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霓裳閣開業
織女踹開牛郎，事業才是真香 作者：用戶73848336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迴到殿內，我問小花：“小花，你怎麽會與七位姐姐一路？”
小花行禮答道：“迴小姐的話，我在追查天都縣趙家背後勢力時，無意中發現城西一座荒山的山溝處陰氣濃鬱，我去一看，居然發現那裏白骨累累。細看之下，才發現全是女嬰的屍體。當地好幾個村子的人，都把新出生的女嬰拋棄在那處山溝。”
話到此處，小花的眼眶已然泛紅，聲音也不自覺地哽咽起來。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緊握成拳，似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悲憤：“小姐，您沒親眼瞧見那場景，實在是太慘了。小小的骸骨層層堆疊，有些還連著未完全風幹的繈褓，殘碎的布片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在哭訴著這些無辜小生命的悲慘遭遇。”
我聽聞此言，隻覺心口像被重錘狠狠一擊，一陣酸澀湧上眼眶，怒火也在胸腔中熊熊燃燒：“怎會如此？這些村民怎忍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小花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繼續說道：“我向周邊打聽了一番，起初村民們都三緘其口，眼神閃躲，似是害怕什麽。後來我尋到一位年逾古稀、心地還算善良的老嫗，她才偷偷向我透露，這事兒已經持續好些年了。說是村裏一直有個傳言，若不將女嬰丟棄在那山溝，家中便會災禍不斷，莊稼歉收，男丁染病。所以，當地村民都會把出生的女嬰自覺送到那處山溝。可在我看來，這分明就是無稽之談，定是有人在背後蓄意散播謠言，蠱惑人心。”
我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此事透著諸多詭異。在這朗朗乾坤之下，怎會平白無故出現如此殘忍血腥、違背人倫的惡行，且還延續多年未被製止？
“小花，你做得很好，能發現這般隱秘且重大之事。” 我輕輕拍了拍小花的肩膀，既是安撫，也是讚許，“此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定要徹查到底，揪出那幕後黑手，還這些枉死女嬰一個公道。”
小花重重點頭，目光中透著堅定：“小姐放心，我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隻是那山溝處陰氣太重，我在那處山溝發現了一朵黑蓮的幻影，還沒有看清楚，就遭到了魔宮的追殺，幸好七位仙子出手相助，我這才撿迴來一條命。”
我心中一驚，黑蓮幻影？這絕非偶然。略作思索，我輕聲說道：“小花，你可知這魔宮向來行事詭秘，手段殘忍，我懷疑這女嬰山之事與魔宮脫不了幹係。他們極有可能是在收集怨氣，以此提升魔宮的魔力。女嬰本就無辜純淨，卻慘遭屠戮，冤魂不散，那匯聚的怨氣可是一股極為強大的黑暗力量。”
小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憤怒：“小姐，若真是如此，那魔宮實在是罪大惡極！咱們絕不能姑息。”
七姐在一旁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妹妹所言極是，我們途中也察覺到那山溝附近魔氣隱隱，起初還以為隻是魔宮的小股勢力在附近活動，如今想來，怕是他們蓄意為之，守護著這處收集怨氣的‘據點’。”
我站起身來，在殿內踱步，心中盤算著：“當務之急，是要再探女嬰山。一來，要找到確鑿證據，證實魔宮的罪行；二來，需設法驅散那些冤魂，讓她們得以安息。隻是魔宮既已有所察覺，必定會加強防備，我們不可貿然行事。三是我們得讓所有人看到女孩子的價值，比如女孩子也可以賺錢養家，可以明辨是非，可以成為一家的頂梁柱。這樣，這些人才不會在這樣輕易的舍棄女嬰。”
大姐站起來，激動說道：“織女妹妹所言極是。我們不如在縣城開一座繡坊，以咱們姐妹的水平，一定可以吸引很多顧客，妹妹們以為如何？”
眾姐妹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二姐接話道：“這主意妙極，咱們的繡品精美絕倫，定能讓眾人眼前一亮。不僅能借此展現女子才藝，還可為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子提供營生之路，讓她們知曉，憑借一技之長，女孩同樣能撐起一片天。”
三姐也躍躍欲試：“我看呐，咱們還可以在繡坊裏開設一些刺繡課程，免費教那些有興趣的女子。既傳了技藝，又能讓她們在學習中慢慢改變對自身性別的認知，明白女子之力不容小覷。”
四姐輕撫琵琶，若有所思：“咱們開設繡坊，動靜必定不小，魔宮那邊會不會有所察覺，前來搗亂？需得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我微微皺眉，略作沉吟：“四姐提醒得是，魔宮眼線眾多，我們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不妨先放出風聲，隻說是幾位富家千金閑來無事，打發時間之舉，低調籌備，盡量不引起魔宮注意。同時，暗中安排人手，密切留意魔宮動向。”
商議已定，姐妹們便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我們尋了縣城中一處人流量較大、位置稍偏的院子，簡單修繕後，作為繡坊的雛形。為了不暴露身份，大家都喬裝成凡間富家千金，隨後開始采購布料、絲線等物。
籌備期間，小花也沒閑著，她再次潛入女嬰山附近的村子，悄悄聯絡上幾位曾對丟棄女嬰之事心存疑慮的婦人，將我們開繡坊的計劃透露給她們，希望她們能在村裏幫忙宣傳，吸引更多女子前來學藝。
幾日過後，一家名為霓裳閣的繡坊悄然開張，門口掛著精美的繡品，一邁進門檻，一方小巧的庭院映入眼簾，青石板路蜿蜒其間，兩側花台裏，各色花卉爭奇鬥豔，馥鬱芬芳飄散在空中，為這方天地添了幾分雅致。
堂屋便是繡坊的正廳，寬敞明亮。四壁粉刷得雪白，掛著幾幅姐妹們親手繡製的大幅繡品，山水花鳥栩栩如生，絲線在光影下閃爍微光，仿若要破畫而出。廳中整齊擺放著數張梨木繡桌，桌麵打磨得光滑如鏡，桌腿雕刻著精致的如意雲紋，細膩靈動。每張桌上皆置有精巧的繡籃，裏麵盛滿了五彩絲線，色澤鮮豔，質地柔滑。
靠窗一側，設有軟榻，鋪著錦緞坐墊，可供顧客休憩賞畫。榻旁的高幾上，一尊羊脂玉瓶插著幾枝新摘的梅花，暗香幽幽。再往裏走，是一間間分隔開來的刺繡工坊，竹簾半掩，光影斑駁。屋內繡架錯落有致，牆上掛著針法圖與繡品示例，處處透著匠心，彰顯著女子才藝的精絕，讓人甫一踏入，便沉浸在這刺繡的藝術氛圍之中。
開業前，我們就給城中的世家和富戶家的婦人和小姐都送去了精美的拜帖，隨著拜帖還贈送一個做工精美的玩具布偶。那拜帖以灑金宣紙製成，邊緣裁切得整整齊齊，封麵上用工筆小楷寫著受邀人的姓名與府邸，字跡端莊秀麗，力透紙背，落款處鈐著一枚小巧的梅花印鑒，盡顯優雅韻味。而贈送的玩具布偶更是匠心獨運，每一個皆選用柔軟細膩的綢緞為麵料，填充著上等的絲綿，摸起來蓬鬆柔軟。布偶的模樣或憨態可掬的小狗，或靈動俏皮的兔子，眼睛是用黑色的亮珠鑲嵌，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一般。
拜帖上誠摯邀請了各位夫人和小姐光臨霓裳閣，我們承諾提供個人定製款服裝。這定製服務可不一般，從麵料的挑選開始，便匯聚了世間珍稀的綾羅綢緞，有輕如雲霧的天蠶絲錦，觸手生涼，光澤流轉；還有質感厚重、繡紋繁複的織金錦緞，盡顯奢華尊貴。款式設計更是別出心裁；量體裁衣環節，精準測量顧客每一處尺寸，確保貼合身形，完美展現每一位顧客的曼妙身姿。不僅如此，我們還提供繡樣定製，顧客可自選心儀的圖案，無論是寓意吉祥的花鳥魚蟲，還是展現個人誌趣的詩詞書畫，皆能通過巧奪天工的刺繡工藝呈現在衣物之上，讓每一件出自霓裳閣的服裝都獨一無二，成為眾人豔羨的焦點。
果然不出意料，開業當天，客似雲來。天還未大亮，霓裳閣外便已人頭攢動，那些收到拜帖的世家夫人與小姐們，或乘坐華麗的馬車，或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紛紛前來。一時間，閣前的街道熙熙攘攘，熱鬧非凡，馬車的轆轆聲、人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剛踏入閣中，眾人便被這雅致的環境吸引，不住地發出讚歎之聲。幾位夫人圍在那幾幅大幅繡品前，細細品鑒，眼中滿是驚豔：“瞧瞧這針法，細膩入微，這花鳥仿若活物，真是巧奪天工啊，這手藝真是一流。” 小姐們則像歡快的小鳥，直奔那擺放著玩具布偶的桌案，拿起布偶愛不釋手，互相打趣逗樂，歡聲笑語迴蕩在庭院之中。
我與姐妹們早已盛裝等候，見賓客盈門，趕忙熱情相迎。大姐溫婉大方，上前與幾位德高望重的夫人寒暄，介紹著霓裳閣的特色；二姐、三姐則領著小姐們穿梭在繡桌與工坊之間，展示各種精美繡樣與珍稀麵料；四姐手持琵琶，在一旁彈奏著悠揚的曲調，為這熱鬧的氛圍更添幾分雅韻。
量體裁衣處，經驗豐富的繡娘忙得不可開交，她們手法嫻熟，軟尺在顧客身上輕盈地遊走，口中還不時詢問著顧客的喜好與穿著場合，以便給出最貼心的設計建議。一位身著華服的小姐站在繡架前，指著一幅梅花圖繡樣，興奮地對身旁的丫鬟說：“我就要這件，冬日宴會上穿上，定能豔壓群芳。”
與此同時，小花也沒閑著，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留意著每一位顧客的反應，及時為姐妹們遞上所需物品，還不時安撫著因等待而略顯焦急的客人。
然而，就在這一片祥和熱鬧之中，我卻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樣。人群中，有幾個身影看似普通賓客，眼神卻不時閃爍，暗自打量著閣內的布局與眾人的舉動，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我不動聲色地與七姐對視一眼，心中暗自警惕：莫不是魔宮聽聞風聲，派人前來搗亂？當下，我悄然傳音給姐妹們，讓她們提高戒備，務必不能讓這開業大吉的日子出了亂子……
小花行禮答道：“迴小姐的話，我在追查天都縣趙家背後勢力時，無意中發現城西一座荒山的山溝處陰氣濃鬱，我去一看，居然發現那裏白骨累累。細看之下，才發現全是女嬰的屍體。當地好幾個村子的人，都把新出生的女嬰拋棄在那處山溝。”
話到此處，小花的眼眶已然泛紅，聲音也不自覺地哽咽起來。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緊握成拳，似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悲憤：“小姐，您沒親眼瞧見那場景，實在是太慘了。小小的骸骨層層堆疊，有些還連著未完全風幹的繈褓，殘碎的布片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在哭訴著這些無辜小生命的悲慘遭遇。”
我聽聞此言，隻覺心口像被重錘狠狠一擊，一陣酸澀湧上眼眶，怒火也在胸腔中熊熊燃燒：“怎會如此？這些村民怎忍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小花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繼續說道：“我向周邊打聽了一番，起初村民們都三緘其口，眼神閃躲，似是害怕什麽。後來我尋到一位年逾古稀、心地還算善良的老嫗，她才偷偷向我透露，這事兒已經持續好些年了。說是村裏一直有個傳言，若不將女嬰丟棄在那山溝，家中便會災禍不斷，莊稼歉收，男丁染病。所以，當地村民都會把出生的女嬰自覺送到那處山溝。可在我看來，這分明就是無稽之談，定是有人在背後蓄意散播謠言，蠱惑人心。”
我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此事透著諸多詭異。在這朗朗乾坤之下，怎會平白無故出現如此殘忍血腥、違背人倫的惡行，且還延續多年未被製止？
“小花，你做得很好，能發現這般隱秘且重大之事。” 我輕輕拍了拍小花的肩膀，既是安撫，也是讚許，“此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定要徹查到底，揪出那幕後黑手，還這些枉死女嬰一個公道。”
小花重重點頭，目光中透著堅定：“小姐放心，我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隻是那山溝處陰氣太重，我在那處山溝發現了一朵黑蓮的幻影，還沒有看清楚，就遭到了魔宮的追殺，幸好七位仙子出手相助，我這才撿迴來一條命。”
我心中一驚，黑蓮幻影？這絕非偶然。略作思索，我輕聲說道：“小花，你可知這魔宮向來行事詭秘，手段殘忍，我懷疑這女嬰山之事與魔宮脫不了幹係。他們極有可能是在收集怨氣，以此提升魔宮的魔力。女嬰本就無辜純淨，卻慘遭屠戮，冤魂不散，那匯聚的怨氣可是一股極為強大的黑暗力量。”
小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憤怒：“小姐，若真是如此，那魔宮實在是罪大惡極！咱們絕不能姑息。”
七姐在一旁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妹妹所言極是，我們途中也察覺到那山溝附近魔氣隱隱，起初還以為隻是魔宮的小股勢力在附近活動，如今想來，怕是他們蓄意為之，守護著這處收集怨氣的‘據點’。”
我站起身來，在殿內踱步，心中盤算著：“當務之急，是要再探女嬰山。一來，要找到確鑿證據，證實魔宮的罪行；二來，需設法驅散那些冤魂，讓她們得以安息。隻是魔宮既已有所察覺，必定會加強防備，我們不可貿然行事。三是我們得讓所有人看到女孩子的價值，比如女孩子也可以賺錢養家，可以明辨是非，可以成為一家的頂梁柱。這樣，這些人才不會在這樣輕易的舍棄女嬰。”
大姐站起來，激動說道：“織女妹妹所言極是。我們不如在縣城開一座繡坊，以咱們姐妹的水平，一定可以吸引很多顧客，妹妹們以為如何？”
眾姐妹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二姐接話道：“這主意妙極，咱們的繡品精美絕倫，定能讓眾人眼前一亮。不僅能借此展現女子才藝，還可為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子提供營生之路，讓她們知曉，憑借一技之長，女孩同樣能撐起一片天。”
三姐也躍躍欲試：“我看呐，咱們還可以在繡坊裏開設一些刺繡課程，免費教那些有興趣的女子。既傳了技藝，又能讓她們在學習中慢慢改變對自身性別的認知，明白女子之力不容小覷。”
四姐輕撫琵琶，若有所思：“咱們開設繡坊，動靜必定不小，魔宮那邊會不會有所察覺，前來搗亂？需得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我微微皺眉，略作沉吟：“四姐提醒得是，魔宮眼線眾多，我們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不妨先放出風聲，隻說是幾位富家千金閑來無事，打發時間之舉，低調籌備，盡量不引起魔宮注意。同時，暗中安排人手，密切留意魔宮動向。”
商議已定，姐妹們便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我們尋了縣城中一處人流量較大、位置稍偏的院子，簡單修繕後，作為繡坊的雛形。為了不暴露身份，大家都喬裝成凡間富家千金，隨後開始采購布料、絲線等物。
籌備期間，小花也沒閑著，她再次潛入女嬰山附近的村子，悄悄聯絡上幾位曾對丟棄女嬰之事心存疑慮的婦人，將我們開繡坊的計劃透露給她們，希望她們能在村裏幫忙宣傳，吸引更多女子前來學藝。
幾日過後，一家名為霓裳閣的繡坊悄然開張，門口掛著精美的繡品，一邁進門檻，一方小巧的庭院映入眼簾，青石板路蜿蜒其間，兩側花台裏，各色花卉爭奇鬥豔，馥鬱芬芳飄散在空中，為這方天地添了幾分雅致。
堂屋便是繡坊的正廳，寬敞明亮。四壁粉刷得雪白，掛著幾幅姐妹們親手繡製的大幅繡品，山水花鳥栩栩如生，絲線在光影下閃爍微光，仿若要破畫而出。廳中整齊擺放著數張梨木繡桌，桌麵打磨得光滑如鏡，桌腿雕刻著精致的如意雲紋，細膩靈動。每張桌上皆置有精巧的繡籃，裏麵盛滿了五彩絲線，色澤鮮豔，質地柔滑。
靠窗一側，設有軟榻，鋪著錦緞坐墊，可供顧客休憩賞畫。榻旁的高幾上，一尊羊脂玉瓶插著幾枝新摘的梅花，暗香幽幽。再往裏走，是一間間分隔開來的刺繡工坊，竹簾半掩，光影斑駁。屋內繡架錯落有致，牆上掛著針法圖與繡品示例，處處透著匠心，彰顯著女子才藝的精絕，讓人甫一踏入，便沉浸在這刺繡的藝術氛圍之中。
開業前，我們就給城中的世家和富戶家的婦人和小姐都送去了精美的拜帖，隨著拜帖還贈送一個做工精美的玩具布偶。那拜帖以灑金宣紙製成，邊緣裁切得整整齊齊，封麵上用工筆小楷寫著受邀人的姓名與府邸，字跡端莊秀麗，力透紙背，落款處鈐著一枚小巧的梅花印鑒，盡顯優雅韻味。而贈送的玩具布偶更是匠心獨運，每一個皆選用柔軟細膩的綢緞為麵料，填充著上等的絲綿，摸起來蓬鬆柔軟。布偶的模樣或憨態可掬的小狗，或靈動俏皮的兔子，眼睛是用黑色的亮珠鑲嵌，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一般。
拜帖上誠摯邀請了各位夫人和小姐光臨霓裳閣，我們承諾提供個人定製款服裝。這定製服務可不一般，從麵料的挑選開始，便匯聚了世間珍稀的綾羅綢緞，有輕如雲霧的天蠶絲錦，觸手生涼，光澤流轉；還有質感厚重、繡紋繁複的織金錦緞，盡顯奢華尊貴。款式設計更是別出心裁；量體裁衣環節，精準測量顧客每一處尺寸，確保貼合身形，完美展現每一位顧客的曼妙身姿。不僅如此，我們還提供繡樣定製，顧客可自選心儀的圖案，無論是寓意吉祥的花鳥魚蟲，還是展現個人誌趣的詩詞書畫，皆能通過巧奪天工的刺繡工藝呈現在衣物之上，讓每一件出自霓裳閣的服裝都獨一無二，成為眾人豔羨的焦點。
果然不出意料，開業當天，客似雲來。天還未大亮，霓裳閣外便已人頭攢動，那些收到拜帖的世家夫人與小姐們，或乘坐華麗的馬車，或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紛紛前來。一時間，閣前的街道熙熙攘攘，熱鬧非凡，馬車的轆轆聲、人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剛踏入閣中，眾人便被這雅致的環境吸引，不住地發出讚歎之聲。幾位夫人圍在那幾幅大幅繡品前，細細品鑒，眼中滿是驚豔：“瞧瞧這針法，細膩入微，這花鳥仿若活物，真是巧奪天工啊，這手藝真是一流。” 小姐們則像歡快的小鳥，直奔那擺放著玩具布偶的桌案，拿起布偶愛不釋手，互相打趣逗樂，歡聲笑語迴蕩在庭院之中。
我與姐妹們早已盛裝等候，見賓客盈門，趕忙熱情相迎。大姐溫婉大方，上前與幾位德高望重的夫人寒暄，介紹著霓裳閣的特色；二姐、三姐則領著小姐們穿梭在繡桌與工坊之間，展示各種精美繡樣與珍稀麵料；四姐手持琵琶，在一旁彈奏著悠揚的曲調，為這熱鬧的氛圍更添幾分雅韻。
量體裁衣處，經驗豐富的繡娘忙得不可開交，她們手法嫻熟，軟尺在顧客身上輕盈地遊走，口中還不時詢問著顧客的喜好與穿著場合，以便給出最貼心的設計建議。一位身著華服的小姐站在繡架前，指著一幅梅花圖繡樣，興奮地對身旁的丫鬟說：“我就要這件，冬日宴會上穿上，定能豔壓群芳。”
與此同時，小花也沒閑著，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留意著每一位顧客的反應，及時為姐妹們遞上所需物品，還不時安撫著因等待而略顯焦急的客人。
然而，就在這一片祥和熱鬧之中，我卻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樣。人群中，有幾個身影看似普通賓客，眼神卻不時閃爍，暗自打量著閣內的布局與眾人的舉動，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我不動聲色地與七姐對視一眼，心中暗自警惕：莫不是魔宮聽聞風聲，派人前來搗亂？當下，我悄然傳音給姐妹們，讓她們提高戒備，務必不能讓這開業大吉的日子出了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