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一不小心就偏離了原來的軌跡。


    不過沒有人在意話題說的是什麽,現在是什麽時候,處在什麽位置。


    陳慶對於梁安那是充滿了希望,梁安也知道陳慶並不是為了拉攏自己,在自己麵前和自己說好話,而是大康的確是需要如此的士卒才能夠保證長治久安。


    不過梁安也很適合時宜的岔開話題,將話題引領到此間城池當中。


    在梁安和陳慶進入城池,總算是看到了城池當中的樣貌。


    此地由前朝餘孽占據的城池,哪裏有什麽奢華的建築,哪裏有什麽繁榮的場景?


    在水道旁邊,雖然有碼頭一樣的東西可以從海水當中上到島上,可是島的旁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建築,反而是那開采石頭剩餘的山被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孔洞。


    一群麻木的人正在孔洞麵前站著,他們有的拿著部分兵器,有的穿著破爛的衣裳。


    不過不管他們是什麽樣子,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麵黃肌瘦食不果腹的樣子。


    再看看山洞四周雖然有一些土地


    ,可是那土地之上生長著一些矮小的農作物。


    幾個半大的孩童正從旁邊唯一的一處泉眼當中取水灌溉著這些作物。


    而在更遠的地方,種著幾棵果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隨著梁安和陳慶來到現場,孟伯寧孟仲寧兄弟安排著自己麾下士卒將城池當中所有的人都號召了過來。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群,雖然可以算作是守衛邊疆的勇士,也可以算作是流民或者是難民更合適的一群人,陳慶不由得鼻頭一酸。


    “諸位是我等來晚了。”


    陳慶說完之後更是對著所有的人鞠了一躬。


    “我們都是相同的血脈,隻是因為百多年之前的變故斷了往來,不過孤今日來此,以大康王朝二皇子的身份告訴你們。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大康的一員,將接受大康的救濟,你們將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想要繼續在此生活的可以留在此處,想要去往內地生存的我即可安排船隻帶你們去往內地,所有事情一概不予追究。


    至於你們的身份就是最近的大康江南南道白州居民,不知你等意下如何?”


    陳慶說話了,一些人猶豫了,不過還有一些人瞬間哭了起來。


    聽著他們的哭聲,梁安和陳慶不由得覺得心中相當的難受。


    都是為國戍邊的好漢。


    最後卻是落得如此情況,有家不能迴,隻能在這荒島上度日。


    更何況這島上很多東西都沒有……


    梁安也是上前一步。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既然此地已經歸屬我大康,那就不能夠讓他們在遭受生活的折磨,來人!”


    梁安的話有點大喘氣的意思,差點嚇著剛歸附的前朝人。


    不過梁安可是不會嚇到他們的。


    “將我們準備的糧食補給拿來先讓他們吃飽穿暖。我大康陛下一視同仁,不管是天南道南邊的蠻族,亦或者是北邊的契丹宵小,隻要是歸附我大康,就是我大康子民,就將接受到大康相同的待遇。”


    梁安說完孟伯寧反應過來,急忙招唿著小弟,將他們船上一些補給帶了出來,開始給他們分發。


    無論是吃的喝的還是用的,隻要是有多餘的就給他們塞,等到最後所有的人手中都有一樣或者兩樣的物品,這讓他們像是處於夢境當中一般。


    到最後,有人突然長歎一聲。


    “非是我等不誓死效忠陛下,而是真的生活不下去了啊。


    這位皇子說的太對了,我們同根同源,隻是因為百多年之前的變故如此,非是我等不忠,而是胳膊扭不過大腿,


    同根同源,既往不咎,想必我主大人也不會再遭受什麽磨難吧?”


    在他說完之後頹廢的跪倒下去,在那裏哭著,而梁安就是上前一步。


    “這位先生。”


    梁安很是尊敬那位唿喊著忠義和生活的年長者,而那年長者抬起頭看著梁安。


    “將軍,希望您能夠善待我主。”


    梁安卻是看著他,遲疑後再次詢問一下。


    “可是再往前有數州之地大的那一個大島之上,前朝王公貴族仍然在那裏生存?”


    那請求梁安原諒,寬恕他們主上的老者,最終歎了一口氣。


    “對,的確是如此。


    我們偏居海外,原本以為能夠保留宗室,可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時也命也,本來我們是提防著你們的第一道防線,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盔甲都已經鏽蝕完畢,連糧草物資補給都難以為繼,除了島上開墾就是在城邊釣魚,可是這補給怎麽能夠呢?


    而且我主島上也是相當的困苦。”


    “如此情況嘛?”


    陳慶在聽到那老者說他們所居住的主島同樣是困苦,立馬上前安慰。


    “你放心,我是大康皇帝嫡親二子陳慶,我以我的身份保證絕對會善待他們。


    隻要他們歸附我大康,就將擁有大康人所擁有的一切,隻要這王公貴族放棄他們以前的身份,就可以安穩的活著。”


    陳慶是不可能給他們許下太重的諾言,可是讓他們像是平頭老百姓一樣活著,他這一個皇子還是有這分量的。


    那老者聽到陳姓如此說,不知是怎麽想的,突然對著陳慶磕了一個頭。


    “如此倒要多謝殿下,隻希望殿下能夠保證我主上血脈延續下去,如此老朽在此多謝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都是血脈至親,百多年之前可能我們還是一大家子呢。”


    陳慶說的也是在情在理,雖然百多年之前皇帝並不姓陳,可是大康皇朝的開國之君是前朝當年的一位將軍。


    雖說戰功赫赫,擁有不少的兵權,可是說實在的他還是皇朝的血脈至親誰,


    讓開國之君的母親是前朝一位公主呢。


    陳慶將他的身份說了一番,著重強調了一下開國之君的母親,前朝的一位宗室公主,這更是讓在場的人信服。


    既然是相同的血脈,都是前朝皇帝血脈分支,那就不存在多少打生打死的情況。


    雖然大康開國之君當年的確是打生打死,可是當年天下大亂,各地將校紛紛揭竿而起割據一方,並且都拚了命的想要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誰也不服誰,隻能打生打死。


    最後打出來一個朗朗乾坤,大康開國之君坐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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