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聖公的家丁展現的能耐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不過更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來人居然如此尊貴。


    被文聖公大開大門,從大門當中抬了進去,這可相當於是坐著轎子或者是騎乘者戰馬,在那文官下轎,武將下馬的石碑麵前堂而皇之的大搖大擺的經過。


    對此別人還不敢說什麽。


    在裴安安看著自家夫君已經進入了文聖公的院落之後更是斜眼看了看在四周剛才還對著自己很是不恭敬的人,一扭頭,哼,很是傲嬌的走路文聖公的大門兒。


    至於裴府的管家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過還要繼續做他該做的事情,上前給各位文人學子賠個不是。


    不管有用沒用,哪怕是他的老臉被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那也要將小姐惹的麻煩徹底的擺平。


    可不要讓別人說自己的小姐就這樣被非議。


    梁安在被抬入文聖公府邸之後,馬車牢牢的放下,然後文聖公在外麵問著。


    “小友已經進入府邸了。客房都收拾的不錯,先請諸位前去下趟。我稍後就來和小友談談。”


    文聖公說出這一句話並不是自持身份,看不起梁安或者是其他,而是真的要給梁安時間,讓他們先去下榻。


    梁安現在可不是活動自如,而是案板上的魚動都動不了,雖然還能夠強嘴幾句。


    可是這強嘴也是有時間限製的。


    真要是一路強嘴強到底?


    嗬嗬,你要是能夠起來活動,估計很多人會找你比試比試的。


    事情就是這樣,一直都比較有意思,等到梁安被那一眾馬車旁邊的人七手八腳的從馬車當中抬了下來,看著淒慘的梁安模樣,文聖公在旁邊扶著胡須嗬嗬的笑了笑。


    這並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誰讓梁安用繃帶綁紮也就綁紮吧,居然還綁紮出了一個蝴蝶結。


    蝴蝶結也就罷了,而且蝴蝶結所在的位置也很是讓人意想不到。


    在關鍵部位紮著一個蝴蝶結,哎呀,想想就讓人覺得好笑啊。


    眾人隻要看到這一幕不用想,也知道從馬車當中下來的那幾個臉色有點兒羞紅的姑娘肯定是此次事情的傑作。


    至於她們到底幹了什麽沒有人去深究的,不過看著眾人那古怪的表情也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隻是梁安躺在擔架之上,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繃帶被綁紮成什麽模樣,看著眾人對自己傻笑,他也隻得傻笑一下。


    嗯嗯!


    不過為了不讓這個尷尬的情況繼續下去,文聖公孟淵一揮手,那些家丁立馬抬著梁安飛也似的去往準備好的客房。


    雖然速度很快,可是如履平地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人物。


    等到又一次去到曾經梁安在文聖公家當時借住的客房,梁安不由得感慨頗多。


    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小卒子一枚。


    雖然官職比較低,隻能相比較於現在的伯爵之尊,正四品來說低了一點兒。


    可是自己那個時候活蹦亂跳的,再看看現在?


    梁安一個勁兒的搖頭,看著梁安搖頭,在他身旁的梅靜靜和上官婉兒有點後悔了。


    “夫君,我們不該如此的。”


    看著他們兩個開始認錯,梁安開始安慰她們。


    “有什麽不該如此的,我們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鳥。”


    隻是梁安如此一說,卻是突然噎了一下自己,這說的什麽話呀?


    要是再說出下一句話來,那還不一定如何得罪自己這兩個可以隨意擺姿勢的媳婦兒。


    要是裴安安,梁安拿著她隨意擺,估計並不會有什麽好結果吧。


    然後看著上官婉兒和梅靜靜說著不要讓她們在意,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可是裴安安就是在旁邊,嘴角直抽抽。


    “胡鬧真是胡鬧,夫君是什麽身份?你們怎麽能夠如此做呢?將夫君陷於不仁不義。


    別人不說什麽也就罷了,可是別人要是發現了,說出去夫君的臉往什麽地方擱呀?”


    裴安安突然莫名其妙的訓斥了梅靜靜和上官婉兒的一句,梅靜靜和上官婉兒也不敢反駁什麽,這讓梁安更是疑惑。


    “怎麽了怎麽了,都是一家人,這是怎麽迴事?”


    可能是剛才訓斥那些學子生氣,到現在還沒有氣消,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看著梁安不甚開心。


    “還有你,你什麽也不注意,怎麽能如此胡鬧呢?你現在是病號,要是再敢胡鬧,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誒?


    這個說的哪裏和哪裏啊?


    梁安是萬分的不解,疑惑不解的看著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到底怎麽迴事?


    “我們胡鬧了嗎?沒有啊,不是一直在馬車當中老老實實的嗎?”


    “嗬,老老實實的?”


    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在聽到裴安安這超出意料的古怪的一句反問之後,臉色變得更是羞紅。


    雖然她們剛才的確是老老實實的,可是她們做了一些小動作止不住的心虛。


    最後看著梁安無所謂,而梅靜靜和上官婉兒不說話了,裴安安上前指著梁安下半身的說著。


    “你看看這是怎麽迴事,你要是不給我說明,嗬嗬,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你。”


    “怎麽了?怎麽了?到底怎麽了?我現在連動都不能動,又怎麽迴事?”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裴安安最後留下這麽一句話,對著梁安比了一下拳頭,想要打一下梁安,可是看著梁安照淒慘的模樣沒有下手,不過最後還是看著上官婉兒和梅靜靜說著。


    “再敢如此胡鬧,看我不把你們兩個關在柴房當中。”


    “不敢了,不敢了。”


    上官婉兒和梅靜靜急忙認錯,這更是看的梁安疑惑不解。


    “咋的了嘛?”


    梁安為了以後盡享齊人之福,可是不能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要是真是裴安安一句話,就將上官婉兒和梅靜靜關到柴房,自己如何?


    萬一壓不服?


    哎呀,以後不就要成了常伴青燈古佛的光棍兒了嗎?


    梁安搖了搖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樣的情況出現。


    隨即臉色變得有點兒鄭重。


    “你沒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這說過來,說過去,我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梁安問話了梅靜靜和上官婉兒知道藏不住了,隻得在梁安麵前給梁安說了一下。


    她們看著梁安身上的繃帶有點鬆,而且在活動的時候為梁安緊了緊繃帶。


    梁安並沒有覺得這是怎麽迴事。


    “這很正常啊,你們碰上我就在我身上這裏看看,那裏瞅瞅,看看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影響到以後的日子。多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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