都別光在這裏說,咱們一起去衙門,把這些事都告訴縣令大人,不能讓他再逍遙法外了!”


    眾人紛紛響應,“對,去衙門!”“不能放過他!” 的唿喊聲此起彼伏。人群簇擁著,朝著縣衙的方向走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憤怒和堅定,決心要為那些受過胡秀才欺負的人討迴一個公道 。


    眾人的指責聲如潮水般向胡秀才湧去,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雙腿也開始微微顫抖。


    胡秀才對著人群大喝一聲:“你們這幫刁民,都給本秀才閉嘴!芸娘早已經委身給了我,我如今大發慈悲,願意給她一個妾的身份,她卻不知道珍惜,還到處去勾三搭四。你們這些人要是在多管閑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你們別忘了,如今的縣丞大人可是我堂哥。”


    芸娘憤怒反駁道:“胡秀才,你滿嘴噴糞,胡言亂語,我芸娘就是一輩子當尼姑,也不會讓你這樣的下三濫碰我的,呸!誰他娘的委身給你呢?你怕是在做夢還沒醒吧?”說著上前對著胡秀才的臉就是啪啪幾個耳光。


    芸娘拍了拍手,歎息道:“臉皮真厚,手都給我打痛了。這幾個巴掌,是你剛剛打我的,現在當是還你了。”


    我在芸娘動手的時候,悄悄動用了一絲靈氣,這幾巴掌在外人看來,那是輕飄飄的,都沒有在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實際上卻是痛入魂魄。此時的胡秀才捂著疼痛不已的臉頰,憤怒的一邊哎喲,一邊咒罵著芸娘。最後發現好像在這裏也不能對芸娘做些什麽,就捂著疼痛的臉頰走開了。


    小花上前去扶住身體搖搖欲墜的芸娘,輕聲安慰道:“姑娘,莫要害怕,他已經走了,有我們在,定不會再讓他欺負你。” 我也走上前,看著芸娘那仍帶著憤怒與委屈的麵容,眼中滿是關切:“姑娘,你先莫要激動,且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歇息一下。”


    芸娘抬起頭,眼中含著淚花,感激地看著我們:“多謝二位相助,若不是你們,今日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胡秀才,自從我父母去世後,就三番五次地來騷擾我,想要霸占我家的產業。我一個弱女子,實在是孤立無援。”


    我輕輕拍了拍芸娘的肩膀,說道:“姑娘放心,這世間自有公道。他如此作惡,終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你且說說,你家中如今還有何人?可有其他依靠?”


    芸娘微微搖頭,哽咽著說:“我父母雙亡,家中並無其他親人。隻有幾個忠心的老仆,一直幫我守著家業。可那胡秀才權勢漸大,老仆們也都害怕他,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小花氣憤地說:“這胡秀才太可惡了!姑娘,你別怕,我們定會幫你想辦法。”


    我思索片刻,說道:“我們先迴霓裳閣,處理一下芸娘臉上的傷。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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