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散場後,謝雲爭走進一間柴房,木柴堆後走出一男子,剛要解釋,就被打了一巴掌,


    “敢對郡主下手?”


    男子被打懵了,為了達到目的,傷不傷到郡主有什麽關係?


    難道……他還對郡主……餘情未了?


    “他一直黏著郡主,隻能以此誘之。”


    “閉嘴,以後不許傷她!”


    “是,”男子要委屈死了,爹憑什麽讓他伺候?


    他誰都不想伺候了!


    沈書榕的馬車上,她心疼的要命,謝雲兆還在笑,


    他的榕榕好關心他,就憑這一點,疼死都值得。


    伸出手給她拭淚,又怕自己傷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掏出手帕輕輕擦拭著,“哭成小花貓,不好看了。”


    沈書榕被他逗笑,“不好看你還娶不娶?”


    “娶,你什麽樣我都娶,”謝雲兆不敢逗了,“我真沒事!”


    “這事蹊蹺,咱們的馬應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知道,謝雲爭不是讓人查呢嗎?”


    沈書榕噘嘴,“還真信他?”


    謝雲兆一愣,他已經留下青鷹,就是讓他親自查的,這麽說,是他以為榕榕更放心謝雲爭。


    “你不信他?”他微微傾身,盯著沈書榕看,心裏期待著。


    沈書榕也不能欺騙人,大方說道:“以前信他,但自從和你綁在一起,我隻信你。”


    謝雲兆高興的想竄天上去,他死死的咬著唇,不敢笑出聲,“我一定不辜負你的信任,會一直護著你。”


    沈書榕當然信,揉揉他發頂,都是土,“我們要攜手一生,所以,我也會護著你,”她已經讓花媽媽福順去查


    兩個人之間的溫情,逐漸升高,謝雲兆以前渾渾噩噩的活著,在這一刻,清醒明了的知道,他有了要守護一生之人。


    而這個人,也會護著他!


    兩人迴到魯國公府,國公夫人嚇得抹著眼淚來扶兒子進屋躺下,


    沈書榕坐在榻上,等著太醫來,


    “這是怎麽迴事啊?”國公夫人急得不行,怎麽就都受傷了?


    “我叫了太醫,國公夫人不用擔心,世子已經在查馬場,”


    “好好,我去看看太醫來了沒,先讓府醫過來看看。”


    長公主府郡王府等人得到消息,也急急趕來魯國公府,在看到謝雲兆後背的傷時,均倒吸口涼氣,可想而知,這要是傷在永嘉身上……


    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看在這孩子多次護著永嘉的份上,沒了任何不滿。


    郡王妃讓人迴府取上好的藥材,要給女婿好好補補。


    謝雲兆聽到這聲女婿,傷好了一半,


    府醫去盯著熬藥,太醫給他抹傷藥,沈書榕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謝雲兆隻能趴著,盯著沈書榕看,這樣就不疼。


    太醫的手不敢重,永嘉郡主一直讓輕點。


    “榕榕,我沒事,你別嚇到胡太醫,”謝雲兆的臉上,一直掛著笑,他的小姑娘很緊張他。


    “養病這半個月你別出門,也不用讀書,就好好趴著,讓皮肉慢慢愈合。”


    謝雲兆聞言緊張,要半個月不見她?


    “我三天就能好,不,兩天。”


    沈書榕捶他手臂,“你急什麽?傷成這樣還惦記出門玩兒?”


    “不是……”


    沈書榕剛要問不是什麽,突然反應過來,他不會以為他們倆要半個月不見吧?


    “我還想著怕你沒意思,天天來陪你解悶,既然你這麽想出去玩兒,我不來了!”


    謝雲兆突然激動的要起來,“別別,我一定好好養傷,你來陪我,”


    沈書榕心軟的一塌糊塗,她就知道,“好,我每天都來陪你。”


    胡太醫無奈的搖搖頭,能不能當他是個活人?


    按住謝雲兆,老實點,給你狠狠上藥。


    國公夫人陪郡王妃等在隔間,聞言尷尬的笑笑,傻兒子真給她丟人,


    郡王妃清咳兩聲,她女兒也挺丟人,“咳咳,永嘉,胡太醫說,你的腳腕也需要‘靜’養幾天,”


    “沒關係的娘,我們今天就是坐馬車直接進來的。”


    郡王妃想敲她腦殼,還能天天拆人門檻嗎?


    不能再說了,女兒是鐵了心要天天來,說出去太丟人,“哈哈哈,永嘉是知恩圖報的好孩子,是你們國公府的福氣,”


    國公夫人也正尷尬著,見此忙接過話,“郡王妃說的是呢,永嘉的確是好孩子,雲兆也有擔當,知道護著自己未婚妻,咱們這倆孩子,都是好樣的,”


    胡太醫認命了,他是個合格的死人。


    屋裏的‘其樂融融’深深的刺痛了門外之人的心,


    謝雲爭無論出於什麽,都應該親自來看謝雲兆,但聽到屋子裏,她說會每天陪他,兩隻腳就像灌了鉛一樣。


    他又救了她,她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了謝雲兆?


    還是出於感激,愧疚?


    緩了口氣,抬步進去,先給兩位長輩見禮,後走進裏間,


    看著謝雲兆背脊的傷,毫無心疼之色,再看二人離得這麽近,心裏鬱氣更盛,“抓到作亂之人,是喂馬的一個小廝,喂錯了草料,知道傷了你們,已經嚇得自盡了。”


    沈書榕沒迴頭,她就說不可信,謝雲爭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滿口忠孝仁義,實則都是他自己的利益。


    謝雲兆冷哼,“知道了,”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謝雲爭,但不能和榕榕說,萬一她不信,再認為自己挑撥。


    可有一點沒想明白,他不會害榕榕,難道還有別人?


    謝雲爭盯著沈書榕的發髻,她還在因為李婉兒生氣,竟然看都不看自己,


    李婉兒的馬球的確很好,卻無法取代她的位置,早晚有一天,他要親口告訴她知道。


    “郡主這幾日,少走路,注意休息。”


    一屋子人又有些尷尬,要說他這話說的沒毛病,但他原來是沈書榕未婚夫,現在是她準伯兄,再說這種關心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


    胡太醫第一次嫌棄自己歲數大了,上藥太慢。


    又怪謝雲兆,傷的麵積這麽大,不自覺力量又加大了。


    沈書榕聽到謝雲兆吸氣,嚇得慌忙按住他手臂,“胡太醫,再輕點。”


    胡太醫反應過來,揮汗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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