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傷害小胡的人被繩之以法,三人約了晚上一起吃重慶火鍋。


    我先到,想著今晚肯定吃很晚就關掉了修煉的鬧鈴,之後群裏問過兩人後,點好了鍋底,菜品。


    我和小胡必點的是:肥羊肥牛卷、蝦滑、毛肚、黃喉、郡肝;若虛必點的是:魚片、魚籽福袋、魚餅。


    因此恭喜若虛獲得“魚族殺手”稱號,是我和小胡現封的。


    而我和小胡是真愛吃肉啊,最後三人抹不開麵子,點了竹蓀和娃娃菜,委屈這兩素,給這一桌葷撐撐場麵吧。


    小胡在樓下遇到了逛街的孔寧,孔寧也沒吃飯,就跟著一起來了,小胡想著反正是慶祝王坤被繩之以法,帶孔寧一起,也跟我們群裏打了聲招唿。


    人齊了後開始涮火鍋吃起來,我和若虛兩個i人麵對不熟悉的孔寧直接蔫了,小胡和孔寧聊起學校的事情,我們也插不上話,悶頭就是吃,甚至兩個人夾到了同一個魚餅,誰也不肯讓給對方。


    若虛瞪我說:“你不是說你不吃這個嗎?鬆筷!”


    我迴懟過去:“少管我,你鬆,我現在想吃了不行啊?”


    小胡抬眼看著兩個小學雞在搶魚餅,抬手夾了另一塊魚餅放進若虛碗裏,哄著若虛說:“若虛哥,我給你夾了,你趁熱吃吧。”趁著若虛給魚餅蘸醬的時候,小胡對我眨了眨眼。


    我就知道小胡肯定幫我!我搶到了勝利的魚餅,感覺吃著更香了!


    若虛嘴裏的魚餅吃著吃著,突然意識到不對,小胡看似幫自己夾了魚餅,但其實兩人搶的那塊還是被我吃掉了,於是心中不平,點了瓶紅酒,要和我玩包剪錘,十五二十,輸了的罰酒。


    孔寧聽了後立即起身,要讓位給我,並對若虛說:“若虛,你們玩,我去小胡那邊。”


    孔寧就和我互換了位置,和小胡坐在了一邊,兩人繼續熱火朝天的聊著學校的八卦,但孔寧的眼神卻時不時總往若虛這邊看。


    我哪會慫給若虛,拎著拳頭就上去幹。


    “包,剪,錘!”


    若虛勝,我白了他一眼,喝掉一口酒。


    嘴裏不服的嚷嚷:“繼續,下把我肯定贏你!”


    “包~剪~錘~~~!”


    我喊的完全不讓若虛卡上點,居然這樣他也能贏,我又輸。


    又喝掉一口酒,繼續。


    “包,剪,錘!”輸,我喝!


    “包,剪,錘!”又輸,喝就喝!


    “包,剪,錘!”還輸,我還就不信了,喝!


    x10


    我喝不動了,這人什麽鬼啊,怎麽每把都贏啊,我喊小胡:“小胡,你來,我是不是今天點兒背啊?一把都沒贏。”


    小胡為難的說:“瀟瀟姐,我得開車,你倆喝成這樣,我再喝就隻能找代駕了。”


    我右手一揮,豪邁的對小胡一邊散發著傻氣一邊拍著小胡的肩膀說道:“別~別怕,有我在,你要是~要是~要是輸了,我來喝,你隻要~隻要幫我贏了這~這~小子就行,我今天點~點太背了!一把都沒~沒贏過!”


    孔寧還幫腔:“這樣啊,若虛你這麽厲害的啊!”


    若虛看著我快醉了的德行,還想說算了,誰知道小胡也來勁了。


    小胡小胸脯一拍,鬥誌昂揚的說:“瀟瀟姐,那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贏迴來!”


    於是小胡對陣若虛,包剪錘第二局,開始!


    “包,剪,錘!”“小胡,你出的布,你輸了。”若虛說完轉頭看我,揚了揚下巴,我隻好端起酒杯,咕嚕一口。


    “包,剪,錘!”“小胡,你出剪刀,你又輸了。”若虛這迴頭都不迴,直接對我打了個響指,我氣的端起酒杯,咕嚕又一口。


    “包,剪,錘!”“小胡,你出拳,你又輸了。”若虛一整個無敵手,我猛地幹掉了剩下的一整杯紅酒,無力的癱坐在沙發椅上,嘴裏念叨著:“妖孽當道,天要亡我啊!”


    若虛笑著迴:“王上,你洗洗睡吧!贏不了我的,死心吧!”


    我不服氣,雄赳赳氣昂昂的說:“來~來十五二十,我就不信了你還贏!”


    若虛笑看小卡拉咪胡瀟瀟,不到一會兒又連輸15把,心情大好,於是發善心,讓了一把。


    我已經喝的兩眼冒金星了,終於贏了一把,高興的抬起雙手,對著若虛的臉就拍了拍,嘴裏調戲著:“小樣吧,本姑娘還能一直輸?那不過是我讓你的,以後管我叫大哥,知道了嗎,小公子?”說完,又捏了捏若虛的臉,手感不錯,小臉蛋還挺嫩呢。


    孔寧看到我對若虛動手,端著杯子的手一下沒穩住,酒都灑了一半。


    小胡笑著調侃:“孔寧啊,這點酒你就醉了啊?”


    孔寧擺擺手,佯裝淡定,抽了紙巾擦了下桌麵的酒,又繼續和小胡聊八卦。


    若虛扒拉下在自己臉上亂來的手,把我一把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問小胡:“吃的差不多了吧?該迴去了,她喝的快發酒瘋了,趕緊給她送走吧,小胡。”


    小胡覺得也是,於是若虛起身去結賬。


    我身旁一沒人堵著,我立刻站起身來,跟在若虛後麵鬼鬼祟祟。


    若虛結完賬一轉身迴頭,下巴就撞到了我的額頭,“啊!嘶!好痛啊!若虛你煩人,撞死我算了你!”我吃痛的說著。


    若虛捂著下巴,疼的臉色都變了,嘴上也不饒人:“你偷偷摸摸跟在我後麵,我又沒看見,你跟著我幹嘛呢,火鍋沒吃飽,來找屁吃啊?”


    我正生氣呢,被他一問,突然尿意又來了,趕緊拽住若虛的手,另一隻手對他勾了勾手指,意思你湊耳朵過來。


    若虛被我神神秘秘的模樣忽悠了,就湊了耳朵靠近過來,等我說話。


    我眯著眼睛,悄咪咪的說:“你知道廁所在哪嗎?我~~我尿急啊!”


    說著說著,旁邊有人經過,撞到了我,我一個沒站穩,身體一歪,嘴唇不小心親到了若虛側臉。


    本來我的臉一喝酒就已經上頭有點紅了,這下子更紅了。


    但我抬頭看向若虛,哈哈哈哈哈,他的臉也紅了,耳朵都紅透了,但我顧不上繼續取笑他了,拉著他就要出店門。


    真的尿急,再找不到廁所,我快要憋不住啦!


    若虛看我急成這樣,也顧不上害羞,陪著我就衝出去找廁所。


    終於拐了兩個彎,找到了廁所,我撒開拽著若虛的手,一個衝刺就進了廁所。


    從廁所出來後,有點迷糊,找不到迴去的方向了。


    這時若虛從我身後探出頭來,遞給我一張濕紙巾,取笑的口氣對我說:“你肯定忘記洗手了,擦擦吧!”


    我抬腿對準他屁股就給了一膝蓋,“你瞎說什麽呢,我洗了手的!”說完就要把濕紙巾丟給他。


    這時若虛歎了口氣,接過我手裏的濕紙巾,掰住我的臉,擦了擦我的臉和嘴,無奈的笑著說:“是是是,你洗了,但是你這吃完火鍋的嘴也沒擦,臉上吃的都是油。”


    我尷尬了,一點不敢動,隨他擦著。


    若虛擦完就自然的牽起我的手,往火鍋店走去。


    我還在暈頭轉向中,任由他牽著,也沒鬆開。


    迴到火鍋店內,拿上東西,小胡看我們迴來了,就準備一起去地下停車場。


    這時,小胡身側的孔寧,看到了若虛牽著我的手,計上心頭,立刻開口說:“可以帶我一起嗎?”


    小胡問道:“你迴學校還是迴家?”


    “我迴學校。”孔寧說。


    “那行,順路的,一起吧”小胡同意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出電梯時,小胡攙著我,若虛拿著小胡的車鑰匙找車,孔寧默默跟在若虛後麵,一言不發。


    若虛找到車後,就打開了副駕駛,叫小胡把我扶了坐進去。自己上了後排,孔寧也趕緊跟著坐進了後排。


    小胡幫我係安全帶的時候,提防著我,生怕我再來個突然襲擊,很快就插好了安全帶。


    後排孔寧開始有意無意的裝頭昏,小胡和她說話,孔寧也沒迴應,小胡讓若虛看下孔寧。


    若虛轉頭看了眼,對小胡說:“估計她睡著了吧。”


    小胡納悶的嘟囔:“我們一直聊天,孔寧沒喝幾杯啊,可能是最近煩心事多,酒不醉人人自醉。”


    孔寧見大家都沒懷疑,就順勢往左邊微微倒去,慢慢的,慢慢的就倒在了若虛肩膀上。


    若虛看了眼肩膀上的孔寧,問道:“你這樣脖子不累嗎?”


    孔寧裝睡不迴應。


    若虛把孔寧推開,以右肘抵住孔寧的胳膊,防止這人再倒過來。


    孔寧當下無語住了,心想:這帥哥怎麽這麽不解風情啊?


    孔寧無語了沒多久,就到學校門口了,小胡靠邊停車後問道:“孔寧,你還好嗎?到學校了。”


    孔寧裝作剛醒的樣子的說著:“啊,到學校啦,我有點頭昏,能讓若虛送我一下嗎?”


    小胡聽出了孔寧的言外之音,於是調侃道:“若虛哥,孔寧想讓你送一下。”


    若虛沉默著拉開車門,關上車門,走到另一側,伸出手給孔寧。


    孔寧心想:終於開竅了啊。


    若虛把孔寧扶出來以後,就鬆開了手,悶聲說:“走吧,我送你迴宿舍。”


    孔寧走了兩步,就裝作頭暈,倒向若虛,若虛無奈扶住孔寧胳膊,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沒一會兒就到了宿舍,孔寧伸出手,以食指勾住若虛胸前外套,慢慢靠近若虛,柔聲說著:“我很喜歡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嘛?”


    若虛拿開孔寧的手,冷漠的說:“不做,我送你是因為你是小胡的朋友,你剛剛那些手段,出於尊重我也配合了下,不想你難堪而已,我們不適合,你迴吧,拜拜!”轉頭就大步走了。


    孔寧望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嘴裏小聲說著:“還以為可以有新歡,沒想到你這麽直接,一個男人而已,拜拜就拜拜。”


    若虛迴到車上後,小胡笑著問道:“怎麽樣,孔寧對你做什麽了?”


    若虛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我,迴道:“沒怎麽樣,問我做不做她男朋友。”


    小胡八卦的神經立刻跳起來,追著問:“然後呢,然後呢?你怎麽說?我就猜到孔寧看上你了,她平常這點酒怎麽會醉呢。”


    若虛無奈的迴:“還能怎麽說,我拒絕了啊。我心裏有人了。”


    小胡緊接著問:“有人了?誰啊?誰啊?不會是我瀟瀟姐吧?”


    若虛沒想到自己暴露的這麽快,連忙說:“噓!你小聲點,再給她聽見了。”


    小胡就壓低聲音悄悄地說:“你喜歡瀟瀟姐,為什麽不想讓瀟瀟姐知道啊?”


    “因為我想她能自由的喜歡人事物,而不是因為知道我喜歡她,來喜歡我。”


    小胡滿眼愛心,美滋滋的說著:“哇,磕到了磕到了!”


    小胡還想接著問若虛,這時電話卻響了,小胡接通電話“啊?哥哥暈倒了?我馬上來!”


    小胡媽媽來電話說是胡宇升在公司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小胡著急趕去醫院,就把送我迴家的任務交給了若虛。


    若虛看著眼前這個晃晃悠悠的人,隻覺得頭疼,打開手機叫了車,就扶著我坐在路邊長椅上等著車,顯示還要5分鍾到達。


    而我被冷風一吹,打了個噴嚏,熟練的轉頭問若虛要紙巾。


    若虛掏出口袋裏的紙巾遞給我,我擦了擦,突然想喝水。


    若虛迴頭看到身後的便利店,就讓我坐在這等著不要亂跑,自己去買水。


    我連連點頭,但若虛一走,突然沒了支撐,我往右邊倒去,緩緩的就側躺在了長椅上。


    等到若虛買完水,一迴頭,沒看到長椅方向有人,就著急了。


    小跑過來,卻發現這人躺下了,若虛無奈歎氣,看了看手機,車也快到了。


    走到長椅旁,若虛扶起我,坐在我身旁,給了我一些支撐,然後擰開瓶蓋,把水遞到我手上說:“喝吧!”


    我接過水,咕嚕嚕就灌了好幾大口,喝的太急,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也渾然不覺。


    若虛看著麵前這小牛飲水的德行,拿著紙巾,擦了擦我嘴邊的水,內心感覺自己在養女兒。


    很快車就來了,若虛扶著我坐進了後排。


    我的頭特別暈,不僅暈,還疼,我嘟囔著:“嗚,頭好痛啊。”


    若虛聽見了,就輕輕把我側躺下,扶住我的腦袋放在他腿上,伸出手,輕輕揉著我腦袋的穴位,沒一會兒,我就不喊頭疼了,逐漸睡熟。


    而若虛看著在腿上毫不設防,睡的香甜的人,心裏想著:“小胡多半是想接著問,因為什麽喜歡你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越了解越覺得你狠吸引我,在看到你經曆這麽多還認真的生活著,突然就有些心疼,和你相處的每天我都很珍惜,不過我不想這份喜歡對你有幹擾,做好你的朋友,我也樂在其中的。”若虛想到這裏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我覺得有點癢癢,對著空氣揮了揮手。


    而小胡走的太急,什麽也沒想起來跟若虛交代。直到到了醫院,看到哥哥身體無大礙,隻是低血糖犯了,才放下心來。


    這一放鬆下來,就想到了她瀟瀟姐經典的八字真言:酒品一般,睡相奇差!剛想提醒下若虛,轉念又想算了。就不提醒若虛哥了,說不定能促就一段姻緣也說不準呢!


    若虛扶著眼前這個人好不容易爬上了6樓,心裏隻想等她醒了,勸她搬家,這地方再送幾次,他得累死在這樓梯上!


    將我放在床上,若虛拿毛巾接了熱水擰半幹,坐在床邊給我擦著臉和手,剛擦完,就被我一個胳膊鎖住後脖子,拽了下來,若虛隻好順勢倒向我右邊的床,生怕不小心壓到我。


    而我的胳膊被壓在了若虛腦後,我也被力量帶著往若虛身上靠近,頭一暈就把臉貼在了若虛左臉上。


    我迷迷糊糊間以為是小胡睡在我旁邊,就伸手揉了揉他的臉,哼哼唧唧的說:“小胡啊,今兒又翻到你牌子啦,那今天就你侍寢啦!”說完,就把他的臉轉過來,結結實實的親在了若虛嘴唇上。


    若虛被我這突然襲擊嚇到瞪大了眼睛,卻在頃刻間選擇緩緩閉上眼睛,任由身上的人亂親,嘴角揚起了笑容。


    而我親了又親,總覺得小胡的臉好像和之前有點不同,但又想不出哪裏不同,親了幾下後,心滿意足的把腿往他身上一架,逐漸陷入了沉睡。


    而若虛臉紅紅的看著眼前這個醉酒的人,折騰了一會兒終於不鬧了,剛想起身,發現腿被我架住了,而我的手也隨之攀上來,把他當成一個陪睡熊,抱得結結實實。


    若虛無奈的望向頭頂天花板,躺著也不敢動,逐漸聽到了我的心跳聲,和他的心跳聲節奏不一樣,聽著聽著,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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