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宇聽蘇欣說完,看著眼淚汪汪的蘇欣,又看向對麵大腹便,一臉你能奈我何的三個老外,他攥著拳頭,將背包取下讓蘇欣抱著,自己兩步衝到對方麵前,一拳將還帶著譏諷笑意的黃毛胖子打到在地,就是這個人伸手摸了蘇欣屁股。


    本來還無所畏懼的三人被蘇澤宇強勢的拳頭鎮住了,他們沒想到看著瘦弱的少年,居然能一拳打倒兩百斤的壯漢,他們可能不知道蘇澤宇跆拳道黑帶。


    兩個老外看同伴被這個清瘦少年壓在身下錘,完全無抵抗之力,忙上前要拉蘇澤宇。


    反應過來的陳成衝上前一拳撂倒一個,本來還叫囂著自己是國際友人的三人,這會兒是口水混著血沫,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陳成看到血跡,瞬間一陣暈眩,而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趁機反擊了一拳打在了他的唇角,陳成一下子向後暈倒了過去。


    “陳成!”被眼前這一幕驚嚇住的蘇欣尖叫出聲。


    蘇澤宇被這一聲尖叫喚醒了理智,他轉頭看向倒在一旁的陳成:“陳成?”他驚慌地扔下手裏癱軟的胖子,跑到陳成身邊。


    正在這時,島上的巡警接到報警,騎著沙灘車來到了現場,一群人全部被帶到了警衛室,陳成則被送往了衛生室。


    三個老外見事情鬧大,明明挨打的是自己,對方卻有一個人暈了過去,也察覺到了害怕,他們用蹩腳的中文說自己被毆打,為了國際友誼要求警察必須給他們一個公道。


    警察隻是冷冷地看他們一眼,轉頭訓斥蘇澤宇幾人不應該下這麽重的手,有事應該報警解決,而不是衝動行事。


    蘇欣還在哭,她這會兒不僅是哭自己被猥褻的事,還因為擔心陳成,蘇澤宇也神色凝重,帶著焦慮頻繁地看向外麵。


    不一會兒,對麵的警察接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警察看著蘇澤宇和蘇欣說:“都是出來玩的,他們確實該打,而你們打也打了,你看讓他們給小姑娘道個歉吧。”


    “我們憑什麽道歉?”


    “我們可是國際友人。”兩個老外還在死死狡辯,蘇澤宇狠厲的眼神掃過去,兩人瞬間閉了嘴。


    “你們猥褻在前,互毆至人昏迷在後。如果你們不能得到對方的諒解,我們就隻能走公訴程序起訴你們。”警察也是絲毫不慣著他們。


    “你們有什麽證據說我們猥褻?”死鴨子嘴硬。


    為了讓這三人的心死透,警察拿出剛才報警人提供的視頻。


    剛剛圍觀網紅的人群裏可是有很多人拍視頻了。


    三個人在看到視頻裏清晰地畫麵明確地記錄下了他們同伴猥褻人女孩子還口出穢言的畫麵。


    證據確鑿,三人無可辯駁,隻好頂著青腫的臉和蘇欣道歉,也沒臉追究自己挨打的事了,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逃離這座島。


    蘇欣和蘇澤宇看著三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服道:“他們不能走,陳成還沒醒呢!”


    警察看著三人離去板著臉說:“不走?不走留著讓他們告你們打人嗎?”說完又緩了語氣:“你們朋友隻是暈血,這會兒已經醒了,正往這邊來呢。”


    蘇欣和蘇澤宇這才放下心來。


    警察還在繼續教育他們:“下次遇事不要衝動,多動腦子,要是你們沒有動手,完全可以以猥褻罪拘留他們,就因為你們動了手,你起訴人家,人家起訴你們,你們還是學生吧,不要清白了嗎?”


    蘇澤宇低著頭任對方批評,也沒有反駁。


    正在這時,陳成從外麵進來了:“人呢?那三個人渣去哪兒了?”


    “小點聲兒!”警察同誌吆喝了一句,把剛剛教育蘇澤宇和蘇欣的話又跟陳成重複了一遍,就把三人趕出了警衛室。


    “小姑娘,別往心裏去,就當是被狗咬了一下,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別和對方爭論,及時報警。”


    蘇欣眼睛還紅紅的,乖巧地點點頭:“叔叔,能告訴我們是誰報的警嗎?我想謝謝對方。”


    “不用,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或許對方也隻是舉手之勞,沒想要感謝。”


    蘇欣點點頭和蘇澤宇他們一起離開了。


    走了一會兒,蘇欣的心情平複了下來,她不好意思地看著蘇澤宇和陳成:“對不起,還讓你們差點因為我留案底。”


    “別說這種傻話。”蘇澤宇繼續朝著島上走,看看沿途的小動物,還能投喂。


    “就是,就算是個陌生人我們也會拔刀相助的,更何況咱們三人什麽關係?”陳成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堂姐也是姐。


    蘇欣這才舒展了神色。


    “什麽關係?”蘇澤宇抬眸問。


    “三劍客!”陳成隨口胡謅了一句,還擺出了拔刀的動作。


    “啥也不是。”蘇澤宇迴了淡淡的兩個字。


    蘇欣被這麽一鬧也破涕為笑,她擦擦眼淚帶著鼻音:“陳成,你剛剛直直地就倒了下去,嚇死我和阿宇了。”


    她還沒見過阿宇臉上出現過那樣驚慌失措的神情。


    “嘿,我也沒想到,那胖子被阿宇揍得血都濺我臉上了,我都不知道咋迴事就暈過去了。”


    他嘴角還帶著點淤青,是剛剛被另一個白胖子打到的地方。


    “我暑假流鼻血那次你不是沒暈嗎?”那次以後蘇澤宇還以為陳成暈血症好了。


    陳成也覺得納悶,他當時心裏隻想著擔心蘇澤宇,倒是沒有暈血:“不知道啊,可能那次光顧著擔心了。”


    本來暈血就是心理作用,想想倒也正常。


    三人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兒,沿著島上遊玩時,常有人像看島上的動物一樣看他們,他們去買個冰淇淋老板都連連擺手不願意收錢。


    比他們還早察覺到不對的是那三個外國佬,他們出了警局,罵罵咧咧地準備繼續遊玩,卻發現走到哪裏都有人瞪視他們,甚至還有不懂事的小孩兒衝他們扔樹枝,連他們要買瓶冰水敷一下自己被打腫的臉都被商家以售罄為由拒絕了。


    他們在島上屢屢碰壁,還被指指點點,隻好提前結束了島上的遊玩行程,坐上船離島。


    卻不知,他們接下來不管去到哪裏都會被人以異樣的眼神看待,最後隻好灰溜溜滾迴了家去,起碼三五年不敢再踏入這片團結一致,嫉惡如仇的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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