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有感而發,似乎都比不上按時按點的定時吐槽,好吧,這次就不多廢話了”。


    “反正也沒有人願意,靜下心來聽這些廢話”。


    “那就自娛自樂吧!”


    “讓我們將視線拉迴最主要的舞台,盡量用較為收斂的筆法,來描述這個現代的魔幻世界”。


    “從鷹國的某個不起眼的監獄說起,可能會比較不合規矩,也很可能會被定義為謀逆,要是真的會被下架也有道理”。


    “不能教壞小朋友,就算小朋友已經在某些潛移默化的影響中,變得越來越控製不住了……”


    “好吧,無所謂了,反正總有人會帶著成見來批評的一二的”。


    “說夠了吧?來,讓我們重裝上陣!”


    “帶上生死簿,記得按順序殺死他們,不然沒有用,聽見沒?”


    “明白了!”


    “一切按計劃行事,不會節外生枝的找事的”。


    “但願如此,你們都失敗多少次了,能不能省點心,世界就算再爛也不至於折騰這麽久吧!”


    “沒事,人類社會就是這樣充滿不可置信的爛,不多試驗幾次怎麽能成功呢?”


    “廢話真多,快走吧!各就各位!”


    ……


    現代社會最注重什麽?


    對,經濟和金錢,就是這樣。


    所以,開頭的人就該是如太陽般重要的人,至少是能威脅到金錢利益鏈的家夥,才值得首先被殺死。


    不過現在他被關在監獄裏,要想動手好像社會影響不太好,這樣的惡人如果等不及接受法律公正的處罰,那就該由好人或者神明來處決。


    因此,監獄這天迎來了不速之客。


    雖然這些不速之客,是某些人定義的英雄,也有時候會不故意的不愛惜公共的資源,但是……


    誰讓話語權,就永永遠遠的掌握在人家手裏呢。


    獄警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的是衣著奇怪的一個人,像是特意模仿鷹國隊長的樣式,雖然看起來有點像是盜版。


    不過,假模假式的氣勢還是夠的。


    “什麽人?監獄不是誰想來……就能”,獄警咬了口甜甜圈,疑惑的愣了幾秒,然後就被放倒了。


    門口的cosy總動員迅速的閃進門,沿著一排牢房挨個看了看,看了眼似乎沒有反應的監控,就輕手輕腳的打開了一間牢房。


    牢裏的一個橘色頭發的少年,懶洋洋的抬起頭,領子突然就被拽了起來,連拖帶拽的被拖出了牢房。


    迷糊著喊道,“哎……哎,兄弟你這什麽意思?劫獄啊!我不走,這裏管喝管吃的,出去又沒營生幹!”


    “閉嘴”,隊長一拳揍在少年臉上,然後拿著一張私密文件拍在了他臉上,“徐嘯傑,涉嫌利用未知手段擾亂全球經濟狀態,神明英雄組織特令逮捕你!”


    文件的日期很新進,就像是前幾分鍾剛打印出來的,上麵的油墨都還有點粘性,粘在臉上黏糊糊的。


    徐嘯傑扯下臉上的紙張,吐了吐嘴裏的血腥味,“又搞什麽新花樣,前幾天不還是太陽碎裂末日嗎?別拽我,慢點……呸呸,這又出來個英雄神明聯盟了?”


    冒牌的鷹國隊長絲毫不敢耽誤,又看了看監控的工作狀況,迅速的擒著徐嘯傑就逃出了監獄。


    好在天色醉晚,行人匆匆忙忙,估計也看不清這隊長的迷惑行徑。


    看隊長這樣的偷偷摸摸,說明這個組織是秘密行動的,為了不引起大眾的懷疑和猜忌,也是真的什麽臉都不要了。


    公然搶劫監獄,這樣的流氓行為要是不包裝一下,還真的有違法律的權威。


    被莫名其妙的救了出來,徐嘯傑也不抱什麽美好的期望,他知道自己的靈魂到底該做什麽,前幾世又做過什麽千夫所指的事情。


    於是,他就被鷹國隊長拉著走,一路上飛簷走壁的狂炫酷拽,忍不住吐了一路。


    “大哥,停一下,你把我這樣弄死了……就沒人,幫你們停止經濟災難了,不是……”


    徐嘯傑在顛簸中無意抓住了隊長的胳膊,稍微一使勁,勁使大了,自己就被猛的一甩。


    哐當一聲砸進了汽車裏,腦子懵懵的,眼前恍惚的時候布滿了網絲,黏糊糊的。


    司機的座椅上,好像還伸出了一些觸手的影子。


    隨後就聽見油門猛踩,在黑夜的街道上飛奔,跟抓特務一樣的橋段差不多,懶得描述了。


    進了車門,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旁邊的鷹國隊長戴著麵具都是一臉的嚴肅,開車的不知道又是哪路英雄,連臉都看不清。


    徐嘯傑被遛了一路,腰酸背痛的,歪在座位上大喘氣,“不是,你們真是無組織無紀律,就這麽對待人質的?”


    鷹國隊長揮了揮拳頭,又拿出來一張文件,“少廢話,先交代,你還有沒有別的同夥?”


    徐嘯傑看見文件就是一個白眼,扭了扭脖子重新坐好,“我哪有什麽同夥,入獄前我就是個地攤販子,最多就和一起擺攤的家夥……偶爾勾搭過幾句,你們不是神秘高端組織嗎?這都查不到,切,也不怎麽行嘛”。


    “別問無意義的話題,這個問題我們還有待核實,你還是先關注一下該怎麽為世界人民賠罪吧”。


    鷹國隊長把文件翻了翻,然後拽著徐嘯傑的手指,就在紙上按了個手印。


    上麵寫的都是英文,徐嘯傑反正是看不懂,也不想浪費力氣和雄壯的隊長掰手腕,就任憑他強迫自己按手印了唄。


    “霸氣的很呐,管理機構一貫的作風,從來都不會在道理麵前講多少道理,哼”。


    沿街的道路千萬條,都是一樣的迷彩燈炫彩,美麗的讓人迷失自我。


    徐嘯傑看著窗外,臉貼在玻璃上,“這是去哪啊?另一個監獄?”


    “用華夏傳統的說法,應該是祭壇”。


    “祭壇都玩上了?還真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發展不可逆趨勢,居然都用到這上來了,真悲哀啊”。


    ……


    車漫無目的的走著,誰知道這祭壇到底在哪,又究竟要幹什麽。


    待在車裏安靜的很,聽彼此的心跳?怪怪的。


    哎呀,就隻找話題聊嘛,你還想讓徐嘯傑這個將死之人怎麽辦,總不能快死了什麽話都不留給這個世界吧。


    “嘿,隊長,我能問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麽罪嗎?”


    鷹國隊長看了徐嘯傑一眼,充滿了鄙夷,“你自己不知道?那看來華夏的神仙說的不錯,你生來就是個沒有感情的禍根”。


    徐嘯傑冷哼一聲,繼續看著窗外,“上層勾結是一家,你們都已經給我下批文了,我還能不認嗎?我認就是了唄……”


    隊長依舊保持著,自己那設定般不可撼動的嚴肅,提醒司機著說道,“速度快點,政府著急解決經濟危機,這是我們的職責”。


    眉眼帶笑的在車窗上剮蹭,幾乎失去了原本的形象,猙獰中帶著樸素和平凡的造作。


    話題一度結束的很蒼白,話趕話的就沒了頭緒。


    開車的司機手握方向盤,眼神除了時刻關注後車鏡,就是一直放在徐嘯傑的身上,炯炯有神到絲毫不願離開。


    徐嘯傑似乎也在這倉促的車程中,意外的注意到了這點,便扭過頭問道,“不好好開車看我幹嘛,我一點異能量都使不出來,不用這麽關注我吧?”


    說完,司機就把眼神移動了幾厘米,最後落在了冒牌鷹國隊長的目光上。


    然後在一個急轉彎的路段,猛踩刹車,車裏的三人都隨著刹車而身體前傾,這刹那間的恍惚似乎就是最近的接觸。


    往前傾倒的時候,徐嘯傑總算是注意到了司機究竟是誰,“蜘蛛姐姐是你啊,呦嗬,總算舍得把裙子改長一點了?這多好,不凍腿”。


    蜘蛛女俠專注的開車,沒有第一時間理睬徐嘯傑,“……”不過還是對自己的改造裙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車速開始失控,在街道上極速的前進,怕是想要追平因為莫名的原因而被削弱的英雄神明正方總實力。


    不管是不是徒勞,起碼政府方麵還是和消沉的神明們努力著讓世界恢複正常,這不得不做的對事態度還是很端正嘀。


    不過在正式受死之前,徐嘯傑還是有點好奇,“姐姐,你又不是蜘蛛俠,為什麽要幫著鷹國人抓我這個華夏的同胞呢?難道就因為華夏的神明,也希望合作來讓世界恢複正常嗎”。


    看徐嘯傑趴在座椅上,隊長很警惕的把徐嘯傑一把拽了迴去,警告道,“別想耍花樣,事情最後按照預計的無聊路線進行,畢竟我們還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麽特異能力來扭曲現實,坐好了!”


    “好好,我不動就是了,老朋友見麵多聊幾句怎麽了嘛,小氣死了,你們英雄難道都是這麽刻板的?我看,怕不是被人們的刻板印象給深深地改造影響了吧?”


    徐嘯傑重新坐好,也不帶安安靜靜的老實待著的,就這一樣車程就讓異域的對手見識到了他的話癆症。


    顯然刻板印象的鷹國隊長,麵對這些偏離電影正式劇情的談話,絲毫沒有興趣,保持著敵對的該有的沉默。


    隻是偶爾控製著車內的安靜,“這不是電影劇情該有的,不許亂動”。


    “你一直這麽傲嬌,還是來自人們的印象給你帶來的無形壓力?好吧,不理我就算了”。


    徐嘯傑也被說煩了,半張臉貼在車窗上發呆,眼神看著前路逐漸極速過往而去的景色,重逢夢中蜘蛛姐姐的新鮮感也已經褪去。


    又是一陣上刑場前的沉默,直到……


    徐嘯傑那邊的車門鎖,突然悄悄地打開了,悄無聲息到鷹國隊長的嚴肅神情都沒有注意到,不過徐嘯傑這閑來焦灼的心情,卻捕捉到了這個現象。


    這個時候當然該開心,畢竟有了選擇逃脫的機會,徐嘯傑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戰術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可是他沒有立刻開門逃跑,因為現實很明確的是,就算開了門他也可能會被再抓迴來,所以他等待的時機還沒到。


    什麽時機呢,徐嘯傑也說不清楚,就是來自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感覺。


    會有人來救自己的,然後歸落凡塵,去在最平凡普通的生活中潛移默化的實現自己的夢想。


    等待不會太久,因為已經等了太久,世界早就該改變了。


    就算重新來過,也不晚。


    ……


    坐在車上,大部分人的反應無法預測,不過徐嘯傑這種一直盯著車外亮點看的習慣,應該也不是少數。


    他憋著嘴絲毫沒懈怠,一個個的都盡收眼底,最後在一眾閃亮的光點中,選中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普通光點。


    那應該不是太陽碎片的遺落,因為官方已經辟謠過了,那場所謂的末日根本就是空穴來風,根本不需要在意,隻要好好的學習工作就行了。


    那它為什麽會引起徐嘯傑的注意呢,可能就是直覺吧,那像是來自地府,來自星際的異能光點。


    它越來越大,而且還是隨著車速同速前行的,這其中的原理徐嘯傑不感興趣,他的腦子裏生來被設定的天賦不在這一塊。


    不對任何事情抱有偏見,就不會錯失內心最本質的直覺,徐嘯傑倒是深信這一點。


    “哎,要撞車了”。


    徐嘯傑冷不丁的這一句,顯然讓隊長有些不知所措,驚慌間問道,“你說什麽?來了!蜘蛛快加速……!”


    砰!!!


    車子還是被撞上了,力度很大倒也不至於車毀人亡,不過觸及的連鎖反應足以摧毀街道旁無辜的建築,這可能又會導致一些人失去生活來源。


    所以某些階級間的鬥爭,戰爭,廝殺,破壞都是可恥的,因為它們真的有時候不會在意別人的死活,隻是為了利益爭奪而已。


    如果被冠以正義的名號,可能還會讓人好接受一點,這毋庸置疑。


    破碎的事故現場不必言說,是災難,也是黎明前必須經曆的黑暗。


    希望政府能免費修繕,把該用的錢都還迴來,盡一點該盡的責任。


    這樣,徐嘯傑就算跟隨肇事者逃離現場,也不會太過於內心愧疚。


    鷹國隊長沒了不合理的神力,費力的從車裏爬出來,隻見一行華夏古風打扮的家夥扶著徐嘯傑,眨眼間消失在了下水道的入口。


    想要借著僅剩的力量追趕上去,可是司機明顯想要加價,不肯讓路。


    “蜘蛛女,你什麽意思?你要背叛組織,背叛世界嗎?!”


    “我管他呢,我現在受傷了馬上快死了,總要多收點錢給自己療傷吧,你要不要?你現在可不是特權者,你也會死的,能不能關注一下實際?”


    “……那你用無良司機這套對付我,又是什麽意思?”


    “這就是生活啊,你被虛擬網絡裹挾的時候難道都忘了自己從何而來了嗎,這就是現實的困難,比起什麽王侯將相是差遠了,可是這就是最難的現實,你不得不認”。


    “我會上報組織,你怯戰……”


    “別背條文了隊長,你到底有錢沒錢,趕緊上醫院吧!走”。


    傷口越加傷殘,生命不等人,也不會優待誰,除非出賣靈魂去換取超凡的代價異能量。


    可惜,英雄和神明都沒趕上好時候,錯過了就是錯過。


    所以,該麵對的醫療保險費,還是乖乖的先交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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