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無論如何也不敢坐在鎮南侯和文聖公的中間。


    不過梁安想象著旁邊躲閃,卻是被孟廣義的父親孟淵製止。


    “你要去什麽地方,剩下的地方是給你夫人和其他親朋坐的。”


    額?


    這一下子梁安有點兒驚訝,沒有想到女子還能夠來到此地作為坐上客。


    在此地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不合適吧?


    又是該死的大男子……


    梁安看了看四周,除了裴安安一個女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女子了。不過他剛說完,孟淵卻是拍了拍手掌。


    啪啪兩聲,讓梁安有點兒沒有想到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有刀斧手?


    不過很快又是相當熟悉的情景出現,在他們四周的屏風被別人挪走之後,又是十幾張桌子在那裏顯露著,而且這桌子後麵已經擺上了一應瓜果甜點,相比較於空著的主位,這些桌子可是要豐盛不少。


    而且隨著屏風被拆開,也有一些姑娘家家的進入其中坐下,其中就有孟廣仁的媳婦兒,鎮南侯夫人,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身份,但是確實就這樣在現場坐下來的姑娘,而其中有一個不正是自己的夫人之一的上官婉兒嗎?


    隻是上官婉兒做到此處那梅靜靜要坐哪呢?


    梁安正疑惑的時候,梅靜靜被一個人牽引著來到剩餘的兩張桌子旁邊,剛坐下緊隨其後另一個位就有另一個姑娘坐下了,正是裴安安。


    一應眾人都將座位坐的滿滿當當的,隻剩下了主位一個座位,這一下子梁安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梁安正在那裏糾結著,還是孟淵和善。


    “你不要在那裏站著了,快快入座。不就是一個座位嗎?今日你做此處以後想做可不一定還有機會呢。”


    這一下子梁安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好,隨即上前來到孟淵所指的座位麵前坐下,然後看著眾人歉意的笑了笑。


    “諸位見笑了。”


    不過梁安剛說完,眾人確實看著他嗬嗬一笑。


    “何來見笑一說。”


    現場的氣氛很是融洽,一行人該說說該笑笑,其樂融融。


    期間作為鎮南侯的裴世基不住的感謝梁安為大康做出的貢獻,還有幫他們裴家的一應事件,這越說越是興奮,卻是突然歎了一口氣。


    這猛然之間一歎息倒是讓梁安有點兒沒有想到。


    倒是在旁邊的孟廣義看了看和自己哥哥正在那裏吟詩作對,在現場有點兒不合群的裴家的二公子裴元封好奇的問著。


    “如此開心的時候不知道侯爺因何歎息?”


    “哎!”


    隻是誰能夠想到孟廣義問話之後,裴世基又一次歎了一口氣,這更是讓現場為之一靜。


    裴世基可能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誤,隨機看著梁安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倒是我想的太想當然了,其實我有一個不理想的想法。


    雖然此處是文聖公孟淵所主持舉辦的宴會,是為梁安小友接風洗塵的,不談國事。”


    可是突然作為鎮南侯的裴世基突然說出了如此一句話,總要聽一聽他這是幾個意思吧?


    要是和國事無關,隻是單純的熱鬧,他們不聽一聽怎麽能知道其中意思呢?


    眾人等或者裴世基的解答,而裴世基卻是指了指自己下手幾個桌位的裴安安。


    “這是我唯一的女兒,至今還未婚嫁,這年歲也不小了,天天都不喜紅妝,反而武刀弄槍可是愁的我頭發都白了。”


    裴世基如此說著更是不住的撩著自己的頭發,果然他的頭發基本上都是白的。


    可是如此年紀要是頭發不是白的,那不就是有點兒問題嗎?


    不過眾人雖然不清楚這是怎麽迴事,而裴安安確實看著他吆喝了一聲。


    “父親,你說什麽呢?女兒婚事你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是不是太不將女兒放在眼中了。”


    “怎麽會呢?”


    裴世基突然看著她笑了。


    “我這想法其實也很簡單,你不是一直喜歡英雄,而且自從被梁將軍救迴之後,天天的對他念念不忘嗎?還偷偷的畫了他的畫像。”


    嘖嘖。


    裴世基的話越說越離譜,在人群當中一直沒有發表言論的梁安,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


    壞了,好像自己又要惹上了不得的麻煩了。


    至於梅靜靜,雖然有點兒天然呆,當然是在如此宴會之上,什麽也不敢說,什麽也不敢做,隻是機械的隨和著他們該吃吃,該喝喝,可是現在突然聽到這一句話也有點兒無助,急忙扭頭去看坐在後方的上官婉兒,希望能從上官婉兒處獲得一點點的精神上或者言語上的支持,讓自己知道該如何應對如此事情。


    不過梅靜靜的美好的打算落空了,並沒有在上官婉兒處得到任何的相應的指教,反而是發現了上官臉兒同樣是臉色相當的陰沉。


    並不是她憤怒了,而是對於自己身份相當的擔憂,對現在自己存在產生了危機感。


    本來身份地位就不如勳貴家的小姐,而且也不算是名正言順嫁給梁安的上官婉兒,在鎮南侯說出如此言論之後,心思玲瓏的她怎麽會不知道鎮南侯的意思這是?


    自己的夫君真的能夠經受住如此大的壓力,保住自己嗎?


    他如果不保下自己,自己就要被掃地出門。難道這些貴族老爺家的小姐能夠允許自己夫君身旁有自己這樣的存在?


    這不可能吧?


    上官婉兒很是憂愁,臉色難看,連梅靜靜都被帶動了,臉的同樣是不好看,像是想到了什麽即將要麵臨的艱難抉擇。


    梅靜靜臉色低垂了下去,裴安安卻是在旁邊叫囂著。


    “父親這些東西你就不用操心了,而且女兒的房間你怎麽能夠私自進入呢?我隻是對救我命的梁將軍有所表示罷了,畫上他的畫像,每日給他上幾柱香,祈求他平安。你怎麽能夠隨便亂點鴛鴦譜呢?”


    裴安安的話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


    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充滿了好感,像是獲得了新生一般,不過這鎮南侯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真的看好梁安,想要讓梁安來到自己的家中做自己的乘龍快婿,更是在那裏說著。


    “乖女兒,那你做夢都喊著他的名字,而且還稱唿他為夫君,這又是怎麽迴事?


    現在梁將軍就在此地,有什麽事情我們說開了,要是能夠成一段姻緣也是好的,我給你做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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