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火車速度快,裝的多,自然可以運人運兵運貨,對於國家商貿經濟、國家的兵力部署調動,那是非常有好處的。”


    載灃哈哈大笑:“善鋒啊,沒想到你還知道這麽多。不錯不錯,繼續說。”


    我絞盡腦汁想想這鐵路的事情,可惜,在我穿越之前,關於從二十一世紀的文化中有關鐵路方麵的知識,那真是太少了。還是怪自己讀書少。後麵我就真不不知道了。


    我:“王爺恕罪,我就隻知道這麽多。”


    載灃:“修建鐵路,乃是我朝重要的一項國家工程,每修一條鐵路,沿途的百姓受惠不菲。修建鐵路不僅僅是修建鐵路,更是民生與國本所在。你明白嗎?”


    我此時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基建興國嗎?這個我懂啊。未來的新中國,就是靠著基建起家,然後才帶領人民和百姓走向富強的嘛。


    載灃看我恍然大悟的樣子,好似的找到知音一般,他繼續說道。


    載灃:“我大清近年來國力衰退,民生凋敝,本王看在心裏,痛在心上。所以才打算從西方引進投資,在中國大搞鐵路建設,讓中國的國力快速的提升起來,讓中國的百姓快速的富裕起來。你說,本王這個辦法,是不是很大膽?”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攝政王,這不就是引進外資、大搞基建嗎?載灃的思想有這麽先進的嗎?要知道此時此刻,乃是一百多年前的清朝末年啊。難道古人說,站得高,看得遠,真的非常的對嗎。


    不對,未來的中國可以引進外資,不代表現在的清朝末年可以引進外資,要知道此時此刻,清朝末年的社會,乃是一個半殖民半封建社會,此時引進外資,中國非常有可能被西方徹底蠶食,真正的變成一個殖民社會。清末人民疲軟,這其中的風險真是太大了。


    我:“王爺,您的設想真是太先進了。不過,這西方的帝國主義列強,乃是吃人的豺狼,和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啊。太危險了。”


    載灃臉色一白,長長地歎了口氣:“這,這,這本王又如何不知呢。隻是可歎我泱泱大國,幾千年的傳承,四萬萬國民,竟然淪落至斯……”


    我與載灃正在書房說話,說到激烈的時候,不曾想竟被一個刺客乘虛而入。


    我驚唿一聲:“什麽人!”


    “都別動!誰動開槍打死誰!”窗戶旁邊,一個刺客拿著一把手槍,從窗戶外麵冒出一個頭來,同時將那手槍穩穩的對準我二人。


    刺客:“都別動,誰動打死誰。”


    這會兒,我正正的麵對刺客,載灃此時在我的身旁右側一米多遠。


    刺客靈巧地翻入室內,舉槍對著我與載灃。


    刺客:“你們兩個,誰是載灃!“


    今天因為門口有人鬧事,我出門比較著急,出門時順手抓了一件白色的長袍穿了。這載灃今天恰恰也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袍。


    這刺客來到室內,一看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衣服,頓時迷惑不已。怎麽迴事?這是兩兄弟?怎麽會有兩個載灃?該殺哪一個呢?


    我心中此時大喜過望,看來這載灃真是命不該絕啊。這下我們的每個月五萬的軍餉又穩了。


    我往前一步高聲叫道:“我是載灃,你是什麽人?”


    那刺客被我一聲高喝,竟然嚇了一跳。然後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隨即閃電般的偏轉了一下槍口,對著載灃就是一槍。


    什麽情況?我不已經說了我是載灃了嗎?你為啥不打我呢,還打載灃?這不科學啊。


    電光火石之間,我一推載灃,同時提起內力,對著刺客就是淩空一掌。


    “砰”的一聲槍響。“波”的一聲空氣炸裂。


    “噗通!噗通!噗通!”我們三人同時倒地!


    那刺客被我的淩空氣勁擊中,必死無疑。而載灃,他隻是栽了一個大跟頭而已,應該性命無礙。


    我則被刺客的子彈擊中,正正好打在心口,幸虧我運足了剛柔勁,使用真氣鼓蕩皮膜形成鐵板一塊,這才好險沒有受到致命一擊。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胸口還是一陣劇痛,眼見的血液浸染了長袍。因為這刺客乃是近距離開槍,這子彈的威力幾乎一絲沒有浪費,是十成十的都打在我身上。倘若這刺客離的遠一些開槍,也不見得會傷到我。


    另外,我剛柔勁的功夫,修煉的還不算到家。倘若我將剛柔勁修煉到大成,就算是近距離開槍,這子彈必然也會被我使用柔勁巧勁化解。


    載灃這會兒也緩過來了:“善鋒,你怎麽樣?”


    我吐了口氣:“沒事,一些表皮傷口,這槍沒有打進我的心髒,放心吧。”


    我忍著劇痛,爬起來來到刺客附近查看,這會兒那刺客竟然還沒死。他正掙紮著去撿那掉落的手槍,準備再繼續打我和載灃哩。


    就這!


    我一腳將槍支踢到一邊:“欸,兄弟,你都快死了,還要再刺殺誰嗎?還是算了吧。今天你這任務你是完不成了。”


    刺客掙紮著:“你,你,你這個叛徒,賣國賊,大漢奸,你不得好死。”


    我愣了住了,什麽情況?這話平日裏都是我罵別人的話,怎麽今天招唿到我頭上了。我真的是叛徒?賣國賊?大漢奸嗎?


    我搖搖頭,驅除這些雜念:“兄弟,你快死了。這樣,我不和你計較。我就問你個事兒,為啥我說我是載灃,你不拿槍打我,你反而拿槍打他?這不科學啊?”


    刺客刺殺又噴了一口鮮血,然後看著我嘿嘿傻笑。


    我皺眉:“你小子不會被我一掌打傻了吧。我這是致命掌,可不是致傻掌。你不會傻了吧。”


    刺客嗬嗬笑著說:“就你,還,還載灃。你瞅瞅你,你長的那個樣兒,荷荷,有你這麽醜,這麽醜的,的,攝政王嗎?”


    嗯?我氣得大怒!


    “握草!你罵我!老子綽號金槍白麵虎,你說我醜,你才醜呢。有你這麽醜的殺手嗎?”我立即迴以顏色。


    刺客愣了一下:“你,你是太行的,金槍,金槍白麵,虎?”


    我:“怎麽,我不像嗎?”


    刺客:“那,那,那你是一個,一個好人啊。你不醜……”


    我愣了片刻:“啥意思啊,兄弟?你都快死了,還說我是好人?這樣,我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麽看出來我不是攝政王的?我醜不醜我自己知道,你別胡說?”


    刺客嘿嘿而笑:“他,他有扳指,你,你沒有,窮,窮……”


    我靠近說道:“窮什麽?”


    刺客:“窮,窮,貨……”


    啊,又罵人!這該死的刺客!真是氣死我了。


    我:“喂,別死啊,你這個該死家夥?”


    我趕緊上前一拽刺客,刺客出溜滑倒了。上前一探這家夥的氣息,果然已經死了。


    我陰晴不定看著眼前的這個刺客。要不是他已經死了,否則的話我再殺他一次。旁邊的載灃此時哈哈大笑:“怎麽?生氣了?要不要我叫人將他千刀萬剮,為你解氣啊?”


    我此時也是嘿嘿一笑:“還是算了吧。不過就是一個嘴賤的殺手!何必浪費力氣呢。攝政王,您沒有受傷嗎?”


    攝政王笑嗬嗬的搖搖頭:“沒有沒有,隻是摔了一跤,本王無事。你怎麽樣?”


    我這會兒解開長衫一口,胸口一片血肉模糊。我用手壓了壓,果然隻是表麵傷。


    我:“沒事,子彈被我擋住了。沒有打入心髒,不然就麻煩了。”


    這時候,外麵早有一幫侍衛衝上樓,師妹和我的幾個徒弟都在其中。


    我製止那麽多人上樓:“你們幾個上來,其餘人都在樓下等著。”


    師妹關切的說:“師哥,你胸口受傷了。流了這麽多血?要不要緊?”


    我:“沒事,皮肉傷。”


    五格格此時也走到載灃麵前:“七哥,你怎麽樣?”


    載灃也是搖搖頭,表示沒事。


    載灃:“好了,將這刺客拖下去吧。沒什麽事,大家都散了吧。善鋒,你胸口受傷了。來人,請禦醫。”


    我:“多謝攝政王,不過沒事,就是皮肉傷,我略微敷點藥就行了。”


    載灃:“那怎麽能行呢。一定得最好的禦醫治療,本王才放心。善鋒,你先去休息養病,稍後,本王自有賞賜送下。”


    我點點頭,然後讓師妹暫時代我保護載灃,於是就迴住處處理傷口。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禦醫為我進行了最好的治療,王府也進行了最好的防護,那鬧事的百姓也被驅散了,這一切才漸漸的迴歸正軌。


    我此刻坐在屋裏休息,師妹推門進來,她端了一個金黃色的大罐過來:“師哥,這是福晉親自為你熬的一鍋老參鹿茸湯,你喝了補補元氣吧。”


    我意外的問道:“福晉竟然也知道了?多謝她的美意。迴頭你替我謝謝她。”


    師妹將那漂亮的湯罐放在桌上,然後給我舀了一碗湯:“師哥,我喂你。”


    我:“師妹,今天怎麽這麽古怪。我隻是胸口受傷,又沒有什麽大事,我自己喝就行了。”


    師妹:“師兄,你再也不要替載灃擋槍了。太危險了,攝政王死了還會有下一個攝政王,師哥,你要是死了,我可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噓!噤聲!”


    我前後左右看了看,確實沒人。


    我:“師妹,不要亂說話。載灃死不得。載灃死了,我們太行的軍費怎麽辦?師兄沒事。這種話,以後千萬不要再提起。我受傷的事情,也不要往山上傳信。省得師父他們擔心。知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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