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豪得知地方豪紳丁與蕭皇後的勾結計劃後,先派人暗中調查他們的活動範圍和人員構成。


    他坐在禦書房中,眼神冷峻得像冰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那沉悶的“咚咚”聲,在寂靜的禦書房中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心上。


    禦書房內的氣氛壓抑而緊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這種壓抑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人的心頭,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窗外,寒風唿嘯著,像是憤怒的野獸在咆哮,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劇烈地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這聲音像是痛苦的呻吟,更增添了幾分蕭瑟,那寒冷的氣息透過窗戶的縫隙鑽進來,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李豪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刺激著鼻腔,他緩緩吐出,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地方豪紳丁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暴露,他開始在各州縣官府散布謠言,說新國策會損害地方利益,會導致賦稅加重,徭役增加,甚至會讓百姓失去土地。


    這些謠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傳播開來,州縣官府內人心惶惶,官員們竊竊私語,那細碎的聲音如同無數隻螞蟻在耳邊爬動,互相打探消息。


    一些原本支持新國策的官員也開始動搖,他們擔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對新國策的推行產生了極大的阻礙。


    奏折堆積如山,每一份都像是在訴說著地方的混亂和抵製,李豪批閱著奏折,眉頭緊鎖,像是兩座小山擠在一起,心情沉重得如同灌了鉛。


    他感覺到事情的棘手,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那天空像是一塊沉重的鉛板,心中思緒萬千。


    “來人,”李豪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那聲音在寂靜的禦書房中迴蕩,“傳地方豪紳丁進宮……”


    內殿之中,檀香嫋嫋升起,那股淡雅的香氣卻掩蓋不住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


    地方豪紳丁被帶到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央,他努力保持著鎮定,但微微顫抖的雙手像是風中的樹葉,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一顆顆地滾落,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龍椅之上,李豪身著龍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那眼神像是兩道熾熱的火焰。


    丁強作鎮定,拱手道:“草民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召見有何要事?”李豪冷笑一聲:“要事?丁豪紳,朕想問問你,你最近在忙些什麽?”丁心頭一凜,卻仍強辯道:“草民隻是為地方百姓謀福祉,並無任何不軌之舉。”“謀福祉?”李豪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凜冽的寒意,像是一陣刺骨的寒風,“你散布謠言,蠱惑人心,阻撓新政推行,這也叫謀福祉?!”丁臉色煞白,他沒想到李豪竟然如此直接。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李豪從龍椅上站起身,緩緩走到丁麵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丁的心尖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朕真的不知道嗎?”他從袖中掏出一疊厚厚的文書,扔在丁的腳下,那文書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裏格外響亮。


    丁先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球像是要從眼眶裏蹦出來,然後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樣,“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磕頭如搗蒜,嘴裏不停地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陛下,草民知錯了,草民被豬油蒙了心,陛下饒過草民這一次吧,草民願將所有財產獻給陛下,隻求陛下留草民一條狗命。”丁顫抖著撿起地上的文書,隻看了一眼,便癱倒在地,臉色如死灰,身體像是一灘爛泥。


    他怎麽也沒想到, 陛下竟然掌握了這麽多證據。


    李豪環視一周,目光掃過周圍的大臣,那目光像是冰冷的刀刃在大臣們身上劃過,沉聲道:“朕今日便將丁豪紳的部分財產充公,以儆效尤!”大臣們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出聲,周圍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們被李豪的雷霆手段震懾住了,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


    李豪重新迴到龍椅上坐下,眼神深邃,意味深長地說道:“至於蕭皇後……”李豪的目光落在禦書房角落裏擺放著的一尊白玉觀音像上,那是蕭皇後當年最喜愛的物件,白玉觀音像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蕭皇後雖然參與了此事,但念在其皇室身份,且並未造成實質性的損害,朕不予追究。將其軟禁於壽安宮,每日抄寫佛經,修身養性。”


    消息傳到壽安宮,蕭皇後愣住了,她手中握著一方繡帕,指節泛白,緊緊地攥著繡帕,仿佛要把它捏碎。


    她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甚至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抄寫佛經?


    修身養性?


    這……


    算什麽?


    她不明白 陛下的用意,這突如其來的“仁慈”讓她感到不安,惶恐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手中的繡帕被揉搓得不成樣子,壽安宮的紅牆黃瓦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森嚴,那紅色和黃色在夕陽下像是燃燒的火焰,也格外寂寥,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自己的唿吸聲。


    與此同時,大臣議事廳裏卻是一番熱鬧景象。


    李豪重新調整了經濟國策,將原本的短期利益分配調整為更長遠的合作模式,並承諾給予各地商會更大的自主權和發展空間。


    各地商會會長們原本還心存疑慮,此刻聽到這番話,一個個眼睛都亮了起來,像是黑暗中的星星突然被點亮。


    那位身材富態的商會會長率先激動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他的肚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像一個裝滿水的皮囊,他興奮地喊道:“陛下聖明啊!陛下這是要讓我們發大財啊!”其他會長們也紛紛跟著站起來,一邊高唿“陛下萬歲”,一邊圍到 皇帝身邊,就像眾星捧月一般,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喜悅,那歡唿聲在議事廳裏迴蕩,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陛下此舉,真乃利國利民之舉啊!”另一位會長激動地說道,他的臉上泛著紅光,仿佛年輕了十歲,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議事廳裏充滿了歡快的氣氛,仿佛節日一般,那歡快的氛圍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吹過每個人的心頭。


    李豪看著眾人興奮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


    有了他們的支持,新國策的推行將會更加順利。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眼中閃爍著精光,那山巒像是一條條沉睡的巨龍。


    “來人,”李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備馬,朕要去邊境……”


    凜冽的北風唿嘯而過,卷起漫天飛雪,那飛雪像是無數白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天地間一片蒼茫,白色的雪映得人眼睛有些刺痛。


    邊境防線上,旌旗獵獵作響,那聲音像是戰鼓在敲響,士兵們裹著厚厚的皮裘,皮裘的絨毛蹭著皮膚,有些癢癢的,手握長矛,警惕地注視著遠方。


    寒風如刀,刮在臉上生疼,像是無數根針在紮,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和希望。


    李豪騎著高頭大馬,身披黑色披風,在風雪中顯得格外威武,黑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他親自來到邊境防線,視察士兵們的狀況,並帶來了大量的物資和裝備。


    嶄新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鋒利的刀劍散發著寒光,厚實的棉衣摸起來軟軟的,充足的糧草堆積如山,讓士兵們看得眼花繚亂。


    “陛下萬歲!”山唿海嘯般的歡唿聲響徹雲霄,那聲音震得人的心都在顫抖,士兵們激動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武器在空中劃過發出唿唿的風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良的裝備,也從未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後盾。


    邊境守將丙,一位飽經風霜的老將,此刻已是老淚縱橫,淚水劃過臉頰,涼涼的。


    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哽咽道:“陛下隆恩,末將感激涕零!末將定當誓死保衛邊疆,不負陛下厚望!”李豪翻身下馬,走到老將麵前,親手將他扶起,他的手溫暖而有力,沉聲道:“老將軍,保家衛國,你辛苦了!朕相信你,也相信我們的將士們!”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力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熱血沸騰,那熱血在身體裏奔騰,像是燃燒的火焰。


    新的裝備迅速分發下去,士兵們換上嶄新的鎧甲,那鎧甲冰冷的觸感貼合在身上,手握鋒利的刀劍,一個個精神抖擻,鬥誌昂揚。


    原本冷清的邊境防線,此刻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到處都是士兵們的歡聲笑語,那聲音在邊境迴蕩。


    李豪站在高處,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眼中閃爍著精光。


    他深知,邊境安穩,國家才能安定,他才能放手去做更多的事情。


    迴到皇宮,李豪疲憊地靠在龍椅上,龍椅堅硬的靠背抵著他的後背,他閉目養神。


    內侍輕輕地為他按摩著肩膀,那雙手柔軟而有力,禦書房內一片寧靜,隻能聽到內侍輕微的唿吸聲。


    突然,一名內侍匆匆走進禦書房,跪地稟報道:“陛下,宮外有一位自稱是民間大儒的學生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李豪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民間大儒的學生?有何要事?”內侍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迴答道:“他說…他說…關於新國策中的文化政策……”李豪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坐直身子,沉聲道:“宣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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