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迴答,詭異女子沒有露出財迷般的笑容,反而露出了精明商人般的狡詐。


    “你這個迴答很好,那麽,你的全部身家有多少呢?”


    “加上各地的房產,晚輩的全部身家差不多有一萬三七百金魂幣。”


    葛大掌櫃有些心痛的說道。


    詭異女子當然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的新人。


    所以她展露出了絕強的壓迫感,又一次問道。


    “你又有什麽證據,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實的呢?”


    葛大掌櫃在詭異女子的壓迫之下有些戰栗,他畢竟隻是一位商人,而不是那種殺人如麻的超凡者,但他依舊條理分明的說道。


    “晚輩有賬本,有地契,自可讓前輩隨意查看,計算價錢。”


    聽聞此言,詭異女子恥笑了一聲,說道。


    “你們商人的賬本有值得信任的嗎?”


    葛大掌櫃似乎早已認為詭異女子不會相信這些,所以毫不猶豫的又加上了一句。


    “除此之外,晚輩還可以立下誓言,我剛好認識一位有這方麵能力的朋友。”


    在葛大掌櫃的計劃中,詭異女子如果不問這麽一句,他自然是不會刻意提立誓之事的。


    這雖然對雙方的約束性較大,會使得兩方不太容易毀約,但這就會泄露消息,危險性也會大幅度增加。


    隻要金魂幣還在他的手上還未付給詭異女子,葛大掌櫃就不怕詭異女子毀約,大不了再雇傭別人,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好,也不需要你那個朋友,我本身就會一兩種這樣的約束性誓言類技能,你隻要給我幾根頭發或者幾滴血液便可。”


    聽到詭異女子的話,葛大掌櫃不但沒有高興於情報不會被別人泄露,反而有些抗拒。


    他剛成為超凡者時,他的父親就曾經告誡過他不能將毛發,血液,生辰八字與名字等告訴他人,否則而容易被別的超凡者利用詛咒類的技能要挾或者殺死。


    因此這些年來,他從來沒與任何人說過他的名字,人們隻知道他的姓氏為葛,稱唿他為葛大掌櫃。


    但人們不知道的是,其實他並不姓葛。


    葛這個姓是他的父親為了掩蓋自己的名字,給自己取的假名的姓氏。


    因此不知道這些內幕的人,也自然而然的覺得葛大掌櫃本應姓葛了。


    詭異女子毫不意外的看出了葛大掌櫃的猶豫,她笑了一聲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在超凡界給予陌生人血液毛發等確實是大忌,但你可以將這些一五一十的列在契約之中,你總不會不相信契約的約束力吧!”


    聽到詭異女子的建議,葛大掌櫃仔細的想了想,最終一咬牙說道。


    “我要看著契約完成。”


    許多契約師完成契約保障時,都是不允許他人旁觀的。


    這是因為許多契約師完成契約靠的不是技能,而是如技能書配方一樣的配方。


    男孩就在詭異女子的筆記上,見過這些契約配方的原理。


    本質就是奉獻對應貢品,請某個厲害人物擔保,有誰違背了契約,那個大人物自然會出手抹殺。


    這樣的契約師自然不會讓他人旁觀自己完成契約的,否則自己吃飯的家夥就完全泄露了。


    還有可能被仇視那位厲害存在的超凡者們盯上,然後殺死。


    “這當然,我的契約技能沒什麽是不能給別人看的”


    詭異女子答應的十分輕巧,似乎真的問心無愧似的。


    這讓葛大掌櫃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他依舊沒有絲毫的放鬆,一遍遍的推敲著整件事有無破綻。


    接下來葛大掌櫃幾經推演之後,與詭異女子很快完成了契約,離開了這裏。


    葛大掌櫃離開不久,男孩白恆安就迴到了木屋,這是陣法給與他的提醒。


    剛一進門,男孩就聽到了萍萍姐對自己疑惑的解釋。


    “超凡者欺負普通人這種極為常見的事情,你我這幾次進城的時候,可曾遇到過?”


    “學者老頭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舉行所謂的拍賣會,還賣出了一枚道二階道兵的戒指。”


    “學者老頭為什麽要與徒弟分開,各自參加交換會?”


    “鬼秀才蘇伯清為什麽會在交易會後出現,而且行蹤相當的隱秘?”


    “這些不都是異常之處嗎?”


    男孩被這麽一點破,立刻便察覺到了這一件件事情的異常,甚至想到了更多的異常。


    比如這些天十裏香酒樓的幾個較為華麗的包間幾乎都空著,這很不正常。


    平時這些包間幾乎都是不訂都搶不到的,這點男孩印象特別清楚。


    因為男孩見過多次詭異女子的‘朋友’將包間‘主動’讓給他們的事情。


    再比如男孩撿漏來的那枚綠色戒指,之前居然沒有任何一位超凡者買走。


    要知道男孩可是審問過那位老板的,那天可不是他第一次拿出那戒指售賣。


    至於那綠色戒指男孩也一五一十的問了出來,是他們這一幫劫匪兼職盜墓時得到的一件陪葬品。


    但因為不識得它的價值就將它放到了首飾攤上販賣,等一位識得它價值的顧客購買,然後再將人帶戒指一起帶走販賣。


    隻可惜他們的運氣太差,戒指拿不迴來了不說,連自己都搭了進去。


    想到這一件件極為明顯的異常,男孩隻感覺一種名為羞愧的情緒湧入了他的腦海,使得他的臉龐都有些微微泛紅。


    他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句話都沒有說,靜靜的站在了門邊。


    許久之後,他才眼淚打轉的輕輕說道。


    “萍萍姐,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看著男孩滿是懊惱的表情,詭異女子突然笑了笑,掐住了男孩微微發紅的小臉。


    “這有什麽?萍萍我小時候也是這樣,仗著父母是強者,就肆無忌憚絲毫不在乎什麽陰謀詭計,不在乎什麽實事整句,小孩子本就該這樣,別總一天一天老謀深算的,活潑一點,放肆一點,有姐姐我呢!怕什麽,來給姐姐笑一個。”


    話音落下,男孩露出了有些懊惱但格外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比太陽還要耀人,有少年郎的童貞,亦有智謀者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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