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還在原地站著沒動,死活不知。


    於是,國主怒了,他轉換頭,表情十分憤怒,


    “陳海,你信不信現在我現在就命令護國親衛把你押入天牢。”


    陳海才不在乎呢,因為他發現,葉不凡頭頂的國運已經轉移了。


    此時,那塑料感十足的玉璽表麵,一團溫潤的氣團包裹,國運終究是被玉璽牽引了過來,


    但頭頂的劫雲看上去還能努力幾波,這就夠啦。


    沒了國運,這次葉不凡一定能劈稀碎啊。


    陳海是實在想不出,葉不凡會如何破這個局了,恐怕這時候就是給他疊了buff,他也沒得救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吧。


    至於國主,陳海就當沒看見,


    雖他他平方麵積和立方體積都不小,但陳海不在乎,短劇多了去了,這樣的國主他知道好幾百個。


    你跟我耍威風沒用,這個劇情完了,老子在屏幕外麵,國主,手指頭一滑就沒了。


    “把玉璽給我。”


    “給我滾一邊去。”


    陳海也不慣著他,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嘴臉,


    “我告訴你啊,當時一把玉璽交給葉不凡得時候,你這個國主的位置就不穩了,


    今天…”


    說到這,陳海突然止住了話頭,因為那邊葉不凡真的動了,


    可以看出來,此時的葉不凡已經十分虛弱了,他挪出的每一步,都如同有千斤重一樣。


    但是他這個表情還是很嚇人的。


    感覺下一刻,他就要咬人啦。


    陳海能看出來,剛才這道雷把他傷的不輕,但是,還沒到要命的程度。


    但是,就如龍帥說的,他內外傷都是小事,半步聖人哪那麽容易死,


    不過他已經經脈逆行,這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


    輕者武功盡失,重者爆體而亡呀。這樣的一個敵人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如果抱著這樣的想法,那就死定了。


    就算葉不凡現在已經深度走火入魔,但是半步聖境不是那麽容易就垮掉的,底子夠硬,光是境界跌落,那也不是瞬間的事。


    而在這個葉不凡境界下跌的這個過程中,想對付現在的他們仨,應該不成問題。


    畢竟在之前的劇情裏,葉不凡陸地神仙巔峰可是打贏過修羅王的,


    那麽現在的葉不凡想對付他這個戰鬼境,想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畢竟現在的葉不凡就算走火入魔,經脈逆行,他也是個半步聖境。


    而這時國主背對著葉不凡,他還不知道葉不凡已經挪到了他的身後。


    “陳海,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玉璽交出來。”


    “哎呀,這機會恐怕還輪不到你來給我,


    葉不凡就在你身後呢,


    你還是先問問他吧。”


    “同樣的謊言你覺得還能管用嗎,


    就連第一次也是我大意了,才信了你的鬼話。”


    陳海是一陣無語啊,說真話竟然不信,國主大人還真是,一言難盡呀。


    突然,他腦袋裏就蹦出了一個主意:


    “不是,國主呀,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會怕葉不凡呀。”


    他倒想聽聽,國主大人能說出什麽喪心病狂的話來,同時,他也確實好奇,


    他能感覺到,國主是有點怕葉不凡。


    他還真想聽聽國主為什麽會怕葉不凡,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說。


    沒想到的是,葉不凡這時候也停下了身,


    看得出來,他也想聽聽。


    卻見國主一甩那寬大的袍袖,一背手說道:


    “你說我怕葉不凡,開玩笑,


    一個粗魯的匹夫而已。


    我乃是大夏國主,他算什麽,


    一條看守國門的狗而已,


    別以為他搞小動作的事我不知道,


    蜉蝣撼樹,不自量力。”


    陳海聽了這番話,心裏暗自吃驚,看來國主這時下定決心要殺他和龍帥了,


    所以,對方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一個人一旦撕掉了偽裝,到底能可怕的什麽程度,沒人敢下結論。


    因為人的下限,真的不是靠猜就能猜出來的。


    別看陳海也反派了快一個禮拜了,但是他這個反派真的是徒有其名。


    不過隨著在斷句世界裏的經曆,他也有了一些心得。


    比如現在,既然對方不裝了,他攤牌了。


    那麽這個時候借機會行使一下壞人的權利,不過分吧。


    什麽,你問什麽是壞人的權利,挑唆呀,


    背地裏挑唆算什麽能耐,兩個當事人就在眼前,當著當事人的麵挑唆。


    就問一句,還有誰。


    “可是剛才我一說葉不凡過來了,你可是嚇了一跳啊。”


    這是一句實話,


    但是以陳海現在商業精英的社交能力,他說這句話裏時,已經暗藏殺機。


    接下來,不管國主怎麽迴答,陳海都有把握,葉不凡一定會掐死國主的。


    而國主的迴答,也正在陳海的意料之內,他說的是:


    “我是國主,萬金之軀,


    我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至於啊葉不凡,我的一根頭發都比他金貴,


    萬一被這種人傷了,那豈不是國之不幸。


    我要為自己負責,這也是在對這個國家負責。”


    陳海真的服了,這國主是真好意思說啊,論臉皮厚,國主當仁不讓啊。


    陳海這時的目光繞過了國主,他看向了葉不凡,用眼神詢問:


    “這你能忍?”


    葉不凡沒吭聲,而是又往前挪了兩步,他顫顫巍巍的抬起手,一把掐住了國主的脖子。


    “我是哪種人,你一根頭發絲都比我金貴,


    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嗎?”


    別看葉不凡一副過了頭七好幾天的樣子,實際上,他這是經脈逆行的症狀,但是他境界高,能頂得住。


    不客氣的說,就是現在的葉不凡,陳海都覺得自己對上他也沒什麽勝算。


    不過很顯然,葉不凡現在力氣還有,至於他卡脖子的力氣有多大,陳海絕對有發言權。


    不過葉不凡掐的是國主的脖子,跟他有什麽關係。


    看戲就好,單真都不是什麽好人,狗咬狗不止一嘴毛,還能彼此削弱,


    鷸蚌相爭,他得利。


    “國主大人,你頭發絲都比我金貴是吧。


    很好,那我就看看,你這金貴的頭發絲挨得住幾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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