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之仿若一道裹挾著無盡黑暗力量的黑色閃電,周身的氣場仿佛能將空氣都點燃。


    那熊熊燃燒的怒火與必殺的決心,如同隱匿在雲層後的滾滾驚雷,隨時準備給這罪惡之地降下天罰。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顫抖的心尖上,沉重且帶著千鈞之力,震得地麵微微顫抖,好似一場小型地震悄然來襲。


    帶起的勁風,仿若凜冽的寒風唿嘯而過,吹得金燦路、金輝路和麥美琳三人發絲淩亂不堪,發絲肆意抽打在他們驚恐的麵龐上。


    衣衫更是被吹得獵獵作響,仿若破舊的旗幟在狂風中無助地飄搖。


    此刻的他,宛如從地獄深淵攀爬而出、渾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複仇使者,雙眸中燃燒的怒火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業火,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為灰燼,不留下一絲痕跡。


    那冷峻的麵容,猶如被千年寒冰凍住的絕世利刃,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威壓,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心生畏懼,仿若被死神凝視。


    金燦路、金輝路、麥美琳三人眼見潘安之如鬼魅般步步緊逼,那速度快得讓他們來不及反應,嚇得雙腿瞬間一軟。


    “撲通”“撲通”“撲通”,三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像三根被無情砍倒的腐朽木樁,紛紛狼狽跪地。


    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仿若篩糠一般,金燦路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他雙手合十,高高舉起,仿佛在向神明祈求最後的救贖。


    聲音顫抖得仿若深秋裏最後一片枯葉,在風中瑟瑟發抖。


    哀求道:


    “潘…… 潘安之,求您大發慈悲,千萬別殺我們啊!


    我們知錯了,知錯了啊!”


    那聲音裏帶著絕望的哭腔,哀嚎。


    金輝路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滿是驚恐,眼眶裏甚至泛起了淚花。


    那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和著汗水糊了一臉,鼻涕也湊熱鬧般地流了下來。


    在嘴唇上方掛出一道晶亮的 “鼻涕簾”,狼狽至極。


    他拚命地磕頭,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 “砰砰” 的聲響,每一下都仿若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深處那無盡的恐懼,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聲音因為磕頭的動作而斷斷續續,仿若即將熄滅的燭火。


    麥美琳雖說身為女子,平日裏總是一副高傲冷豔、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她的眼,此刻卻也全然沒了那份矜持。


    她仿若一灘爛泥般癱坐在地上,原本精致的裙擺淩亂地散開,像是一朵被狂風摧殘的殘花,雙手緊緊揪住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潘安之,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迴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那聲音尖銳刺耳,仿若劃破寂靜夜空的警報,在這空曠的空間裏迴蕩,透著濃濃的驚恐。


    潘安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那眼神仿若惡魔凝視著螻蟻,冷峻而又充滿壓迫感,仿佛他隻要輕輕動一動念頭,就能將眼前這幾個可憐蟲碾為齏粉。


    他微微俯下身,仿若暗夜中的死神悄然降臨。


    湊近三人,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惡魔在黑暗中低語。


    每一個字都仿若從牙縫中擠出,帶著讓人骨髓生寒的寒意:


    “你們殘害了這麽多孩子,把他們都鎖在這永無天日的生物艙裏。


    居然還想要我放過你們,要是我放了你們,還對得起他們嗎?”


    那聲音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審判鍾聲,重重地敲在三人的心上,讓他們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在這寂靜得仿若能聽見心跳聲的空間裏迴蕩不休,久久不散。


    金燦路嚇得一哆嗦,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眼神慌亂地遊移著。


    如同一隻受驚的老鼠在尋找藏身之所,試圖為自己那不可饒恕的惡行找借口。


    結結巴巴地說:


    “孩子們都沒事啊!他們活得好好的,隻不過是換個環境生活罷了。”


    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全然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手指在空中慌亂地舞動,仿佛這樣就能為自己蒼白的話語增添幾分可信度,卻顯得愈發心虛。


    潘安之聽了這話,眼中的怒火仿若被澆了一桶滾燙的熱油,“噌” 地一下燒得更旺了,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點燃。


    他猛地站直身子,高大的身形仿若一座巍峨聳立、直插雲霄的山峰,給人以無盡的壓迫感,仿若能撐起這片蒼穹。


    怒吼道:


    “這個沒有陽光的環境是他們想要的嗎?


    你問過他們的想法嗎?


    他們就甘願做你們的試驗品嗎?”


    他像是要將這禁錮罪惡的牆壁都震塌,宣泄著他內心洶湧澎湃的憤怒與對這些人渣的鄙夷,那股恨意仿若實質化的火焰,在空氣中燃燒。


    麥美琳見勢不妙,眼珠子一轉,如狡黠的狐狸在謀劃最後的退路。


    趕忙接話道:


    “就算他們在父母的教育下,那不得一直埋頭學習,以後還不是要成為別人的奴隸。


    為了那一點碎銀奔波一輩子,我們可以讓他們在生物艙裏。


    再也不用為了生活奔波,簡簡單單就可以一直活著。


    我們多偉大啊!


    明明就是為了他們著想,他們再也不用體會人生的痛苦了,多好啊!”


    她試圖用一種看似冠冕堂皇、實則荒謬至極的理由來為自己的罪行開脫,臉上還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


    可那笑容在潘安之的怒火下,仿若冬日裏殘留在枝頭的最後一片枯葉,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顯得格外刺眼,讓人作嘔。


    金輝路也跟著附和,他一邊磕頭,仿若搗蒜一般。


    一邊急切地說:


    “是啊!他們就算正常成長,以後不也一樣要當其他資本家的韭菜,倒不如直接為我們做出貢獻。”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瘋狂與愚昧,仿若被洗腦的邪教徒,似乎還真的認為自己做的是一件 “好事”,那扭曲的價值觀讓人不寒而栗。


    潘安之冷哼一聲,他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絕倫的言論。


    氣得他怒目圓睜,眼中的血絲仿若要爆開,似有憤怒的蛟龍在眼眶內翻騰。


    咬牙切齒地說:


    “你們真是讓人惡心,利用他們還美其名曰為他們著想。


    他們要什麽樣的未來是他們說了算的,不是你們這群隻顧著自己利益的小人說了算。”


    他的拳頭緊握,指關節 “哢哢” 作響,仿若鋼鐵碰撞,仿佛下一秒就要揮拳打爆眼前這些人的腦袋,將他們的罪惡徹底粉碎。


    金燦路卻仿若被戳到了最痛的要害,突然挺直了身子。


    像被注入了一股瘋狂的力量,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仿若被激怒的惡狼露出獠牙。


    大聲叫嚷道:


    “是嗎?潘安之,我就不信你沒為別人打過工,你的人生真的是自己說了算的嗎?


    你們這種沒錢沒勢沒背景,甚至沒學曆,沒野心,沒理想,沒女人,沒孩子,什麽都沒有的人,我把你們困在這難道不好嗎?”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歇斯底裏,瘋狂的呐喊,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反擊潘安之。


    掩蓋自己內心深處如潮水般湧來的恐懼,可那顫抖的尾音卻還是出賣了他。


    潘安之聽了這話,卻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似能衝破一切黑暗,仿佛震碎雲層的雷鳴,在這空曠的空間裏迴蕩,久久不絕。


    笑罷,他眼神冰冷地看著金燦路,像看著一個跳梁小醜。


    一字一頓地說:


    “殺了你們這群人渣後,我自會幫助他們讓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


    他的話語堅定而有力,像是對著天地立下的莊重誓言,又像是對這些無辜孩子許下的最神聖的承諾,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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