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因果
為穿越者跑腿後，我被祖國征召了 作者：蠟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嬴姝捉到惡鬼的最後結算為1個鬼王，169個鬼將級別的惡鬼，其他都是普通的鬼怪，換算後就是隻惡鬼。
眾人咋舌。
這麽多惡鬼？
從特查局舉辦捉鬼活動開始，從來沒有人的捉鬼數量過萬的。
老雷不服她的成績：“你一個晚上怎麽可能捉這麽多的鬼。”
嬴姝毫不客氣的懟他：“你沒本事，當然不可能。”
“你個死丫頭目無前輩，眼高於頂，高傲自在，不懂謙虛……”
老雷卷起袖子，一副要與她大幹一場的樣子。
“不得在特查局鬧事，否則取消比賽資格。”
吳淩吩咐工作人員把老雷和嬴姝隔開。
嬴姝見大家都不歡迎她，對吳淩說：“我累了，想迴家休息，等比賽結果出來就發我手機上。”
吳淩點頭。
至於被送到隔壁室清點的惡鬼在清點結束後會請來地府的陰差帶迴地府審問。
嬴姝離開後，吳淩被風野叫到辦公室。
“你去把我們這一條街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我要查看。”
吳淩坐到電腦前問：“查看監控？是發生什麽事了？”
“是北老大要的。”
吳淩一聽是北策要的監控錄像，頓時幹勁十足，把這個月的監控都調出來交給風野：“請風部長替我在北老大麵前美言幾句。”
風野好笑又好氣：“我到是想給你美言幾句，問題是連我也見不到他。你發給我的錄像還得用郵件轉給他。”
吳淩：“……”
風野把監控錄像傳給北策。
正在胡同裏的大門後麵坐著喝咖啡的北策很快收到傳來的消息，他先是查看胡同裏的監控記錄。
之前打開大門看到贏姝時，監控畫麵是一片黑屏，隻拍攝了她進來的時間，卻不知道她到胡同後做了什麽事情。
至於他院子裏的監控視頻是完好的，從未拍到她潛入的跡象。
當然，也不排除她還在觀察中，目前未找到機會進入他的院子。
他又把銀河街道上的監控調過來查看，發現隻要是她出現的時間裏，胡同的監控就會壞掉，而且，她進入胡同就像迴自己家似的十分輕鬆，他布置的結界等同虛設。
北策摸不清她進胡同的目的，隻好再繼續觀察。
與此同時，贏姝迴到家中。
就在她輕手輕腳上三樓時，突然啪的一聲響，樓梯燈亮了。
她迴過頭看到贏吏站在二樓看著他。
贏姝心虛一笑：“阿爺，你這麽早就起來了？”
“我一晚都沒有睡。”
贏吏走向大廳：“你跟我進來。”
贏姝轉身下了樓。
“阿爺，怎麽不睡？睡不著嗎？”
贏吏沒好氣道：“知道你出去了，我怎麽睡得著，你還這麽晚不迴來，我更睡不著了。”
“讓你擔心了。”
贏姝內疚地走上前去揉他的肩膀。
“我肩膀不酸，不用揉。”
贏吏按住她的手：“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坐下。”
贏姝大概猜到他要說昨夜出去的事情，乖乖地坐了下來。
贏吏打量她一眼，直言道：“你出去捉鬼了？”
贏姝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你怎麽知道我去捉鬼了？”
“特查局每年都會在七月十四舉辦一場捉鬼比賽，先是在銀河街布下結界，再把外京區的惡鬼都趕到銀河街裏供捉鬼師捕捉。再加上你身上沾有鬼氣，以及你迴來的時間正好是比賽結束後，自然就猜到你去了什麽地方。”
“鬼氣？”
贏姝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真帶著一絲陰冷的黑氣。
“你到底是嫩了點，沒有把鬼氣清理幹淨就帶迴家了。還好我們不是普通人家，否則要倒黴好幾天。”
贏吏用手背撣了撣她的肩膀，鬼氣消失無影無蹤。
贏姝看了一眼，並未說話。
贏吏道：“你都不感到驚訝，應該是在捉鬼期間聽到不少我們的事情吧。”
贏姝見贏吏都猜出大概了，也不再隱瞞今夜的事情。
“嗯。有人說我們贏家曾是捉鬼師，現在已經金盆洗手。有的人說我們贏家曾經害死了很多人，還有的人說我們贏家是不遵守承諾的人。阿爺，這些話是不是真的？”
贏吏重重地歎口氣：“都是真的。”
贏姝：“！！！！”
“本來贏家的事情不想讓你知道，可還是躲不過命運的捉弄。既然你沾了我們嬴家的因果，那有些事情就得告訴你了。”
贏吏下意識地伸手到口袋裏拿煙，在掏了一個空後才想起自己戒煙好幾年了。
他放下手道：“我們贏家是做死人生意的，隻要是與死人沾上邊的事情都有涉及，除了你知道的業務外，我們還幫人捉鬼捉妖等等。”
贏姝起身給他倒杯茶。
贏吏喝口茶說：“一開始我們贏家在天師的行業裏混得風聲水起，名聲大噪，可就在你出生的前一年，贏家做事越來越不順利。不是人倒黴，就是突發各種意外，我們漸漸的察覺到贏家的運勢到頭了。”
“再加上我阿爺曾說過我們贏家做了太多的虧心事，遲早有一天會全部橫死，從此再無贏家派。我擔心真有那麽一天到來，趕緊決定收手。可我們從出生到現在隻會幹這一行，再加上我們欠的人情還沒有還完，隻能硬著頭皮做下去，然後把賺來的錢都捐出去做慈善。”
“並決定從你這一代起就讓你遠離我們這一行業也就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目的就是不讓你沾這些事情。”
贏姝說：“所以我小時候說要幫忙看店時，你們不同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後來因為家裏發生變故，她媽實在忙不過來才讓她幫忙看店鋪的，其他外活是一律不讓她碰。
贏吏點點頭：“對，我們不想你出事，隻能瞞著你。我們也慢慢試著脫離出來，隻是我們最後還是沒有成功，直到你奶奶出事，你爸爸和叔叔也遭到橫禍，家裏變得一團糟，我不得不下定決心金盆洗手。”
“可沒有想到我的金盆洗手害死了不少人。這一件事情要從某個家族發現一個大墓說起。大墓裏埋葬了許多寶貝，但墓裏麵有修煉上千年的厲鬼和大僵屍，那家族的人就約上其他大家族的人一起去盜墓，我們贏家欠了對方的人情，自是不能拒絕。可就在去之前，我們家出事了，我也因為中風躺在醫院裏。”
贏姝和贏吏迴想起曾經的黑暗時光，眼神都暗了暗。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忘了與他們的約定，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馬給他們打電話說家裏出了事情，暫時不能下墓了，還讓他們先暫停下墓的計劃。可他們當時已經到了墓地附近，就等我們贏家的人到場，所以在接到我的電話時，他們十分生氣，不僅不相信我們贏家出了事，還認為我們贏家的人是懦夫，不敢下墓就找借口敷衍他們。他們不聽我解釋就掛了電話，再打給他們時就打不通了，那時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進墓裏了。”
“我因為你爸和你小叔的事過於傷心，也就沒有心思去關心他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過了一個月，我老友給我打電話說，進墓裏的人不僅沒有收獲，大部份小輩都折在裏麵，大家悲痛欲絕，並把這一件事情怪在我們頭上，要不是我們失約，沒了人幫他們探墓，少了一大助力，他們也不會折損這麽多人。”
贏姝擰眉：“這不能怪我們吧？你都打電話說家裏出事了，是他們還執意進去害死這麽多人。”
贏吏大歎一口氣：“話是這麽說，可換作是你，你家裏一下死了這麽多人，甚至家裏隻剩下你一個人時，可能你的怨氣比他們還要重。”
贏姝：“……”
“後來他們上門來找我們算帳，得知我真的是中風，還死了兩個兒子才沒有把所有怒氣撒在我們身上，卻在道上宣傳是我們害了他們。”
贏姝問：“他們找上門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時住校當然不知道，當時砸了許多東西，還把小雨和小星他們嚇哭了。我當時中風起不來，都是你媽一個女人在對抗這麽多人，說起來你媽也是命苦，要不是嫁進贏家，她也不會四處奔波。”
贏姝問：“我媽是不是也會捉鬼？”
“算是會吧。”
贏吏又歎口氣：“她是嫁進來後才偷偷學會的。”
贏姝疑惑：“為何說偷偷學會？”
“因為我們不同意她學嬴家術法，她就偷偷學，她腦子靈活，學什麽都快，短短幾年就被她學得七七八八，你爸見她都學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藏著掖著，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她。說到這事，小雨和小星就跟你媽一個得性，偷拿我的秘籍，學了一些捉鬼術，就因為這樣，他們也遭到了報應，而你因為不知道家裏的事情才逃過一劫，可沒想到你現在又沾上了這些事情，唉，造孽啊。”
贏姝擰眉：“小雨和小星因為患上癌症是因為我們家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才會受牽連？”
“除了這樣，你覺得有別的嗎？”
“我一直認為他們是基因突變。”
贏吏被她這話氣笑：“再怎麽突變也不會同時一起患病吧？一個是皮夫癌，一個是白血病，都不是同一個類別的病。”
“怎麽就不可能？”
贏吏正了正色：“說到這一份上，我也不怕跟你說，你現在看著小雨和小星的身體有好轉，檢查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絕對還會複發，你要是不相信就等著吧。”
“還會複發？”
這話讓贏姝不得不重視：“如果讓他們完完全全恢複正常人，也會複發嗎？”
“會，因為我們逃不過天罰。你現在也接觸到這些事情，可能在不久將來，你也會跟著倒黴。”
贏姝見他如此肯定，也顧不上是真是假，問：“阿爺，可有破除的辦法？”
“有，幫贏家賺取功德就能改命。”
“功德？”
這話讓贏姝想起係統上的功德。
不知道這個功德與阿爺說的功德一不一樣。
如果一樣，她的功德又要怎麽給他們。
“功德不好賺，何況我們贏家做了這麽多的缺德事，哪怕我們幾乎捐空了家底都沒有逃過受罰，所以這事你還是不要想了。”
贏姝想了想又問：“阿爺，你可知道或是在知道怎麽查到我們贏家做了多少缺德事？”
贏吏看著她：“你查這個幹什麽？你不會真要賺功德還債吧？”
“我是有這個想法，但前提要知道我們贏家損了多少陰德，我才知道我接下來做什麽。”
“做什麽？”
贏吏冷哼：“我希望你什麽都不做，否則你走得比我還早。”
“我既然知道這些事情，我不可能無動於衷，阿爺，你就告訴我，說不定我能成功呢？就像我能讓你恢複了身體健康，小雨和小星也不再像以前病病殃殃的，你說對吧？”
“說到這一件事情，我就很想問你，你丹藥哪來的？你哪來這麽多的錢買這些丹藥？”
贏吏眯眯眼：“你不會在外麵做一些昧著良心的事情吧？”
他之前不問就是不想讓贏姝知道太多的事情，把自己也攪進來。
所以他幹脆當作不知道，如此一來就不用在逼問她的同時把贏家的事情暴露給她。
“你不告訴我怎麽查陰德的事情，那我也不告訴你丹藥怎麽來。”
“你……”
贏吏被她氣個半死：“我不知道怎麽查，問我也沒用。”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
要是真的不會，剛才就直接說不會了，也不會讓她什麽也別做。
“你要是不說，那我也不說了。”
贏姝假裝起身上樓。
“你等等，你給我迴來。”
贏吏連忙叫住她。
贏姝轉迴身：“你願意說了？”
“就算我不說，你也會問其他人，還不如讓我告訴你，免得被其他人笑話你連查陰德的小事情都不會做。”
贏姝笑嘻嘻地坐迴到贏吏身邊：“那你快說怎麽查到我們贏家的陰德？”
“請陰差，讓他們幫我們找判官查，判官的生死薄裏會有記載的。”
“陰差？地府的鬼差嗎？我們要怎麽找到他們？”
贏吏冷哼：“我都迴答你問題了，該輪到你迴答我的問題了。”
贏姝：“……”
眾人咋舌。
這麽多惡鬼？
從特查局舉辦捉鬼活動開始，從來沒有人的捉鬼數量過萬的。
老雷不服她的成績：“你一個晚上怎麽可能捉這麽多的鬼。”
嬴姝毫不客氣的懟他：“你沒本事，當然不可能。”
“你個死丫頭目無前輩，眼高於頂，高傲自在，不懂謙虛……”
老雷卷起袖子，一副要與她大幹一場的樣子。
“不得在特查局鬧事，否則取消比賽資格。”
吳淩吩咐工作人員把老雷和嬴姝隔開。
嬴姝見大家都不歡迎她，對吳淩說：“我累了，想迴家休息，等比賽結果出來就發我手機上。”
吳淩點頭。
至於被送到隔壁室清點的惡鬼在清點結束後會請來地府的陰差帶迴地府審問。
嬴姝離開後，吳淩被風野叫到辦公室。
“你去把我們這一條街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我要查看。”
吳淩坐到電腦前問：“查看監控？是發生什麽事了？”
“是北老大要的。”
吳淩一聽是北策要的監控錄像，頓時幹勁十足，把這個月的監控都調出來交給風野：“請風部長替我在北老大麵前美言幾句。”
風野好笑又好氣：“我到是想給你美言幾句，問題是連我也見不到他。你發給我的錄像還得用郵件轉給他。”
吳淩：“……”
風野把監控錄像傳給北策。
正在胡同裏的大門後麵坐著喝咖啡的北策很快收到傳來的消息，他先是查看胡同裏的監控記錄。
之前打開大門看到贏姝時，監控畫麵是一片黑屏，隻拍攝了她進來的時間，卻不知道她到胡同後做了什麽事情。
至於他院子裏的監控視頻是完好的，從未拍到她潛入的跡象。
當然，也不排除她還在觀察中，目前未找到機會進入他的院子。
他又把銀河街道上的監控調過來查看，發現隻要是她出現的時間裏，胡同的監控就會壞掉，而且，她進入胡同就像迴自己家似的十分輕鬆，他布置的結界等同虛設。
北策摸不清她進胡同的目的，隻好再繼續觀察。
與此同時，贏姝迴到家中。
就在她輕手輕腳上三樓時，突然啪的一聲響，樓梯燈亮了。
她迴過頭看到贏吏站在二樓看著他。
贏姝心虛一笑：“阿爺，你這麽早就起來了？”
“我一晚都沒有睡。”
贏吏走向大廳：“你跟我進來。”
贏姝轉身下了樓。
“阿爺，怎麽不睡？睡不著嗎？”
贏吏沒好氣道：“知道你出去了，我怎麽睡得著，你還這麽晚不迴來，我更睡不著了。”
“讓你擔心了。”
贏姝內疚地走上前去揉他的肩膀。
“我肩膀不酸，不用揉。”
贏吏按住她的手：“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坐下。”
贏姝大概猜到他要說昨夜出去的事情，乖乖地坐了下來。
贏吏打量她一眼，直言道：“你出去捉鬼了？”
贏姝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你怎麽知道我去捉鬼了？”
“特查局每年都會在七月十四舉辦一場捉鬼比賽，先是在銀河街布下結界，再把外京區的惡鬼都趕到銀河街裏供捉鬼師捕捉。再加上你身上沾有鬼氣，以及你迴來的時間正好是比賽結束後，自然就猜到你去了什麽地方。”
“鬼氣？”
贏姝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真帶著一絲陰冷的黑氣。
“你到底是嫩了點，沒有把鬼氣清理幹淨就帶迴家了。還好我們不是普通人家，否則要倒黴好幾天。”
贏吏用手背撣了撣她的肩膀，鬼氣消失無影無蹤。
贏姝看了一眼，並未說話。
贏吏道：“你都不感到驚訝，應該是在捉鬼期間聽到不少我們的事情吧。”
贏姝見贏吏都猜出大概了，也不再隱瞞今夜的事情。
“嗯。有人說我們贏家曾是捉鬼師，現在已經金盆洗手。有的人說我們贏家曾經害死了很多人，還有的人說我們贏家是不遵守承諾的人。阿爺，這些話是不是真的？”
贏吏重重地歎口氣：“都是真的。”
贏姝：“！！！！”
“本來贏家的事情不想讓你知道，可還是躲不過命運的捉弄。既然你沾了我們嬴家的因果，那有些事情就得告訴你了。”
贏吏下意識地伸手到口袋裏拿煙，在掏了一個空後才想起自己戒煙好幾年了。
他放下手道：“我們贏家是做死人生意的，隻要是與死人沾上邊的事情都有涉及，除了你知道的業務外，我們還幫人捉鬼捉妖等等。”
贏姝起身給他倒杯茶。
贏吏喝口茶說：“一開始我們贏家在天師的行業裏混得風聲水起，名聲大噪，可就在你出生的前一年，贏家做事越來越不順利。不是人倒黴，就是突發各種意外，我們漸漸的察覺到贏家的運勢到頭了。”
“再加上我阿爺曾說過我們贏家做了太多的虧心事，遲早有一天會全部橫死，從此再無贏家派。我擔心真有那麽一天到來，趕緊決定收手。可我們從出生到現在隻會幹這一行，再加上我們欠的人情還沒有還完，隻能硬著頭皮做下去，然後把賺來的錢都捐出去做慈善。”
“並決定從你這一代起就讓你遠離我們這一行業也就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目的就是不讓你沾這些事情。”
贏姝說：“所以我小時候說要幫忙看店時，你們不同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後來因為家裏發生變故，她媽實在忙不過來才讓她幫忙看店鋪的，其他外活是一律不讓她碰。
贏吏點點頭：“對，我們不想你出事，隻能瞞著你。我們也慢慢試著脫離出來，隻是我們最後還是沒有成功，直到你奶奶出事，你爸爸和叔叔也遭到橫禍，家裏變得一團糟，我不得不下定決心金盆洗手。”
“可沒有想到我的金盆洗手害死了不少人。這一件事情要從某個家族發現一個大墓說起。大墓裏埋葬了許多寶貝，但墓裏麵有修煉上千年的厲鬼和大僵屍，那家族的人就約上其他大家族的人一起去盜墓，我們贏家欠了對方的人情，自是不能拒絕。可就在去之前，我們家出事了，我也因為中風躺在醫院裏。”
贏姝和贏吏迴想起曾經的黑暗時光，眼神都暗了暗。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忘了與他們的約定，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馬給他們打電話說家裏出了事情，暫時不能下墓了，還讓他們先暫停下墓的計劃。可他們當時已經到了墓地附近，就等我們贏家的人到場，所以在接到我的電話時，他們十分生氣，不僅不相信我們贏家出了事，還認為我們贏家的人是懦夫，不敢下墓就找借口敷衍他們。他們不聽我解釋就掛了電話，再打給他們時就打不通了，那時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進墓裏了。”
“我因為你爸和你小叔的事過於傷心，也就沒有心思去關心他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過了一個月，我老友給我打電話說，進墓裏的人不僅沒有收獲，大部份小輩都折在裏麵，大家悲痛欲絕，並把這一件事情怪在我們頭上，要不是我們失約，沒了人幫他們探墓，少了一大助力，他們也不會折損這麽多人。”
贏姝擰眉：“這不能怪我們吧？你都打電話說家裏出事了，是他們還執意進去害死這麽多人。”
贏吏大歎一口氣：“話是這麽說，可換作是你，你家裏一下死了這麽多人，甚至家裏隻剩下你一個人時，可能你的怨氣比他們還要重。”
贏姝：“……”
“後來他們上門來找我們算帳，得知我真的是中風，還死了兩個兒子才沒有把所有怒氣撒在我們身上，卻在道上宣傳是我們害了他們。”
贏姝問：“他們找上門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時住校當然不知道，當時砸了許多東西，還把小雨和小星他們嚇哭了。我當時中風起不來，都是你媽一個女人在對抗這麽多人，說起來你媽也是命苦，要不是嫁進贏家，她也不會四處奔波。”
贏姝問：“我媽是不是也會捉鬼？”
“算是會吧。”
贏吏又歎口氣：“她是嫁進來後才偷偷學會的。”
贏姝疑惑：“為何說偷偷學會？”
“因為我們不同意她學嬴家術法，她就偷偷學，她腦子靈活，學什麽都快，短短幾年就被她學得七七八八，你爸見她都學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藏著掖著，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她。說到這事，小雨和小星就跟你媽一個得性，偷拿我的秘籍，學了一些捉鬼術，就因為這樣，他們也遭到了報應，而你因為不知道家裏的事情才逃過一劫，可沒想到你現在又沾上了這些事情，唉，造孽啊。”
贏姝擰眉：“小雨和小星因為患上癌症是因為我們家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才會受牽連？”
“除了這樣，你覺得有別的嗎？”
“我一直認為他們是基因突變。”
贏吏被她這話氣笑：“再怎麽突變也不會同時一起患病吧？一個是皮夫癌，一個是白血病，都不是同一個類別的病。”
“怎麽就不可能？”
贏吏正了正色：“說到這一份上，我也不怕跟你說，你現在看著小雨和小星的身體有好轉，檢查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絕對還會複發，你要是不相信就等著吧。”
“還會複發？”
這話讓贏姝不得不重視：“如果讓他們完完全全恢複正常人，也會複發嗎？”
“會，因為我們逃不過天罰。你現在也接觸到這些事情，可能在不久將來，你也會跟著倒黴。”
贏姝見他如此肯定，也顧不上是真是假，問：“阿爺，可有破除的辦法？”
“有，幫贏家賺取功德就能改命。”
“功德？”
這話讓贏姝想起係統上的功德。
不知道這個功德與阿爺說的功德一不一樣。
如果一樣，她的功德又要怎麽給他們。
“功德不好賺，何況我們贏家做了這麽多的缺德事，哪怕我們幾乎捐空了家底都沒有逃過受罰，所以這事你還是不要想了。”
贏姝想了想又問：“阿爺，你可知道或是在知道怎麽查到我們贏家做了多少缺德事？”
贏吏看著她：“你查這個幹什麽？你不會真要賺功德還債吧？”
“我是有這個想法，但前提要知道我們贏家損了多少陰德，我才知道我接下來做什麽。”
“做什麽？”
贏吏冷哼：“我希望你什麽都不做，否則你走得比我還早。”
“我既然知道這些事情，我不可能無動於衷，阿爺，你就告訴我，說不定我能成功呢？就像我能讓你恢複了身體健康，小雨和小星也不再像以前病病殃殃的，你說對吧？”
“說到這一件事情，我就很想問你，你丹藥哪來的？你哪來這麽多的錢買這些丹藥？”
贏吏眯眯眼：“你不會在外麵做一些昧著良心的事情吧？”
他之前不問就是不想讓贏姝知道太多的事情，把自己也攪進來。
所以他幹脆當作不知道，如此一來就不用在逼問她的同時把贏家的事情暴露給她。
“你不告訴我怎麽查陰德的事情，那我也不告訴你丹藥怎麽來。”
“你……”
贏吏被她氣個半死：“我不知道怎麽查，問我也沒用。”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
要是真的不會，剛才就直接說不會了，也不會讓她什麽也別做。
“你要是不說，那我也不說了。”
贏姝假裝起身上樓。
“你等等，你給我迴來。”
贏吏連忙叫住她。
贏姝轉迴身：“你願意說了？”
“就算我不說，你也會問其他人，還不如讓我告訴你，免得被其他人笑話你連查陰德的小事情都不會做。”
贏姝笑嘻嘻地坐迴到贏吏身邊：“那你快說怎麽查到我們贏家的陰德？”
“請陰差，讓他們幫我們找判官查，判官的生死薄裏會有記載的。”
“陰差？地府的鬼差嗎？我們要怎麽找到他們？”
贏吏冷哼：“我都迴答你問題了，該輪到你迴答我的問題了。”
贏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