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是會出事的。


    上官婉兒一惱怒,就故意的在梁安旁邊製造一點動靜。


    梁安聽到上官婉兒製造的動靜,扭過頭來看著上官婉兒,立馬就有點兒尷尬了。


    為了自己的幸福,立馬對著上官婉兒探探手,意思很明顯。


    娘子你不要生氣。我這不也是為了獲得想要的消息嗎?


    梁安心中如此想著,可是上官婉兒卻不會讓梁安如此悠閑自在。


    有點幽怨的看著梁安吐槽一句。


    “當家的!”


    “哎。”


    梁安聽著這猶如從地獄出來的惡鬼發出的聲音急忙應了一聲,而上官婉兒卻是說了起來。


    “這些歌舞婉兒也會,等到空閑的時候婉兒跳給當家的看。”


    “好呀。”


    梁安瞬間喜笑顏開,然後繼續將目光從上官婉兒處移開,看著前方,這更是讓上官婉兒小嘴不住的撅了起來。


    梁安卻是沒有在意這一點,反而是看著前方嗬嗬的傻樂著,至於那趙錢孫李四大家族,四個家族的族長看到如此一幕也是得意洋洋。


    看看,就算是有爵位的覺也又如何,最後不還是被他們收拾的服帖貼的嗎?一個女人不行,那就來上十個,十個不行,就二十個,總是可以的嘛。


    就在這幾個人如此得意的想著梁安也是低著頭看著他們。在旁邊雖然是看著歌舞,可是時不時的就瞄上自己,不由的嘴角扯出一絲莫名的笑意,讓他那傻樂的臉上更是顯得幾分詭異。


    不過剛得意了沒有多久,又是一些腳步聲響起來,到了房間之外,正好看著房間當中歌舞歡樂的樣子,那人哈哈的笑著。


    “諸位在下來遲了,還望諸位見諒啊。”


    這人剛說出這句話,那四大家族急忙起身,隻見趙家主拍拍手,音樂舞蹈暫時停了下來,然後帶著錢家主,孫家主,李家主一起走向前方。


    “縣令大人能來,實在是蓬蓽生輝啊!”


    幾人剛說完立馬就看到了縣令後方一個穿著普通,卻是比縣令還有場麵兒的一個家夥出現了。


    “周管家您也來了,快請快請。”


    隨著周管家也到了現場,越過眾人得意洋洋的往前方走去,看到主位置上坐著兩個,根本就沒有起身迎接自己的意思,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然後哼了一聲。


    “你是何人?”


    州刺史管家根本就沒有估計現在是什麽樣的場景,坐在主位之上一看穿著一般,而且不起來迎接自己,怕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吧?


    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的小廝也是有官身的,可是他這個刺史府的管家就算不是最低級別的,可也比縣令要強,你沒有看到都位列縣令後方,縣令都不敢說什麽。


    而現在眼前就有一個人就在那裏老實的坐著,不起來迎接自己讓刺史府的周管家很是惱怒。


    這周管家問出這一句話之後,四大家族的家主瞬間臉色變得很是精彩。


    有驚訝的,有害怕的,有憤怒的,有幸災樂禍的。


    不過作為此次宴會的邀請人孫家家主,急忙上前一步在周管家麵前說著。


    “周管家,這位是宏文男爵,工部尚書之子,徐渙徐大人。”


    “啊咧?”


    這一下子梁安愣了。


    “等等,你說我是誰?徐渙?怕不是弄錯了吧。


    雖然我和徐渙是至交好友,可我不是徐渙啊。”


    這一下子梁安說出了他不是徐渙,而是把現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而李家家主和趙家兩位家主同時疑惑的看著孫家家主,而孫家家主卻是看著趙家家主和錢家家主。


    “你們兩個不是說這位是宏文男爵,徐渙徐大人嗎?他父親是工部尚書嗎?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孫家家主見諒啊,我也不知道,他從海州而來還是男爵,就是這一句話讓我們誤會了。”


    這事讓趙家家主和錢家家主有點兒尷尬,撓著腦袋,有點不知所措。不過為了麵子還是嘴硬著。


    “可是他真的有爵爺的玉牌呀。這不是從淮南道來到子弟了嗎?口音也像淮南道的,所以我們覺得他是宏文男爵徐渙了。”


    趙家家主剛說完錢家家主補充一句。不過瞬間幾人明白了。


    “壞了,我們搞錯事情了。”


    看著這後知後覺的錢家家主所有人都看著他等候著他的答案,而這個錢家家主也沒有任何猶豫的急忙說了起來。


    “徐渙徐大了,雖然是在淮南道,可是他的父親確實在京城,他在京城出生的吧。記著他父親是建文三年的進士至今正好三十餘載。那個時候他父親還沒有成親,他應當是洛陽口音,而不是淮南道口音啊,而這小子口音卻是很濃的淮南道的味道,我們都失誤了。”


    錢家家主分析了事情的關鍵因素,隨機那縣令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看著梁安問著。


    “你是何人?看到本官還不行禮?”


    梁安看著那縣令對著自己吆五喝六,而且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那周管家同樣是看著他有點不快。


    “小子抓你說你是幹什麽的,居然敢假借男爵的身份在此地混吃混喝,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吧,要是再敢胡攪蠻纏,我定將你拿下見官。”


    “唉!”


    梁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眾人聽著梁安歎息,以為是梁安對於自己男爵的身份被人拆穿,有點兒不甘想要說實話了,不過梁安卻是在一次從懷中摸出了那代表男爵的玉牌。


    “你們何曾聽我說過我是宏文男爵了?”


    看著量拿出來的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男爵牌牌,縣令和周管家的臉色一變,這一下子兩人好像是感覺踢到鐵板上了。


    不過這李家家主突然蹦了一句。


    “你不要拿著一個假的牌牌冒充男爵了,你都說了,你和徐渙徐郡王是好友,你肯定是見過他的令牌的,然後模仿了他一塊兒令牌。”


    “哎呀,你說的好有道理啊,我都無言反駁了。”


    梁安說出這句話,這李家家主更是得意。


    “你要是身為男爵,為何身旁連任何一個服侍的小廝都沒有?哪一個男爵像你一樣落魄?更何況男爵來參加科舉考試,你忽悠誰呢?”


    梁安更是點頭。


    “對!你說的很對。不過話是不可以亂說的,雖然飯可以亂吃,你們要對你們說的話負責任。”


    在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站起身,而上官婉兒也在他麵前有點兒擔憂。自家的當家的不會真的是假的吧?


    現在聽他們一說,上官婉兒心中可是有超多的疑問,


    如此年輕的男爵,你還來參加科舉考試?有點不現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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