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嶽陽將現有的案例認真看了一遍,想刷點積分。


    可惜的是,並沒有找到醫生出錯的。


    嶽陽看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找不到錯誤,就沒有積分,沒有積分,就不能提升能力,沒有能力,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活著幹嘛?


    嶽陽將所有渠道的積分來源梳理了一遍,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被動獲取案件的來源,特別是在醫務科投訴舉報這個渠道來獲得獎勵,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至於其他路徑,像在兒科這種模式,實在是很難持續下去了。


    除非,賣身?


    嶽陽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隨後又覺得自己太畜生了,不但利用她來刷分,還饞人家的身子。


    嶽陽不由的想起了敖國飛帶博士生的情景,如果自己可以帶學生就好了。


    帶著一幫醫學菜鳥,多爽啊?


    不過,這暫時隻能是幻想了,這年齡、這身份擺在這裏……


    誰信啊?神奇的醫療,神奇的手法,也得有個度,不能超過了認知能夠接受的範圍啊。


    不過,嶽陽現在起碼還是真的擁有忠實粉絲了。


    薑女士帶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小夥子來找嶽陽,而敖國飛慢慢地跟在身後。


    白天不要想人,夜間不要想鬼啊。


    小夥子右手墊著一塊夾板,夾板上纏著石膏帶,還用石膏袋將夾板挎在了脖子上。


    “嶽陽,方便出來一下嘛?有件事情跟你說。”


    嶽陽一看這個陣勢,哪有不明白什麽意思的。


    嶽陽非常無奈,帶著他們來到了旁邊的科室會議室,順手將門反鎖掉。


    小調解室裝有攝像頭,不合適幹私活。在會議室裏麵,隻要不主動開啟,就不會有錄像。


    “薑姐,這是怎麽迴事啊?”


    “小嶽,這是我家一個親戚,小夥子很不錯,現在是省體院羽毛球隊的。剛才在家裏,不小心將手給崴了。已經拍了片子,是尺骨關節脫臼了。你看是不是幫忙整一整?”薑女士笑嘻嘻地說著,一副吃定嶽陽的樣子。


    “敖主任不是在這裏嗎?一般的病例,由敖主任出馬就行了。”嶽陽對著薑女士沒有好臉色,主要是嫌麻煩。


    “什麽?”敖國飛一陣淩亂,“這是誇獎我的意思?怎麽聽起來不像好話啊?”


    “這不是事關小孩的運動生命,就是想慎重一點,相當於請您們兩位大專家會診。”薑女士並不介意嶽陽的態度。


    “這點小事沒有必要會診。而且,我隻是醫務科的醫生,沒有必要配合臨床方麵的會診,我也不想著升官發財的。所以,你們走吧。”


    薑女士的臉有點不好看了,她沒有預料到,嶽陽的脾氣竟然這麽大。


    敖國飛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意思,是不是我舔著臉阿諛權貴?我為了升官發財當舔狗?”


    “誒呀。小嶽,孩子是吃打球這碗飯的,萬一有一點點的複位不好的話,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剛才敖主任看了,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真的要麻煩你了。”


    看到小夥子年輕充滿活力的臉,嶽陽無奈接過片子,稍微看了看片子。


    接著,讓患者坐在旁邊,用手慢慢觸摸患者受傷的右手。


    嶽陽現在最主要的診斷能力,就在左手。


    悄悄用超聲診斷之後,嶽陽對患者手部的狀況非常明了啦。


    “薑姐,這就是普通的脫臼而已,一般的骨科醫生或者中醫科醫生都能夠搞定的,敖主任就更加沒有問題了。您又何苦來找我呢?這裏可是醫院啊,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攝像頭,萬一什麽的,我被人告著無證行醫,我這輩子不就完了?”


    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嶽陽一語成讖,會議室的門縫有一雙眼睛、一部手機對著他們。


    “唉,事關小孩一輩子的問題,家裏很著急,一定想找到最好的醫生,確保孩子的手腕百分百沒有問題啊。放著你這位大國手在這裏,誰還會想著別人啊?這一點,還是希望你理解理解啊?”


    “那誰來理解理解我啊?你這樣大張旗鼓的來,再搞那麽一兩次,估計全部人都知道了。”嶽陽嘟囔著。


    “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來醫院找你啊。”薑女士保證道。


    “你說到要做到啊。”


    “嗯。一定。”


    薑女士心裏想,“嘿。不過,我沒有說不找你啊。”


    敖國飛這時候說話了,“小嶽,你正骨的技術這麽高超,遲早都要走向臨床的,醫務科的水太淺了,容不下真龍啊。你有沒有考慮過,走師承這條路線,將中醫的執業醫師證拿到手啊?”


    嶽陽一愣,不帶這樣子誘惑醫生的啊,有幾個醫生經得起這樣子的誘惑?


    “這個後麵再說吧。這個問題,你處理起來沒有把握?”嶽陽很是疑惑地看著敖國飛。


    剛才,嶽陽用ai掃描了敖國飛,判定敖國飛的正骨技術已經接近了登峰造極,處理這點小問題,還不是遊刃有餘?


    根據ai的分級標準,技術類分為五個級別,分別是:不入門,初窺門徑,漸入佳境,登峰造極和完美。


    敖國飛現在成功正骨9999次,已經無限接近了登峰造極()這個級別了。


    至於完美級別需要成功多少次,沒有固定的標準,那就是一種新的境界,有的人一下子達到了,有的人,一輩子都達不到。


    嶽陽達到完美級別的時間,收一個大禮包的時間。


    “以你的水平,不至於啊,你是關心則亂吧?”嶽陽不痛不癢地點了敖國飛一下。


    敖國飛老臉一紅,最近幾年,自己為了往上爬,確實有點著相了。


    嶽陽用剪刀,小心地將患者的紗布剪掉,卸下了夾板,再次用左手感受傷處的情況,然後用左手與患者的右手十指相扣,一托、一頂……


    患者的手立馬就活動自如了,原來有點微微腫起的地方,也開始消退了。


    患者十分的驚訝,“我的手好了,完全好了嗎?以後會不會影響我打球?”


    小夥子邊說話,邊大幅度活動著腕關節。


    “如果你再這樣子掰,引起二次脫臼的話,以後你就不用打球了。”嶽陽沒好氣地說。


    小夥子立馬停了下來,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那我剛才那樣子活動,不會對我以後有什麽影響吧?”


    看著小夥子的表情,嶽陽也不忍心嚇唬他,“這樣子沒事,七天內不用訓練,也不要過於用力。七天之後,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薑女士帶著小夥子走了,臨走前,往嶽陽白大褂塞了一個信封。


    嶽陽說什麽都不肯收,雖說看著那厚度,心裏也是很眼饞。


    但是,還是真的不能貪這點小便宜。


    在外麵還好說,在醫院行醫又收錢的話,萬一有事,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讓嶽陽預想不到的是,不貪婪,最終救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嶽陽快速洗漱一番,三分鍾搞定,五分鍾出門,十分鍾到達醫院。


    迴到科室開好空調之後,嶽陽大概想了想今天的工作,突然發現,沒有任何一定要完成的工作任務。


    “難道自己要開始摸魚的生涯了嗎?”帶著這個擔憂和竊喜,嶽陽感覺有補貼的早餐都不香了(實際上,應該是沒有補貼的,網文撰文需要,相關單位不要對號入座),吃得很慢,搞到迴到科室,都已經遲到了一分鍾了。


    看著林超文和陳紅在忙碌的樣子,嶽陽感覺自己不好在科室裏麵看書。


    就算是考執業資格證,畢竟還是自己個人的事情。


    同事在忙的時候,光明正大的摸魚,影響應該不好。


    “沒有辦法了,隻能摸魚了。什麽時候,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就好了,那樣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摸魚了。”嶽陽內心在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向楊步陽匯報了最近的工作情況,楊步陽也沒有新的工作任務交代,嶽陽就晃悠晃悠地離開了科室。


    科室的人員都以為嶽陽在忙:


    去兒科學習專業知識,這是楊步陽以為嶽陽的去向。


    去肝外科溝通投訴情況,這是陳紅以為嶽陽的去向。


    去醫院辦公室處理患者信訪件,這是林超文以為嶽陽的去向。


    但是,實際上,嶽陽去了中醫科。


    自從上次跟敖國飛來了幾個照麵之後,敖國飛一直邀請嶽陽到中醫科喝茶,嶽陽一直都沒有去。


    因為,嶽陽搞不清楚敖國飛會怎麽對待他?


    視同搶人飯碗,如殺人父母啊。還是寬大包容,共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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