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談話,玲妙詩忍著笑,在其他勢力麵前,她還是要克製一下的,要是被慶陽知道,自己怕是要被關禁閉。


    自家父親對她是很溺愛,但要是涉及到宗門和家族,就會變得格外嚴厲。


    “各位舟車勞頓,已經為幾位準備好休憩之地,升仙大會在三日後進行,這幾日各位能夠隨意在門內遊玩,當然,一些禁地還需各位止步。”


    不知何時,跑路的張青州這時趕來,那兩位姑奶奶可不是會說好話的,最終還是要靠他來。


    “好,想必這位就是張道友吧,一手長弦月槍法壓得眾多同輩天才抬不起頭,今日得見,但論氣質都已不凡。”


    玄夜依舊是溫和笑容,看向張青州時態度依舊溫和。


    “嗨,都是他人強加的虛名,要是遇見玄夜聖子,我的槍,怕是還沒近身就被五行符籙之法給壓製得抬不起頭來。”


    聞言,躲在水憐月身後的玲妙詩微微瞪大杏眼。


    看那表情,應該是想到其他不好的東西。


    畢竟,她就喜歡看些凡人國度的話本子,什麽類型的都有。


    “嗬嗬,張道友說笑了…”


    就這樣,張青州帶著玄夜一行人朝門內走去。


    經過水憐月時,玄靈聖地的人都是看向水憐月,驚豔的有,好奇的有,嫉妒的同樣有。


    “大師姐,那個玄夜聖子實力怎麽樣?”


    水憐月根本不懂得何為謙遜,她隻是把實話說出來,“輕鬆拿捏。”


    “哇,不愧是大師姐!”


    玲妙詩拍手叫好,她就知道,大師姐肯定有無敵之資!


    “哇,不愧是我。”


    水憐月跟著玲妙詩拍手,玲妙詩看著水憐月麵無表情的說這句話,還有拍手的動作,隻覺得這樣的大師姐莫名其妙的有點可愛的感覺。


    玄靈聖地的到來讓門內弟子的心情迎來一個小高潮,還有就是在山腳下來此尋仙問道之人,同樣激動萬分,那可是玄靈聖地啊!


    四洲頂尖聖地之一,底蘊和引仙門相比隻會更強。


    引仙門上方一道驚世劍意破碎虛空,劍意縱橫,千丈劍痕如深淵之眼出現在虛空上方。


    眨眼間,數百道身影禦劍而出,出現在引仙門的上空。


    “不愧是劍宗,就是有排麵,直接斬碎虛空,禦劍而行。”


    “好裝啊,下次記得帶上我啊。”


    “劍宗,都是戰鬥狂,怕是來者不善啊。”


    “在自己家還能被劍宗的人給欺負了嗎?”


    “就是,劍宗年輕一輩中也隻有那位金靈根的天才吧,據說是什麽唯劍體質,但肯定不是大師姐的對手。”


    水憐月這時也抬頭看向天空,劍宗的人啊,眼裏心裏隻有自己的劍,可以說是一條路走到黑,渴望戰鬥磨練自己的本命劍。


    隻是,怎麽還不下來,她不喜歡抬頭看人。


    “大牛。”


    水憐月輕輕喚了一聲,天際傳來深沉的牛叫聲,虛空震顫,合道中期的威壓滾滾而來,高空百道禦劍身影頓時似流星墜落大地。


    一陣地動山搖後,眾人驚愕的發現在水憐月身邊出現一頭大牛,正親密的蹲在水憐月身邊。


    “乖孩子~”


    這時,劍宗的人重新禦劍飛行來到水憐月身前,看向水憐月身邊的那頭大牛臉上滿是忌憚之色。


    不說年輕一輩,就連同行的長老們都被壓製得動彈不得,這頭牛,真是牛。


    “引仙門這是什麽意思?”


    還不等領頭的那位說話,就見其中一位男子抱著劍不滿的看著水憐月。


    水憐月看向那人,搖搖頭,“沒什麽意思。”


    她隻是不想抬頭看人,見他們一直在天上,就讓大牛把他們搞下來,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沒什麽意思是什麽意思?”


    聽到那名男子的話,水憐月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過去,“就是沒意思的意思。”


    被水憐月眼神激怒的李長寧怒目而視,“堂堂天生聖人,連話的意思都表達不明白嗎?我看也就是徒有虛名的家夥,找個傻子說是什麽天生聖人。”


    想到此行前宗內的意思,必要時,可以挑釁一下水憐月,根據野史記載,天生聖人心懷憐憫之心,是不會因為幾句口角之爭就對他動手的。


    要是讓落塵知道,怕是會說,先不說這野史對不對,反正是坨純正的史。


    在水憐月身後的玲妙詩聽到李長寧的話,頓時坐不住了,“你個%#*,看你們飛那麽高,怕你們摔死,好心給你們接下來,在這裏叫你寶貝呢?!


    快點,過來給我們大牛老祖磕個頭,順便再給喂點九品丹藥當做謝禮。”


    玲妙詩一張口就懟得眼前李長寧臉色通紅,平常隻顧練劍的他腦袋根本想不出來迴擊的話。


    “你、你!”


    “你什麽你,我看你是練劍練傻了,腦子裏麵隻剩下賤了吧。”


    沒有聽懂玲妙詩話的李長寧直接應下,“對啊。”


    聞言,周圍引仙門弟子都是沒忍住笑出了聲,本來他侮辱水憐月都讓眾弟子不爽,現在被小魔女這一痛罵又讓他們給爽到了。


    關鍵是,劍宗這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玲妙詩翻了個白眼,“啥筆。”


    這下子李長寧聽懂了,怒喝一聲就提劍朝玲妙詩殺去。


    見狀,玲妙詩絲毫不慌,有水憐月和大牛在,她就站在這裏,要是李長寧能傷到她,她當場親水憐月一口。


    劍宗其他弟子想阻攔也遲了,這沒腦子的想幹嘛啊,沒看到自家長老的劍都快握不住了,這二傻子就這樣水靈靈的去送死了啊!


    他們劍宗是好鬥,但也不是沒腦子不怕死的傻子啊!


    水憐月見李長寧殺來,眼中有殺意,對玲妙詩依已經有了殺心,這一擊也是沒有絲毫留手,抱著殺死玲妙詩而去的。


    本就清冷的麵容此時更加寒冷,李長寧的本命劍在水憐月眼中放大,見馬上得手。


    李長寧冷笑一聲,什麽狗屁的天生聖人,隻不過是借助門內長輩之威的小人罷了。


    就算是真的,但天生聖人,心懷憐憫,沒逝的沒逝的。


    但下一秒,他就徹底呆愣在原地,就見水憐月僅用兩根手指就將李長寧的本命劍給擋下,李長寧心中駭然,想要抽迴本命劍,卻發現紋絲不動。


    領頭年輕男子見狀神情一變,金丹期的修為頓時爆發,朝水憐月和李長寧這裏而來。


    可惜,仍是晚了一步,隻見水憐月輕輕用力,李長寧的本命劍瞬間折斷,而李長寧也因本命劍的斷裂而受到反噬,一口鮮血吐出,氣息跌至穀底,臉色蒼白,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你!”


    蘇劍川護在李長寧麵前,不是,說好的心懷憐憫呢。


    “我?”


    “斷了他的本命劍就等於斷了他的修行路,你下手未免太過重些。”


    聞言,水憐月搖搖頭。


    蘇劍川還以為水憐月要說自己不知道,但聽到水憐月說出的話後他眼角狠狠一抽。


    “不,我要殺死他。”水憐月認真的看向李長寧,說出的話讓他心底一寒。


    “你大可試試。”


    蘇劍川深吸口氣,這位天生聖人說出的話每次都出人意料。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他死了就怪你。”


    這話一說出口,蘇劍川都有些想罵娘了,這話真的好不要臉啊!


    隻是沒給蘇劍川吐槽的機會,就見眼前的水憐月下一秒就出現在李長寧的身邊,一柄合攏的紙傘出現在手中,直取李長寧的腦袋。


    蘇劍川反應迅速,拉著李長寧爆退數百米,本命劍出,劍意長鳴,恐怖的劍氣中帶著破滅一切的劍意朝水憐月斬去。


    他清楚水憐月的恐怖,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暗紫色粘稠的劍意所過之處萬物破滅,蘇劍川的劍意名為毀滅。


    “毀滅劍意嗎?”


    水憐月沒想到還沒等到升仙大會就爆發衝突,她都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和別人交涉。


    算了,無所謂,他人對自己都不重要。


    麵對斬來的劍氣,水憐月眼裏依舊平淡如水,手指輕點虛空,如水麵般掀起漣漪,那充滿毀滅的劍意剛觸碰到就瞬間化作無數泡影。


    蘇劍川眼眸猛地瞪大,下一秒,就見水憐月的身影如鬼魅出現在他的身邊,手中紙傘帶起片片殘影,輕輕點了一下李長寧的腦袋。


    速度之快,讓同為金丹初期的蘇劍川根本來不及阻擋。


    下一秒,就見李長寧的腦袋爆炸開來,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倒在地上。


    “我說了,你攔不住我,他的死,算在你的頭上。”


    收起手中紙傘,水憐月輕飄飄的迴到玲妙詩身前,看向一臉難看之色的蘇劍川。


    “草。”


    蘇劍川低罵一聲,而其他的劍宗弟子麵麵相覷,都是選擇不出聲,看到了李長寧的結局,他們要是再信什麽心懷憐憫而出言不遜,下場怕是和李長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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