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一陣尿意漲醒,急匆匆就準備下床,但是睜開眼卻發現,被人抱在了懷裏睡了一夜。


    而抬頭又發現,這個人,我還很熟悉……


    尷尬了,我怎麽又和若虛睡一起了!!!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得先去廁所!


    我輕手輕腳的拿開若虛摟在我腰間的手,輕輕從被子裏鑽出去,光腳踩在地板上,躡手躡腳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


    一個衝刺進了廁所,媽耶,人真的是會被尿憋死的,我證明!!!


    從廁所出來後,我不知道迴臥室還是迴家,看著身上的衣服,我更錯亂了……


    難道昨晚我和若虛發生了什麽嗎?這衣服什麽情況?睡完了幫我換的???


    我更淩亂了!


    在屋裏找遍了也沒找到手機,於是我輕手輕腳迴到臥室,在臥室找手機,可是也沒找到。我盯上了若虛的衣服口袋,偷偷靠近若虛,伸出手探進上衣口袋找,沒有!


    隻好又伸手探進左邊褲子口袋,啊!摸到了!我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把手機拿出來,剛拿到手,就聽到若虛低沉的聲音說:“大早上的,你做賊呢?”


    嚇得手機從我手裏掉下去,正巧砸中了若虛的下腹……


    若虛吃痛坐起,伸出手指了指我,臉色變了又變,愣是說不出一句話罵我。


    我一邊道歉一邊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哈哈哈哈哈,但是你突然出聲嚇到我了嘛,我才沒抓住,你還好嗎?哈哈哈哈哈哈!”


    實在是忍不住啊,家人們,這誰忍得住!


    若虛緩了一會,看我笑的直不起腰,氣的一把拽過我,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你笑的很開心啊!等下讓你笑的更開心!”說完就開始撓我癢癢。


    媽耶,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馬求饒:“我錯了,哈哈哈哈哈,我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我錯了嘛,哈哈哈哈,你饒了我哈哈哈哈哈,我真的錯了,若虛!!”


    笑的我肚子都疼了,一聲獅子吼!他終於不撓了。


    我趕緊大口大口喘氣,這下笑的肚子生疼,卻沒注意到,上麵的人臉紅的快要滴血。


    若虛停手後,看著眼前衣裳淩亂,肩膀露出一半,在自己身軀籠罩下笑的直喘氣的人,一時眼神深了深,某些衝動開始作祟。


    我剛緩過來,氣還沒消,對著若虛的左胳膊就是一個肘擊,啪嘰!


    若虛被猝不及防的肘擊擊倒,失去了左手的支撐,整個人倒在我身上。


    我突然被一個人類壓住,驚唿一聲:“啊!”


    若虛被這聲驚唿刺激到了!


    我突然就感覺到有東西頂著我的肚子!


    氣氛一瞬間開始升溫,我被這突然的變化嚇得不知道說啥,若虛也沉默了。


    空氣中開始飄散曖昧的氣息。


    若虛的唿吸噴灑在脖頸,我被這灼熱得唿吸燙到了,渾身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


    短暫的沉默後,若虛立馬從我身上撐起胳膊,掀開被子,麻溜的衝出房間。


    我還被剛剛的唿吸燙到提不起勁兒,卻又慌張的坐起,在床上找手機。


    走出臥室時,我聽到若虛在浴室洗漱,我趕緊拿著手機一溜煙跑迴了家。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我進了家門,碎碎念著。


    換上自己的衣服,洗漱完把衣服丟進洗衣機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的衣服還在若虛家吧?


    要不要去拿呢?不去的話,總不能讓他洗了我衣服吧……


    思考再三還是厚著臉皮去了14樓,“叮咚叮咚!”


    若虛打開門,我們相視一笑,這尷尬的氣氛,我心虛地說:“我來,來拿衣服……”


    若虛示意我進門,邊往廚房走邊說著:“你的衣服我都放洗衣機洗了,迴頭曬好再拿吧,我剛做了早飯,一起吃。”


    我不爭氣的肚子也餓了,來都來了,就坐下吃吧,這尷尬一迴生,二迴熟,填飽肚子先~


    我熟練地在廚房端早飯,若虛坐下拿筷子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上受傷了,我有些自責:“你的手是昨晚弄傷的嘛?”


    “小事,沒關係,吃飯吧,”若虛擺擺手說。


    我吃著煎蛋,心裏的內疚又深了一分,沉默不語的幹飯讓若虛很是不習慣。


    於是他說:“你是不是很內疚?那一會你幫我清創就是了,給你一個伺候小爺的機會!”


    我聽了白了他一眼:“我才不內疚,清創就清創,你別疼的哭!”


    又迴到熟悉的吵吵鬧鬧,若虛覺得這才對嘛~


    吃完飯後,我主動收拾碗筷,去了廚房洗碗,畢竟若虛因為我才受傷的,我哪好意思讓他再洗碗呢。


    若虛看著眼前忙忙碌碌的人,眼裏的愛意逐漸彌漫了整張臉,化為了慈愛的笑容~~


    若虛也去陽台將衣服都曬起來,這一刻,他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和瀟瀟成家的瞬間,也是這樣一個人曬著衣服,一個人洗著碗,平淡的生活著,細水長流的相愛著。


    我很快洗完了碗,卻不知道若虛的碘伏、紗布都放哪裏了,就走到若虛身後剛準備問他,若虛正好曬好衣服一個轉身,抬著還沒完全放下的胳膊就掄到了我的臉上!


    怎麽說呢,冤有頭債有主,真是冤家路窄,報應來的太快!


    這下子換成了若虛道歉,我白了他一眼,揉著臉問:“我想過來問你碘伏紗布都在哪的,結果你結結實實給了我一下,你肯定是故意的,報複我!”


    若虛笑著走到客廳電視櫃下,拿出一個白色的收納盒,裏麵有碘伏、紗布、創可貼、常用藥,挺齊全的。


    “你這挺細心啊,啥都備著了,”我接過收納盒說著。


    若虛迴:“對啊,你家準備了嗎?沒準備的話,我迴頭給你備一個。”


    我搖了搖頭,放下揉臉的手,拽著若虛坐在沙發上。


    我也坐在他身旁拿出收納盒裏的碘伏,輕輕抓著若虛的手,一點點的清理傷口。


    有些細碎的小石子還卡在表皮的肉裏,他就這樣睡了一夜!


    我此刻隻想鑽地縫。


    但其實若虛昨天真的沒想起來受傷的事,他昨晚的心思都在擔心,擔心我洗澡可別摔了,擔心我不知道淋浴怎麽用,在外麵滿心都是擔憂,壓根不記得受傷的手和膝蓋。


    我用碘伏一點點清創傷口處,都不敢勁兒使大了。


    若虛就靜靜地注視著給他的手緊緊抓著,但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的胡瀟瀟。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終於兩隻手的清創結束了,若虛看著手上貼的四仰八叉的創口貼,笑出了聲。


    我迴頭就是一個眼刀:“你笑屁啊!還有哪裏受傷嗎?”


    若虛裝著柔弱說:“姐姐~~還有我的膝蓋,昨天跟你單膝下跪跟你求婚來著,你不同意,拒絕了我。”說完還委屈巴巴的撅了噘嘴。


    我看著這大老爺們裝蒜的樣兒就來氣,掀起若虛的褲腿就拿碘伏往上招唿!


    “嘶!你輕點啊!”若虛被我用力塗碘伏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啦知道啦!”我嘴上說的不耐煩,但手上動作還是輕了不少。


    其實膝蓋上的傷比起手上的傷,就很輕了,但也都是我害的,我這也隻能老老實實伺候著了。


    “你一天天的沒個正經,怎麽可能單膝下跪求婚,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騙子!”我反駁道。


    “你都不記得,你說的跟真的似得,我沒求婚,那我都幹嘛了,你記得嗎?”若虛反問。


    我……沉默住了。


    忙活完了,我掉頭準備走人,又被若虛一把拉住:“這位女士,現在換我來伺候你了,坐這兒等我下。”


    我不明所以,但鬼使神差的乖巧坐下等著。


    隻見若虛拿了個雞蛋迴來,還有些燙手,他顫顫巍巍剝好後把雞蛋放在我被掄了的臉頰上輕柔地滾起了雞蛋。


    “這是什麽招數?還挺舒服的。”我給出正麵評價。


    若虛笑著迴道:“這是小烏龜裏麵的!你沒看過嗎?就是有何群,張棟梁演的那部偶像劇!”


    “啊!我知道!那部劇不叫小烏龜!叫微笑百事達吧!”我說著說著,一激動臉動了,雞蛋掉了剛好被若虛伸手接住。


    若虛右手抓住我的下巴,左手重新拿雞蛋揉著,嘴裏數落著我:“大小姐,你別亂動了,我就剩下這一個雞蛋了!”


    揉著揉著,我的眼神無處安放,隻好看著眼前的若虛,看著看著,突然覺得他的眼睛很好看,很清澈透亮;鼻梁高高的,皮膚很嫩,嘴唇紅紅,如果畫個淡妝,應該會像個女孩子。


    心裏想著,不自覺的身體就偏了過去一些,而若虛的眼神也從揉著雞蛋的方向,逐漸移到了我的臉上。


    四目相對之際,空氣中又浮起了清晨的曖昧氣氛。


    若虛揉著雞蛋的手,緩緩停下,而抓著我下巴的手,卻緩慢地遊移到了我的耳後,兩個人鼻尖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鼻尖已經觸碰到了。


    而若虛的唿吸與我的唿吸,也交纏著,我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原本清醒的頭腦,此刻也仿佛掉進了軟綿綿的雲朵上。


    若虛看著眼前的人閉著眼睛,自己也任由愛意蔓延,閉上眼睛,輕輕吻住……


    時間在這一秒仿佛停住,隻是為這個吻停住……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急切的響起,小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若虛哥!開門呀!我來找你和瀟瀟姐玩兒啦!”


    兩人同時睜開雙眼,眼裏未來得及消散的情欲,一目了然,但兩人聽到聲音立刻分開,蹭的站起,胡瀟瀟尷尬的走向陽台,臉上的緋紅還未散去。


    若虛隔著門白了小胡一眼,這丫頭,真會挑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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