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斯內普來到霍格沃茨擔任教授之後,還沒經曆過這麽愉快的暑假時光。


    聰明,可愛,完美的李覺夏,比波特家的小崽子強上一百倍的姑娘,他的教女,和他單獨待在一起。


    順便一提,某位心思陰暗的老教授覺得,如果加上李覺夏脖子上那顆養魂珠,他們或許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三口之家。


    李覺夏堅決拒絕斯內普的陰間作息和糊弄飲食,她花了點兒功夫重新開啟了斯內普家的廚房,因為裏麵的狐媚子,灰鼠和斑地芒已經泛濫成災了。


    斯內普稍微有點兒心虛地使用著驅逐咒,他幹咳一聲,說道:“幾十年了,這個數量,咳咳,也正常。”


    李覺夏撇撇嘴,不置可否。


    她一直很不理解,斯內普可以通過坩堝下火焰的顏色判斷應該使用什麽年份的藥材,可以在十幾口坩堝中捕捉到味道有差異的魔藥並及時調整,但就是熬不好一鍋湯。


    “教父,如果您能把蘑菇當成豪豬刺的話,就知道它們不應該在離火後加進去。”


    李覺夏看不下去了,她從斯內普手裏搶過湯勺。


    “還是交給我吧,教父,就當我支付學費了。”


    斯內普的表情很臭,他惱怒地看著湯鍋,都是鍋,怎麽廚房裏的鍋他就弄不明白了。


    李覺夏這個假期的進步很快,沒有了某位閑不下來,而且自帶闖禍係統的小波特先生,斯內普大方地向李覺夏開放了房子裏每個房間的使用權。


    李覺夏也很乖,沒見過的東西絕對不瞎碰,斯內普提醒過他,他的房子裏至少有十幾種藥材,隻要一碰就會咽氣兒,甚至快到來不及喝下解毒劑。


    李覺夏還沒活夠呢。


    除了魔藥學,李覺夏還一直跟著斯內普學黑魔法防禦學。


    比如現在正在學習的這個,守護神咒。


    自從一年級時,見識過鄧布利多的那隻漂亮的銀色鳳凰,李覺夏就一直很好奇,自己的守護神會是什麽。


    斯內普倒是很樂意教給李覺夏這個魔咒,但堅決不肯演示給她看。


    李覺夏想起,自己曾在書上讀過,那些精通黑魔法的巫師通常無法使用守護神咒,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畢竟斯內普之前曾是一個食死徒。


    想到這一點,李覺夏也不再一直追問了,她不想讓她的教父想起過去的傷心事。


    李覺夏的魔杖絕對是百分百契合她的,就像奧利凡德說的那樣,獨角獸的鬃毛完美地解決了尾毛那些戰鬥力不強的問題,即使是守護神咒這樣大規模的魔咒,李覺夏也學得很快。


    短短幾天,她已經能迅速釋放出相當可觀的銀色光線了。


    “做的不壞,覺夏。”斯內普滿意地看著李覺夏。


    即使是詹姆本人,也不得不承認,在後代這一點上,他們掠奪者四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斯內普。


    哈利十分不解,這有什麽好比的呢?他們的後代不是隻有自己一個嗎?


    比不上李覺夏,哈利覺得自己無需自卑。


    一天的學習生活結束,李覺夏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坐在書桌前。


    小雪把幾封信放在桌子上。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知道斯內普不喜歡所有長毛的東西,盡管她自認自己不掉毛,但她還是規規矩矩地隻從李覺夏的臥室窗戶進出。


    李覺夏把每一封信都拆開。


    昨天是哈利的生日,李覺夏讓小雪給他送去了她親手製作的生日小蛋糕,今天,哈利就寫來了感謝信。


    就屬哈利的信最長,李覺夏能從字裏行間中感受得到,哈利這個假期過得有多愉快。


    他絮絮叨叨地寫著,自己每天都能在詹姆的陪伴下練習魁地奇,鄧布利多還特意趕過去拜訪了一下,並給他們的莊園施了一個混淆咒。


    羅恩和赫敏都給他送來了生日禮物。


    羅恩送來了一個袖珍窺鏡,那是個神奇的煉金術產品,如果周圍有可疑的人,它就會發亮,旋轉。


    赫敏則送去了一套飛天掃帚護理工具箱,哈利十分喜歡。


    要說有哪裏稍微有點兒不夠好,那就是霍格莫德村許可表的簽字問題。


    不過,哈利也不苦惱,他決定開學後和麥格教授商量一下這個問題。


    他是有家長的,隻是拿不起來筆而已,這無傷大雅。


    羅恩的信也很長,那是因為,這封信至少經過了五個人的手,李覺夏從上麵看出了羅恩,金妮,弗雷德,喬治和珀西的字跡,他們簡直像是在信上打了一仗。


    李覺夏艱難地從一些線條下麵判斷字跡。


    羅恩寫道:珀西當上男生學生會主席了,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惡心。


    弗雷德和喬治在下麵補充道:就像他的土耳其帽一樣,那頂可憐的帽子一定沒想到,它有一天會別上學生會主席的徽章。


    珀西把上麵的那些字都劃得亂糟糟的,他自己則是在下麵寫道:


    我相信你,夏夏,以你的優秀,未來成為級長或是學生會主席都是輕而易舉的。


    當然,也被劃過。


    金妮的字比起她的哥哥們就娟秀的多了,起碼很好辨認。


    她寫道:埃及真是太神奇了,比爾帶我們看了很多古墓,但是媽媽被上個學期的事情嚇壞了,她把我看得很緊,當然,我覺得這也挺好的。


    在信的最後,羅恩寫道:我們將在開學前一星期迴來,我們可以一起去對角巷買東西嗎?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新魔杖是什麽樣子的了。


    李覺夏心疼地看了一眼趴在窗台上半死不活的埃羅爾,這可憐的老家夥,是怎麽從埃及飛過來的?


    赫敏的信和她的人一樣,簡練幹脆。


    赫敏總是向李覺夏分享她在法國發現的巫術地方史,並互相交流論文進度。


    李覺夏也毫無保留地向赫敏分享她在斯內普那裏的學習進程,赫敏對李覺夏可以隨便使用魔咒這一點表示羨慕。


    她現在隻能紙上談兵。


    最後一封信,李覺夏都不用打開就知道是誰寄來的,馬爾福家族的標誌永遠那麽貴氣。


    德拉科小少爺給李覺夏寄信的頻率是最高的,甚至有時候一天好幾封,真不知道馬爾福莊園養了幾隻貓頭鷹。


    信上的內容也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納西莎今天給他做了一種新口味的小餅幹,他隨信帶了一些給李覺夏嚐嚐。


    再比如,盧修斯今天同意給利維坦買一個純金打造的迷你火龍飼養箱。


    不過,今天這一封,看上去比較正式。


    李覺夏好奇地打開,那筆鋒淩厲的字跡,一看就不是出自德拉科之手。


    她率先看向結尾的署名,果然,信是盧修斯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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