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一左一右兩個美嬌娘。


    自己充當護衛,護衛著向上攀登著東青山。


    而在他身後就是不住的看著四周的孟伯。


    至於其他的人被梁安留在了山下,這文人聚會的地方怎麽可能會出現危害幾人的麻煩?


    就算是出現意外,也隻是有人看不起別人,被別人用文采啪啪打臉罷了。


    有這樣的想法,梁安在獲得了許可之後很快的就示意孟伯安排其他的人留在山下,和那些不住的在那裏攔截著過往行人的家丁們打成一片,他們幾個就這樣順著台階往上走。


    雖然東青山並不多高也不多麽雄偉,可是這連綿不絕的群山,一個高度一種景色倒也是難得的好地方。


    梁安一眾人快速的向上行進,很快的就來到了東青山山腰一處亭子旁邊,然後在這亭子旁邊有一個像是梁安一樣登山的正在亭子當中摟著腿不住的在那裏休息。


    他怎麽看也像是四肢不健,五穀不分的家夥,不過梁安看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扭過頭來看看自己的兩位娘子,不管是大媳婦兒梅靜靜,還是小媳婦上官婉兒,兩人都沒有表現出任何勞累的樣子。


    梁安也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就帶著兩個姑娘繼續向前,隻是他們想向前,孟伯更是在後護衛著不會有任何其他的說法,可是剛要順著台階繼續往上走,正在涼亭當中注意的人突然之間站起身。


    “兄台,且慢。”


    這一下子梁安臉色有點兒不善,不過扭過臉來,臉上看不出表情,看著那喊自己的人隨意的問著。


    “不知這位兄台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


    那喊著梁安的急忙說著。


    “想必這位兄台也是前來參加文會的?”


    梁安點了點頭,而那位被梁斷定是四肢不健五穀不分的文人急忙向外走來。


    “某家想和這位兄台一路上去,不知這位兄台意下如何?”


    梁安不知道他是幾個意思,不過沉默卻是最好的應對,而眼前的文人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在梁安麵前說著。


    “到是要讓這位兄台見笑了,兄台幾人上來健步如飛,我這模樣倒是孟讓了。”


    梁安繼續沉默,而那青年卻是說了起來。


    “古語有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我這周遊天下沒有想到正好來到此地碰上了如此情況,兩條腿確實比不得馬車,真是讓諸位見笑了。”


    哦?


    一聽到這青年居然是徒步遊覽大康大好河山,梁安嘴角也是帶笑。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然後看看他穿的鞋的確磨損的有點兒嚴重。連衣服的下擺都磨的有點開線,如此情況不正是長時間行進才能造成的嗎?


    至於穿的時間久,應該很多地方都如此,唯獨衣服的下擺這樣更能說明什麽,而是他旁邊一個小小的包裹,倒也是幹淨。


    梁安不由得對他一拱手。


    “原來是為大才,倒是在下失禮了,既然這位兄台要隨我等一起行進,自無不可。”


    “如此倒要多謝了。”


    梁安這一個四人的小隊伍突然之間又加上一個人,梁安梅靜靜,上官婉兒三人並沒有覺著如何不同,不過孟安卻是時不時的就看一看那新加入的這一位青年。


    這青年像是也有自知之明一般在孟伯看過來之後對著孟伯和善的笑了笑。


    如此倒是被梁安定義衛有真知灼見的青年,至於為什麽說他有真知灼見,梁安一廂情願罷了。


    梁安想為他解圍,看著眼前的青年詢問了一句。


    “不知兄台欲往何處?聽著兄台的言語和此地也是有點兒相像的。”


    梁安剛問完眼前的青年看著梁安就是笑了起來。


    “去一地就要學一地的語言才能夠和他們打成一片,找到此地最真實的樣子,不然張口閉口就是外地的語言,讓別人當做肥羊宰一頓也是沒地方說理去呀。”


    這青年倒是心大,在梁安麵前說說如此話語,而後更是變化了多種方言和不同的語調,聽著像是天南地北一群人在此地閑聊一般,而這一下子倒是讓梁安更是震驚。


    “沒有想到這位兄台如此優秀,在下梁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能否為在下講解一番?這個是口技還是天賦?”


    “原來是梁兄當麵,在下穆迎彤這廂有禮了,至於這的確像是口技,非是天生自帶,是後天學習的。”


    說這話的功夫穆迎彤居然按照梁安剛才說話的音調音速將梁安剛才說的那一句話說了一番。


    這一下子可是讓梁安震驚不已。


    真的了不得,這個口技不會是古人研究出來的技術,有人就以此表演為生,那可叫一個栩栩如生,自己有機會碰上,一定要看看能不能夠學得一點皮毛。


    不過梁安剛有如此想法,立馬就搖了搖頭。


    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古之有能耐的人借此獲得一些微博錢財用以果腹養家的技能,怎麽可能平白無故就交給自己呢?


    而且自己學這種技能幹什麽?


    梁安息了自己心中學習的念頭之後看著穆迎彤再次拱拱手。


    隻是還不等梁安說什麽,穆迎彤就是看著梁安突然一驚。


    “這位兄台叫梁安。不知可否是上洛州人士?”


    “是。”


    梁安雖然不知道穆迎彤為何如此問,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這一下子穆迎彤卻更是驚訝。


    “難道是上洛州此次會試的第一名?上洛州的解元公?倒是在下失禮了。”


    這一下子搞得梁安有點兒不知所措,隻得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雖然被人恭維很舒服,可是誰知道眼前的人的才能?


    各種小說傳記等都告訴梁安,不要小看人,有才能的人很多很多。


    “都是一些虛名,真的不足掛齒。想必這位兄台也有不菲的文采。同樣是有誌科舉的吧?”


    梁安借坡下驢隨便的問了一句,穆迎彤立馬點了點頭。


    “倒是要讓這位兄台見笑了,你是會試的第一名,而我卻是京北道下轄京北州的會試第十名,堪堪能夠去參加科舉罷了。”


    “哦?”


    這一下子梁阿更是好奇,沒有想到穆迎彤居然是京北道下轄的京北州的。


    這好巧啊,自己前段時間不正好在京北道京北州嗎?


    雖然自己所作所為不能讓他們知道,哪怕穆迎彤科舉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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