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野自從闖禍被家裏麵關了一段時間後,也很久沒賽過車了,一時間心有點癢。


    他跟沈舒蘊加了微信發了比賽場地的位置,讓她先過去。


    他有信心自己能比沈舒蘊先到,興致盎然地給賀馳發了條消息:無聊的話過來老地方。


    賀馳正坐在去學校的車上,一想到開學又是那些無聊的課,收到消息的他絲毫沒有猶豫吩咐司機:去幻影競速。


    蕭行野到的時候沒看到沈舒蘊,以為她還沒到,想著如果這個速度的話就太無聊了,沒有什麽可比性。


    餘光中有個人影走開。


    轉過頭發現沈舒蘊已經換好衣服了,修身的賽車服緊貼在曼妙的身姿,腋下夾著她的綠色頭盔,另一隻手頭發往後撩了撩,逆著光朝他走來。


    說不出的性感和野性。


    蕭行野舌尖磨了磨小虎牙,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你來挺慢,快點比吧,我還著急迴去上學呢。”


    由於係統不停地強調今天是女主夏星諾和賀馳的第一次接觸,她必須到場記錄劇情,看有沒有因為女主穿書出現偏差。


    所以沈舒蘊今天賽車後打算摸魚的計劃落空了。


    搞的好像她很愛上學一樣。


    “那是我讓你先走了好嗎?等等就讓你知道我有多快。”


    蕭行野這話一出,沈舒蘊沉默了三秒,然後忍住想笑的衝動說了一句:“知道了,你很快。”


    看沈舒蘊的表情,再聽她說了這樣一句很不對勁的話。


    他終於琢磨過來味了,耳垂瞬間爆紅,直接炸毛:“喂!你這個死女人,你敢嘲笑我?”


    沈舒蘊表情已經恢複正經,看不出任何異常:“怎麽了,難道你賽車不快?我怎麽嘲笑你了?”


    蕭行野敢肯定這個女人剛才笑了,現在反而解釋不清的是他了,他氣衝衝地說了一句:“我隻有賽車快,其他的方麵不快!”


    “什麽快不快的?你們在說什麽。”


    賀馳插著兜從後麵走來,身姿頎長,襯衫袖口挽起一段,標準的眉星劍目,淩厲的長相,帶著一股清冷的雪鬆氣息站在他們麵前。


    蕭行野不認識沈舒蘊,但賀馳哪能不記得她?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眼裏的嫌惡不加掩飾:“你在這幹什麽?”


    沈舒蘊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這是誰,怎麽一上來就這麽沒禮貌。


    [這是賀馳,你之前爬床被他扔到地上了,這下完了,他本該在學校和女主第一次接觸的,你賽車引起的蝴蝶效應打亂了劇情。]


    係統無奈地說道,帶了個愛闖禍的宿主,它已經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了。


    蕭行野在他們之間掃了一圈問賀馳:“認識?”


    沈舒蘊:“不認識。”


    賀馳:“不熟。”


    異口同聲地否認,讓賀馳抬起頭看向眉眼皆是疏離的沈舒蘊。


    他打量著她。


    沈舒蘊跟印象裏的不太一樣,沒有那種諂媚討好的氣息了,渾身有種散漫的勁,仿佛真的跟他不熟,不知道是改變了,還是蕭行野成她的新目標了,裝的?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


    蕭行野脾氣雖然不好頭腦簡單,但待人沒什麽心眼,很真誠,很講義氣,是他從小一起玩的朋友,他絕不可能讓這愛慕虛榮的女人纏上他兄弟。


    他覺得自己無形中多了一份不可言說的責任,以後他要防著沈舒蘊靠近蕭行野。


    沈舒蘊懶得探究他怎麽想,她有前科,估計覺得這是她釣男人的新手段。


    她淡淡地說了句:“人齊了就快點,我趕時間。”


    說完轉身往機車旁邊走去。


    油門輕擰,機車便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轟鳴,仿佛一頭即將出籠的猛獸。


    綠色頭盔下是沈舒蘊那雙堅定明亮的眼睛,定定地盯著前方,俯身騎在川崎流暢的車身線條,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另一邊紅色頭盔的蕭行野也嚴陣以待,眼眸犀利如鷹隼,有著絕對的自信和掌控,仿佛勝利已是囊中之物,身上那股張揚的勁在此刻淋漓盡致。


    隨著一聲令下,兩車如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出。蕭行野一馬當先,內曼馬庫斯在他的駕馭下,速度飆升,車身化作一道閃電。


    川崎h2r緊緊跟在後麵,沈舒蘊牙關輕咬,雙手穩穩地握住車把,感受著機車的每一絲震動,跟她的心跳仿佛同頻。


    過彎處蕭行野微微弓起背,降了點速,試圖減少風阻。沈舒蘊則深吸一口氣,把速度提了起來。


    過彎處加速很冒險,也不容易操控,要求賽車手有非常高的水平,賀馳看的眉頭緊鎖,忍不住站了起來,心想她是瘋了嗎?不要命了?


    沈舒蘊以更小的弧度、更快的速度掠過彎道。膝蓋幾乎貼著地麵,帶起一片微小的煙塵,一點點縮短與蕭行野的距離。直到她以微弱的優勢反超那道紅色的身影,直道她發揮優勢,左右靈活走位,把蕭行野壓的死死的。


    最後還是川崎先越過終點線,內曼馬庫斯緊追其後隻慢了零點零幾秒。


    當看到那抹綠色越過自己時,蕭行野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他很久沒這麽盡興了,雖然輸了他確實沒想到,但他有想再來一場的衝動。


    速度是賽車的靈魂,但控製速度才是賽車手的真正本領。比過才知道沈舒蘊的實力很強,心態很穩,大膽且有技術,和他想的那種花架子完全不一樣。


    蕭行野摘了頭盔,心跳如擂鼓,走過去伸出手,想和沈舒蘊握一下。


    沈舒蘊伸出拳頭擊了下蕭行野的手掌,他手心裏的嫩滑一閃而過。


    他正欲問下次什麽時候再一起比?


    就聽到沈舒蘊對他說:“技術不錯,多謝款待,別忘了賭注,我先走了。”


    賀馳走過來警惕地問他:“什麽賭注。”


    蕭行野言簡意賅迴答:“我輸了給她擦一周車,我的停車位也歸她了。”


    賀馳想也不想地否定:“不行!”


    擦一周車?那得有多少接觸啊?


    他一看蕭行野的神情就知道他現在很興奮,對沈舒蘊肯定很感興趣,那她還不是勾勾手指他就上鉤了?


    他要杜絕這種可能性。


    他看著沈舒蘊,眼裏暗含警告:“換一個吧賭注吧?不如換成錢,想要多少我給你。”


    沈舒蘊嗤笑一聲:“好啊,那把他的內曼馬庫斯給我。”


    蕭行野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覺得沈舒蘊是在說氣話,覺得他玩不起,所以故意這麽說的,他當然願賭服輸,隻覺得賀馳這兄弟對他太上心了,破壞了競技賭注的規則。


    對此係統隻想吐槽其實她是真想要。


    賀馳覺得她終於暴露出她貪婪的本性,剛才賽車時神采奕奕的她和此刻獅子大張口的她,哪個才是真的?


    他冷冷道:“他的車全球限量,你真敢要。”


    蕭行野攔住賀馳:“擦就擦,你每天停好後給我發消息,我不會抵賴,以後你還能跟我比嗎?”


    賀馳心裏急的冒火,沒想到發小完全被賽車迷了雙眼,看不清這女人真正目的是他,跟上趕著送人頭的行為沒什麽區別。


    在他眼裏蕭行野就是塊肥羊,隻等著沈舒蘊來宰割。


    他對著沈舒蘊說:“加我微信,以後我替他擦,你別招惹他,他家裏管的嚴。”


    話裏話外都是敲打,讓沈舒蘊別打他兄弟的主意。


    蕭行野挑了下眉,以前怎麽沒見他這麽熱心,他在酒桌上快喝吐的時候賀馳都無動於衷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連車都願意幫他擦?


    他迴想了下今天的種種,之前隻是猜測他們認識現在是肯定了。


    他看了一眼氛圍奇怪的二人。


    難道賀馳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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