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安現在看許大茂就如同看到變態一樣,他定了定心神慢慢的說道:“大茂啊…”


    “第一…先不說我願不願意給你一顆蛋…但如果你用了我的蛋…那以後生了孩子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


    “……沒關係,我就當他是我親兒子,你再當我孩子的幹爹,他就有雙倍快樂……父愛,這叫……”


    “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平安沉默了。


    【好嘛,真沒把我當外人……我踏馬是該哭還是該笑?】


    “第二…你的蛋在醫生那裏…用生理鹽水泡著的…一會你就可以要迴來…然後我再給你治…”


    “……”許大茂也沉默了。


    【你踏馬早說啊,好尷尬。】


    “那我現在叫醫生?趕緊治療?”許大茂想轉移話題,知道自己的蛋還在,還可以馬上治好,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信平安,得永生!


    不管他的藥是怎麽熬出來的,我兄弟牛嗶,就等於我牛嗶!


    完美!


    “治療不急…先把傻柱那事兒給解決掉…不然你突然好了…那就沒有理由讓他坐牢…你的痛豈不白挨了?”


    “現在狀況是這個樣子的——”


    方平安把外麵的事情給許大茂說了一遍,畢竟他才是當事人,自己越俎代庖也不好,怎麽處理最終得看他的意見。


    聽了半天,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以後,許大茂雙手撐在腦後,靠在枕頭上不說話。


    半晌他才問道:“我要不同意私了的話,傻柱真會判那麽久?賠那麽多錢?”


    方平安搖了搖頭:“剛才爭論的時候大家也是過於激動,所以暫時的結論都是誇大其詞的。真要法辦的話,法庭宣判那就會嚴格很多。”


    “1、你被傻柱多次踢襠雖是事實…但你當時沒去醫院檢查驗傷…所以無法100%確定是傻柱造成的;”


    “2、長期騎自行車也是導致你不孕不育的一個重要因素…所以今天之前…你的不孕不育有多少比例是傻柱造成的…還真不好說;”


    “3、另外我可聽說你許大茂在鄉下…村村都有丈母娘啊…真要把這事兒給捅出來…說你是自己玩的太花玩爛了籃子…也是有可能的;”


    許大茂當時就急了:“臥槽!這是汙蔑,胡說八道!那是易中海和老聾子詆毀我傳的謠言!平安你可別信啊!”


    “真的?”


    “真的!”


    “那你臉紅什麽?”


    “聽說能治好,精神煥發!”


    “怎麽又黃了?”


    “興奮過頭,剛才你又捅了我一刀,貧血了!”


    “怎麽又白了?”


    “好吧,我坦白,之前是有一個,可那寡婦真的很可憐,我就是去送點溫暖……”


    “繼續。”


    “兩個!不能再多了!”


    “嗯哼?”


    “三個,真的隻有三個,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了,平安你可要給我保密啊!”見蒙不了方平安,許大茂隻好坦白,並且雙手作揖求著他別給說出去,這要是讓婁曉娥知道了,他許大茂就完蛋了!


    “你啊你…你不怕玩壞了盡管去…再有下次…我可不一定有藥給你治了。”


    “我保證再也不去浪了!結了婚我知道輕重的。”許大茂趕緊三指朝天發起誓來,不過好像忘了說再犯如何如何?不過方平安也沒有計較這些,之前他就說過——“咱們大茂,就該釣最大的魚,打最野的獵,喝最烈的酒,娶最漂亮的妞!”。我方平安的兄弟睡幾個寡婦算個屁?主要是怕這哥們染病或者被仙人跳,那就麻煩了。


    還是得時不時的敲打一下他才行,這人喝了幾滴貓尿就能鬧出這麽大的事兒,不盯著不行——太浪!


    “4、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你言語挑釁在前…而其後是兩人互毆。而且你騎在傻柱身上打他…他還是個傷患…這種情況下也可以判定傻柱最後那一腳是正當防衛。”


    “所以真鬧上法庭……還真不知道法官怎麽判。”方平安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跟許大茂說明了,要怎麽搞你說的算。


    他的詭辯忽悠一下馬隊長是沒有問題的,但忽悠法官……那還是算了吧。


    一線執法人員與專門研究法律的人員,對於違法的界定不一樣,而且現在的一線執法人員受經驗影響過大,很多都是當兵退伍下來的,部隊作風與習慣跟法律法規的判定是不同的。


    許大茂在那想了許久,期間醫生還進來問問了什麽情況,方平安和許大茂表示沒事,再聊一會就會出去,另外把蛋送過來,免得一不小心真被人給做成標本了。


    許大茂歎了一口氣說道:“要是我治不好,那甭說,傻柱必須得送進去,他出來我還得套他麻袋,不弄死他我就不姓許,這可是把我直接給踢絕戶了啊!”


    “幸好有平安你在,不然……”他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方平安不知道他指的是他自己原本的悲慘結局,還是最後與傻柱鬥個你死我活的結局。


    “可我現在能夠治好,再這樣的話……”


    “傻柱進去不管多長時間吧,工作絕對會丟了,他沒錢勢必得把房子給賣了賠我,雨水現在還沒有高中畢業,這種情況下會被院裏的人吃幹抹淨。”


    “——就和之前的你一樣。”說到這裏他看了看方平安。


    方平安則是聳了聳肩:“這是你的事情…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必考慮我。”


    同情心?我有,但不多,而且隻對自己人。


    許大茂則是在糾結:“懲治傻柱我沒意見,我跟他都鬥了多少年了,但我沒想過讓他家破人亡,特別是牽連到雨水。”


    “雨水在我眼裏,跟我妹子許小玲沒什麽區別。”


    “且不說這次是我耍酒瘋在先,如果說得手一次就把人家往死裏弄——”


    “那我們跟聾老太易中海之流有什麽區別?然後我們又變成了曾經自己最厭惡的人?”


    “我許大茂是壞是賤,但我真沒想害死人。將來我可以在孩子麵前吹牛嗶,你爹我把你傻叔揍了個半死,你爹我牛嗶!但我不能跟他說我弄死了傻柱全家吧?”


    聽著許大茂這麽一說,方平安對他的感觀又再次更新了,怎麽說呢,這麽慫的話你說的這麽清新脫俗理直氣壯……你許大茂夠真實。


    “再說了,小時候我上學被欺負,傻柱他也幫我出過頭,他也幫你方平安平過事兒。上次園子裏來了賊,他也是第一個拿著棍子往裏麵衝的,比我還勇,他本性還真不壞。”


    “他是傻,但你說他是衝著要我命來的,那不可能。”


    “他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易中海和聾老太造成的,當然,這跟我們也沒啥關係。”


    方平安撓了撓腦袋有點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麽…不說我就出去了…讓他們自己找你談。”


    突然,許大茂賤賤地笑了一下:“平安,要不你全權代理我去談,你做什麽決定我都認!”


    方平安愣了。


    “臥槽許大茂…你不想得罪人就讓我去是吧?”


    尼瑪你許大茂黑心肝啊!爛皮燕子啊!


    “平安,我求你幫我去調解,我求你幫我治療蛋蛋,拜托了!”而許大茂還是笑嘻嘻地雙手合十給方平安拜了拜,他知道方平安的這個特殊癖好,反正他許大茂求方平安,有求必應。


    方平安手指著許大茂抖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你…我尼瑪…你狠!”


    “行…我去談吧…等會我叫醫生進來…你得跟他說免責的事兒…我們自己治但他得幫下忙…我一個人搞不過來。”


    “還有我會讓你爸和婁曉娥進來…事情你也得說明一下…要不然他們不信我。”


    方平安轉頭向門外走去,而這時許大茂在後麵大聲說了一句。


    “平安啊,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別變成自己曾經最厭惡的人。”


    方平安愣了愣,便揮了揮手表示收到。


    這許大茂,啥時候變得這麽煽情和肉麻了?


    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難不成我最近戾氣太大太明顯了?


    不會啊,也就打死一個賊而已。


    “你就甭擔心我了…多想想等會要怎麽治療的事情吧。”


    【怎麽治療?不就是藥水往上麵一潑……】


    【等等,我蛋還在外麵!】


    許大茂的臉,當時就綠了——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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