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淩晨哥哥你對這事不介意嗎?林清秋可是你的平妻呢。”任紅鸞問道。


    “我?我不在乎,娶林清秋也隻是我與景帝的交易罷了,我與林清秋之間隻是合作關係,沒有一點兒女私情。”淩晨解釋道。


    “她嫁給我,我也不會去碰她。”


    任紅鸞眼神溫柔的看著淩晨,對淩晨這個迴答簡直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那金萌萌呢?”


    淩晨聽到那三個字,眼睛猛然睜大,一縷煞氣彌漫開來。


    “別跟我提她,我早晚要讓她為算計我付出代價。”淩晨冷冷道。


    “哦……”任紅鸞點了點頭,不過眼底喜色更甚。


    “可是……”任紅鸞有些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麽藏著掖著的?”淩晨低頭看著任紅鸞略微不滿的說道。


    “林清秋得有身孕啊,不然景帝跟劉運那邊可說不過去呢。”任紅鸞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管。”淩晨故作高深的說道。


    這一下可是把任紅鸞的好奇心成功勾起來了。


    “哎呀~淩晨哥哥你說嘛~說嘛~人家好奇~”任紅鸞不依的在淩晨懷裏扭動。


    淩晨瞬間按住任紅鸞,顫抖的著深吸一口氣。


    “別亂動……”


    “那你說,說了我就不亂動了。”任紅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娘親威武!這招真好用!


    可惜淩晨不知道任紅鸞心中所想,不然高低得來一句。


    你娘親坑你這傻丫頭呢。


    要不是他定力強大,再加上有前世影響,今天任紅鸞可就遭老罪咯……


    而任紅鸞雖然心智成熟,但是對男女之事還是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懂,但不是完全懂。


    任紅鸞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開迴扭動的後果是什麽。


    不過在嚐到了這一招的甜頭後,任紅鸞心裏更是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經常用,一定要把淩晨哥哥吃的死死的。


    這也就導致了,在未來某一天,淩晨終於忍無可忍以後,任紅鸞哭哭啼啼的找武凝霜大罵娘親是個大騙子。


    不過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快說。”任紅鸞眼中滿是求知欲,嬌聲催促道。


    “好好好,我告訴你。”淩晨無奈。


    不過看在沒有外人,再加上任紅鸞遲早是自己的人,所以淩晨隻好冒著帶壞小朋友的風險,低頭在任紅鸞耳邊低聲解釋幾句。


    隨著淩晨的解釋,任紅鸞俏臉緩緩變紅,並且朝著雪白的脖領蔓延,最後更是紅的快要滴血,頭頂仿佛都在冒熱氣了。


    “啊啊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


    淩晨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


    “壞人!登徒子!淫賊!齷齪!無恥!不知羞恥!呸!呸!呸!”任紅鸞從淩晨懷裏跳下,跺著腳罵著。


    不過任紅鸞也就隻知道這些話了,再罵也罵不出什麽花樣來,隻能用呸來表達對淩晨的唾棄。


    反倒是淩晨,被任紅鸞越罵笑的越開心。


    “這怎麽還怪我了呢?不是你自己好奇的嗎?”淩晨笑道。


    “那那那那……我也沒讓你這麽解釋啊!”任紅鸞臉紅的快要滴血,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那不然呢?就這麽解釋最通俗易懂啊,誰讓你好奇來著。”淩晨攤手作無辜狀。


    “你……我……”任紅鸞一時啞然,最後隻能羞憤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跑,“壞人!人家不理你了!”


    看著任紅鸞落荒而逃的背影,淩晨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哎!不理我多長時間啊?”淩晨強忍笑意高聲問道。


    “一天!不對,一個時辰!”任紅鸞頭也不迴的迴答道。


    “一個時辰是不是長了點啊?”淩晨又問。


    “就一個時辰!壞人!哼!”


    丟下一句話,任紅鸞的的身影消失不見。


    這下淩晨可是忍不住了,直接大笑出聲,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


    一路跑迴房間的任紅鸞背靠著緊閉的房門,不斷用手背手心敷著滾燙的臉頰。


    “真是的,淩晨哥哥好不要臉,怎麽可以跟人家說這些……”任紅鸞低著頭揪著衣角埋怨道。


    不過在任紅鸞臉上卻怎麽也找不到生氣的跡象,反而顯得十分開心。


    “小姐。”夜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幽幽開口。


    “啊呀!!”任紅鸞被嚇了一跳,蹦起來老高。


    隨後反應過來後,盯著夜鶯半天沒說話。


    “……小姐我錯了。”


    夜鶯十分麻利的跪了下去。


    “說。”任紅鸞黑著臉說道。


    自己正懷念淩晨哥哥懷抱的溫暖呢,這死丫頭就這麽沒眼力的出來搗亂,要不是看夜鶯跟她多年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是,暗線來報,雛鳥想跟您見一麵。”夜鶯恭敬的迴答道。


    雛鳥,就是骨靈海撒出去的眾多眼線的名字,大多都是在各個勢力給各類人物當家眷的角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之所以起這麽個名字,就是想讓他們記住,他們隻是一個依靠骨靈海這隻成年鳥來喂養的雛鳥,若是沒有骨靈海,他們都得死。


    “哪隻?”任紅鸞聞言微微皺眉。


    “最大那隻。”夜鶯迴答道。


    任紅鸞聞言了然,那就是皇宮裏那隻領頭的雛鳥了唄?


    “好,很好,雛鳥長大了啊,都會自己找食吃了。”任紅鸞忽然笑了起來。


    聞言夜鶯把頭垂的更低了。


    “說吧,她是怎麽知道我來了的?”


    “迴小姐,眼線匯報說是她自己從那個人身上聽來的。”夜鶯輕聲迴答道。


    “那個人?哦……明白了。”任紅鸞點了點頭。


    那個人,那就是景帝了。


    不過這樣的話倒是沒什麽出入,畢竟那隻小鳥挺受寵的,雖然離坐上皇後之位還差得遠,但是也算是聖眷正濃。


    “查查看,是不是真如她所說,若是不是……”任紅鸞眼波流轉。


    思考片刻後,任紅鸞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冰冷的字。


    “廢了她。”


    “喏。”夜鶯點頭應下。


    夜鶯自然明白“廢了她”是怎麽做,無非就是將那隻雛鳥生育能力廢除。


    在後宮之中,無法孕育龍嗣,那跟被判了死罪沒什麽區別,甚至還不如直接一刀抹了脖子來的痛快。


    “那小姐……還見嗎?”夜鶯小心的問道。


    “見,當然得見,我倒是要看看咱們這隻小雛鳥是不是翅膀硬了,還是說有什麽迴報要給我。”任紅鸞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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