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是一排排冷藏櫃,它們像是沉默的巨獸,整齊地排列著,散發著陣陣寒意。這些冷藏櫃的外殼是冰冷的金屬材質,表麵泛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所承載的秘密。


    櫃門是透明的玻璃,上麵結著一層薄薄的冰霜,宛如一層朦朧的麵紗。冷氣不斷從冷藏櫃的縫隙中滲出,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層淡淡的白色霧氣,就像幽靈的氣息般在空氣中彌漫。


    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裏麵整齊碼放的各種肉類。


    那些肉類有著不同的顏色和質感,有的鮮紅欲滴,像是剛剛流淌出的鮮血;有的呈現出一種暗淡的色澤,仿佛被時間抽幹了生命;有的則有著細膩的紋理,與外界的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就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物品。


    “如果這個屠宰場僅僅是為了合法的人工養殖與牲畜宰殺,那麽它絕無必要獨占如此龐大的空間。”


    少女的眼中銀光流轉,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流星,璀璨而神秘。腳下銀白色的光環緩緩升起,光環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像是天使降臨人間時的光暈。


    繼而驟然炸開,刹那間,光芒如同太陽爆炸般耀眼,能量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瞬間的能量波動籠罩了整個區域,仿佛整個空間都在顫抖。


    “隻要進入過去的時間和空間,就可以知道了。”


    隨著四周空間的扭曲,光線開始變得紊亂,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王伊的身影逐漸淡出,像是一幅逐漸消失的畫卷。待她再次睜開雙眼時,周遭環境已大為不同,仿佛她穿越了時空的隧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是……”在這隱蔽的角落裏,黑暗像是濃稠的墨汁,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她目睹了一幕幕令人心悸的情景,每一個畫麵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著她的心。保護動物和瀕危物種竟被當做商品隨意買賣,在這些貪婪之人眼中,它們的生命毫無價值,隻是換取金錢的工具。


    她看見工人們粗暴地將動物從籠中拽出,他們的動作毫無憐憫,像是在拖拽毫無生命的貨物。那些工人的臉上帶著麻木和冷漠,完全無視動物們的痛苦與恐懼。


    動物們發出的哀鳴與尖叫在空氣中迴蕩,那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哭嚎,如同利刃般割裂著她的心。


    鮮血染紅了地麵,那鮮豔的紅色像是在控訴著人類的罪惡,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無情地剝奪,它們眼中的絕望和無助讓人心碎。


    憤怒與悲傷充斥著王伊的心胸,她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燃燒著怒火,她無法忍受這般對生命的踐踏以及對自然的褻瀆。


    她深知,這些非法交易不僅嚴重違法,更是對生命尊嚴的極大侮辱,這種行為就像在踐踏世間最美好的東西。


    王伊的目光震驚地停留在被囚禁於鐵籠中的動物們身上,她的瞳孔因驚恐而收縮,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景象。


    “原來……所謂的人工養殖不過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的暴利來源竟是這些。”


    她的視線逐一掠過籠中的生靈,每一個生命都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卻被無情地囚禁在黑暗之中。


    王伊的心髒猛地一緊,她的眼前展開了一幅令人心寒的畫麵。鐵籠中的動物們,曾經是森林和野外的霸主,現在卻淪為這些無情之徒的囚徒。


    黑熊龐大的身軀蜷縮在狹小的空間裏,它那強壯的身體本應在森林中自由奔跑,如今卻被禁錮得無法動彈。它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像是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眼中的光芒正在逐漸黯淡。


    北美紅狼的耳朵緊貼著頭,它的身體微微顫抖,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哀鳴,那聲音像是在對命運的悲歎。


    揚子鱷的鱗片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冽的光澤,它們靜靜地趴在那裏,像是被抽幹了靈魂,似乎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不再有往日的威嚴。


    金絲猴的毛發光澤不再,它們緊緊抱在一起,小小的身軀在顫抖,眼中滿是驚恐,仿佛在互相尋求安慰。藏羚羊那修長的腿上布滿了傷痕,它們的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哀求,像是在祈求上蒼的憐憫。


    而那隻東北虎,曾經的叢林之王,如今卻隻能無力地躺在籠底,它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鬥誌,那王者的風範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無盡的悲哀。


    “這些人,難道真的已經喪心病狂了嗎……”她穿越時空的界限,來到這個過去的場景,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平,就像洶湧的潮水般在心中翻滾。


    在過去的時空裏,王伊無需擔心暴露的風險,然而接下來所見的一切,更是遠超出她的預料,像是打開了一扇通往地獄的大門。


    “快點,快點!”一名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掀開了油膩的簾布,那簾布上滿是汙漬,仿佛多年未曾清洗。


    他手中提著一把仍滴著鮮血的砍刀,那砍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刀刃上的鮮血一滴滴落下,在地麵上形成了一朵朵血花。


    “別磨蹭了,去,在那些家夥的飼料裏摻些安眠藥,讓它們安靜一會兒。”


    他的聲音粗啞而急促,像是破舊的風箱在拉動,說著,他粗魯地將一名老者推進簾後,那老者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裏……究竟在做什麽?”王伊無聲地跟隨老者深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緊張而沉重。


    眼前的血腥景象令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血腥的味道像是無數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捂住她的口鼻,讓她感到窒息。


    “果然不僅僅是販賣……還涉及宰殺。”


    桌上堆滿了各式珍貴動物的身體部位:熊膽、紅狼皮、狼牙、鱷魚皮、虎皮及虎鞭、藏羚羊角、雪豹皮、四爪陸龜殼。


    那些物品像是來自地獄的戰利品,散發著死亡和罪惡的氣息。


    “乖孩子……快吃吧。”老人蹣跚地行走在籠子間,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顫抖的手將混有安眠藥的食物倒入食槽,食物散落在食槽裏,發出輕微的聲響。


    “乖,乖孩子們……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他那渾濁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與邪惡的光芒,像是兩盞昏暗的鬼火。


    對於他來說,這些動物不過是換取金錢的工具,他的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在哄騙著孩子們進入夢鄉,但實際上,等待它們的卻是死亡,那聲音像是死神的低語。


    “……”


    畫麵在這一刻仿佛被凍結,周遭的一切皆歸於沉寂,唯有王伊的身影格外鮮明。


    她佇立在這充斥著緊張與壓迫感的空間中央,像是一座孤獨的燈塔,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芒。


    眉宇間凝結著深深的憂慮,仿佛正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抗衡,那力量像是黑暗的潮水,試圖將她淹沒。


    低語如刀鋒般劃破寂靜,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像是從冰窖中傳出的詛咒。


    “然而,僅僅野生保護動物的非法交易,還遠不足以觸及人性最黑暗的深淵。”


    隨著她話語的落下,四周似乎產生了微妙的波動,空氣像是被驚擾的湖水,泛起了絲絲漣漪。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極地的冰川,寒冷而堅硬。


    “我猜測,那些被交易的,絕不僅限於這些動物……”


    少女的聲音戛然而止,最後三個字猶如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在空氣中迴蕩,帶來無盡的驚悚。


    “還有人。”


    環境漸漸恢複平靜,王伊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電梯,那電梯像是一個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她步伐堅定地邁入其中,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決然。


    “一個屠宰場,為什麽要建造一個這麽隱蔽的地下一層?”


    電梯內裝潢陳舊,金屬門上的斑斑鏽跡映襯出她冷峻的麵容,像是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


    牆壁上剝落的油漆暴露出下方的金屬質感,那金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而那閃爍著幽幽紅光的負一樓按鈕,則在她眼中激起了一絲玩味的神色,像是在引誘她走向更深的黑暗。


    電梯忽然一陣顫動,隨即猛然停止,但門卻沒有打開,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是因為我的到來太過突然,想要給我製造些麻煩嗎?”


    王伊冰藍色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怒火像是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的地獄之火。


    “那麽,我就隻能放棄上帝視角了。”少女眼中寒芒閃爍,全身肌肉瞬間緊繃,像是一隻準備捕獵的獵豹,蓄勢待發。


    當她的指尖輕觸電梯門時,一股凜冽的寒氣自指尖迸發,那寒氣像是從北極吹來的寒風,迅速蔓延開來,冰霜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覆蓋整個門麵,像是一層銀色的鎧甲。


    伴隨著她輕吐的一口寒氣,電梯門轟然碎裂,碎片四散飛濺,像是一場破碎的夢境。


    “讓我親眼見證,這裏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不過,我可不願意淪為商品。”


    王伊輕輕皺起眉頭,她的眼中白金色的光彩流轉,漸漸覆蓋了原本冰藍色的眼眸,使得她的麵容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超脫凡塵的自傲,像是一位降臨人間的神隻。


    她輕輕一笑,那笑容像是冬日裏的暖陽,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又像是在嘲笑敵人的無知。


    “還是換上一身行頭更為方便。”


    話音剛落,王伊的身形開始變得模糊,數據流如同細沙般圍繞著她旋轉,像是一場絢麗的魔法。


    不過轉瞬之間,她便化身為一位身著護士服的女子。潔白的護士服像是一片潔白的雲朵,給人一種純潔而神聖的感覺。


    潔白的口罩遮住了她大部分的麵容,隻露出一雙常見的黑棕色眼睛,那眼睛像是深邃的湖水,顯得既神秘又不失職業的端莊,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你!對……就是你,快過來!”王伊聞聲迴頭,隻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急匆匆地向她走來。


    那醫生的步伐很快,白大褂在身後隨風飄動,像是一隻展翅的白鴿。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急切。


    她立刻調整情緒,垂下眼簾,展現出一種謙卑而順從的態度,像是一個聽話的下屬。


    “醫生,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帶著一絲詢問。


    醫生麵露不悅,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像是被打擾了的獅子。


    “現在來了個大客戶,周圍的人都走不開,你就先跟我去。”他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裏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啊?我嗎?”王伊故作驚訝地眨了眨眼,像是一個受驚的小鹿。


    “可我今天剛來,會不會搞砸了?您要不還是……”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擔憂,試圖表現出自己的不自信。


    “怎麽那麽多話?囉囉嗦嗦的!快點走!”醫生打斷了她的話,他的聲音變得嚴厲,像是一道閃電劃破天空。


    轉身大步流星地朝一個房間走去,他的背影像是一座移動的山峰,帶著一種壓迫感。


    “……好的,好的。”


    王伊保持著新手護士助理的謙遜形象,不緊不慢地跟在醫生身後,但步伐輕盈而穩健,像是一隻優雅的貓。


    她的心中暗自警惕,同時也感到一絲興奮,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揭開的可能是一個深藏已久的秘密,那秘密像是一個神秘的寶藏,等待著她去挖掘。


    “好了,就是這裏了。”醫生在麵前的房間門口停下,他的動作幹脆利落。


    王伊微微抬頭,偷偷一瞥門上的牌子,上麵赫然寫著“接待室”三個字,那三個字像是三把鑰匙,即將打開一扇通往罪惡的大門。


    “……那時候,都已經形成產業鏈了嗎?”她低聲自語,聲音低到幾乎連自己都難以聽清,像是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醫生雖然沒有聽清楚她的話,但她的囁嚅之態已經讓他感到不悅,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般煩躁。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麽呢?!”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中帶著一絲怒火。


    王伊麵對這位脾氣火爆如同炸藥桶的醫生,保持著職業的微笑,那微笑像是一朵盛開在暴風雨中的花朵。


    她給出了一個既誠懇又巧妙的迴答,像是一位優秀的舞者在危險的邊緣翩翩起舞。


    “抱歉醫生,我今天剛來,確實有些緊張,擔心會做錯什麽事,萬一一會兒說錯話了,還希望您能多多包涵。”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謙遜和對知識的渴望,像是一個渴望學習的學生。


    這番話不僅緩解了緊張的氣氛,還巧妙地恭維了醫生,讓他感到頗為受用,像是被人輕輕撫摸了順毛的貓。


    不由得對王伊點了點頭,眼中的怒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意的神色。


    “知道自己不行,待會兒就好好學著!”醫生語氣稍緩,但還是帶著幾分教導的意味,像是一位嚴厲的老師。


    他上下打量了王伊幾眼,似乎在評估她,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你剛來,是不是對這裏的‘土地’和‘種子’這些項目還不太了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像是在透露一個天大的秘密。


    王伊心中一動,知道這是獲取信息的好機會,立刻表現出求知的姿態,像是一個饑餓的人看到了麵包。


    “是的是的,我什麽都不知道,還希望醫生一會兒可以指點一二。”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謙遜和對知識的渴望,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醫生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和輕蔑,但很快就被他對業務的自信所取代,像是烏雲被陽光驅散。


    “拿著這本,你以後好好研究。”醫生遞給王伊一本資料,那資料像是一本古老的魔法書,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這次就不用你上了,你就在旁邊看著,就當是跟我學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王伊點頭如搗蒜,心中卻是波瀾起伏,像是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


    【炸藥桶,一點就炸,不點也炸。】


    她走進房間後,便見醫生臉上堆滿了笑容,熱情地走向坐在沙發上的貴婦人,那笑容像是一朵盛開的向日葵,燦爛而耀眼。


    “杜太啊……真是讓您久等了,累了吧?要不要先吃點水果?”他的聲音溫柔而親切,像是在對待一位尊貴的女王。


    “不用了。”貴婦人杜太燙著一頭時髦的大波浪,那頭發像是金色的海浪,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臉上的妝容精致而豔麗,卻絲毫不顯累贅,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穀醫生,上次的皮膚項目我很滿意,迴去後圈子裏的太太們都誇我又年輕了幾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


    “您滿意就是對我們最好的迴報了!”穀醫生滿臉笑容,那笑容像是永遠不會消失。試探性地繼續話題:“那土地移植的事情……”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位貴婦人的重視,同時也暗示著即將討論的可能是一筆大生意,像是在拋出一個誘人的誘餌。


    貴婦人杜太優雅地伸出手,她的手指纖細修長,像是鋼琴家的手指。指尖輕柔地在她那如瀑布般瀉下的秀發上滑過,那動作流露出一股不經意的優雅和對自身魅力的自信,像是一位高貴的公主。


    話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我和我老公已經談妥了,他也同意我找一塊土地來移植種子。”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堅定的光芒,像是已經下定決心。


    “您和您先生真是太明事理了!”穀醫生連忙接過話茬,他的臉上綻放出一個職業而熱情的笑容,仿佛每一個弧度都透露著對工作的熱愛和對客戶的尊重,像是一個專業的演員。


    “來,杜太,您現在可以了解一下我們的土地移植項目了。”


    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說服力,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同時不忘向王伊使了一個眼色,那眼色像是一道無聲的命令。


    王伊心領神會,她的動作迅速而不失禮貌,像是一位訓練有素的特工。


    將手中的那本精心準備的書籍遞給了杜太,那本書像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即將打開罪惡的深淵。


    然而,在她的眼眸深處,卻掠過一絲黯淡的光芒,像是一顆流星劃過夜空。


    【把子宮當成商品進行交易……和器官買賣有什麽區別?】


    這個念頭如同陰影般在她的心頭一閃而過,像是一隻黑暗中的幽靈。


    穀醫生接過書籍,他的手指在封麵上輕輕摩挲,仿佛在向杜太展示這份資料的珍貴,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您看看,這些都是我們新到的優質種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像是一個發現了寶藏的孩子。


    杜太翻閱著書頁,她的眉頭時而輕蹙,時而舒展,顯然內心有著自己的標準和考量,像是在挑選一件昂貴的商品。


    “這個不行,顏值不太行。”“這個也不行,學曆也太低了。這個,這麽矮……”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剔,像是一位苛刻的評委。而王伊則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她的反應,同時注意到了穀醫生臉上難以掩飾的興奮,像是一隻看到獵物上鉤的獵人。


    【循序漸進地誘導對方進行所謂高層篩選的優質消費嗎?】


    穀醫生似乎早有準備,他的動作敏捷而熟練地從抽屜裏抽出一本燙金冊子,封麵的光澤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是一顆璀璨的星星。


    “要不……您再看看這本?”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和誘惑,像是在誘惑人走向黑暗的深淵。


    杜太隻是匆匆一瞥,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像是一片烏雲遮住了陽光。


    “你這是專門提前準備好的?想割我的韭菜是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質疑和不屑,像是一位高傲的女王在審視著臣民。


    “當然不是!”穀醫生連忙解釋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仿佛春日裏綻放的花朵。


    “因為您在我們這裏進行過多次皮膚項目的消費,所以我特意將您列為了我們的高級貴賓客戶。”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和尊敬。


    “這裏麵都是頂級種子,您還是第一個看到它的客戶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仿佛在向杜太展示一個隻屬於她的秘密寶藏,等待著她的發掘。


    “行吧,拿來給我看看。”


    杜太傲慢地伸出手,接過那本燙金冊子,輕輕地開始翻動。


    她的手指在精美的頁麵上滑過,似乎在評估著每一份“商品”的價值。


    “這本的質量倒是挺高的……還有這麽多名校大學生呢。”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滿意,但眼神卻是冷冽的。


    說罷,她抬眼看向穀醫生,那雙銳利的眼睛裏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芒。


    “她們能願意?”


    她的提問似乎在考驗穀醫生的誠意。


    “她們願意不願意不重要……”


    穀醫生臉上依舊堆滿了職業的笑容,但他的話語卻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您願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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