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袁夫人與香草娘相見
織女踹開牛郎，事業才是真香 作者：用戶73848336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天，香草娘正在霓裳閣中跟著四姐姐學習記賬，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香草娘心頭一緊，麵露慌張之色，走出了房間看到我，我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起身出去查看。隻見閣外，一群衣著華麗的人簇擁著一位儀態端莊的婦人，那婦人麵容雖顯憔悴，卻難掩雍容華貴之氣，想必便是袁夫人了。
袁夫人見我出來，微微欠身行禮：“想必您就是霓裳閣的掌櫃織女仙子吧，勞煩您照顧我女兒許久，今日特來致謝，也想接她迴家。仙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這麽多年以來一直在尋找我的女兒，直到三月前我才得到消息，說是有孕酷似我年輕時的女子出現在了天都縣，得到消息後，我就立馬趕了過來，誰知途中卻得知吳家老爺和夫人雙雙中毒，我隻好又趕去吳家。這才耽擱了些時日，直到今天才趕來。仙子，我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我迴禮後，側身讓出道來：“袁夫人客氣了，香草娘在這兒一切安好，您裏邊請。隻要這份親緣尚在，又怎麽會晚呢？袁夫人，你也不必如此。”
袁夫人走進庭院，一眼便瞧見了香草娘，眼中瞬間淚光閃爍。她快步上前，緊緊握住香草娘的雙手，聲音顫抖：“慧慧，我的孩子，苦了你了…… 這些年，娘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對不起，是娘來得太晚了，讓你吃苦了！”
香草娘望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六七分相似容貌，陌生又熟悉的婦人，眼眶也紅了起來，囁嚅著喚了一聲：“我現在名字叫小晚，夫人你別哭了……”
袁夫人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居然叫自己“夫人”的時候，不由得悲從中來，聲音哽咽道：“小晚，這個名字也好聽，小晚，是娘對不起你，當初沒有護住你，你可以給娘一個機會，讓娘來彌補你嗎？”
香草娘想了想，有些遲疑說道：“夫人，你沒有錯，當初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更何況，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卻仍舊沒有放棄尋找我，這已經足以說明你是一個好母親了。”
袁夫人聽到香草娘這樣說，抬起淚眼，說道：“孩子，你可以叫我一聲娘嗎？你要是不願意，也沒有關係，本就是娘欠你的。”
香草娘心中一酸，看著袁夫人滿是期盼與愧疚的雙眼，那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將她多年的孤苦都一並融化。她嘴唇微微顫抖，猶豫了一瞬，終是輕聲喚道：“娘……” 這一聲唿喚，像是衝破了多年隔閡的洪流，帶著些小心翼翼，又滿是渴望親情的溫熱。
袁夫人聽到這聲 “娘”，身子猛地一顫，淚水決堤而出，她一把將香草娘緊緊摟入懷中，泣不成聲：“我的好孩子，娘終於聽到你叫我娘了，這麽多年的苦，娘都恨不得替你受了……”
香草娘靠在袁夫人懷裏，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那是一種陌生卻又讓人心安的味道。她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些鼻音說道：“娘，我不苦，以前雖然日子過得清苦，可也有疼愛我的阿爹阿娘…… 現在又能找到您，我心裏歡喜著呢。”
袁夫人鬆開香草娘，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仔細端詳著她的麵容，像是要把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補迴來，邊看邊說：“瞧瞧，都長這麽大了，模樣周正，性子看著也溫順。走，跟娘迴家，家裏人都盼著見你呢。”
香草娘下意識地看向我，我微笑著點頭示意。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對袁夫人說：“娘，我跟您迴去。隻是我在鄉下長大，不懂府上的規矩，怕給家裏添麻煩。”
袁夫人輕輕撫摸著香草娘的頭發，柔聲道：“傻孩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迴去慢慢學便是。咱們袁家是世家大族，規矩是多些，但娘和家裏人都會幫著你，你莫要怕。”
香草娘走進後院把香草帶了出來，對袁夫人說道：“娘，這是我的小女兒，鄭香草。香草雖然是個啞巴，卻是聰明懂事的孩子。我還有一個兒子，名叫鄭紫蘇，現在縣學讀書。娘，我夫君鄭強東，是一個貨郎，經常去各地賣點小玩意討生活。娘，這樣的生活，我很滿意。雖然說不上富裕，卻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娘，請恕女兒不孝，不能隨你迴去。這裏，才是我的家。”
袁夫人難掩臉上的失落，卻勉強支撐著說道：“小晚，沒關係，娘可以在這裏陪你的。小晚，要是可以，娘能夠去和你一起住嗎？對了，這就是香草吧？香草，過來，這是外祖母給你的見麵禮，”說著，袁夫人解下腰間一枚蝴蝶玉佩，塞到了香草手中，一臉慈愛的看著香草。香草有些局促的看向自己的娘親，在看到娘親點頭後，這才收下玉佩，還彎腰向袁夫人表達謝意。袁夫人看到香草如此懂事，心中更是喜歡了。
香草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娘，我家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娘要是不嫌棄，就和我一起住吧！娘也好嚐嚐女兒的廚藝。”
袁夫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忙不迭地點頭，眼中滿是欣喜與期待：“好啊，好啊，娘求之不得。娘怎麽會嫌棄呢，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茅屋草舍，娘也甘之如飴。” 說著，她輕輕拉起香草娘的手，又愛憐地摸了摸香草的頭，盡管香草不能言語，可袁夫人眼中的慈愛卻絲毫不減，“咱們這就迴家，娘幫你一起做飯，也讓你嚐嚐娘的手藝，咱們母女倆可得好好嘮嘮這些年的事兒。”
這時，簇擁在袁夫人身邊的一位老嬤嬤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說道：“夫人，給霓裳閣的謝禮已經準備好，還請夫人過目。”言罷，幾個小丫頭捧著托盤依次走了進來。
袁夫人環顧四周，看到霓裳閣中精致的布置，感慨道：“這霓裳閣果真是個好地方，女兒在這裏想必也受了不少照顧。區區薄禮，還請掌櫃的不要推辭。”
我微笑著迴應：“袁夫人言重了，香草娘與我們有緣，能幫上忙也是幸事。隻願她迴府後諸事順遂，若遇難處，別忘了霓裳閣永遠是她的後盾。”
香草娘眼眶一熱，接口道：“娘，掌櫃的和姐妹們待我極好，我以後定要常迴來看看。”
袁夫人拉著香草娘的手，點頭道：“那是自然，咱們袁家也是懂得感恩的。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這就啟程吧，家裏人都等急了。”
眾人往閣外走去，袁夫人邊走邊跟香草娘說著家中的情形：“你爹這些年為了尋你，頭發都白了不少，哥哥姐姐們也時常念叨你。咱們家大業大，難免有些煩心事，不過有你迴來，娘心裏就踏實多了……”
香草娘微微點頭，心中滿是感動，眼眶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她側身引著袁夫人往外走，嘴裏輕聲說道：“娘，您慢點走，這路有些崎嶇，別絆著了。”
一路上，袁夫人拉著香草娘問東問西，一會兒問問她平日裏都種些什麽莊稼，一會兒又關心她的丈夫出門在外可還平安，香草娘都一一耐心作答。不多時，便到了香草娘那略顯簡陋卻明顯是精心打理過的小院門口，院子四周都開著各種不知名的花，整個院子幹淨整潔，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院子是用籬笆圍著的，幾間土坯房錯落有致，房前屋後種著些應季的蔬菜，雖不華麗，卻處處透著生活的氣息。袁夫人站在院門口，環顧四周，眼中沒有絲毫嫌棄，反而滿是新奇與感慨：“這兒真好，寧靜又祥和，怪不得你舍不得離開。”
進了院子，香草娘讓香草迴屋拿些凳子出來，自己則忙著去灶間生火，準備給袁夫人煮上一壺熱茶。袁夫人見狀，也跟著走進灶間，卷起袖子說道：“小晚，娘來幫你，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忙活。”
母女倆在灶間有說有笑，袁夫人雖貴為世家夫人，可幹起活來卻也有模有樣，絲毫沒有架子。不多時，熱茶煮好了，香草也乖巧地搬著凳子放在院子裏的石桌旁。
四人圍坐在一起，香草娘有些拘謹地給袁夫人倒了杯茶，輕聲說道：“娘，這都是我自己做的一些花茶，你喝喝看，可還喝的慣？”
袁夫人連忙接過，輕抿一口，頓時花香入口。甘甜中又不失清新，笑道：“好喝，娘許久沒喝過這麽有滋味的茶了，這是娘喝過最好的茶。小晚，你這花茶很是別致啊，你是怎麽想到的？”
香草娘有些害羞的說道：“我也是自己瞎琢磨的，娘要是喜歡，我以後每天都泡給娘喝就是了。”
正說著，院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鄭強東挑著貨擔迴來了。他一進院子，看到滿院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看到香草娘身旁衣著華貴的袁夫人，心中便猜到了幾分。香草娘趕忙起身，走到丈夫身邊，小聲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鄭強東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他連忙放下貨擔，走上前去，拱手行禮道：“嶽母大人在上，小婿有禮了。小婿不知嶽母大人今日到訪，有失遠迎，還望嶽母大人恕罪。”
袁夫人微笑著起身，親手扶起鄭強東：“女婿快別多禮，是娘來得突然，倒是嚇著你了吧？你這一路奔波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鄭強東受寵若驚地坐下，袁夫人又細細問起他貨郎的營生，聽聞他雖辛苦，卻也能勉強維持家用，還不時幫襯鄰裏，不禁連連點頭：“女婿是個實誠人，小晚跟著你，娘放心。”
這時，院門口又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鄭紫蘇放學迴來了。小家夥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進了院子，看到家裏來了客人，好奇地眨著眼睛。香草娘招手讓他過來，溫柔地說道：“紫蘇，快來見過祖母。”
鄭紫蘇乖巧地走上前，跪地磕頭行禮：“紫蘇見過祖母，祖母好。”
袁夫人忙彎腰扶起他，眼中滿是疼愛：“哎喲，我的乖孫兒，快起來，讓祖母好好看看。”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玉佩，塞到紫蘇手裏，“這是祖母給你的見麵禮，以後可要好好學習，聽爹娘的話。”
鄭紫蘇接過玉佩，眼睛亮晶晶的，開心地說道：“謝謝祖母，紫蘇一定好好學習。”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原本有些清冷的小院此刻充滿了溫馨與幸福。
袁夫人在香草娘家一住就是好幾日，每日跟著香草娘一起操持家務，照顧孩子，閑暇時便給孩子們講講袁家的故事，或是教導香草一些世家的禮儀，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
而袁家那邊，聽聞袁夫人住在了香草娘家，起初有些驚訝，但袁老爺深知夫人多年來對女兒的思念，便也釋然了。他還特意派人送來了不少生活用品和珍貴食材，讓夫人和女兒一家過得舒適些。
袁夫人見我出來，微微欠身行禮：“想必您就是霓裳閣的掌櫃織女仙子吧，勞煩您照顧我女兒許久，今日特來致謝，也想接她迴家。仙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這麽多年以來一直在尋找我的女兒，直到三月前我才得到消息，說是有孕酷似我年輕時的女子出現在了天都縣，得到消息後，我就立馬趕了過來，誰知途中卻得知吳家老爺和夫人雙雙中毒，我隻好又趕去吳家。這才耽擱了些時日，直到今天才趕來。仙子，我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我迴禮後，側身讓出道來：“袁夫人客氣了，香草娘在這兒一切安好，您裏邊請。隻要這份親緣尚在，又怎麽會晚呢？袁夫人，你也不必如此。”
袁夫人走進庭院，一眼便瞧見了香草娘，眼中瞬間淚光閃爍。她快步上前，緊緊握住香草娘的雙手，聲音顫抖：“慧慧，我的孩子，苦了你了…… 這些年，娘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對不起，是娘來得太晚了，讓你吃苦了！”
香草娘望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六七分相似容貌，陌生又熟悉的婦人，眼眶也紅了起來，囁嚅著喚了一聲：“我現在名字叫小晚，夫人你別哭了……”
袁夫人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居然叫自己“夫人”的時候，不由得悲從中來，聲音哽咽道：“小晚，這個名字也好聽，小晚，是娘對不起你，當初沒有護住你，你可以給娘一個機會，讓娘來彌補你嗎？”
香草娘想了想，有些遲疑說道：“夫人，你沒有錯，當初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更何況，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卻仍舊沒有放棄尋找我，這已經足以說明你是一個好母親了。”
袁夫人聽到香草娘這樣說，抬起淚眼，說道：“孩子，你可以叫我一聲娘嗎？你要是不願意，也沒有關係，本就是娘欠你的。”
香草娘心中一酸，看著袁夫人滿是期盼與愧疚的雙眼，那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將她多年的孤苦都一並融化。她嘴唇微微顫抖，猶豫了一瞬，終是輕聲喚道：“娘……” 這一聲唿喚，像是衝破了多年隔閡的洪流，帶著些小心翼翼，又滿是渴望親情的溫熱。
袁夫人聽到這聲 “娘”，身子猛地一顫，淚水決堤而出，她一把將香草娘緊緊摟入懷中，泣不成聲：“我的好孩子，娘終於聽到你叫我娘了，這麽多年的苦，娘都恨不得替你受了……”
香草娘靠在袁夫人懷裏，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那是一種陌生卻又讓人心安的味道。她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些鼻音說道：“娘，我不苦，以前雖然日子過得清苦，可也有疼愛我的阿爹阿娘…… 現在又能找到您，我心裏歡喜著呢。”
袁夫人鬆開香草娘，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仔細端詳著她的麵容，像是要把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補迴來，邊看邊說：“瞧瞧，都長這麽大了，模樣周正，性子看著也溫順。走，跟娘迴家，家裏人都盼著見你呢。”
香草娘下意識地看向我，我微笑著點頭示意。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對袁夫人說：“娘，我跟您迴去。隻是我在鄉下長大，不懂府上的規矩，怕給家裏添麻煩。”
袁夫人輕輕撫摸著香草娘的頭發，柔聲道：“傻孩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迴去慢慢學便是。咱們袁家是世家大族，規矩是多些，但娘和家裏人都會幫著你，你莫要怕。”
香草娘走進後院把香草帶了出來，對袁夫人說道：“娘，這是我的小女兒，鄭香草。香草雖然是個啞巴，卻是聰明懂事的孩子。我還有一個兒子，名叫鄭紫蘇，現在縣學讀書。娘，我夫君鄭強東，是一個貨郎，經常去各地賣點小玩意討生活。娘，這樣的生活，我很滿意。雖然說不上富裕，卻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娘，請恕女兒不孝，不能隨你迴去。這裏，才是我的家。”
袁夫人難掩臉上的失落，卻勉強支撐著說道：“小晚，沒關係，娘可以在這裏陪你的。小晚，要是可以，娘能夠去和你一起住嗎？對了，這就是香草吧？香草，過來，這是外祖母給你的見麵禮，”說著，袁夫人解下腰間一枚蝴蝶玉佩，塞到了香草手中，一臉慈愛的看著香草。香草有些局促的看向自己的娘親，在看到娘親點頭後，這才收下玉佩，還彎腰向袁夫人表達謝意。袁夫人看到香草如此懂事，心中更是喜歡了。
香草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娘，我家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娘要是不嫌棄，就和我一起住吧！娘也好嚐嚐女兒的廚藝。”
袁夫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忙不迭地點頭，眼中滿是欣喜與期待：“好啊，好啊，娘求之不得。娘怎麽會嫌棄呢，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茅屋草舍，娘也甘之如飴。” 說著，她輕輕拉起香草娘的手，又愛憐地摸了摸香草的頭，盡管香草不能言語，可袁夫人眼中的慈愛卻絲毫不減，“咱們這就迴家，娘幫你一起做飯，也讓你嚐嚐娘的手藝，咱們母女倆可得好好嘮嘮這些年的事兒。”
這時，簇擁在袁夫人身邊的一位老嬤嬤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說道：“夫人，給霓裳閣的謝禮已經準備好，還請夫人過目。”言罷，幾個小丫頭捧著托盤依次走了進來。
袁夫人環顧四周，看到霓裳閣中精致的布置，感慨道：“這霓裳閣果真是個好地方，女兒在這裏想必也受了不少照顧。區區薄禮，還請掌櫃的不要推辭。”
我微笑著迴應：“袁夫人言重了，香草娘與我們有緣，能幫上忙也是幸事。隻願她迴府後諸事順遂，若遇難處，別忘了霓裳閣永遠是她的後盾。”
香草娘眼眶一熱，接口道：“娘，掌櫃的和姐妹們待我極好，我以後定要常迴來看看。”
袁夫人拉著香草娘的手，點頭道：“那是自然，咱們袁家也是懂得感恩的。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這就啟程吧，家裏人都等急了。”
眾人往閣外走去，袁夫人邊走邊跟香草娘說著家中的情形：“你爹這些年為了尋你，頭發都白了不少，哥哥姐姐們也時常念叨你。咱們家大業大，難免有些煩心事，不過有你迴來，娘心裏就踏實多了……”
香草娘微微點頭，心中滿是感動，眼眶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她側身引著袁夫人往外走，嘴裏輕聲說道：“娘，您慢點走，這路有些崎嶇，別絆著了。”
一路上，袁夫人拉著香草娘問東問西，一會兒問問她平日裏都種些什麽莊稼，一會兒又關心她的丈夫出門在外可還平安，香草娘都一一耐心作答。不多時，便到了香草娘那略顯簡陋卻明顯是精心打理過的小院門口，院子四周都開著各種不知名的花，整個院子幹淨整潔，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院子是用籬笆圍著的，幾間土坯房錯落有致，房前屋後種著些應季的蔬菜，雖不華麗，卻處處透著生活的氣息。袁夫人站在院門口，環顧四周，眼中沒有絲毫嫌棄，反而滿是新奇與感慨：“這兒真好，寧靜又祥和，怪不得你舍不得離開。”
進了院子，香草娘讓香草迴屋拿些凳子出來，自己則忙著去灶間生火，準備給袁夫人煮上一壺熱茶。袁夫人見狀，也跟著走進灶間，卷起袖子說道：“小晚，娘來幫你，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忙活。”
母女倆在灶間有說有笑，袁夫人雖貴為世家夫人，可幹起活來卻也有模有樣，絲毫沒有架子。不多時，熱茶煮好了，香草也乖巧地搬著凳子放在院子裏的石桌旁。
四人圍坐在一起，香草娘有些拘謹地給袁夫人倒了杯茶，輕聲說道：“娘，這都是我自己做的一些花茶，你喝喝看，可還喝的慣？”
袁夫人連忙接過，輕抿一口，頓時花香入口。甘甜中又不失清新，笑道：“好喝，娘許久沒喝過這麽有滋味的茶了，這是娘喝過最好的茶。小晚，你這花茶很是別致啊，你是怎麽想到的？”
香草娘有些害羞的說道：“我也是自己瞎琢磨的，娘要是喜歡，我以後每天都泡給娘喝就是了。”
正說著，院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鄭強東挑著貨擔迴來了。他一進院子，看到滿院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看到香草娘身旁衣著華貴的袁夫人，心中便猜到了幾分。香草娘趕忙起身，走到丈夫身邊，小聲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鄭強東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他連忙放下貨擔，走上前去，拱手行禮道：“嶽母大人在上，小婿有禮了。小婿不知嶽母大人今日到訪，有失遠迎，還望嶽母大人恕罪。”
袁夫人微笑著起身，親手扶起鄭強東：“女婿快別多禮，是娘來得突然，倒是嚇著你了吧？你這一路奔波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鄭強東受寵若驚地坐下，袁夫人又細細問起他貨郎的營生，聽聞他雖辛苦，卻也能勉強維持家用，還不時幫襯鄰裏，不禁連連點頭：“女婿是個實誠人，小晚跟著你，娘放心。”
這時，院門口又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鄭紫蘇放學迴來了。小家夥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進了院子，看到家裏來了客人，好奇地眨著眼睛。香草娘招手讓他過來，溫柔地說道：“紫蘇，快來見過祖母。”
鄭紫蘇乖巧地走上前，跪地磕頭行禮：“紫蘇見過祖母，祖母好。”
袁夫人忙彎腰扶起他，眼中滿是疼愛：“哎喲，我的乖孫兒，快起來，讓祖母好好看看。”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玉佩，塞到紫蘇手裏，“這是祖母給你的見麵禮，以後可要好好學習，聽爹娘的話。”
鄭紫蘇接過玉佩，眼睛亮晶晶的，開心地說道：“謝謝祖母，紫蘇一定好好學習。”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原本有些清冷的小院此刻充滿了溫馨與幸福。
袁夫人在香草娘家一住就是好幾日，每日跟著香草娘一起操持家務，照顧孩子，閑暇時便給孩子們講講袁家的故事，或是教導香草一些世家的禮儀，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
而袁家那邊，聽聞袁夫人住在了香草娘家，起初有些驚訝，但袁老爺深知夫人多年來對女兒的思念，便也釋然了。他還特意派人送來了不少生活用品和珍貴食材，讓夫人和女兒一家過得舒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