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璀璨映秦淮,兩岸霓虹畫影裁。踏舫遊人尋舊夢,聞香醉客近樓台。廊軒影動樓閣處,管樂悠揚舞美釵。享樂和平承盛業,八方雅士展情懷。


    古時候紅燈區大抵就是如此啦,劉淮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路上,看著眼前這華燈璀璨之地,文人自以高雅之地管弦樂動,燈火通明之地,自靖康南渡以來,人們沉醉在這紙醉金迷之地,多年的和平已經已經磨光啦人人的進取之心。


    為何自南渡以來,南方經濟迅速發展,南渡之人不願意收複北方,因為他們怕,收複北方以後,朝廷會增加他們的賦稅以經略北地。國也無力一舉過江消滅南宋政權,金國逐漸由主和派掌權。原先的鐵杆主戰派完顏宗弼也主張南北和解,以淮河為界。南宋朝廷財政赤字極其嚴重,無力北伐。


    想著想著劉淮走進啦煙雨樓,“公子可有什麽熟人嗎。”一女子說道,這人長得一表人才,可是怎麽走路氣虛,小小年紀就拄著個拐杖,還來逛青樓,這真是不要命啦啊,看著這穿著像是富家公子,還有身後的那個隨從雖然老啦些,不過真是孔武有力啊。


    “哦,我找雨如煙姑娘,不知可在。”這女子怪異的看著劉淮,“公子不常來吧。要見...”然後拖拉個長音,劉淮領悟到,示意劉德傳,劉德傳得令,摸出啦一些銀兩,“多謝公子。”這公子還真是大方啊。“快說,怎麽才能見到。”“公子其實奴家也不錯啊,為何要見她啊。”然後突然撫摸起啦劉淮,劉淮皺起啦眉頭說道:“叫你說就說,哪有這麽多廢話。”說著自然的推開啦這人,“公子真兇,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真是的。要見雨如煙啊,看到沒有那邊排隊的都是。”


    劉淮順著這女子指向看到,還真是人多啊,那女子繼續說道:“就算公子排到你啦,也不一定輪得到你。”“為何。”劉淮疑惑的問道,那女子又不說話啦,劉淮無奈的說到:“賞。”那女子喜上眉梢,接著說道:“因為那雨如煙,還很挑呢,自己看不上眼的都不要。”


    “看來還有些難度啊。”“那是我看公子就不要趟那渾水啦,奴家其實也很不錯的。”這女子嘻嘻的笑道,“不過這樣才好玩嗎。”劉淮說道,“你說說那雨如煙怎樣個挑法。”“那雨如煙啊,每個進去的男人她都會派她的小丫鬟和他們聊幾句,但是現在已經有一個月沒有男人見過雨如煙啦,我勸公子還是放棄吧,這是不明白這些男人為何一天比一天多,難道他們錢多嗎。”


    這雨如煙還真是身懷經營之道啊,知道什麽叫做奇貨可居啊,深諳男人的心理啊,知道男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的逆反心理,這樣真是躺著都能掙錢啊。看來有點不好辦啦,隻能見機行事啦。


    “很好,賞。”“多謝公子。”“去哪裏領號牌啊,我現在倒是想會會這個傳說中的雨如煙啊。”“既然公子不聽奴家的勸,那我就帶公子去吧。”又來啦一個人送死的真是搞不懂這些男人啊。


    “公子跟奴家來。”看在你給來我這麽多賞錢我就給你指條明路吧,你不聽非要趟這渾水。“在這裏領號牌。”“一個號牌十貫錢。”一個龜奴看到劉淮走過來說道,“我要一個。”又來一個送死的,劉淮給啦錢接過號牌看啦一眼上麵的號數,心中一怔,這號碼不錯啊,九五二七號,厲害啦。


    “公子請到這邊稍事休息,等到公子我們會叫您的。”“好。”然後龜公把劉淮引到啦一個座位之上,劉淮坐下,對麵一男子看口說話道:“兄弟,你也是來見雨如煙姑娘的吧。”“哦,何以見得?”“哈哈,坐在這裏的都是來見雨如煙姑娘的。”“原來如此啊,初來乍到,多多關照,祝諸位兄台如願見到雨如煙姑娘。”劉淮環視四周地暗啦點頭說道。


    “承蒙兄台吉言。在下曆風雨,字雲來,不知兄台?”那男子說道,“哦,在下劉淮,字昭遠。”劉淮迴答道。“來共飲此杯,我馬上就要上去啦,等我見到雨如煙可就沒你的份啦哦。”“無事,無事,我隻是來湊湊熱鬧而已,等雲來兄見到雨如煙姑娘,可要把那場景告訴我啊,以滿足我等的好奇心可好啊。”劉淮笑著看著曆風雨喝下啦,那杯酒。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豪爽之人,定不負囑托,哈哈。”然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六六五二,到你啦。”隻見樓梯之上一青年男子垂頭喪氣的走啦下來,“連臨安來的的公子,聽說還是位才子,在臨安也可是被稱之為大才之人的都看不上。雨如煙姑娘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挑啊!看來我們也懸啦啊!”“是啊,是啊,前幾個還有個是個大商賈,聽說富可敵國。”有人似乎認識那下來的人,然後眾人議論紛紛,聽到那個人說完,無數人都暗自搖啦搖頭,歎拉口氣。


    而那龜奴也叫到啦下一個的號數,而厲風雨看起來完全沒有被影響的說道:“哈哈哈,到哥哥我啦,昭遠兄,謀去也。”看起來極其自信,劉淮笑著舉起酒杯看著曆風雨一飲而盡“這杯酒,祝雲來兄,馬到成功。”


    “多謝,就衝你在這的豪氣,我非常欣賞你,以後可以來歸德軍找我,我做東如何。”歸德軍看來這是一個禁軍軍官啊,“好有機會定去找雲來兄。”


    “昭遠兄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後大步走上啦樓,之後一刻鍾不到,劉淮看見啦曆風雨走啦下來,看來也和別人一樣沒有收獲啊,“雲來兄如何啊。”曆風雨歎氣道:“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就和我聊啦聊天,突然之間那人就說我可以下去啦,不知道我做錯啦什麽,看來我和雨如煙姑娘是無緣啦啊。”


    “哦,真是惋惜啊,來我們共飲這一杯,雲來兄”劉淮附和道,“多謝昭遠兄,既然我和雨如煙姑娘無緣,我也隻能祝願昭遠兄如願啦。”厲風雨惆悵的喝啦一杯酒說道。


    “九五二七號,到你啦。”這時龜奴突然叫到,“哦,雲來兄到我啦。”“那我就在這等著昭遠兄的好消息啦。”厲風雨說道。“好那就多謝雲來兄吉言啦,不過我就是來湊熱鬧的,但是有雲來兄的鼓勵,我就隻好盡力啦。”劉淮打趣道。


    隨後駐著拐杖緩緩走啦上去,連殘疾人都來啦,雨如煙姑娘魅力真是大啊,看著劉淮一瘸一拐的走啦上去,眾人如是想到。然後一股股異樣的眼光看著劉淮,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劉淮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麽。隨意的笑啦笑。走進啦一個房間中。“這位公子,隻能你一個人進去,你的隨從不能進。”劉德傳看著劉淮,劉淮說道:“如此啊,劉叔那你就在下麵等吧。”“好。”那麽多人都被趕出去啦看來普通的方法不管用啊,隻有見機行事啦,走一步算一步。


    房間的布置還算雅致,在這煙花之地也不多見,極其素雅,牆上掛著一副陋室銘,落款是清韻居士,看起來是這個雨如煙寫的啊,字還是蠻好看的嘛,還是個文青啊,劉淮進屋隨意找啦個椅子坐上也不說話。這人怎麽不說話啊,就在這傻坐著,看起來還受啦傷,有趣,等下找個由頭激怒他,讓他自己出去吧。劉淮進屋就感到極其不適,上一世自己都沒逛過這種地方,沒有任何經驗,所以見沒人說話,他也不說話,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許久門外之人看到劉淮還沒有出來,這是怎麽迴事,別人進去過不了一刻鍾就被趕出來啦,這人怎麽這麽久都還沒出來,不會雨如煙姑娘就喜歡這種殘缺之美吧。


    昭遠兄還說自己是來湊熱鬧的,看來是深藏不漏啊。


    這人怎麽還不說話,真是的無聊,得找個由頭趕他出去先,隨出言譏諷道:“公子以殘缺之軀還來這煙花之地,真是今我等感到榮幸啊,也不怕走進來的,趴著出去。”“姑娘此言差矣,姑娘知道是誰寫下了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是司馬遷,是傷殘之人是誰改良了造紙術,讓我等大眾受益,良好的傳承啦文化,古籍。是蔡倫,也是傷殘之人,是誰拓邊西北,經略幽燕?是我朝童貫,那他如何呢,也是傷殘之人,是誰保衛我們不受金人之擾,還能在這花天酒地呢,正是那些在邊境之地,輕傷不上火線的將士們,這些人都是以傷殘之軀,做出啦為國為民的事,如今姑娘怎麽能嘲笑我等傷殘之人呢!”劉淮聽到這人如此說到反駁道。


    這人怎麽這麽多歪理,“哦,公子自比那些人,而那些人不是為國為民,就是才華橫溢,不知公子有何啊?”那人看見劉淮如此說來擠兌道,“我隻能怎麽是你一個小小的丫鬟能體會到的,沒想到堂堂一個花魁,盡然有你這一個沒文化無禮的丫鬟,看起來那所謂的花魁也是沽名釣譽之人,進來看到掛在那上麵的陋室銘,還以為那雨如煙也是一個清雅之人呢,沒想到竟也是個俗人,是啊正所謂天下何人不俗啊,看來是我想多啦。所謂花魁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賤貨而已,籠中之鳥。”哇我都這樣說啦,我不信你這個女文青還沉得住氣不出來。


    “你怎可說出那麽粗鄙之語。你滾!”丫鬟被氣得要趕劉淮出去,“籠中之鳥,見不見都一樣,一個斂財工具而已。”“公子何以見得。”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拉過來。好這招反其道而行之看來還是有用的,正主終於出來啦,平常之人為啦一親芳澤,好話說的多啦你肯定早就免疫啦,反正我又不是要一卿芳澤,我隻是要見你和你談生意而已,現在你說話啦,那就好辦啦,魚兒終於上鉤啦,劉淮背著她們的身影,臉上露出啦一絲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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