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蘇蔓耳邊傳來幾聲嗤笑。


    “這種普普通通的東西,我家裏很早之前就做了,你的草本護膚品,能有什麽特點不成?”


    程磊好笑一聲。


    “就光憑這個,肯定遠遠不夠。”


    他說的也沒錯,隻是她手裏麵暫時就這些東西,草本護膚品是最拿得出手的了。


    “文憂的草本護膚品是不一樣的。”蘇蔓抿唇,“是確實用中草藥一起研磨而成,不添加任何副作用的東西。”


    程磊臉色皸裂。


    騙鬼呢?誰家做東西不需要添加點彎彎腸子的東西,就她不添加?


    也不怕被人擠兌裏。


    這話太過得罪人了,幾個老板紛紛看向蘇蔓,言行之中帶著幾分不滿。


    槍打出頭鳥就是這個道理,她一個籍籍無名的女同誌,就想擠入全是男人的商場,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小姑娘還是好好迴家相夫教子吧,好好的出來做生意,連生意都盤不明白,也不怕虧得家裏傾家蕩產。”


    “要是我的女兒出來做生意,我就把她的腿打斷!”


    聞言,蘇蔓臉色一沉,就連在座幾個女同誌臉色都不是很好。


    這不是一棒子全打死了嗎?


    “謝家並不缺那點錢。”謝思年出聲。


    “於老板,我記得你家也在珍珠灣,不如改日親自登門拜訪拜訪?”


    一提到謝家,幾個人臉色齊齊一變。


    誰不知道謝家是現在的龍頭老大。


    他們一開始還認不出謝思年,但這會兒一聽到謝家的名頭,頓時有了一點眼前人的印象。


    這不是謝家的謝二嗎?


    就那個謝家的寶貝珠子,當繼承人養著的,外公還是首席科研人員,爺爺是做生意的大戶。


    隨便一個名頭出來,都是得罪不起的。


    楚局視線落在這位青年才俊身上。


    謝家這一代的繼承人,確實生得很不錯,很有繼承人的風範,隻是跟蘇老板……


    他微微沉眸。


    “謝少爺客氣了,哪裏輪得到您親自來看我,我得親自拜訪你才對。”說著他看向蘇蔓,“這位是謝少的……?”


    “是我的太太。”謝思年開口,視線柔柔看向蘇蔓。


    何媛秀咬唇,心都快碎了,他就袒護蘇蔓袒護成這個樣子?


    當著別人的麵,說蘇蔓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是自己的太太。


    謝家可還沒承認蘇蔓呢!她一直覺得謝家不會鬆口,畢竟謝家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去的。


    就蘇蔓,努力幾百年都沒這個機會。


    “原來是謝太太,冒昧冒昧,謝太太想做這筆生意,有什麽難的,我覺得謝太太的想法很不錯,楚局長覺得呢?”


    一瞬間,他直接改了話。


    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蘇蔓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隻能默默噓聲。


    楚局看了一眼蘇蔓,“想法確實不錯,但程磊說的也沒問題,製作草本護膚品,太過單調,要是能有別的更多的東西,會更好一點。”


    他算是誰的麵子都照顧到了。


    蘇蔓歎息一聲,果然不一定全是一帆風順的。


    她喝了好幾杯酒,最後將臉喝得紅通通地被謝思年帶走,謝思年捏住她的手腕。


    “難過了?”


    蘇蔓晃著步子,將身子貼在他的身上。


    “不算難過,別人的想法,楚局根本都不放在心上,我的他反而指錯了,隻能說明,我還不夠努力。”


    隻這一句話,謝思年心口跳動得有些厲害。


    在他印象裏,蘇蔓一直是那種不服輸的性子,他今天出言幫忙,隻是不想那群人欺負蘇蔓,先給她一個靠山,更多的是怕她生氣,怨自己非要讓她吃軟飯。


    “你不會怪我嗎?”


    他低沉著聲說,“謝家可以給你保駕護航,但是你應該不會喜歡謝家的幫助,我知道你喜歡靠自己。”


    蘇蔓愣住,她抬起迷茫的眸子,看向謝思年,“誰告訴你我隻會逞強的?”


    “我沒說……”謝思年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住嘴,蘇蔓咬了咬他的唇,惡狠狠開口,“能吃軟飯為什麽不吃,我是白癡嗎?”


    上輩子就是自己孤立無援還作,落了個這種淒慘的下場,這輩子她隻是不喜歡麻煩別人,但送上門來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她不僅要吃,還得吃得特別香才行。


    唇上的觸感溫軟,蘇蔓身上彌漫著好聞的馨香,是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


    似乎有個地方逐漸開始蠢蠢欲動,直到頃刻間,被澆了一盆冷水下去。


    “蔓蔓,你沒事吧?”楚瀟瀟關切的聲音響起。


    這位文工團的大美人此刻正一臉焦急地看著她,更多的是覺得奇怪,為什麽蘇蔓被謝思年抱著,人看起來也很迷糊的樣子。


    “她喝醉了,不會有事。”謝思年聲音依舊淡漠。


    見此,楚瀟瀟歎息一聲,“我爸還是很喜歡蔓蔓的,就是當著那麽多老板的麵,不能隻關照蘇蔓一個人,她還年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要是一開始就被人針對的話,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謝思年“恩”了一聲。


    楚瀟瀟歎氣,“你還真是個悶葫蘆,蘇蔓是怎麽喜歡你這種的,還不如我哥活潑呢,我哥也長得不錯。”


    絮絮叨叨到後麵,她才發現謝思年已經摟著蘇蔓離開了。


    夜裏的風有點冷,吹得蘇蔓臉頰紅撲撲的,她忍不住往謝思年身上靠了靠,努力汲取那份溫暖。


    “思年,謝思年……”她低聲說。


    “我們迴家好不好?我想迴家了。”


    迴到那個隻有她和謝思年的家。


    珍珠灣的房子就在附近,謝思年將她帶了迴去,保姆麗嬸還在忙活,見謝思年抱著一個小姑娘進來,明顯一愣。


    “她喝醉了,麗嬸麻煩做點醒酒湯和小米粥。”


    謝思年聲音柔和,在麵對麗嬸時明顯態度轉變了不少。


    這是他家之前的保姆,在謝思年記事之前,一直是麗嬸帶著的,後來麗嬸年紀大了,老宅那邊的活不能做了,就來到他這裏,一直守著珍珠灣的房子,直到他過來。


    麗嬸也是一臉笑意。


    “太太還擔心你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呢,這珍珠灣的房子隻能閑置了。”


    “不是何家那姑娘吧,瞧著還挺清瘦的。”


    麗嬸說一句,他應一句。


    “她喜歡安靜,樓上的書房收拾給她辦公用,再購置幾個衣櫃和衣架,裝她那些東西。”


    謝思年粗略估算了一下蘇蔓的東西,發現可能還需要準備一個大倉庫。


    她是做設計的,會容易將房間塞滿。


    縣裏那套房子的二樓都不夠蘇蔓放的。


    “少爺也會疼人了。”麗嬸偷笑道。


    轉而將熱騰騰的小米粥端給謝思年,“少爺也吃點墊墊吧你這胃病是老毛病了。”


    謝思年垂眸。


    確實是老毛病了。


    隻是很少有人會在意這個毛病罷了。


    他還記得五歲之後,董明霞就把他丟給了保姆,那個時候謝家生意很忙,還出現過一次危機,董明霞基本上一年迴一次假,忙著在外麵照顧謝念,麗嬸會準備好他的一日三餐,因為那個時候學業匆忙,他很小的時候就要開始各種學學學,常常一日三餐隻吃一頓,對小孩子的腸胃是很不好的。


    久而久之九得了這個毛病,等到研究所的時候,就更不規律了。


    一整天不吃飯都是有的。


    偶爾能喝上一點熱騰騰的米粥,就很不錯了。


    蘇蔓喝得不算多,她人陷在柔軟的床上,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熟悉的氣息不見了。


    謝思年呢?她微微疑惑,有些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在走到樓梯的時候差點沒頭一栽往下麵滾了,還是謝思年眼疾手快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這裏的一切都很陌生,但唯獨謝思年的氣息是熟悉的。


    她忍不住上去蹭了蹭謝思年,發出細微的貓兒一般的輕喃,“思年,好熱,能不能把這個脫掉。”


    啪的一聲,門用力關上。


    謝思年將眼鏡摘下,露出那雙深色雙瞳,緊緊粘在蘇蔓身上。


    大掌無意識地探進她的裙擺之中,將她的衣服慢慢朝上退去,等露出那片白得發光的肌膚時,謝思年臉上染上薄紅。


    蘇蔓更是被激得渾身發顫,朝謝思年用力靠去。


    “謝思年,重一點好不好?”


    她低聲嗚咽說,說出的話卻足以勾人心魄。


    “本來不想這樣的。”謝思年低啞著聲音,“你在逼我。”


    她仰著脖子,唇角含著幾分傻笑。


    隨後便將身子貼了上去,“我們明明,有過那層關係了。”


    後麵蘇蔓就不知道來,她隻知道自己半夢半醒,感覺跟一隻飄蕩的小船一樣,來迴搖曳,直到睜開眼睛,肚子已經餓得承受不住。


    她胡亂摸了摸身旁,摸到了毛茸茸的頭發。


    謝思年閉著眼睛,手臂還橫在她的腰上,底下他們都是……


    意識到是光的時,她臉直接紅了。


    腰那處也綿軟的厲害,就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這肯定是謝思年做的。


    她低垂著眸,沒想到醉酒一次就能把謝思年吃了。


    她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兩人都已經公證過了,按照法律來算,算是明麵上的夫妻關係了,都到這個時候再矜持著,反而沒有任何意義。


    她將自己靠在謝思年身上,貪婪的吮吸著他身上的清香,直到謝思年睜開瞳眸,就這種靜靜看著她。


    “很好聞?”


    蘇蔓渾身一怔,險些沒滾下床,後麵又被謝思年給撈住了。


    “嘶,疼。”她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腰那處酸軟得很。


    一隻手撫上她的腰肢,輕輕揉了兩下。


    蘇蔓低頭,看向滿是指痕的腰腹,陷入沉思。


    “謝思年,你……”她憋得滿臉通紅,愣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表麵正經得不行,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就……就跟匹餓狼一樣。


    謝思年輕笑一聲,許是他這匹狼饜足了,湊到蘇蔓臉頰上,輕輕啄吻了兩下。


    她被迫又和他溫存了一番,謝思年直接起身。


    是光著的那種。


    她嚇得把頭往被子裏鑽,驟然又聽到一聲輕笑。


    “謝太太,你想穿粉色的還是白色的?”蘇蔓一愣。


    被那聲“太太”喊得腰肢又軟了幾分。


    他以前怎麽不喊她謝太太,不都是喊她名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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