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天成突然轉身看向我們,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挑釁和囂張。我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人身上卻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他到底是誰?


    我再次用仙氣探查了一番,發現井天成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不對,凡人為什麽會完全不受靈氣攻擊呢?還是,這是他刻意掩藏了身上的氣息?如果是這樣,那麽此人的實力將遠遠在我之上。


    就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井天成突然走到我身邊,溫和說道:“織女仙子,好久不見啊!仙子別來無恙否?”


    我看著他,問道:“你是何人?”


    二姐也上前問道:“難道你是天庭的天將?”


    井天成卻是不緊不慢的答道:“在下是何人,並不重要。二公主,你眼下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解救六公主嗎?”


    二姐憤然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卑鄙小人耍陰招,陷害我六妹妹?你到底是何居心?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於六公主?”


    井天成卻隻是含笑溫和說道:“在下也隻是和六公主開個玩笑罷了!二公主,你又何必如此小題大做呢?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多陪二位了,告辭!”


    井天成說完,作勢就要離開。二姐哪肯罷休,身形一閃,瞬間擋在他麵前,周身仙力湧動,怒喝道:“想走?沒那麽容易!今日你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踏出這一步!”


    我也迅速跟上,目光如炬地盯著井天成,心中的疑惑愈發強烈。他言語間對我們的身份了如指掌,卻又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實力,這背後必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井天成見狀,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溫和的笑容,隻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二公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在下真的隻是開個玩笑,不想竟惹得二位公主如此動怒。”


    我冷哼一聲,說道:“如此惡毒的玩笑,虧你說得出口。你指使老婦人的家人陷害六姐,又在公堂之上作偽證,這豈是玩笑能解釋得通的?你最好老實交代,背後到底有什麽陰謀,否則,即便你實力再強,今日也別想全身而退。”


    井天成微微皺眉,似乎在權衡著什麽。片刻後,他輕歎一口氣,說道:“既然二位公主不肯罷休,那在下也隻好坦誠相告了。不過,在這之前,還請二位公主屏退左右,此事關係重大,知曉的人越少越好。”


    我和二姐對視一眼,心中雖有疑慮,但也想從他口中得知真相,便示意跟隨的侍衛暫時退下。待周圍無人後,井天成緩緩開口道:“實不相瞞,這事你們二位應該去請教玉帝,問他當年是如何奪取我家王子的仙根的。問清楚了,事情也就解決了。在下能說的都已經說了,這下可以離開了吧?”


    看著井天成離開的背影,我突然想起莫如玉,難道此事真的與他有關嗎?二姐同樣一臉凝重,喃喃道:“莫如玉?難道他與當年井天成口中所說的事有牽連?若真是如此,這背後的水可就深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得先救出六姐。”


    有了這些線索,我們決定在六姐行刑當日,在法場上揭露真相。


    那日,法場周圍圍滿了百姓,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在等待這場 “處決”。六姐被押到台上,麵色蒼白如紙,卻依舊鎮定自若,眼神中透著不屈。


    縣令莊耀祖身著官服,站在高台之上,正要下令行刑。就在這時,我和二姐帶著郡守木國真一行人突然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們大聲說道:“大人,此案有冤!”


    莊耀祖臉色驟變,氣得滿臉通紅,卻在看到郡守木大人之時,突然改變態度,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躬身行禮道:“木大人,您怎麽突然來了?這…… 這裏乃是法場,處決犯人之地,怕汙了您的眼。”


    郡守木國真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莊耀祖,厲聲道:“莊耀祖,你可知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過錯?這所謂的‘犯人’根本就是被冤枉的,而你,身為一縣縣令,竟收受賄賂,草菅人命,胡亂判案!”


    莊耀祖額頭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雙腿微微顫抖,強裝鎮定地說道:“木大人,您這是何意?這案子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這女子確實毒殺了那老婦人啊。下官也隻是依法辦案而已,還請木大人不要為難下官!”


    二姐憤怒地指著莊耀祖,大聲說道:“證據?人證?不過是你與那井天成狼狽為奸,蓄意偽造的罷了!那老婦人並非死於六公主之手,而是被她那不孝子為了錢財蓄意謀害。井天成那個狗賊受邪惡勢力指使,作偽證陷害六姐,而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無視真相,執意判下這冤案!”


    莊耀祖卻依舊強裝鎮定道:“木大人,下官也隻是為了給老婦人一家一個公道,或許辦事之時有些許不當,但下官的初衷卻是好的,還請大人明鑒!”說著,還假惺惺的擠下了幾滴眼淚。


    郡守木國真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吼道:“莊耀祖,你還敢狡辯!事到如今,你竟還妄圖蒙混過關?你收受賄賂的證據,我們已掌握得清清楚楚,你若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莊耀祖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仍心存僥幸,強撐著說道:“木大人,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我……我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我冷哼一聲,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射向莊耀祖,冷冷說道:“誤會?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孩童,能被你這般輕易糊弄?我們不僅有你收受賄賂的證據,還有人證證明你與井天成勾結。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公道,可真正的公道卻被你踐踏在腳下!”


    此時,周圍的百姓們也紛紛叫嚷起來,情緒激動。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從人群中走出,指著莊耀祖痛斥道:“平日裏就看你這狗官不地道,今日果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我們百姓的命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值錢嗎?”


    莊耀祖還想反駁,二姐卻不給他機會,接著說道:“莊耀祖,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現在,你隻有坦白交代,爭取從輕發落,否則,等待你的將是嚴厲的懲罰!”


    莊耀祖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猶豫了許久,終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道:“木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被錢財蒙蔽雙眼,不該與井天成勾結,不該判下這冤案啊!不過,我也是被人逼迫的呀!”


    木國真皺著眉頭,厭惡地看著他,說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這一錯,險些害了無辜之人的性命。你必須將你所知道的關於井天成以及背後邪惡勢力的一切,都如實交代出來!”


    莊耀祖連連點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是,是,我一定如實交代。井天成是一個月前找到我的,他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讓我在這案子上偏袒他。他說隻要我照做,日後還有更多好處。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他。”


    我追問道:“那你可知道井天成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他們有什麽目的?”


    莊耀祖搖了搖頭,哭喪著臉說:“我真的不知道,井天成每次都是神秘兮兮的,從不跟我透露太多。隻說這件事做成了,對他們很重要。”


    郡守木國真臉色凝重,沉思片刻後說道:“看來,這背後的勢力不簡單,我們必須盡快展開調查,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這時,一直沉默的六姐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卻充滿力量:“此事絕不能輕易放過,不僅要揪出井天成和他背後的勢力,還要整頓官場風氣,不能再讓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發生。”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而莊耀祖則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和良心的譴責。


    周圍的百姓聽聞,頓時一片嘩然,紛紛交頭接耳,對莊耀祖投以憤怒和鄙夷的目光。莊耀祖還想狡辯,這時,我走上前,將我們調查到的證據,包括那小夥計的證詞,以及井天成與邪惡組織往來的信件,一一展示給眾人。


    莊耀祖看到這些鐵證,臉色變得慘白如紙,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性,不由得“撲通” 一聲癱倒在地,口中喃喃道:“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郡守木國真轉頭看向六姐,眼神中滿是歉意,說道:“六公主,實在是委屈您了。是我治下無方,才讓這些奸佞之徒有機可乘,險些釀成大禍。”


    六姐微微點頭,神色淡然道:“木大人言重了,如今真相大白便好。隻是這背後的陰謀,還需徹查清楚。”


    木國真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公主放心,我定會全力以赴,揪出幕後黑手,給公主和百姓們一個交代。”


    隨後,木國真命人將莊耀祖押入大牢,等候發落。六姐被解救下來,我們一行人也離開了法場。


    躲在暗處的井天成看著這一切,恨得咬牙切齒,明明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誰知道那個該死的郡守木國真突然插手此事,那個可惡的織女手上居然有那麽多證據。看來,自己隻能暫時放過這幾個人了,不過,來日方長,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這樣想著,井天成的臉上又恢複了往日溫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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