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裏,有些久遠的畫麵逐漸清晰,白蘞迴憶了良久,在腦海裏浮現出他們一族和諧的畫麵。


    白藺晨喜好下廚,常同原主講的一句話便是:“這樣阿姐以後就不會因為嘴饞而被那個男人隨便騙了去。”


    但她阿姐還是糊塗,到底被一個男人的花言巧語所欺騙,害得自己最終被迫自殺。


    白蘞並不打算告訴白藺晨這一切,迴到現世之前,她打算一直藏著這個秘密。


    白蘞學著原主的口吻同白藺晨道:“藺晨做的紅燒排骨最好吃。”


    她順勢踮起腳尖摸了摸白藺晨的頭發,記憶裏,白藺晨那時候隻到她的鼻尖處,如今竟是要踮起腳尖才能夠夠得到。


    “那我以後便日日做給阿姐出,直到阿姐出嫁,阿姐若是不想出嫁,我便守著阿姐一輩子,這樣可好?”


    白藺晨的語氣真摯而熱烈,白蘞幾乎無法第一時間迴應。


    “阿姐信你,你說過要保護好阿姐的。”


    白蘞一句話,讓白藺晨定下心來。


    用膳時,白蘞觀外麵天象,東南角有異動。


    她隻擔心,那些人會發現他們的落腳處,繼而尋過來破壞。


    好在,半月有餘,都未曾見過任何魔修追擊而來,也未見白蘇的影子,白蘇就仿佛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


    白蘞擔心,那個女人會埋伏在某一個角落,給她重重一擊。


    即便是不妖不魔,被人做成怪物,白蘇第一個想法也是想要殺了白蘞。


    她對白蘞的痛恨,是白蘞至今為止都覺得可笑的一件事。


    她終於能夠理解很多書中女配對女主沒由來的一些恨意,似乎都能說得通。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惡毒,喜歡捉弄那些無辜的人,殘害他們的性命。


    當對方反擊之時,又很快變成白蓮花,隻覺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傷害,更加瘋狂地報複。


    而從始至終,女主似乎都沒有做過什麽錯事,她隻是在自救。


    “阿姐,你是否還記得蕭玉景?”


    白藺晨出去一趟,迴來以後向白蘞提起了一個名字。


    白蘞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萬藥穀,那時候蕭玉景已經被白川柏煉化成半人半妖的怪物。


    她當時將蕭玉景打成重傷以後,蕭玉景被神秘人所救消失了。


    白蘇和白川柏後來又出現在封魔古跡,她至今也沒有見到蕭玉景的影子。


    “我好像見他出現在萬藥穀。”白藺晨去看被他藏匿的那些孩子,準備接孩子們迴來。


    就在萬藥穀附近,白藺晨見到蕭玉景,他已經變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白藺晨不敢確信。


    “他是被白川柏煉化的,為了對付我,他也心甘情願,白川柏死了以後,我便沒有再見過他。”


    “蕭玉景竟然瘋魔到這個地步!”白藺晨有些震撼,事情遠比他想象得精彩。


    他昏迷的那段時日,竟然發生了那麽多事情。


    “他爹也是如此,兩個人都是瘋子。”


    想起那日激烈的對抗,還是沒有殺了蕭玉景父子,白蘞就覺得可惜。


    那樣的禍害留在人世間,隻可能是累贅,他們隻要存在一人,對白蘞而言就是一種威脅。


    “不能讓他發現參王穀還存在於世間。”當年之事,盡人皆知。


    參王穀白白擔上莫須有的罪名,遭受世人的唾罵。


    白藺晨當時就清楚,參王穀是遭人嫉妒,所以被陷害。


    可惜世人隻看表象,聽自己聽到的一切,而不去探查真相究竟是什麽。


    “他若是來了,我定娶他性命。”白蘞並不擔心,蕭玉景縱使變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也不是她的對手。


    他若是招惹來其他人一同對付她,她也會一一抵擋,不是讓他們這些日子的心血白費。


    “阿姐,不如我出去再打探一番兒,若發現了他,我去對付他,不用阿姐出現。”


    白藺晨擔心她會受傷,主動攬下責任。


    他知道那個人曾傷害過阿姐,單單是這一點兒他就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他必須得死。”


    白蘞親自出去找了一遭,並未找到那人的半點影子,白藺晨也懷疑是否自己真的看錯了。


    無垢山內,謝沉用琉璃鏡再次探查白蘞的蹤跡,發現她仍然在參王穀,未曾出穀。


    他們之間已經有半月未聯係,這段時日,謝沉一直在教陸清溪練劍。


    他此前答應過陸清溪,便一定會照辦。


    待陸清溪學有所成,修為長進,也算是他的承諾做到了。


    陸清溪確實不是修道的苗子,無論是之前自己的靈根還是後天用丹藥重修鑄就的靈根於陸清溪而言,都隻是個擺設。


    她天生就不適合修習。


    一套劍術練下來,白蘞隻需要三日的功夫,陸清溪則需要半月之久,還磕磕絆絆。


    “學了它,你可以保護自己。”


    “我多加練習,一定不辜負師弟教導。”同謝沉朝夕相處半月,都未曾見到白蘞那個妖女,陸清溪心情甚好。


    她不知道那個妖女去了哪裏,她隻知道如今是她陪伴在謝沉左右,陪同謝沉一道練習劍術。


    “我教你的心法,你可都記住了?”畢竟是師傅的女兒,謝沉雖然不喜,卻也是用心在教習。


    那件事情,白蘞也有一半錯處。


    白蘞是他的女人,他理應為白蘞善後。


    “記住了,那些都是基礎,我雖然沒了修為,記憶尚在。”許是她表現得太過於笨拙了一些,謝沉看她的表情總透露著一股無力。


    陸清溪也有努力在學習,使自己看起來專心一些。


    這次謝師弟在無垢山待了半月有餘,聽說明日便要啟程返迴皇宮,她不知道宮裏發生了什麽事。


    聽爹爹同謝師弟說過,他的七皇弟謝安,前些日子出現過。


    “我迴來的時候,還請師姐能夠熟練地打出一套漂亮的劍術給我看。”


    “這是自然。”陸清溪十分自信。


    問起那謝安之事,謝沉用著不冷不熱的口吻迴應陸清溪:“一個多年未見的兄弟,我迴去見一見。”


    他若人還在皇宮,他的話或許還有一部分可信度,他若是人不在皇宮,他背後一定醞釀著一些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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