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安返迴馬車和梁安說他們要去悅來客棧。


    不過梁安確實搖了搖頭。


    “這不合適吧?竟然是二皇子殿下的產業,咱們去了豈不是要將客棧當中所有人全部趕出來?讓二皇子背上不好的名聲?還是抓緊安排人,不要為我們清除客棧住戶了,真要是出現一點點的麻煩,對二皇子殿下名聲可是不利的。


    雖然二王子殿下不在乎這些,可是一代賢王總不要在名字上出現汙點,我也不希望有人把我名字和囂張跋扈聯係在一起。”


    梁安說完,倒也是讓梁安身旁的裴安安萬分的沒有想到。


    “那我們不去悅來客棧去什麽地方?”


    “要不就去文聖公家吧?孟廣義這臭小子搬出去之後,文聖公在自己院落當中居住,我們作為晚輩去拜訪一番,順便你借宿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梁安想著曾經在文聖宮院落當中借宿的境地,現在又空出來了孟廣義的地方,肯定是更寬敞了吧?


    “好吧?那就聽夫君的。”


    很快的隊伍當中陪著裴安安的飛鳳軍軍快速的趕到不遠處的悅來客棧和他們說一聲,他們不來悅來客棧了,正好悅來客棧當中的掌櫃正在挨個的給住戶送錢,讓他們去其他的地方,並且不住的告罪。


    可是突如其來的消息沒有貴人在來悅來客棧當中入住了,讓這些人繼續在悅來客棧當中住著吧。


    客人急忙要返還悅來客棧老板送的金銀,想要繼續在此地住下,不過這客棧的老板既是為陳慶服務的,肯定是有氣勢有排場的,直接大手一揮。


    “這算什麽事兒啊?既然是在悅來客棧當中居住,這錢就算是剛才麻煩你們的賠償了,你們要住繼續住,並且我再給你們免上一段時間的住宿費。”


    “老板大義。”


    “老板大氣。”


    “老板生意興隆。”


    不住的恭維聲倒是讓老板樂嗬嗬的,不過這老板也並沒有因為他們好說話,反而是對他們有點兒看輕,反而是鄭重對著他們說著。


    “倒是我沒有聯係清楚,讓你們剛才白忙活了一場,在這裏先給你們賠個罪,希望你們原諒則個。”


    就這樣,一出鬧劇完美的結束,然後梁安的馬車就這樣咯噠咯噠,來到了文聖公的院落。


    至於為什麽還要疙瘩兩下?


    也不知道是誰,在文聖公院落外麵擺了不少的蒲團。


    說是蒲團還是石頭做的,就像是為人提供的座位兒一般。


    剛來到對麵兒,馬車就是掉一個頭的功夫,壓過了幾個石墩子,立馬有一群人在那裏說著。


    “你們是什麽人,居然如此無視文聖公,將我們拜會文聖公集體拜會文聖人的座位都如此碾壓?不下來說清楚端的是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


    聽著這些此起彼伏的叫罵聲,梁安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壞了,惹上麻煩了。”


    這咯噔咯噔的原本是平坦的道路上,尤其是洛陽主幹道分支幹道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但是現在被自己碰上了,肯定是壓過了什麽東西。


    現在一聽居然是壓過了座位,梁安立馬臉色一變,對著外麵喊了一聲。


    “丁奉!”


    隻是剛一喊,立馬就意會到自己喊錯了,立馬就有另一個人打開馬車,疑惑不解的看著梁安。


    至於掀開馬車連的正是駕車的飛鳳軍的人。


    “將軍。這丁都尉……”


    雖然這打開馬車的飛鳳軍的人沒有再多說什麽,梁安確實歎了一口氣。


    “是我失誤了,怎麽又喊丁奉的名字呢?丁奉已經過世很長時間了。倒是我喊丁奉喊習慣了,讓諸位見笑了。”


    “將軍這是哪裏的話?”


    不過梁安剛說完又看著她們詢問一句。


    “外麵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們是壓到了什麽不應該壓的東西嗎?”


    梁安很快的就將腦海當中那讓自己揮之不去的懊惱情緒暫時壓下,想要照顧丁奉的家人還需要以後的時間。


    日久見人心嘛。


    隨著梁安輕聲細語的詢問,可是無論他怎麽變牽扯到丁奉,又因為梁安身上有傷,本來就虛弱,那聲音怎麽聽都有點兒低沉,那駕車的飛鳳軍急忙說著。


    每年文聖公府邸門前總有一些文人學子覺得他是當代文領袖前來給他拜年。


    古之先賢一般都會在有名的文人麵前聽講,他們現在沒有時間再次聽講,這不就找了一些蒲團在替他們擺在了文聖公門口麵前。


    麵子工程。


    梁安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可是還有很多沒有準備麵子工程的來到此地,看到了梁安這一行車馬毫無顧忌的壓在這些石墩子之上,可是徹底的瘋狂了。


    那些被車輪碾過的那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就要被你的車輪碾過,這怎麽看都不像是一件好事,反而這是相當大的難題。


    侮辱人也沒有這種侮辱人的方法吧。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梁安就有點兒糾結,不過還是對著那在馬車外麵駕車的飛鳳軍說了一句。


    “現在我不方便下車,還希望能夠帶我向諸位告個罪,認個錯,等到我恢複如初之後一定登門給他們道歉,一定要記住我們壓了是誰。”


    梁安說完那飛鳳軍士卒還沒有應下梁安的話,外麵的裴安安就在那裏扯了起來。


    “你們幹什麽呢?為什麽要指著馬車當中亂罵。你們在我家門前隨便的擺上這些石墩子我還沒有找你們麻煩呢,現在就因為我馬車掉頭都掉不開了,壓上幾個石墩子就在這裏咆哮,你們想幹什麽?”


    雖然裴安安在那裏又一次叉著腰,像是母老虎一般的大吼大叫,可是這些學子也是當仁不讓。


    他們是來文聖宮府邸門前的,並不是來裴安安家門前的,裴安安卻是嗬嗬一笑。


    “有意思,這條路一半兒是文聖宮公的門口,一半兒是我家的門口,你們擺到文聖公門口,我根本不在意,可是你們為什麽要擺在我家門口呢?


    而且你們在文聖公門口也就罷了,為什麽要堵的連馬車都沒有辦法停,不知道我們要拜訪文聖公嗎?”


    “強詞奪理,有辱斯文。”


    對於裴安安這叉著腰的母老虎的樣子,這些學子確實沒有辦法和她強製辯解的。


    俗話說的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難道他們要自失身份和女人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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